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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探花入墙来》作者:六哩【完结】
花频频最近很忙。
爱玩的亲爹又闯祸了,她忙着替他收拾烂摊子。
年幼欺负她的表哥又来了,她忙着报仇雪恨。
蛇精病的好友相中了拖家带口的良家书生,她忙着说媒。
然而她表示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妥妥解决掉。
可为什么裴羡之那个奸诈的老狐狸老喜欢找她掐架斗嘴啊?!!而且还都是一些掉智商的问题,譬如:
“花小姐,你家的花怎么还不开?”
“怪我咯?”
“花小姐,你家的鱼怎么这么难看?”
“怪我咯?”
“频频,我爹又催我娶亲了。”
“怪我……魂淡谁允许你这么喊我的!”
“所以,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怪…靠,你又想怎么阴我!”
总之,这就是一个面瘫千金和腹黑探花相爱相杀的故事……
☆、1。出门遇冤家
出门遇冤家
京城元广茶楼有个说书的徐翁,特别能扯淡。昨天他还当着满座的听客说,放眼全京城,最帅裴羡之,最怪花频频。
这话甫一传进花府,阿萌就生气撇嘴,“这糟老头就喜欢胡扯,败坏小姐的名声。”被黑惯了的花频频也不接她的话,冷着脸只顾往外走。她很不开心。她要去沁源院找她爹寻开心。
出了院门,阿萌屁颠屁颠跟在身后,好奇问:“小姐,他这么说你,你都不生气么?”当然生气了!花频频表示她的内心几乎是奔溃的。去他令堂的最怪!想她生得有胳膊有腿,有鼻子有眼,人有的她都有,哪里怪啦!简直就是污蔑!
内心愤愤然,她才走了一半的路,前方花老爷疾步而来,“闺女,崽崽病了。”崽崽是府里唯一一只狗娃,生得软糯可爱,很受大家的喜欢,当然这个大家并不包括花频频。崽崽没来之前,她才是府里最可爱的!可崽崽来了之后,和她争宠争得可欢了,她才不要喜欢它。
崽崽果然病了,恹恹缩在花老爷怀里,俩眼湿漉漉的,可怜见的,只瞧得花频频心里升起了一丝丝恻隐之心,可转瞬又被压下。不行!她咬唇,但凡威胁到她在府里地位的生物,哪怕再可怜,她都不能报以同情。
花老爷愁得脸都皱成一团了,“要不,让徐大夫瞧瞧?”徐大夫是城北家禽园的兽医,医术很好,花频频一想还算靠谱,便点了点头。
花老爷大喜,一把扯起她,“那赶紧走吧。”花频频不大愿意去,可又不想扫了爹爹的兴,只好随了他的意,结果刚一到府门口,恰好一辆马车停在了眼前。
未几,从车里慢悠悠下来一个面相标致的青衫青年。花频频一眼瞄见他,黑脸,扭头就要撤回去,不料被她爹一把钳住胳膊,扯着迎了上去。
转眼间,青年已到了跟前,朝花老爷问了安,目光便转向了花频频,嘴角含笑,“花小姐似乎不太欢迎裴某?”
呵呵。以咱俩的关系,想用这个词,除非鸿门宴。花频频垂首,当没瞧见他。花老爷汗了一把,连忙打圆场说:“贤侄说笑了,这丫头只是害羞,哪里是不欢迎?”
这糟心的爹!总是颠倒黑白!花频频咬唇,提醒道:“爹爹,再不去家禽园,崽崽要病坏了。”
裴羡之闲闲站着,折扇轻轻敲打手心,一听这话,弯眉再笑笑,“家禽园?正好裴某也要去,不如花老爷一起?”
花老爷当下心头一震,七窍全通,捂着脑袋哎呦了一声,“我这头怎么突然疼起来啦?看来是去不成了。闺女啊,你和裴公子去吧。”一手迅速将崽崽塞过去,又喊,“阿萌,刘七还不扶我进府歇着。”
花频频傻眼了。一边儿的裴公子老神在在,折扇敲了敲腰间的玉诀,似笑非笑道:“容裴某提醒一句,再不去的话,这狗娃估计要没命了。”
☆、2。又掐起来了
又掐起来了
花频频瞪他一眼,有点作难,爹爹明显是有意为之,连马夫刘七都没留。裴羡之低眼瞄她,又屈指掸了掸衣袖,慢条斯理道:“花小姐若不嫌弃,可以乘裴某的车。”
花频频实在不想和这个无赖呆在一起,可暂时也没别的办法,只得挪步到了马车前。
裴羡之跟上,伸手,想扶她上车。
她哼了一声。以往两人相处的经验告诉她,这无赖才没有这么好的心,便在马夫震惊的眼神中,吭哧吭哧又吭哧地爬进了车厢。
“噗哈哈……”马夫笑得东倒西歪,“这花小姐也太可爱了吧,一点都不像传闻中那么……”拂过车帘的裴公子淡淡瞥了过来,他心哆嗦,立马住了嘴。
车内很宽敞,花频频却抱着崽崽缩在角落里,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不是怕他,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正大光明的掐架斗嘴,她自信满满。可今天姓裴的显然抽错了筋,竟然对她这么温煦!一定是在酝酿什么阴招!她要万分小心才是。
裴羡之上了车,瞧见她充满戒备的样子,像极了浑身长刺的小刺猬,当下气笑了,“花小姐如此姿态,是怕裴某对你做什么?”又落了座,他随意拣了卷话本瞄了几眼,淡淡道:“放心吧,本公子对木头不感兴趣。”
魂淡!又开始损她了!花频频内心愤然,以牙还牙道:“像裴公子这么出众的无赖,本小姐还是离远点好,省得被污了眼。”
裴公子不置可否:“那花小姐眼睛可还好?”
花频频高冷脸:“劳裴公子挂心,尚且不瞎。”
裴公子再懒散笑笑,犹如万千柳丝拂过春风万度,嘴上却道:“也是,比起李家千金的灵动活泼,赵家千金的笑颜如花,王家千金的善解人意,眼神明亮也算花小姐的长处了。”
呵呵!很好!这货每次都捏着她的七寸下手!花频频气得肺尖疼,当下冷哼,“长处算不上,就是穿针引线时有点用。”
裴羡之目光一凝,敲打腰间玉诀的手指一顿,含笑应道:“说起来,上次花小姐扎裴某手指的那三针可真是力道十足,到现在痕迹还未消。”顿顿,目光扫过生病的崽崽,意味深长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什么咬了呢。”
如果刚才只是挖苦讽刺,那么现在已经开始人身攻击了!花频频凝眉咬唇,虽然崽崽很可爱,府里上下都眼巴巴想抱它,她天天吃崽崽的醋,有时也觉得自己活得不如狗,但要真成了……
不对!这思路打开的方式不对!她在想什么啊啊啊!这时候必须反击啊!回神,正当她要再捅对方一刀时,怀里突然传来了弱弱的呜咽声,她低眼一瞧,呆了。
虚弱的崽崽望着她,俩爪子扒紧衣襟,狗眼满满包着泪,惨得不要不要的。就病得这么严重?!两人当下休战,裴羡之眼神一沉,立马掀帘喊了一声,“李岩,快!”
☆、3。又被他坑了
又被他坑了
马车一路奔过闹市,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这才到家禽园。随后两人下了车,又一同寻到了徐大夫。
徐大夫接过崽崽,仔细瞧了几眼,道:“不打紧,就是受了点凉,喂点药就好了。”花频频一听,顿时松了口气。徐大夫又建议道:“花小姐要是信得过我,不如让崽崽在这里养几天,一旦好了,我就差人送回府里。”
“那麻烦徐大夫了。”花频频不太好意思,眼神却亮得能闪瞎人眼。徐大夫一怔,慌忙摆手,“举手之劳而已。”他还是头次见花家小姐。全京城都传花频频虽生在富贵窝,却不会哭不会笑,跟木头没什么区别。如今他这一瞧,心中暗笑,纵然是个木头,也是根软软的木头。
裴羡之倚着门框,将这一幕暗暗收入眼底,他淡淡道:“频频,走了。”花频频回头,见没了他的影儿,赶忙和徐大夫告别,提着裙角就追了出来。
奈何裴羡之走得太快,她实在跟不上,索性停了下来,低头咕哝,“发什么神经!”又一想,咬牙切齿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肯定是想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干什么非要和你一起走……”
“你在嘟囔什么?”折回来的裴羡之居高临下得瞧着她。她吃惊抬眸,“你不是走了么?”裴羡之不语,转身又走。花频频顾不得其他,跟了上去。走了一会儿,她才发现不对劲儿,不由冲到他前面,昂着脖子质问:“你去哪儿!我要回家。”
裴羡之低眼,嘴角浮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当然去看鱼了,不然我来家禽园做什么?”越过她,扬长而去。
花频频恼得肺疼,朝他怒吼,“我要回家!”裴羡之脚步一顿,回身,笑容轻佻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