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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频频一脸深沉:“你说,娘亲要是知道我让爹爹玩狗崽,会如何?”
阿萌手一哆嗦,梳子抖到了地上,瞬间困意全无,艰难道:“……夫人知道了?”
花频频摇头,昨夜她也琢磨了,目前最重要是打探打探娘亲知道没。要是不知道,一切都好办,何况崽崽也没在府,想瞒过去也不难。
所以,等用了早饭,她便带着阿萌去了沁源院,却被下人告知爹娘都在账房,她又绕路去了账房。刚到门前,门里扑来他爹的哀嚎,“沁源,为夫错了……”
沁源是花夫人的闺名,一旦花老爷这么喊,那就说明他又受罚了。花频频心中一咯噔,只觉不好,将想临阵脱逃,门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小丫鬟。
小丫头满脸泪花,瞧见她忙施了礼,她压低声音问:“怎么哭了?”
小丫头抹着眼泪抽抽嗒嗒:“被,被老爷,美哭的。”
花频频:“……”
诚然她爹昔年是京城第一美男,但目前这状况,她更愿意相信这丫头是被娘亲的怒火虐哭的。等小丫头哭着跑远了,她拐了阿萌到窗前,偷偷探出脑袋侧耳倾听。
房里,花老爷垂头丧气跪在地上,花夫人坐在桌后翘着大长腿训他:“不让你玩小黄鸡,你非要玩。不让你玩小黄鸡,你非要玩……”
小黄鸡?花频频迷惑,听了一会儿,不由舒了口气,敢情是爹爹又背着她玩别的了,还是娘亲最不喜欢的小黄鸡!
又听片刻,也没听到有关崽崽的话,她放心了,便扯着阿萌蹲在不远处的墙角下,计划着下一步,“目前娘亲还不知,我们只要不让崽崽进府就好了。”
阿萌抱着她的膝头,弱弱问:“我们不去救老爷么?”
花频频一脸“亲,你在逗我笑么”的表情,又道:“如果你能承受住我娘的怒火。”
阿萌舔舔嘴角,实话实说:“其实,每次夫人发火,我都有种想尿的感觉。”
花频频面无表情:“……吓尿的?”
阿萌:“嗯!”
最终她俩蹑手蹑手出了沁源院,直奔府门口,唤了刘七驾车,火急火燎去了家禽园。到了地方,寻到徐大夫,徐大夫却说:“昨晚裴府的小厮把崽崽接走了,说是花小姐的意思。”
出了园子,花频频淡淡道:“回府。再让翟管家以我的名义拟份去裴府的拜帖。”
等回到花府,她并未下车,阿萌跑去办了,等她拿着拜帖跑回来时,只见花频频扛着比她还高的木棍倚着车边,好奇问:“干,干嘛和木棍比身高?”
花频频白她一眼,面无表情:“这次我一定要夯残那个无赖!”那是她家的狗娃好伐?!敢和她抢崽崽!!
☆、13。不掐了,直接开打
不掐了,直接开打!
裴家和谢家一样,世代为官,现在的裴府当家,裴羡之他爹,是当朝礼部尚书裴庆臣大人。巳时三刻,裴大人上完朝回家,将到府门口,一掀车帘,瞅见一个红衣姑娘吭哧吭哧得扛着木棍迈进了自己家门,而看门小厮竟抖着身子,连拦都不敢拦。
他纳闷了,歪头喊车夫裴达,“去让裴二出来一趟。”裴达应了一声,忙去办了。他满意,下了车后,踢踢腿,伸伸臂,便蹦跶开来了。
宣成街这一片住的大多是他同僚,其他大人路过时瞧见他,不小心笑歪了嘴,“裴大人呦,当心点吧,闪了腰可不好了。”他呵呵一笑,不以为怵。
管家裴二一出门就瞧见自家老爷扭腰扭得正起劲,当下黑着脸跑过来,无奈叹气:“老爷,咱别在大街上扭腰成不?让别的大人瞧见,又该弹劾你有失体统了。”
裴大人不乐意了,踹他一脚,又歘过他手里的拜帖,瞧了瞧,竟乐了,“原来是花家的丫头。前几天我还和她爹一起喝酒呢。可瞧刚才那架势,府里谁得罪她了?”
“花小姐应该是来找大公子的。”裴管家将所知道的都说了说。裴大人听完,胡子抖了三抖,哈哈笑了,“不错,大儿子做得不错。感情这种事,就要循循善诱,徐徐图之。不过,这也说明了另一个问题。”
陆管家茫然:“啥?”
裴大人惋惜:“大儿子刷脸失败,已经不能靠脸征服花家丫头了。”
陆管家:“……”
裴大人犹豫:“脸的话,要不然让二儿子去试试?”
“……”陆管家拧眉,硬邦邦提醒:“老爷,小公子才四岁。”
于此同时,霸气侧漏的花频频跟着小厮的步伐,已过了裴府前院,再过一道拱门,拐过假山,一道游廊扑入眼中,廊前挖了鱼池,碧波荡漾中,鱼儿畅游,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裴公子正在喂鱼,听闻动静,微微侧过头。春风拂过,绯红的衣角翻起,那丫头支着木棍朝他撩起眼角,眼神一如既往的高冷嘲讽。心中微微一动,他挑眉,挽起唇角,在春风中笑得雍容典雅,“唔,花小姐,我家不缺柴火。”
两人隔了十来步,花频频面无表情,淡淡道:“崽崽是我家的狗娃。”
裴公子颔首:“裴某知道。”
知道就好。
再也无须废话,花频频拖着木棍疾步过去,木棍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她恍若未闻。在裴羡之眼前停下,她昂首警告:“本小姐不喜欢有人抢我的东西!”
裴羡之心中一窒,未几,弯腰凑到她耳边,低沉笑笑,“频频,你我虽认识时间不长,可好歹也算朋友了,何必分得这么清楚?”
朋友你个大头鬼!她气恼,手臂一抬,就要抡起木棍往他身上砸,可下一刻,她就囧了脸。
……她没抡动。
手臂使劲,没动。再使劲,没动。再再使劲,还没动。
低眼去瞧,呆了。
☆、14。幼崽控伤不起
幼崽控伤不起
只见木棍上扒着一个三四岁的娃娃。娃娃瞧着软软乎乎的,正扬头瞅她,脸颊粉嫩,神色无辜,湿漉漉的大眼一眨一眨亮晶晶。
花频频面无表情,可内心已经激动得站不住了,恨不得立马躺地上打几个滚,再嗷呜一声:唉呀妈呀!这娃娃好软,好可爱,可爱到爆!
裴公子眸光一闪,神色了然,遂含笑道:“这是舍弟,喊宝宝就成。前天他闹着要狗崽,裴某就带他去了家禽园一趟,哪知他抱着崽崽不动了,裴某没法,只得擅自将崽崽带回了府。”
花频频哪还顾得上听他的解释,她抱着木棍蹲在地上,与宝宝平视,呐呐道:“你太不要脸了,竟然有这么软乎可爱的弟弟!”
正准备和她蹲一起的裴公子:“……”
一边想抱起小公子的奶娘身子一洌歪,一头栽地上了。
崽崽缩成团窝在宝宝脚边,宝宝软软的小手揉着它脑袋。花频频惊恐得发现,她竟然在一张狗脸上瞧见了类似艾玛幸福死了的表情,她压压惊,犹豫了一下,有点结巴道:“你,你好,小公子。”
裴公子倚着廊柱,听出了她紧张的情绪,不知为何,眉眼间的笑意越发浓郁。他瞧着相当欢喜,奶娘将起身,一眼瞅见他的笑,突然有点担心花家小姐了。
花频频一颗心扑在了宝宝身上,自然没注意到这些。宝宝瞧了瞧哥哥,又瞧了瞧木棍,最后目光停在了她身上。
她顿悟,脸上燥得慌,忙不迭解释:“不,不,我没想揍你哥,这,这木棍是,是送他的礼物!”语罢,她仰脸去瞧裴公子,面无表情问:“我的礼物,你喜欢么?”
裴公子:“……”
半响,他眸光软成一滩水,颔首:“喜欢。”
花频频理所当然嗯了一声,内心嗷呜着算你识相,面上却矜持得建议道:“你可以把它放在书房当摆设,原生态,多自然。”
裴公子:“……”他能不能不要了?!
花频频却认真和宝宝说:“其实,我和你哥关系不错。”
裴公子:“……”
怕自家小姐吃亏擅自跑进裴府的阿萌一奔到游廊,就瞧见花频频满眼欢喜围着一个娃娃转,心中惨叫,坏了!坏了!小姐毛病又犯了!她噌噌跑过去,凑到花频频耳边,压低声音警告:“小姐,这是人家的娃娃,你不能抱走!”
花频频闻言眼神一暗,裴羡之瞥见,眉眼一动,忽而对一边的奶娘道:“鱼食没了,随我去拿点。”奶娘犹豫了一下,最终跟着他走了。
不一会儿,便没了他俩的影儿,花频频转转眼珠,将崽崽塞进阿萌怀里,“有点冷,把你衣服脱给我。”阿萌怕冻坏了她,也没多想,剥了罩在外面的衣服,递了过去。
花频频接过,左瞄瞄,右瞟瞟,发觉周围空无一人,迅速将衣服罩在宝宝身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