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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练习些武功,这以后的事情,我看谁还敢欺负于我!
听着朱珠在身后的碎碎念,白发女人倏然停住了身子,黑暗中看不出她是喜还是怒,似是自言自语道:“说的倒也是这个理,也罢,既然救了你第一次第二次,这第三次看来还得姑奶奶我再来行一次善了。”
白发女人的话让一直并不认为她是个恶人的朱珠心里有了一丝恍然,正想表达一下自己感激涕零的心情,以及由内而外的心意。
或者直接趴地上磕几个响头,很真诚的喊几嗓子“师傅,以后徒儿定当努力练功,决不辜负你老人家的栽培”!那个传统的影视剧中不是常上演一系列这般的片面性段情节吗?
岂知那颗感恩的心还未完全放进肚子中,整个人便被白发女人似拎小鸡子般揪了起来,顺着树梢顶,朱珠耳听着呼呼的风声,以及被惊醒的夜鸟“扑楞楞”的大叫声,还有不时挂扯一下身上衣服的树枝树叶的拍打,都让朱珠感觉,这个白发女要当真是太疯狂了。
☆、逃出大牢十一
当一切下静下来之后,朱珠再次睁开眼时,感觉自己依然是被白发女人挟在臂间,她身上因为长久不洗澡而发散着的臭味,熏得朱珠情不自禁间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一阵干呕令得她的老肠老胃紧缩成一团。
对向前边高擎着灯笼火把的一众官兵,白发女人暴发出“呵呵呵”一阵怪笑之后,抖然问道:“你们这帮蠢/蛋,想要做什么?”
朱珠看不清前边的人堆中究竟有无有自己相识之人,在人群稍稍安静下来之后,只听得有一个约略熟悉的男声以无比威严的语气说道:“大胆方凌,谋杀前皇后娘娘的罪责尚未洗清,如今竟敢越狱,你便以为自己躲进了这个魔幻森林,本王便无奈你何了吗?”
朱珠这一刻虽然头被她夹着冲向林端,但她的头脑是清醒着的,这说话的声音如果换了别人,只有一两次会面兴许记得不会太清楚,但是自己可是拜这个人所赐,新婚第二日便结结实实的挨了无数鞭子的清康王爷啊!
如果昔日不皇宫或是在福康王府中,她朱珠好女不吃眼前亏,可能会躲着他走,但此时此刻,她却似是看到了黎明的曙光,看到了希望一般,再不管一张嘴便会闻到这个叫方凌的女人身上发散着的恶臭了(对,方凌,方才清康王爷似乎是这样称呼她的。),松开自己正掩着口鼻的手,大声叫道:“清康王爷救命啊!我是朱珠,我是朱珠啊!”
外边的人显然不曾想到,当然也可能黑灯瞎火的并不曾看清楚方凌的身上还夹带着人质,回过神来的清康王爷愤然叫道:“方凌,快把福康王妃放下来,不然的话,本王当真要不客气了!”
这一刻,朱珠因为不知道这位叫做方凌的先前还一脸温和,转眼又变得凶神恶煞般的女魔头到底要做些什么,所以这一刻,朱珠是感激着清康王爷的,虽然先前挨了他一顿鞭子,但在最危急的时候毕竟他还肯为自己的安危着想,这一点确实让朱珠动了以身相许的激动感了!
“呵呵,清康王爷是吧?如今的你可是比小时候威风多了,不似在姑奶奶面前讨糖吃那般乖巧了。不过,有这位货真价实的福康王妃在我的手上,不怕你烧毁整片林子,何况,即使是你当真烧毁了这片林子,只怕是最先死掉的也是这位弱不禁风的福康王妃了!烧吧,烧吧!,姑奶姐懒得与你们这帮小朋友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留下这个王妃在这里替我保驾护航,先行告辞离去了!”
朱珠站在漆黑的林子中间,不辩东西南北,更找不到早已如风而去的方凌的身影,此时的她一个人转来转去的象是遇到了鬼打墙一般,真的有些欲哭无泪了。
外边一直围而不散的官兵,虽然不曾真正的烧毁林木,却也没有人真正跳进来救她一命。一旦想到那位叫做方凌的白发魔女曾经言说过的,这座林子中还有豢养着世兽,朱珠就无法真正安下心来了。
☆、魔幻森林一
幸运的是,朱珠做为天下第一神盗的衣钵传人,自小受过的训练不下万千种,虽然不是那种特别严酷的训练,但最基本的生存技能,她还是通晓一二的。
对这种野外生存技能还是颇有通晓的,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甚至想着,如果自己能够这样摆脱了外边的纷纷扰扰,等有朝一日出去之后,是不是可以摆脱自己的傻相公,重新做人了呢?
心思安定下来之后,便停止了无休止的象是一只没头苍蝇般的乱转,足尖点地飞身跃上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气定神闲的在上边打坐而居。
慈宁宫中,傻王爷季凯似是一个丢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般,一屁股坐在地下哭天抹泪的叫着:“皇祖母,我家朱珠被那个叫方凌的女魔头给掠走了,没有了我们家朱珠,本可是活不成了,那个什么郡主公主的,还是让她做望门寡吧!”
姜太后脸色乌青的坐在□□,心里更是万气气恼着:张皇后这个贱人,先前口口声声说方凌当时因为害死了皇后娘娘,自愧而亡,却不曾想到的是,竟然被他们圈禁在了宗人府,宗人府的人知情不报,看样子也是与张皇后一伙的了。
只是,先前他们因何会将朱珠一个不通此间情理的女子关于一处,又因何还会让季凯进得宗人府探看朱珠?
难道说,难道说这期间还有什么是为自己所不曾知晓的隐情吗?
极纠结的想着:做为姜国来的和亲公主,一些人明面上对自己是服从着的,暗地里却有劲不往自己这边使。看来自己的权势当真不及其他人,终究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外势力的人啊!
眼睛在季凯那伤心的脸上打着旋,心里却又是另一重想法,“凯儿,你又不在当场,又如何知道不是朱珠做下的犯上之举呢?”
“扑哧,皇祖母,天大的笑话。听皇祖母也这样问,我真的想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话,不知皇祖母肯赏光听一听否?”这个笑话的内容,太后虽不知,但这个时候季凯还有闲情讲笑话,而且是第一次想要讲,倒是想听听这孩子的脑子里整天都装了些什么。
“哦?凯儿既然有闲情讲笑话,皇祖母乐意一听!”太后的态度倒是比较随和。
“这笑话是我家朱珠先前讲与本王听的,如今拿来讲与皇祖母听听,本王嘴笨,这其中的道理就由皇祖母来分析吧!说是有一天,一只大象在河里洗澡,忽然听到一只老鼠在岸边叫它。大象游至岸边问道:老鼠,你叫我何事?老鼠上下打量了一遍大象嗯了一声说:没事了,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你偷了我的内/裤!”季凯这脑子里在旁人看来,原本就短一根筋,这样的笑话出口令得一旁年纪稍小些的宫人掩口而笑。
太后却没有笑,用手抚了抚额头,“着啊!这力量原本悬殊的两者,如何会发生此种事情呢?手无寸铁的朱珠不可能刺杀与自己无怨无仇的北康王爷以及他那位骁勇无敌的暗卫,亦如大象不会偷穿小耗子的内/裤岂不是一个道理?”
☆、魔幻森林二
由此忽又想到:只是,方凌的武功别人不知倒也罢了,她可从来都是当初姜皇后也就是自己的侄女的一等一的贴身保镖,保镖亦只是一个托词,同出一师门,两人的关系其实还是师姐师妹。
若非当初张姜皇后受了奸人的算计,中毒,方凌感觉护主不利,没有做抵死顽抗?若是她想逃脱,那帮草包如何又会是她的对手呢?
凡事都有个万一,若不是自己所推测的这般,那即也是方凌无意中着了张皇后一伙人的道了。
这张皇后不得不说,其实也是个能人。
比如能够无声无息的将方凌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囚禁了这么些年,内中的详情却又不是自己这个老人家所能知晓得清楚的。
只是,似乎这个朱珠从自己的视线中一出现之后,就颇被张家人,尤其是北康王爷季枫所关注,那一天在自己的宫中用餐,季枫眼里的琢磨不定,又岂能瞒得过自己的法眼?
难不成这帮人想从她的身上取得任何有用的价值吗?如果没有发现更为端祥的线索,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对季凯要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想来这朱珠也确实与其他女人不同,至今可以说是唯一可以引起季凯兴趣的女人,并且同时她也是当初开元寺的惠明主持亲自指给季凯说可以破解他的一切禁忌的女人,自己即便是现不喜欢她,亦不能因此而失信于姜皇后的临终托孤。
后宫乃男人们的禁地,季枫的那个影卫据说被打瞎了一只眼睛,这个张皇后与季枫情知有愧自然不敢大肆声张,只是,季枫当时确实受了点小伤,这点儿小事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