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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讲,美人儿的轻功当真是一流的,不仅是本王不曾发现,便连本王的影卫亦不曾发现,只不过是,你出门之后不辩东西南北,倒让本王的侍卫们无意间给发现了,若非如此,本王又岂会如此快的赶到?只怕是美人儿人已经远走他乡了,本王还在刑讯室坐等与美人洞房花烛呢!啧,啧,不过本王当真不曾受用过在刑讯室与佳人共赴巫山的美好,只是,那个地方本便血腥,倒不好强迫。今夜星光不错,择日不若撞日,来,来,来,让本王见识一下美人儿的床/上功夫。”说着话就欲欺身前来。朱珠此时方才明白,自己只顾着生那个傻王爷的气,头脑一时短路,当真是太过大意了,从来她都是在偷盗完东西,走在大街上她都是大摇大摆,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逃出大牢八
因为,她的师傅屡次对她进行心理防卫工作,说是:“朱珠啊,盗与偷的根本区别就是,盗所进行的是一项宏伟的大事业,不象那些偷儿们。要不怎么会形容他们是小偷小摸,贼眉鼠眼呢?盗者做完案了之后,走出门来,就要旁若无人的自行其事,你越是心里怕被别人发现了,就越不会有安全感可言。尤其是自己的那双眼睛,一定要镇定,镇定,再镇定。”
朱珠此时就是沾了太镇定的便宜了,出得与白发魔女在一起的那间大牢之时的那种舒爽的感觉,让她一时间放松了应有的警惕,忘记了自己这次是越狱,真真正正有些得意忘形了。
甚至还忘记了不仅里边有足够的侍卫把守,外边也会有人暗中监视,并且在这个崇尚武功的时代,凭的是个人的真本领,而不是象二十一世纪的那些个所谓的特警啊什么的,凭的只是公家发的一些高科技的手段。
此时,显然已经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不辩东西的朱珠,一边向后退着身子,借助着囚牢中燃起的几盏暗昏色的灯火的探照,一边惊恐的望着北康王爷季枫那张阴阳怪气的脸,真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一棵大树可巧不巧的阻住了朱珠的退路,未及她转过身来,逃无可逃之时,便被几步赶上前来的北康王爷扑倒在地,几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侍卫模样的人,脸朝向外边,迅速的将二人环围成一圈,朱珠一时大窘,情不自禁间用双手紧紧抱起了纤弱的身子。
北康王爷一脸奸笑的用一只手用力抓起朱珠的头发,迫使她仰视着自己,“怎么?我的小美人儿,如今不跑了?啧,啧,真的不知道要如何从哪里揭下你的那张面膜呢!不过,左右这乌七八黑的也看不大清楚,不若让本王先行看看你那标致的身子,也好解了日里被人暗中施以阴招之仇。”
未待朱珠有所反应,身子已经被点了几处大穴,躺在地上,再也不能有丝毫的挣扎了。
北康王爷如此时候的心情,似是一只逮住了耗子的猫,却又不急于吃掉她,一件件的扯下朱珠身上的衣服,直到剩下仅存的亵衣亵裤。
除了那个傻王爷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外,朱珠没有与相关的成年男性,哪怕是她的师傅与师兄们有过包括握手在内的肢体接触,因为从几何时,她都不能与男人有接触,哪怕是夏天,从来她都是戴着厚厚的手套的。
原本以为在与傻王爷有过具体的亲密接触之后,自己已经改掉了先前的不良习惯,不成想,此时的她依然无法忍受这一切。
北康王眼里冒着淫光,用手轻轻抚着朱珠如玉般的大腿,缓缓向上。
他的手每抚一处,朱珠都感觉如同有一把钢针扎在身上一般的疼痛难受,全然不是她所能够承受得了的,明知无人救她,却还是尖声叫着:“落在你手里,算是姑奶奶栽了,你这个淫贼,你,你直接杀了我吧!”
☆、逃出大牢九
“啧,啧,声音还不够大啊,再大声些啊!本王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有无有人肯来救你呢!”
思及方才在刑讯室偷听来的一席话,有点变聪明了的她忽然想道:如此不避人的肆意行为,只有两个理由可以解释的通,一个便是这个北康王变态;第二个也是最有可能的,是想引出什么人,自己有那么大的价值为他引出他想要的结果吗?
如此想着,朱珠倒不叫了,紧闭着眼睛想努力让自己安定下来,身体却是出于本能的颤栗着,整个人也抖成一团。
正待朱珠这边惊恐莫名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时候,忽然听得囚室之内传来一阵巨大声响的嘈杂声,不知何时,先前还是一片血腥与肃寂的囚室,竟是火光冲天,喊杀声也由内而外传出。
朱珠一个愣神,猛然眼开眼睛,忽然一道白光如一只暗夜中的大鸟般将她的身子提起,未及朱珠和北康王爷和他四周的侍卫反应过来,人已经飞至了不远处的一片森林之中。
北康王爷站起身来,踉跄数步,身子一抖,只听得“唉哟”一声痛叫,整个人便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四周围的那几名侍卫甚或至于说是太监,随着这一声尖叫,齐刷刷的倒地而亡。
另外一边,随着距离的拉长,后边的喊杀声,追逐的火光越来越远了,直至没入林深处,再不见了一丝踪影。
朱珠迷迷糊糊间想到,虽然这所林子看似极简单极普通,但囚室那边的士兵却是久追不至,只在林子外边穷乍呼,想必这期间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是他们根本进不来,更或至于是有进无回,万不能有可进入的道理。
未及想完,那个携她而至的白衣人,将她从后背上卸下来,哧笑道:“一堆废物点心!”
回头又对向朱珠说道:“好了,不必再担心会有人公然想要强暴/于你了,那个北康王已经被我老人家打晕了。”
迟迟听不得朱珠的回声,方才继续说道:“若然不是主子早有吩咐,不可真正伤他性命。否则,姑祖宗真想把他废了,然后千刀万剐。”
林子中映不出外边星星点点的火把灯光,虽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朱珠凭着过人的耳力依是听得明白,这个白衣人,甚至身上还发散着大牢里的霉味儿,先前不是还与自己同处一个囚室的那位白发魔女吗?
虽然早便知道此人功夫一流,绝非这般简单的囚室所能束缚住的,但却也并没想到她会是如此的绝顶高手。
想到自己此前受到的侮辱,以及自己的自负,不禁是羞愧万千,本便坐在地下的身体,忽然变坐为跪向着白衣人道:“师傅,求你收朱珠为徒吧!若然学得这般武艺,朱珠以后也不必再受人欺凌了!”话说到这里,又想起洞房之夜,如果自己有这一半的武功,只怕是也已经两膀一较力,挣脱绳索的束缚逃之夭夭了,如何还会受那个傻王爷的轻薄?
☆、逃出大牢十
忽又想起洞房之夜,如果自己有这一半的武功,只怕是也已经两膀一较力,很气魄很有风度的挣脱绳索的束缚逃之夭夭了,如何还会受那个傻王爷的轻薄?
更不会任由清康王爷将自己打翻在地,不分清红皂白的“噼哩啪啦”一阵皮鞭,便是如今思及,都感觉这浑身的皮肉都还不曾好利索呢!
如许沉默过后,白发女人嘴里突然发出一阵似猫头鹰般的怪叫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过后,理都不理朱珠,自顾自的向前走着,“这所林子在不曾荒废之前叫做魔幻森林,是以前我家公主修习阵法用的,亡故之后,这里便荒废了,但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进得来的,进来之后,若无有人引导出去,只怕是会迷失在这里,直到肠烂骨枯都不曾有人理会的,福康王妃若然不肯相信,天大亮之后,四处便可看到森森白骨。因为,不仅是外边的人不能踏入一步,便是这里边先前豢养的猛兽亦不能踏足外出,无形之中,这里便与外间形成了两个隔离的世界。”
若说那些个阵法,朱珠亦曾经跟随自己的师傅修习过一些,但都是些皮毛,算不得精深的,听了白发女人如此一讲,哪里还敢离开她寸步?
爬起身来,紧跟在她的身后,乖巧的说着:“那个,那个姑姑啊!你看,当初在囚室中你我二人是室友,好歹我喝过你一碗清水,你食用我一些饭食,如此咱们二人也算是扯平了。但方才若不是你相救,朱珠又岂能全身而退?有道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方才你救了我第一次,便要一救到底。”
朱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要表达着:你看看,咱们两个人最起码这是第二次握手了,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也算不得初次见面了。既然并非初次见面,都这么熟了,怎么着你也不能甩下我,你一个人独自逍遥吧!我这个人挺乖的,你认我做了徒弟,让我长长本事,练习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