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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囚牢二
对于这个在朱珠看来分明有些来历不明,对自己还算不错的白发女人,若是论武功,她肯定不是她地对手,如果在自己出逃时,她再那么吱呼一嗓子,在这个崇尚武力的时代,自己还真的就逃不出去了。
既然两人也算是共患难的难友了,这话还是当面讲讲清楚的好。
“姑姑,你我在此一遇,亦算得上属于有缘份。你身上的这副刑具,不论你是否稀罕,看你苦不堪言的样子,我且替你打开这些加诸于身上的诸多刑具,只要你替朱珠保守秘密即可!”
白女魔女的手上和脚上都有重重刑具,看样子虽不似影视剧中常常夸张的那般累赘,但细心的朱珠却发现,这些刑具都不应该属于这个时代,通体的做工都是属于不锈钢的。
对于这个原本只应有青铜器皿以及铁器,刚刚摆脱了陶器统治的旧时代,朱珠任是想破大脑,都想象不到,这白发魔女身上缘何会有可以与未来相比的高科具的刑具。
非但如此,这刑具做的也极残醋,里环还有一圈倒刺,也即是说,不仅这刑具做的相当坚实,便是如果用内力想要强行打开,不但打不开,如果当真武功盖世,强行震碎了。
那么,这人的四脚也便可以向主宰着一切的躯体说再见了。
由此可见,这个白发魔女在这间囚室中当属重量级的囚犯。
不过,朱珠并不是同情心泛滥,也不是单纯的想要封住这白发魔女的嘴。
她在心里厌恶并痛恨着那位北康王爷,内心里便想着:这位白发魔女不是你们的第一号囚犯吗?我偏要将她放出去,姑奶奶我是惹不起你们这些祸害精,但姑奶奶我可以放蛇入你们的被窝里,直接将你们咬死。
蛇是哪个?嗯,一个不算恰当的比喻吧,姑且将这位白发魔女比做可以置北康王爷那兔崽子于死地的毒蛇吧!
以后的事实证明,这北康王爷还真是死在了这位白发魔女的手上!
朱珠进来之前是昏迷不醒的,一直不曾被戴上刑具,甚或至于说是,好歹沾了福康王府的面子,没有人敢给她戴刑具也未可知。
那位白发宫女估计是个重犯,且又有一身不匪的武功。
身上脚上是重刑加身,虽然被朱珠在三拧两拧间,便被打开了她身上的机关锁链,但因为一直被锁住手脚,全身的某处血管甚至有些麻木了。
甚或至于说是,她此时只想静观其变,不想阻止什么也不想认纵什么,所以,这行动起来,倒不比朱珠的身体轻巧。
一个旋身,朱珠便到了门口,从头上取下一支珠钗,只轻轻一拔拉,两把拳头大小的特制锁具便被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在白发魔女的一脸的错愕中,朱珠回转头来,贼兮兮地一笑,“姑姑还是先在这厢静待吧!你对我不错,我亦不想令你再受刑具之苦,把你手上的刑具打开,亦算得上是对得起你了。你不欠我的,我也更谈不上欠你的!就此别过,再不相见!”
☆、逃出囚牢三
在白发魔女的一脸错愕中夹着更多属惊喜的表情中,朱珠如同一只善援的壁虎一般爬上了房顶。
“啧,啧,这功夫,虽然比不得自己的武功,却当属别类了些!再加上这一流的开锁技术,又岂是一般二般的人可以相比的?想破头都想不出,这女娃娃当真不知是师出何门了!”白发魔女心里赞叹着。
先前通过与白发宫女的对话,朱珠可以想见,这位白发魔女的这间牢房可能是宗人府中防守最严密的牢房,纵是严密,但也有会开会关的时候,所以这监牢门口虽有两把三般四般人无钥匙而不能开的锁具,但这还并不是关键中的关键。
比如先前,自己的傻相公不是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指使狱卒替开锁送饭吗?
关键之关键,其实朱珠早便看出来了,那还是这白发魔女身上,她自己根本打不开的刑具。
这刑具若然不是她自己亲自查验,根本想象不到这里圈还有一重别人想象不到的机关暗钮,若不是她这个有着先进开锁技术的未来人出手相援,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来看,只怕是,这女人老死都要戴着这样一副刑具了。
不是白发宫女不想越狱,一来可能是她确实有呆在这里的终极目的,这种可能性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有点儿不大;二来或许是这个地方守卫森严,不是她的能力所能超越的,更或者说是,不是她自身的这套刑具,以及门口的这两把锁具,她早便逃之夭夭了。
她朱珠就不同了,自小跟着天下第一神盗的师傅行瞳江湖,对于这种特殊材质做成的严门密锁从来不在话下,不要说这些铁将军了,便是保险柜激光设计而成的高精密仪器制面的防盗门,以及那些个有着重重机关的古墓,又岂在话下?
白发宫女刚上前一步想要制止住朱珠,可能又想到了什么其它的事情,停顿一下之后,眼望着朱珠已经消人在黑夜中,如蜘蛛般攀在墙壁上身影,嘴角咧开一抹诡异的笑,顺手又锁上了牢门。
盘膝而卧,依如先前那般模样!
另一方面,慈宁宫里似是翻了天一般,临睡前的皇太后习惯性的拔下头上的珠钗之时,才恍然发现,那东西不知何时已经无影无踪了。
遍寻皇宫,以及周围的大小宫女都无所得,不禁想起当日朱珠曾经近过她的身,但众目睽睽之下,屋内又有内位顶尖高手,都不曾看她动过手脚。
一直翻转到依然在皇宫中居住,因为朱珠的事情,不曾真正离去的季凯的宫殿。
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老太后才一脸悲戚的跌坐在□□,“设若丢了那个物什,我还如何见得了先王?又如何对得起泉下有知的凯儿的母后?”
朱珠那孩子并不知晓这其中的秘密,一只并不见稀奇的珠钗,甚至还算不得上乘货色?
她虽近过自己的身,又岂会偶感兴趣?
画外音,朱珠说:嘻嘻嘻,老太婆,正是因为那件物什的普通与一般,却一直被你老太后戴在头上,又因为其形体的奇怪性,所以才引起了姑奶奶的注意嘛!
☆、逃出囚牢四
会是哪个下的手呢?又会是哪个注意上了自己了?
皇帝吗?似乎他不应该有这个动机和下手的可能,没有动机也便没有理由,可能性极其渺小。
最值得怀疑的当数那个张皇后,这娘们儿虽然平时装的似是一只小羊羔,可行事起来那可真够歹毒的。
先前季凯与姜国的婚事岂不为一典型范例?
更有甚者,这方凌的事情,这么些年以来,自己都苦无良策,该用的方法都用了,该打点的都打点了。
这张皇后虽然表面上对自己尚算温和,有皇帝在,也不敢对自己如何,只是这以后的事情,谁又能够说得清楚呢?
如果说这一日与自己有过接触的当属朱珠一个,可这孩子与这件事原本不应该有何瓜葛。
只是,如果她是张皇后的线人的话,此许便又当别论了!
想到这极有可能的线索,太后身上惊出了一层冷汗。
不对,好象又有哪里不对了点儿!
以张皇后的为人,她所调教出来的女人以前也被送过几次进福康王府,都是水灵灵,极懂礼节的,哪似朱珠这个似是从娘胎中都带着不安定因素的鬼灵精一般呢?
算了,算了,想不清这些,姑且不必细想了,皇太后双手用力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心里第一次没了主意。
想自己因为害怕会出事端,总是让它不离左右,曾几何是做梦都握在手中。
该来的总还是会来的,躲也躲不过,看来这早便有人开始盯上了自己。
这几年,张皇后的势力也太凌厉了,竟然能够于无声处轻易的盗走此物,莫非是牢中的方凌已经招供了?
甚或至于是怨恨她不曾将她救出牢房而变节了?
不能啊!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不是她不尽力,实在是张家的势力太过强大了,当初关押方凌的时候,他们用的借口却又让自己驳无所驳,“陛下,太后娘娘,据查,姜皇后是被一种叫做丹顶红的慢性毒药杀死的,老臣以为能使用此种毒药的必定是皇后身边之人,所以搜寻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奴婢的房间,在方凌的房中竟搜到了此物!”
直到许多年之后的今日,太后依然不曾真正得知自己的侄女到底是如何被那只母狐狸用何种手段毒死的。
只是,方凌被他们当做箭把直接打入了大牢,并且自己这么多年以来,还一直不曾查出真正的凶手来救她出大牢,何况她在大牢之中被张皇后用一种不知从哪里搞来的锁具加身,便是想要强行救她出危难,又岂是自己一力所能够得逞的?
直到那个时候,皇太后才第一次感觉自己力量的单薄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