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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肠老胃生矛盾。
不出朱珠所料,这更衣确实还有一些讲究,她们如欧洲中世纪上层社会的妇女一般,先将一条尺长的绢带将自己的腰肢紧紧的束缚起来,然后再套上宽松绵软,令肌肤感觉极为舒适的衣袍,上半身却如唐时的妇人一样,充分暴露出了女人的玲珑曲线,将丰润的前胸若隐若现的充胀起来,一种极致诱惑的美,便暴露了出来。
在小荷和小柳替自己梳理长可齐腰的秀发之时,朱珠手拿铜镜看到里边现出的那个自己,不禁“扑哧”一声脆笑。
小荷与小柳不明所以的对望一眼,半曲了身子,拿不清主意又有些恍惚的问着:“奴婢惶恐,王妃可还喜欢奴婢替你梳的这个瑶髻?”
朱珠不懂唐髻流髻,更不懂瑶髻,她的头发一直是长飘飘直垂脑髻,若不是为的偷盗方便是,她连将它们随便挽起来的可能性都无有。
并且,这一头的披肩瀑发一直是她的骄傲,便是从不梳剪,走在大街上亦足以吸引成千上万人的眼球了。虽然朱珠因为身体的特异性,从来不在人众繁复的地方扎堆,但眼神是无有界限之分的,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品评欣赏,是哪条法律都不能限制的。
男人投过来的是注目,是欣赏,是画中的如精灵般的尤物,女人投之以来的百分之八十的是忌妒,是对她那种流淌着自然之美的身姿的艳羡。
朱珠对男人不感兴趣,平时连握手都会感觉极端的厌恶,对女人更不感兴趣,所以平日里总是戴着一副薄丝手套,无法决定她的性取向,便是连她的师傅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她到底应该归为哪一类。但朱珠对孩子不感兴趣,尤其是对小荷与小柳这般十三四岁年纪的孩子,也许在这个时代,她们这般年纪已经不再能划归为孩子类了,但在她朱珠的眼里,她们还是身量不足的小雀子,是黄口未开的小孩子。
☆、花儿肥
朱珠对孩子不感兴趣,尤其是对小荷与小柳这般十三四岁年纪的孩子,也许在这个时代,她们这般年纪已经不再能划归为孩子类了,但在她朱珠的眼里,她们还是身量不足的小雀子,是黄口未开的小孩子。
所以,对于她们的触抚,朱珠非但不曾感到厌恶,反而还有了一种愉快的感觉。(心里其实也不是未生出疑问,若非昨晚与季凯鱼水情浓之后,这身体亦发生了变化?)
但朱珠此时脸上呈现出的笑容却并非因为小荷小柳的触抚,着实因为,她在逛古玩街的时候,因为想着做案方便,自己脸上戴了一张做工精致,一直让她颇引以为豪的人皮面具,那么也就是说,她此时仍然戴着这样的一张假面具生活。
如此也好,设若自己当真厌倦了这里的生活,设若这真的不是一场梦的话,自己逃出去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呢?
朱珠这般想着,心里又开始得意起来,不自自主的嘴角上翘,眼角含笑,白净的脸颊也因为她的兴奋涌上了一层粉晕。
“嘿嘿,姐姐真漂亮,姐姐的脸象是红苹果,季凯要吃,季凯饿了!”正在得意在想着心事的朱珠被突如其来的男声吓得双手一抖,手上的自我欣赏着的铜镜也“咣哐”落地。
气恼的鼓着腮帮子,双手叉腰,转头瞪着傻王爷“乍乍呼呼”的叫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空气。再敢乱说话,小心我在你嘴上贴封条。”
傻王爷真的是被朱珠的气势吓住了,苦着一张快要哭出眼泪来的脸,象小孩子一样用双手捂紧着嘴巴,低着头,眼睛看向自己的脚尖,挺大的一个人了却象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巴巴的让人怜惜。看得朱珠的眼睛一下子就酸了,拉过他的大手说道:“乖乖的听话,姐姐不骂你了,咱们吃饭去!”
傻王爷季凯看她真的不再生自己的气了,究竟不再与她计较,心甘情愿的被她牵着自己的手,一脸灿烂的跟着她向外边走去。
夏日午后的风清凉舒服,不带有雨丝却也不甚闷热,朱珠在后花园极不雅观极不淑女的翘着二郎腿悠哉乐哉磕着瓜子,吃的不亦乐乎。
难得的清闲,那个一直磨着她的傻王爷刚才有人来报,“王爷,清康王爷驾到,现在前边客厅喝茶呢,王爷还是去看看吧!”
清康王爷是哪个?朱珠不知道,她也懒得知道,心里想当然的认为着,无论哪个朝代,王爷从来都不是乱封的,不是这位傻王爷的王兄就是王弟,还能是哪个?
小厮的话并没有勾起傻王爷的兴趣,因为刚才他正和朱珠在观望荷塘中的金鱼,朱珠的性格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自小没有玩伴,平空多了一个扭股糖一般粘着自己的傻王爷,心里却也没有感觉到明显的不适,她正对着傻王爷说:“季凯,你看这荷塘里的鱼肥不肥啊?”
傻王爷乐呵呵的瞅着她回道:“姐姐肥!”
☆、吃豆腐
朱珠正对着傻王爷说:“季凯,你看这荷塘里的鱼肥不肥啊?”
傻王爷看她高兴,他自己亦高兴,乐呵呵的瞅着她回道:“姐姐肥!”
傻王爷的话让朱珠明显的不乐意,在浅淡的日光下随意转了一圈,身上那套清粉色的衣裙在荷风的吹拂和她用力的甩摆下,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朱珠眼波清浅,却又是一脸戏谑的看向傻王爷:“季凯,姐姐肥吗?”
傻王爷终究不如平常人的脑子灵光,啃着手指头吃吃的笑着:“肥,和这池子里边的金鱼一般肥瘦,好看着呢!”
朱珠真是彻底无语了,她感觉自己即便是浪费太多的感情亦不过是对牛弹琴。
索性拍了拍手甩下这个话题,对向季凯说道:“季凯乖乖的看鱼玩儿啊,回头让人做副鱼钩,姐姐钓鱼给你做鱼头豆腐吃,好不好?”
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便连朱珠都想不明白,季凯到底能不能听得懂,但是季凯却是极识趣的拍手说道:“好啊,好啊,姐姐好吃姐姐做的豆腐更好吃,我要吃姐姐的豆腐!”
季凯的话让朱珠的嘴角一阵抽搐,几次萌动了想要晕过去的念头。
后又转念一想,如果自己真的晕过去了,会不会这个季凯真的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非礼,以他的心智和昨晚的经历来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罢了,罢了,站定了身子,自己还是别晕了。
忽然从前院的月亮门外又跑来一个小厮装扮的下人,呼呼喘着粗气禀道:“王爷,你可让小的们好找啊!清康王爷——”
朱珠此时便在想着,如果这位傻王爷再不走的话,没准全府上下的下人们都有可能跑来自己眼前晃一遍,极其不耐地对傻王爷说道:“去吧,去吧,老娘也累了,季凯乖乖的去见那个什么狗屁的清康王爷去吧!”
季凯不知道动了哪根筋又忽然不正常起来,被两个小厮连拉带推的向前厅走的同时,不肯死心的大力扭着身子嘟囔着:“姐姐我不要见二哥了,二哥不好玩,我要吃姐姐的豆腐!”
好说歹说的送走了傻王爷,朱珠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一下子空了起来,好象平白被人抽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一刻也离不了。
如同空气中的氧气,如同水,如同食粮,如同自己的呼吸一般重要。
这才不到一天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对这样一个傻啦吧叽不解人情世故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心智不全的傻王爷,怎么会平空生出万千的依恋,照理说赶走了他,自己应该感觉庆幸才是!
用力摇了摇头,朱珠是个生活简单的人,可以说从来不曾碰到过这么复杂的情况,也从来没有细致入微设身处地的思虑过,如今想不明白,也便不再继续追究。
把这股想不明白的心思努力甩在了脑后,躺在树荫处平整的草坪上,把自己磕出来的如花一般的瓜子皮一粒粒抛至脑后。
有道是,天下的祸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过的,因为在天算不及的情况下,总有人刻意而为之。
☆、不近女色
望着季凯渐渐远去的背影隐在雕花楼阁之后,平白的,朱珠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一下子空了起来,好象平白被人抽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重要到一刻也离不开了。
如同人之灵魂中最重要的一魄,如同空气中的氧气,如同生活中的水,如同必须存活下去的食粮,如同自己的呼吸一般,如同自己看世界必须的眼睛,思考问题必须的大脑一般,缺而不可。
这才不到一天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对这样一个傻啦吧叽却又带有几分童性的傻王爷,怎么会平空生出万千的依恋?以自己方才不耐烦的性子来说,赶走了他,自己落得耳根子清净,自己应该感觉庆幸感觉轻松才是!
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