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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好,这个主意是相当之不好!
来硬的吗?似乎是自己做的事情有违和谐,如果自己再强硬起来,这底气终归有点不足。
可巧不巧的这个时候,朱珠的肚子骨碌碌一阵乱叫,事情也便在季凯暴瞪着两眼大眼睛,不知如何发作的当口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
朱珠两手抱着肚子,伏在床/上,嘴里是“咦呀唉哟”的痛叫了起来。
季凯其实是当真气饱了,这一时的看不周全,就让朱珠钻了空子,较之于前世,朱珠是更会给人添麻烦了。
如果不是他发现的异常,还就当真让朱珠给逃了出去。
没有朱珠的日子,听不到她的声音,感觉不到她的呼吸,他当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麻烦的小女人,自己又如何跟她解释的清楚呢?
难不成要向她说,其实在偌大的福康王府之中,唯有这柳园才是最安全的,你且在这里安心呆着,为夫的总会给你一个可以正大光明的生活在这里的日子?
朱珠对这里的以及对当前的形势不了解,再者说了,季凯不想让她心里替自己承受过多。
这些事情,从来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只能是站在男人背后,舒舒服服的享受他们所带来的安逸与和谐,男人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要让她们有安全感,如何又能让她们感觉自己是生活在刀口上呢?
☆、逃出王府六
季凯的心思,朱珠不知,更或许说是,她现在也不想明白。
只是,在朱珠两手捂着肚子在那里哼唷唉哟的叫个不休的时候,季凯手里提着那一包朱珠从府里偷出来的东西,再也没办法向她追究什么了。
坐在她的身边,有些急躁地问着:“不是说好利索了吗?哪里又疼了?”
用手摁着朱珠的小腹,“这里还是这里?”
“唉哟哟,疼啊,都疼,都疼,我感觉这哪哪都疼!王爷啊,可怜我还这么年轻,不会早早的就去见了阎罗王了吧?”朱珠用手掩着小脸,声音也是期期艾艾的。
“不会,没有本王的旨意,只怕是你真的到了九霄阎罗殿,他也不敢收你!”听她又在说着死啊活啊的诸如此类的话,季凯就有些没好气。
看不清朱珠的脸色,只能听她叫唤的挺响的,也怕有万一发生,最后还是说道:“既然我家朱珠疼的这么厉害,本王现在就传胡太医进府来探病,如何?”
让那位貌似看病挺厉害的干巴老头儿来替自己看病,不用搭脉,只一眼估计就能看出自己现在是装病。
朱珠将脸埋进枕头里边,用手拉了拉季凯的袖子,“谢谢王爷,其实不用了,臣妾这病其实自己也知道由来的。”
“哦?你自己也知道应该如何治疗了吗?”季凯真是又气又好笑,真的不知道她接下来又要玩什么。
“嗯,久病成医嘛!病了这么些日子,臣妾也琢磨出来这病的因由了。”朱珠的声音里带着无比的坚定与诚恳。
“既是我们朱珠能够自治,不妨说来听听,也不必这深更半夜的把太医揪起来了。”倒是想听听朱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其实臣妾这病是饿的,那个,那个王爷如果现在从厨房拎两只烧鸡来给臣妾吃吃,肯定会百病全消!”朱珠从枕头边露出半只眼睛来,偷偷观察着季凯的表情。
扑哧,扑哧,扑扑哧哧,季凯此时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将手探进她的怀里,朱珠猛然一惊,身子顺势向床里翻滚过去,嘴里叫道:“王爷,朱珠现在可还是个病人呢,你要干嘛?”
“我,本王还能干嘛?你病了这么些日子,身子又是如何的不爽,本王只不过想替你揉揉肚子!”这女人,估计是真的太闲了,这脑子里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哦,哦,哦。看来真是自己以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自己想歪了。
不过,肚子饿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啊,你听,你听,这肚子里的老肠老胃一个劲的在唱空城计呢!
一股暖流自打季凯的掌心发散而出,朱珠瞬时便感觉肚子里的老肠老胃舒服了许多,好似肚子也没那么饿了,身子也轻爽了不少,窝在季凯的怀里,神思也开始出现了涣散状态。
朦胧中,只听得季凯说道:“你在林子中中了奇毒,这种毒虽然在大夫的紧急治疗下已经好转,不过,接下来几日,依是要服食流食,才能巩固治疗!”
☆、逃出王府七
迷迷糊糊间,朱珠嗯了一声,靠在季凯的身边,心里似是得到了些许安慰和满足,也不想再扼杀脑细胞琢磨他的那些个即将引进门的正牌王妃,只是忽然想起先前妇人提及的她的女儿,是不是也算是季凯的青梅竹马了呢?
含浑不清地问道:“那处幽静的偏殿里所住着的是不是王管家的娘亲?”
“嗯,看来你在那房顶上,真的是偷听的时间不短呢!”
“算是吧!那妇人似是一块磁石一般,给朱珠一没来由的亲和感。另外,听说她还有个女儿,说是准备要与王爷成亲的,老实交待,是不是王爷的青梅竹马呢?”朱珠闭着眼睛,意识还是有些涣散,似乎问出这些话,凭的原本便是一种直觉,一种做为女人,甚至是做为人妻的本能。
“呵呵,本王可以不可理解为,是我家朱珠开始吃别的女人的醋啦?”话虽如此一问,黑暗中,季凯的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苦涩。
“我吃哪门子的干醋啊?若是真的有醋可吃,那也是你即将过门儿的正妻,哼,懒得理你,睡觉,睡觉!”嘴上说不生气,朱珠猛然翻了个身,跟季凯来了个背对姿式。
只是,离开了季凯大手的热源,似乎这肚子还真的有点不好受。
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安然进入甜睡状态,朱珠闭着眼睛,似是无意识般,翻转了身体,重新将身体窝进季凯怀里。
夜,一如既往的静,一如既往的气氛让人感到和谐。
也是这个女人,在五百多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问着与此类似的话,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尚不懂得珍惜,一直到将要失去之时,才恍然明白,原本自己已经爱她这般的深,即使是失了片刻的音讯,都会痛断肝肠。
听到她有丝毫的闪失,都不能够原谅自己。
错误,从来只能犯一次,尤其是事关性命的错误,其实连一次都不应该犯。
皎洁的月光,疏碎的打在朱珠的覆了一重面具的熟睡的脸上,耳后边的那颗红痣,发散着荧荧淡淡的红光,季凯不自觉间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心里却在想着:“离开吗?如果说前一世有误会掺杂其中,这一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她离开自己的身边了。不管你变幻成如何模样,不管你将自己改换成哪般情节,凭着心底里的殷殷爱意,都不会错认的!”
朱珠在季凯的怀里,睡的当真极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甚至还泛起了一抹甜笑。
嘟囔了几下从来让季凯摆脱不掉诱/惑的红唇,在他怀里蹭了几蹭。
诱/惑,致命的诱/惑,当年也是这张熟悉的红唇,令得自己无法自拨,而如今,却又是如此恬然的摆放在自己的面前,如何能不加以珍惜?
善弹的蟋蟀,在窗外弹出千篇一律的曲子,与月光融在一起,却也不再感觉到乏味与单调。
季凯在朱珠的额心印上轻轻一吻,将朱珠的身子在怀里拉了拉,轻轻合上了眼睛。
☆、逃出王府八
兴许朱珠的身子还是有点弱,她记不得季凯是不是一晚上都陪在她的身边,更记不得他是何时离去的。
只是第二天自己是被骨碌碌直叫的肚子扰醒的,抱着自己可怜小肚皮,有气无力的靠在被子上发呆间,忽便听得有敲门之声,朱珠头没梳,脸没洗,身子慵懒的靠在床/上,声音惫懈地唤了一声,“进来吧!”
进门来的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年纪约有十八九岁的少女,这个时代的人大都喜欢雇佣童工,比如先前伺候着自己的小环和柳儿,都是年纪不满十六周岁的,充其量不过十五岁的样子,看到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孩子,反倒拉近了朱珠与她的距离,起码没有了隔膜与代沟。
少女手里端着一个水盆,放置一旁。
轻步盈盈地走近前来,朝向着她福了福身子,算是行了礼了,自始至终却没有说一句话。
朱珠挑眉问道:“你是来伺候姑奶奶我梳妆打扮的吗?”
少女依是没有说话,甚至连说话的欲/望都无有,因为自始至终,她的嘴唇都是紧抿着的。
朱珠叹了一口气,也算是自己自做孽不可为,昨天晚上,那个该死的季凯已经把她勉强能够值得上几两银子的首饰搜罗走了,仅剩下的也是一些破烂玩艺儿,好在是自己平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