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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喂,王管家,这王府如今是招了贼了还是招了贪嘴的耗子啦?敢情方才小的好好的放着的王爷事先派人吩咐下来的一只烧鸡,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踪影,那可是王爷前段时间的最爱。”
王爷的最爱?有这回事情吗?
先前只是听过新王妃喜欢啃烧鸡,王爷只是坐陪近观,如何时候也沾染上了与新王妃一样的习惯了?蹙眉想了一下,终是明白过来,随后一拍脑门,王管家眉眼笑的挤在了一处。
☆、衣服辘辘和女人七
朱珠坐在自己的房檐之上,一手端着一壶茶水,一手拽着一只鸡大腿吃的是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茶足肉饱之后,形象极其不雅的打了个饱嗝,将手中剩下的鸡头鸡屁股随手抛向远处,便连手里那只饮干喝尽的茶壶也不放过,随着“砰”的一声碎响传来,在暗夜之中传扬至远。
侧耳听了听,不曾听到任何不良反响,朱珠心里那口气总算是出匀了。
白天苦哈哈的洗了半天衣服,再加上先前鼓捣那些个破烂衣服,一个不小心还给点着了,此时这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使得她自己都开始心生厌倦。
那些个叫做哑姑啦之类的,平时没事儿的时候,总给幽灵一般神出鬼没的,真到了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连个影子都寻不到。
嫌弃的甩了甩自己的两只手,叹息一声。
往日都是柳儿和小环或者是那个哑姑替她备下的洗澡水,如今这个时候这两个小丫头已经换了新主子了,再不必来伺候她这个如今已经失势靠偷鸡来充饥的侧妃了。
那个哑姑消失的更彻底,正如她这个人一般,来的时候无影无踪,走的也是一声不响。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来的,如今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问起过。
朱珠想到自己如此的行为当真应了那句偷鸡摸狗,心里不禁惭愧至深,若是让她那个一直以小偷小摸为耻的师傅知道了自己今夜的所为,定会气的七窍冒烟的。
好在这偷鸡摸狗的行为,在这个世界也不是第一次了,久之而无所谓嘛!
如此夜深人静的时候,朱珠望着不远处在暗淡星光和那一轮时明时暗的残月下,泛着粼粼波光的小河,心里便有了主意。
季凯望着下人端上来的宵夜,无动声色的问道:“本王吩咐下的那只烧鸡如何不见了?”
厨房中送饭的下人看事情真的无法瞒过去了,吓得双膝一软“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小人请王爷恕罪,小人原先把爷事先要的那只烧鸡好好的温在了炉火之上。也是小人一时疏忽了,厨房里太热,小人不过是回房冲了个冷水澡,回头就不见了那只烧鸡。”
谁都知道,这王府之中,虽然平日里这个傻王爷闷声不语,平日也不与人理论什么。
但若是真的发起脾气来,那当真是惹不起的,轻则仗责重则就是人头落地了。
长时间听不到动静,站在一旁伺候着的下人偷眼看来,但见季凯脸色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般难看,嘴角甚至还噙一丝令人不意觉察的笑意,稍后却又是蹙眉望向桌子之上的宵夜。
稍后才说道:“好啦,本王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一个人坐在书房中,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自言自语道:“既然是饿极了,要拿何不就一起端走?难道是时间赶不及了?还是当真对本王有所顾虑?原本身体就不好,只食用那些难消化的肉食,不服食些汤饭岂不是更容易生病?”
☆、下河游泳
小河不算太深,清冽冽的冒着让人毛孔都感觉舒服的湿意。
虽是炎炎夏季,大晚上的,气温明显偏低了些,小河里的水依然有些泛凉,折腾了一整天,此时的朱珠感觉自己浑身都快要发馊了。
左右无人,唯有风吹动树叶发出的哗啦啦的声响,直接甩下黏在身上的累赘的外衣,扑嗵一声跳下水来。
朱珠在水里如同一条游鱼般,畅快的游来游去,连日来的烦闷,在这自由的一刻,悉数散尽。
一直感觉到又困又累之后,朱珠方才不紧不慢地向河岸游来。
书房与朱珠现在居住的这个柳园按理说是为最贴近着的,为的让朱珠能够在这里住的清静,同时也方便自己夜晚练功,季凯已经事先将一直在这里洗衣妇遣至远远的地方。
所以,这个地方不仅是夜晚,便是白天都少有人来。
如此时候,踏着细碎的月光,季凯准备来看看他家的朱珠如今是不是真的被一只烧鸡喂饱了。
吃的是否还算可口,大夫再三再四的交待让朱珠短时间内少服食难消化的肉食类的食物,其实季凯感觉自己也挺难办的。
如果让他眼巴巴的瞅着朱珠难受,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的直接下死命令,任凭她折腾。
只是,这个时候,虽屡屡听闻朱珠的胃口恢复的还算不错,终究是因为自己这几日太忙,没有真正用心看上一看。
刚走至小树林处,便听到“哗啦啦”的非可寻常时候的水声。
通由他敏锐的触觉,感觉有人在玩水或是洗澡,心里不禁火起,何人如此胆大也敢来扰他的清静,难不成没见着他事先下的禁令吗?
刚从水里走上来的朱珠意识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之后,再也无法将先前那身发散着一股子难闻气味的衣服穿上身了。
两手抱胸赤果着身子,坐在水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齐腰长的乌发上的水珠,全然不曾顾及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在暗中偷窥。
实际上,她自己也想象不到,这个大晚上难听到人声的林子里,如果冒出来一只鬼可以理解,冒出来一个人,在堂堂的福康王爷,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至于说她的那个傻相公,此时肯定是抱着那个不知道是叫美珍还是玉珍的,酣然梦境呢!
想到这一重,朱珠恨意十足的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子。
朦胧的月光下,朱珠那玲珑曲致的身体尽显曼妙。
这却惹得刚从林中穿过的季凯一阵火大,想都没想脱下身上的长衫,身子一旋便将毫无心理准备的朱珠收在怀中,向着柳园掠去。
美丽女人的胴体发散着
令人窒息的青春气息
迷恋她的风啊,我要斩断你触碰她的须
便连花香都想要留连的身体
一千只蝴蝶的声音
蜿蜒在我如痴如醉的视线下
包裹可以切除窥视她的星辉
企盼又是无助无望的哀怨
无法将那颗怦怦跳的心舍弃在时间之外
粗暴不是唯一的选择
此时我却只想将其融化
摒弃所有的迷恋与留连
☆、真是疯了
未待朱珠彻底反应过来,已经被那个真的有点发了疯的季凯头朝下的扛在了身上。
从初始的慌乱中回过神来,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感觉,让朱珠心中又急又气,一双小手用力拍打着他宽实的后背,气息不稳的叫道:“你把我放下来,我好难受,真是疯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虽说是舒舒服服洗了个凉水澡,可毕竟刚吃了一整只烤鸡,这肚子里的食还没消化,被季凯这般一阵颠簸,岂有好受之理?
“你这个女人真是越发的胆大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跑到小河边来洗澡了,如此不守妇道,真应该让你在宫中多和那些嬷嬷们学些规矩。。。。。。”
话说到一半,想到在宫中所遇到的种种不快,季凯倏地收住了话尾。
朱珠此时却是得理不饶人,她其实也害怕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毕竟这小树林子边,还有这小河,当属公共场合。
所以,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脱一直贴在身上当内衣的红肚兜,两相一经比较,比在二十一世纪游泳馆中的穿的还要多盖一大块儿呢,这样也算不得自己有辱风化。
何况,季凯所说的光天化日之下,竟又是满大天的说胡话。
哪里来的光天?何处寻得化日?
好吧,好吧,其实这林子内外还是有着黑影幢幢的,并且月亮和星星其实也长着无数双小眼睛。
嘴里却是有些赌气地叫道:“你个小没良心的,竟敢虐待姑奶奶!呜呜呜,没有陪着,连个洗澡水都要自己亲自来鼓捣,姑奶奶做了一天的咸妻,人也累了身子也乏了,不就是就地取材来洗个冷水澡嘛,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的!”
柳园与这边本就相隔无几,何况季凯走的又是如此的急迫。
朱珠被他扛在肩上,硌的极不舒服,因为季凯穿行的速度极快,快的连朱珠都有点自愧不如,可以与魔幻森林中的白发魔女相比了,早便知道季凯是应该会武功的,不成想还竟是如此厉害,想起自己以前的小技俩,便有些汗颜,如此想着,一时澡酒店届忘记了挣扎。
当朱珠忽然被那位四肢发达的傻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