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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人见南宫宣受伤,提剑**再刺南宫宣一剑,我猛的推开南宫宣,在他刺过来前先抬脚踢向他的裤裆,他惨叫一声应声倒地,我拾起地上的剑向他猛刺过去,血喷涌而出,溅了我满脸。
我浑身开始发抖,以前也就是小打小闹的,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我也从没想过我会杀人。而且那片殷红的血刺的眼睛生疼,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我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小敏——”
“小姐——”
南宫宣和南宫越慌张地喊我,雪云带着哭腔喊我,我都置若罔闻。
南宫宣拼尽全力撑到我身前疯狂的砍杀着那些黑衣人,雪云过来抱住我,不停地哭。最后,南宫越和萧晨也都聚集在我身边,不知道打了多久,战斗终于结束了,地上躺了一大片尸体。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所以受伤最重的就是他。南宫越手臂被刺伤,其他人都未受伤。
我抬眼轻扫了一下所有人,眼前又开始发黑,渐渐没了意识。
第1卷 南敏篇 第二十九章 护你一生一世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怡心阁的床上,一屋子的人——南宫越、雪云、莺儿……
一群人见我醒来,一拥而上,将我团团围住,我扫了一眼那些慌张的脸,唯独少了南宫宣……
我冲他们咧嘴一笑,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惨。
“小敏,你没事?”南宫越依旧是那么温柔,他的声音怎么那么好听。
“我没事。南宫宣怎么样了?”说出口我都把自己吓了一跳,我醒来问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南宫宣,或许是我没见到他,怕是他的伤比较严重?
“我好的很呢。”人群让开一条缝,我侧头瞥见坐在那自斟自饮的南宫宣。他朝我邪魅一笑,我竟觉得他的笑那么凄凉。他应该已经包扎过伤口了,外表一点看不出来受了伤。
“我现在可没精力跟你掐架。”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你什么时候有精力了告诉我一声,我再来找你掐。”他说着继续喝着茶,眼里的神情被氤氲起的雾起挡住。
众人一头黑线。我也是哭笑不得。
大家见我醒来,也没什么大碍,便陆续离开,各自忙各自的去了。只留下南宫宣和南宫越两人。
我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南宫越一把扶过我,我就着他的手臂用力提了提身子。
“嗯……”南宫越闷哼一声。
我立马松开手,想是碰到他的伤口了。我轻轻地拉过他的手,掀开他的外衣,赫然入目的白色纱布厚厚地缠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
“疼吗?”我心疼地问道。
“不疼。”他对上我关切的眸子,眼含笑意地说。
“爷先回府了,你俩慢慢打情骂俏。”南宫宣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我才想起边上还有个南宫宣呢。
“三哥……”南宫越起身叫他,南宫宣却摆了摆手,径自走出了房门。
可能是因为受了伤的原因,他走的并不快,甚至腰板都不是很直。我突然有些不忍地开口道:
“南宫宣的那些侍妾们可知道他受伤一事?”
“她们?定是不会知道的,三哥只是奉命娶了她们,但也只是养在府里,却从没放在心上过。”南宫越说着摇了摇头。
我看向南宫越,他伸手为我捋了捋额前的头发。
“今日真是对不起,我没有及时保护你……”他有些歉疚地说。
我知道他今日都在保护魏琳,她的脚受伤,而且又是青梅竹马,哪有丢下她不管的道理。我理解他的用心,但想到那一幕厮杀的场景我还是后怕,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其实我想告诉他没关系的,结果一张嘴却哽咽了起来。
南宫越吓坏了,以为我在怪他,伸手抱住我,紧紧地拥我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上,喃喃地说道:“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我定会护你一生一世。”
我哭的更凶了,伸手抱住他的腰,他的胸膛真结实,他的怀抱真温暖。他舍不得放手似的,一直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身体里。
我安心地闭上眼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任他的呼吸轻触我光洁的额头。
我们就这样拥抱着,直到我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
雪云伺候我洗漱,莺儿端来一碗白米粥和一些精致的点心。昨晚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我端起碗来一口气将白米粥喝的精光。莺儿直在旁边直叫唤:“小姐慢点,慢点……”
吃饱喝足后我才想起南宫越,我问莺儿:“王爷呢?”
“王爷昨晚一直守着小姐,很晚才离开呢。可是今日一早便离府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太子爷叫去了。”
南宫宣?会不会是因为昨日的行刺事件?这古代历史里很多谋权篡位的事呢,太子的位置很多人眼馋着呢,这遇刺也是很寻常的。不过看南宫宣的样子,他应该是知道何人所为,叫南宫越过去可能只是商讨对策。
早餐过后,我一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房里看书,心里却一直记挂着南宫越,一直重温着昨晚的画面,不禁嘴角扬起一个甜蜜的笑。
“小姐,书里何事这么开心啊?”雪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里,突然探过头来瞧我的书。
“没有……”我赶紧收住笑容。
“咦?怎么还是这一页?我早上就看小姐看的这一页来着……”她说完脸上泛起一个调皮的笑,转身出去轻轻合上了门。
第1卷 南敏篇 第三十章 再聚风雨亭
接下来又是几日未见到南宫越……
我已经完全没事了,又是生龙活虎地模样,雪云整天跟莺儿描绘遇刺那天的场景,说的眉飞色舞,活灵活现,把我说成了女侠,说什么一脚将那蒙面人踢翻过去,拔剑一刺,那蒙面人便一命呜呼了。
莺儿听着眼里冒着崇拜的光,不时的发出“哇”的声音。我拉拉雪云,笑着说道:“好啦……死人都被你吹活了。”
“雪云可没说错,小姐救太子那会可真是勇敢。”她说着露出佩服的神色。
南宫宣?
他可好了?那日他先为救我而负伤,想起那日他看我的眼神,我却莫名的有些担心,这几日都不见他来燕王府,也不见南宫越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我不敢再往下想,吩咐雪云和莺儿各自去忙,自己独自去了那日的荷塘。我带着古琴,一路上都是菊花的清香,在秋阳下显得生机勃勃,热闹非凡。我站在假山边,远远的望着荷塘上波光粼粼的水波,这夏日已过,荷塘的荷花早已只剩下枯萎。
我望着这一池的水,有几尾鱼在枯黄的荷叶边上游来游去。上次来的时候荷花还开的正好,正是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时节,而现在,秋意渐浓,两年来,我也早已爱上了燕王府,爱上了那个温柔体贴的南宫越。
我踱步到风雨亭,静静地立在秋风中,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想起一曲《碧涧流泉》,手指轻轻抚上琴弦,我想起了荡迹山林、闲适疏放的感觉,不禁沉浸在这样的幽趣里。
一曲终了,我神色轻松,内心也如清泉一般波澜不惊。我伸手抚了抚空荡荡的手腕,那串手链早已藏在了抽屉里,藏在了心底。我不禁在心里暗想:“这一世,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这个新世界,我要接受它,并爱上它!”
正当我望着荷塘水波出神的时候,那个挺拔的身影出现了。
他还是那般耀眼,眼里是温柔的笑意,又带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无奈。一阵风吹过,他的衣角在风中猎猎作响。我看着他笑,没有言语,又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我,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我看着那张我朝思暮想的容颜,眼里竟升起一层薄雾,他伸手拥我入怀,我身体有些僵硬,只是片刻便又恢复正常。我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他将我拉开一段距离,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掉进他眼里的温柔里,一时难以自拔。
他低头在我额头轻轻印下一吻,竟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静静地望着他,但笑不语。
“有这么好笑吗傻丫头?”他宠溺地看着我。
“你这几天去哪了?伤可好了?”我避开他的问题,担心他的伤。
他伸出手到我面前:“你看,除了一点疤痕,已经没事了。倒是你,一直让我担心着。”说着他伸手帮我捋了捋额前被风吹乱的细碎发丝,“这些日子我在太子府,对于上次刺杀事件已经有了些眉目。”他顿了顿,我看着他,并没有接话,他继续说道:“三哥的人查出是皇后派的人,但是不能打草惊蛇,这皇后一直有所行动,估计是想为她儿子谋得帝位。”
“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