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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苏度都在我的梦里,我们纠缠不清,我拼命追着他跑,他却避之不及……我要早知道这就是我表白的结果,我就算shi了也不会对他说一句“ILoveYou”的。
第二天清晨醒来,我发现浑身腰酸背痛,简直要死过去。这个梦做的,简直比我跟赵嘉黎那个小八婆掐架还累啊。
但是,but,however当我忍着浑身酸痛,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我才是真正地想去shi了呢。
我记得昨晚是在洗澡的时候睡着的,这么说来我应该躺在浴缸里才对,而且——更加应该——一丝不挂才对——但是我现在不是在浴缸里,而是在一间小屋子里,屋里木有华丽丽的吊灯,木有大大的液晶电视,也木有挂着素雅窗帘的落地窗……我在哪?我这是在哪?
莫非——难道——我睡着了之后被人搬到了床上?但这里不是我的房间。我来不及多想,一个激灵翻身下床,赶紧检查下自己的身体有没有……有没有——什么损失……
还好还好,我多虑了,一切正常,只是这身打扮又将我雷得七荤八素——粗布的衣服,长长的白色筒袜,布鞋,披散下来的长长的头发……这,这分明是古装打扮啊!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老眼昏花,出现幻觉。我确定自己是在一间茅草屋里,屋子不大,墙面是烧过的泥巴砌成的,小小的窗户,窗棂是几根不算很直的木棍,一张四方形的桌子,我又用手拍了拍床,床板很硬,甚至磕着都有点疼。我抓起床头的绣花枕头,枕头里居然是糠……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我睡着之前还跟妇女乱喷来着,怎么醒来之后就完全换了场景了?难道在拍戏?可是没有导演也没有群众演员不是?
四周异常安静,既然已经起来了我就不打算再躺下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是什么人把我带来这里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些。片刻之后,脑袋里一个闪电闪过,我想到时下一个最流行的词——穿越!不会?我不是在浴缸里睡的好好的,梦里还对着苏度一顿穷追猛打呢,怎么打着打着就穿越了呢?
我又仔细摸了摸身上,发现没多大损伤,只是全身没一处不酸疼的,特别是后脑勺,不知道在哪里撞了一下,我伸手去摸了摸,居然起了个大包。我摸上手腕,手腕上还戴着我昨天买的檀木手链。我又仔细瞧了个遍,除了这串手链之外,身上没有一样东西是我的。
难道,问题就在这串手链上?没这么邪乎?可惜手机也没有,不然我就可以打电话给妇女求救了。妇女啊妇女啊,此刻的我是多么想念你啊——
我一边咬着手指,一边在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这手链会不会再把我带回去呢?这是什么鬼地方都没弄明白,如果真是穿越了,那是穿越到了哪个朝代?又穿成了什么人?我可不想以后流落街头,成为犀利姐……
我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一些,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慌,想着往外面看看,找点蛛丝马迹。我做贼似的掀开门帘,鼠头鼠脑地探出头去,发现中堂没人,只有一些简单的陈设,四张竹凳,一张八仙桌上放了一个茶壶和几个茶杯,桌子不远处有一个炕,就像东北的那种炕,炕中间也有一张小方桌子,像极了本山大叔小品《捐助》里的那种。难道这里也是北方?除此之外,整个中堂里没有其他东西了。
一扇木板门紧闭着,有阳光从门缝里漏进来。我走到门边,将手轻轻地放在门闩上,用力一拉,随着“唧嘎”一声,外面射进来的阳光刺痛着我的眼睛,迫使我半天没睁开眼,我在心里腹诽:
“瞄了个咪的,我到底睡了多久,怎么搞的跟几百年没见过太阳似的?”
我伸手挡了挡这突如其来的直射,先睁开左眼,再睁开右眼,再眨巴眨巴双眼,好嘛,总算正常了。
我一步跨出门槛,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溪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溪水叮咚,田埂上开满了各色的野花,屋子和小溪四面被群山包围着,好一个世外桃源。
“真美啊!”我伸了个懒腰,不禁赞叹道。情不自禁地抬脚走向那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有一群群的小鱼顺水而下,小溪中间零散分布着一些或大或小的石头,经过长年累月的冲刷,那些石头圆润又光滑。
习惯了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脸刷牙,这个地方,没有牙刷,只能先用这溪水漱口洗脸了。
我蹲下身,伸手去捧那溪水,一触到溪水身体不禁打了个冷颤,好凉的水。似乎这里现在并非夏天,若不是有阳光照着,恐怕应该还有点凉意的。抬眼看了看田埂上的那些争相开放的野花,心里了然——百花宴春。
我往前探了探了身子,伸手去捧水。
“啊——”我看到水里的倒影忍不住地鬼吼起来。并非是我见到了鬼,也并非是岸上多了其他人,只是我看到的人并不是我自己。
我又探了探脑袋,不敢相信地拍打着脸,要是赵嘉黎在的话肯定以为我在自虐。我眨巴眨巴眼睛仔细瞧了瞧,这女子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眉尖处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凤眼半弯藏琥珀,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又如艳阳般明媚;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像两只扑动翅膀的蝴蝶停在脸上小憩,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魅惑色彩;鼻梁挺拔又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樱桃唇瓣不染而赤,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虽然未施粉黛,却有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丽脱俗。
天哪,怎么这么美——我现在是这幅模样吗?我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我并非是身穿,而是魂穿?!那我的身体岂不是还留在那个时代?oh,myladygaga。
我想象着赵嘉黎联系不上我,跑去我家找我,然后见我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睡死过去之后,抱着我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但笑了两声又觉得悲从中来,我要是回不去不是再也见不到那个妇女了?没有她跟我掐架的日子,岂不是太无聊太乏味?岂不是像琼瑶阿姨说的,生活会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心想着这下怎么办?这里连个人都没有!
妇女同志不见也罢,但是我亲爱的苏度啊,我可还没有表白呢,怎么就永别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难过,我就悔,我就恨。
苏度啊苏度,不是我咒你啊,要是你也穿到这个世界来该有多好啊。我一定大声对你唱到: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
还有一个人人爱,
南敏啊,跳出来
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
好好爱
不再让他离开……
我越想越纠结,憋足一口气,对着不远处的群山大喊一声:
“啊——”
第1卷 南敏篇 第三章 初来乍到
“姑娘,你醒了?”正当山里还回荡着我那一声魂牵梦萦的“啊”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吓了一跳,跳出一米之外安全距离,双手摆好一个跆拳道动作,学了这么多年跆拳道终于学有所用了。我一回头,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娘挎着一个挎篮站在我身后。虽然满头银发,但精神还算好的,她一脸笑容可掬,慈眉善目,我忽然想起卖我檀木手链的那位老奶奶,嘿——还真别说,长的还真有点像。
我一看是位老人,尴尬地笑笑,放下摆在胸前的手。上前帮她提篮子,篮子里装了一些蔬菜,其实并不重。
“额……不好……不好意思大娘,我还以为是坏人呢。”我继续尴尬地笑。
“姑娘你总算醒了,可还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大娘并没理会我的尴尬。
“我睡了很久了吗?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连珠炮似的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大娘拉着我,接过我手里的篮子,把篮子放在门口的木架上,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又拉了拉衣角,说:“是啊,你都已经睡了有半个月了,我们还以为……还以为你不会醒了呢。”
“不会醒?这么严重?”我心里后怕。
大娘把我引进屋里,拉着我坐在炕上,估计是春天的原因,炕上没有生火,所以刚坐上去的时候还有些凉。她又将我上上下下又将我打量了一番,才悠悠地开口:
“姑娘是从何而来,我也不知。只是半个月前,我儿子大柱外出砍柴,在溪边洗脸的时候,发现姑娘竟在水里泡着,心想肯定是有人落水了,”大娘露出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