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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想接受那个因为自己一己之私欲而令父母殒命的事实,更不知道应该要如何面对那个与自己有着一段共同的美好回忆的季凯。
对于跨院中居住着的,有可能是自己亲生母亲的那个未老先衰的妇人,朱珠又有何面目去真正面对?
闭着眼睛,任由大颗大颗的泪水在脸上肆虐,一只手有意无意的触抚着季凯楞角分明的脸孔,在他生了一圈黑茬的嘴边反复触抚。
这一刻的季凯似是个真的没长大的孩子般,说话的语气中也带有了几分歉疚与自责,令得朱珠真的不忍面对于他。
真正醒过来之后的朱珠,全似变了一个人般,对人也不再牙尖嘴利,再没有了之前的俏皮,更不会随意的捉弄人,整个人显得痴痴呆呆的。
安安分分的,倒似是个居家的小妇人一般,嘴也不再刁,任是你送来何种饭食都不会挑三拣四的。
此种气氛令得季凯更是不敢直视于她,与她在一起平空生了几多压抑和将要把人逼疯的感觉。
甚至有好几天,他都不敢回到寝室里来看她一眼,面对朱珠的时候,他自先想好的百种话语,竟无一句能够说得出口,直觉感觉她的内心里发生了令人琢磨不定的变化。
雪姬曾经说起过,朱珠的记忆有所恢复,至于说恢复的是哪一段落,没有人知道,季凯也不敢知道。
☆、另类感觉
朱珠不再懒床,不再刻意让身边的柳妈为她梳妆,自打身体痊愈,能够下地之后,便一直自己照顾自己,自己的事情从不假他人之手,竟然有了刻意与人疏远的程度。
甚至几日后,季凯回到屋子时,竟然四下不见了朱珠的身影,心头没来由的空洞感与不安感,让他急急的四下找寻。
一路寻来,方才在先前朱珠住过的柳园的井水旁找到了正与柳妈一起洗衣服的朱珠,季凯心头的火不打一处来,“朱珠,这些下人们做的活计,如何又要你亲力亲为?想你身子本来便弱,设若真的再病倒了可如何是好呢?”
季珠看到他走过来,站起身子,低垂着眼皮,向着季凯施了一礼,“臣妾见过福康王爷!”
这般的礼节,这般的模样若是发生在府里任何一个旁人的身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对于自打洞房以来,从未对自己弯过腰低过头,便连着被清康王爷鞭刑相加,都未示过弱的朱珠来讲,这当真令季凯震惊了。
这般的以此为疏远与隔膜,令得他感觉自己的心如同是被绞碎着一般疼。
低低叹息一声,拉过朱珠的被水泡得有些发皱的小手,心里酸酸涩涩的说道:“珠珠乖,再不济你也是这府中的侧妃,是个主子,如何轮得到你来做这下人的活计,以后再不需如此了,可好?”
“我,我想之前王爷说的对,人是应该自食其力的,朱珠有手有脚是个成年人了,难不成还要做一辈子的废物不成?”
朱珠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弱弱的柔柔的,虽然甜美,但眼睛却并不看向季凯,只是一味的低着头,形象也有些唯唯喏喏,象是一个怕羞的小女人,这样的感觉分明又象是有意与他保持着一段能够拉长两人关系。
这般的生疏,不肖说在这个平素甚至有些拨扈的朱珠身上不曾见着过,就连前世那般清美胆小的小散仙身上,他都不有感觉到过,总之,这是一种令得季凯内疚加心碎的感觉,其中的百般不忍令季凯真的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悔过。
“朱珠,你知道,我,我之前其实不是那个意思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朱珠福一福身子,对向着季凯说道:“王爷,臣妾已经学会了如何替王爷熨衣服了,再不似从前般暴殄天物了,王爷请随我来,看是否可还满意!”
说话间,盈盈一拜,转身向前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走去。原本便瘦弱的身子,经由了这场大病,竟是越发显得衣服肥大了。
脑后受伤的地方,至今尚未完全痊愈,便是这样一路走着,季凯心里竟似有千万把钢针在轮番刺扎着自己那颗脆弱的心。
走至近前,朱珠从熨衣板上取下一个他从来不曾见过的物什。
对向着季凯晃了两晃,“王爷,你看这是臣妾做图让匠人制成的熨斗。”
这是一个朱珠根据她记忆中,现代的电熨斗改造而成的。
☆、另类熨斗
这是一个朱珠根据她记忆中,现代的电熨斗改造而成的。
外壳是一个与未来的电熨斗一般模样的铁壳子,下边有许多针眼般大小的小孔,中间中空的,上边中个木把手,朱珠拿起手中的熨斗向着季凯示范着:“王爷,这个时代的三角形铁烙铁是需要在炭火中烤热,然后才能够熨烫的。但这也有个弊端,那就是,火候不易掌握,尤其是对于新手。烧得过热了容易烫坏衣服,尤其是如王爷这般金贵的服饰。烧的火候不足,便不能起到预期的效果。朱珠亦曾听柳妈说起,说是如王爷这般的高级衣服亦是不能用熨斗的,是要用茶壶中盛装了热水,一点点熨服的。茶水一点点熨来,是件极不容易的事情。朱珠如今把这里边空洞处盛装上了沸水,当然也会产生茶壶产生的弱势与不足,只不过,这熨斗是用善传导热量的铁器制作而成的,中间又有可以喷洒水汽的小孔,效果与速度自然要快上许多倍了。何况,如果水温不足,朱珠还可以在里边加上烧红的小铁珠子,如此不仅能够迅速提高水温,令得衣服熨贴。当然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好处,朱珠还在这水还是用王爷平时喜欢着的香料加制而成的,喷洒在衣服上,穿起来更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王爷如今可想试试?”
是了,他季凯的朱珠原本就是聪明可人的,只要她想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成为难题,不管她失了之前的记忆也好,只要她还是她,这便足够了!
季凯有一个不好的感觉,如果朱珠真的恢复了一段记忆的话,所恢复的部分亦并不是两人的甜蜜时光,这样的感觉同样也让季凯有些不安。
这样的朱珠一直是他所爱慕着的,是他真正在心里喜欢着的,此时的季凯面对柔若娇花般的朱珠,却更是情思难耐。
未待朱珠说完,季凯早在身后揽住她纤弱的腰肢,轻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嘴里喃喃着:“朱珠,我不要你做这些,我只要你做我快乐的娘子,如此便好了!”
如此便好了吗?心中的悲愤差一点夺口而出,如此便好那又何必再求姜国的郡主?
如此便好又何必再三再四的将自己当成是他跨马夺河的一枚棋子?
如此便好又为何总是有意无意的令她受伤入苦?
面对情浓意盛的季凯,朱珠竟是无力再问出口。
掠过朱珠额前的碎发,季凯亲吻着她重又溢出眼眶的晶莹珠泪,似是看透了她的心事,哑声低语:“许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相信我好吗?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圆满的结局。”
情思萌动间,朱珠感觉自己绵软的身子在他宽阔的胸前显得如同山风中的一朵野百合般,娇不禁风,弱不胜衣,虽百转千回,仍是无力抵挡他印在自己唇步齿间的诱惑。
脸色绯红,娇弱的声息却不与心声合排,不自觉间自喉间溢出。
☆、丫头,敬业些
分别了几百年之后,在这个世界上,记得自己第一次抱她入怀时,小小的肢体发散着从来不曾嗅到过的馨香,他那时候就想愿意这样一直抱着她到天涯海角,哪怕是舍弃母后一直期许着的一直为之潜心努力着的皇位,亦在所不惜,而今更是如此。
朱珠微闭着眼睛,极力不去迎合他,蛾眉间的情愫却是如出谷的新莺般,婉婉欲啼,耳后的朱砂红痣更若是吐蕾的花苞,明灭闪烁,令得方才因她不顾自己身子却为着自己先前的那一句“自食其力”而自降身价,生气着的季凯,竟一时忘记了自己一路惶然找来的初衷。一双手续熟悉的探进她单薄的衫子内,娇好的感觉完美的曲线,让他欲罢不能。
身子一旋,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凉风,季凯顺势扑倒在修剪的平整的草坪上,被他一直抱在怀中的朱珠,便毫无设防压在了他的身上。
扯开简单的裙带,暴出只有亵/衣/亵/裤的皎好身体,来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动作。
朱珠虽并未初经人事,与季凯之彰亦非是第一次肌肤相触,但前几次因为无有这一世梦中那个叫小朱珠的小姑娘灌输给她的这个时代的思想,只是有着未来时代的行为准则,所以当真也并未感觉有何不妥。
此时的她的内心是极其复杂的,正如雪姬曾经说过的,当真有些混乱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时年经历见证过和种种是不是真的与此一世的自己有关联,但那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