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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好!”季凯眨巴着眼睛,却顾左右不敢与那双如水的眸子直视,因为他在说谎,在对自己所犯的事情寻一个更合理的,更能让小散仙原谅的理由。
“那你刚才是?”小散仙有些半信半疑的盯望着季凯,显然她是有了几分相信了。
太可爱了,太单纯了,太好糊弄了,随便一个借口便能让她对自己深信不疑。
“是啊,我看姑娘你惠质兰心,所以想输入一部分真气给你,让你得了真传,再具体传授一些种养兰花的经验给你。可你却打了我,冤枉了我,我真是比人类常说的窦娥还要冤上几分呢!”季凯扁着嘴,显然是一副受了冤枉的德/性。
小散仙想了想,似乎终是有点醒悟过来了。
“是呢,练功的时候,或这或那的地方,也常常受伤出血的,这种植兰花亦算得上是功夫的一种吧,哪能不受伤出血呢,看来是我冤枉你了,怎么办呢?你还会教授种植兰花的方法?”小散仙眨巴着一双求知欲极浓的大眼睛,眼里甚至还有了湿润润的水意。
愿意,愿意,得此美女儿,还是如水一般纯的小美女儿,真是上天的恩赐,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小散仙之四
季凯对于小散仙的求乞,几乎都要乐疯了。
可既然小散仙说,种植兰草的人大多是君子,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应该君子一把了呢?
真君子做不来,假君子总可以了吧?
假君子如何做呢?无他也,唯真心实意的传授小散仙种植兰花的真实本领了呗!
教授别人,做他的人师傅,这在季凯一个堂堂的魔岛少主来说,尚属首例。
但如今,他却愿意开这个首例,而且是为着一个与魔岛有过节的小散仙。
当两个人相依在一起,再无其它纠纷相缠之后,天地都变成了温柔的淡兰色,四周围在兰花的香气流动中,彷徨着如在白云上飘动的色泽。
喝完第二杯水,朱珠身止慵懒的靠在季凯的身上,感觉不到他的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了几下,连她也发现了,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这位傻相公是越发的痴了,动不动的就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发呆。
一副明显欲/求不足的表现,有时候,那两眼眼底里的红色,甚至还让人感觉有几重惧怕。
“王爷,王爷,水喝完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安歇睡觉啦?”朱珠将脸凑近季凯,声音不大不小的提示着,以图引起他的清醒。
“呃!”季凯如梦初醒般回未过来,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已经开始倒流。
这么些年以来,他从来不敢回忆,回忆总会令他痛苦万分。
越是逆止的事情,却往往越会在有意无意的时候,萦绕心头。
比如方才,原本他只是想将药喂给朱珠,却不曾想重又勾起了先前的片段回忆。
“给你的糖豆吃的可好?”季凯试探性的问了问,随手抚了一下朱珠垂至额前的碎发,手上的温度,挚热的令得朱珠浑身一颤。
提起那粒丹药,味道确实不错,甚至如今还口鼻留芳,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嘻嘻笑着说道:“好呢,好呢,是不是王爷从皇太后那边偷来的?回头多偷几颗拿来当点心吃可好?”
季凯嘴角抽抽了几下,那可是魔岛千年炼不出几十颗的,不可多得的丹药,魔主送来一颗已经足以表示他对当年事情的歉意,她还真想当点心吃了。
不过,季凯看朱珠高兴,心里也有点兴奋起来。
把朱珠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两人来了个面面相对,傻王爷以手轻轻抚着朱珠未着多少衣缕的身体,借助着暗淡的光线,一脸痴迷的注视着朱珠,“这脸上的两道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如何会跟脸上的其它肤色显著不同呢,不过,与身体上其它部位的颜色倒是一般无二的。”
朱珠内心里一阵纠结,她总不能说:“你懂什么?本姑娘用的是一层人皮面具,本便人种不同的肤色,你二皇兄用鞭梢掠去了一层外表皮,露出了里边的本色,自然而然的会有所不同。”
但一想到那天里,自己这位傻相公也在当场,却眼瞅着她受刑而无动于衷,内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阵反感,气也涌上了几分,心情变得也不太和谐了。
☆、好事尽
朱珠一想到那天里,自己这位傻相公也在当场,却眼瞅着她受刑而无动于衷,内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阵反感,嘴巴也噘了起来。
扭动了两下身子就想从他身/上爬下来,朱珠这些无意识的动作,却在不自觉中,触动了傻王爷身上最突出的敏/感部位。
一时情动,季凯轻轻摁下朱珠的身体,声音有些喑哑的说道:“别动,让本王好好看看你,伤口可否大好了!”
朱珠心里有鬼,一时竟忘记了他是个傻王爷的身份,生怕他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身子再是扭动的厉害。
伤口可否大好?这话问的古怪,他又不是大罗神仙,不过是刚饮下两盏水,吃下一粒着实挺好吃的丸药,这才多大时间,就能够身体大好?
但在朱珠不停扭动躲闪中,她却分明无有了先前的疼痛感,莫非这身上的伤当真被麻痹了?
(画外音:笑话,魔岛千年不遇的丹药,若无此疗效,那岂不是砸了魔岛的牌子了?)
看她身体果然无恙,傻王爷终是放下心来。
忽然将一只大手触抚进朱珠半/裸着的身体里,张嘴噙住她红润的唇瓣,只觉得满口生香,大手轻轻触抚着那朵初绽的小菊花,动作熟稔,不过是拨弄了几下,却足以挑起朱珠的情欲。
何况朱珠已经并非是初经人事,不管是从理论上还是从实际上,都已经非处/子之身,想来也是个货正价实的正牌女人了。
傻王爷的大手似有一层坚实的薄茧,划过之处令朱珠极不舒服却又有些享受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似是觉察到了自己的失误。
傻王爷改掌为指,轻轻勾引着那朵朵盛开的菊花瓣,所过之处竟是滑润一片,噙着朱珠唇瓣的嘴巴直接撬开朱珠的小嘴,一条灵舌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内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际。
朱珠这具身体,在傻王爷甫一接触后,就已经起了反应,只是她一直在努力的隐忍着。
在傻王爷前后夹击的攻势下,朱珠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一团无法释放着的火,只想与自己的傻相公的身子融合为一体,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了季凯的身体亦如蓄势待发的羽箭,正在随时待命。
在朱珠连声的呻吟与咻咻的娇喘下,傻王爷忽然分开朱珠的双腿,身子向上一用力,长驱直入,直接与朱珠合二为一。
无与伦比的舒畅感,让朱珠用手紧紧攀住了季凯的身子,震颤的情绪随着一连串的呻吟声在屋子中上下起伏。
为了不触碰朱珠背上的伤处,季凯用两只大手轻轻托起美好的前胸,在朱珠身上随意的释放着彼此的柔情。
许是经历了太多干渴,季凯进入朱珠的身体没有多长时间,朱珠便感觉自己被推到了白云的顶端,浑身震颤着紧紧,紧身子更是贴近着季凯的身体,成串的娇呻从嘴里溢出。
虚掩着的房门忽然悄无声息的开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刹那间打破这成片的美妙与和谐。
☆、王公公亲自指导工作
虚掩着的房门忽然悄无声息的开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刹那间打破了成片的和谐,使事情回归了零点,“唉哟喂,不怪乎太后老佛爷对两位小主子总是放心不下,方才亲自派遣老奴来指导福康王爷与王妃的房/事。王妃娘娘,也不是老奴说你年纪太轻了,太不懂事了。不管是宫中的主子还是王府中的王妃们,从来都是爷在上,女主子们在爷的身/下辗转呈欢,如何到了要王妃骑在王爷的身上了?王妃不知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是要杀头的,甚至还有可能会灭了满门。”
夫妻间的事情如何沦落到用满门来谢罪的当口了?突然从云端上直直摔落下来的感觉有没有?
朱珠此时就是这种感觉,摔下来的时候还是软体部位着地,砸在硬物上脆生生的受了内伤。
并且从方才说话的的嗓音和最后的一瞥中,她已经看出了是自己当日洞房之时,在他们身边指导房事的那位阴魂不散的王公公。
之前看到这位王公公便有些不自在,如今被他再次撞了个现形,能为难为情吗?
虽然身上不再感觉疼痛,朱珠也绝然不会认为自己的伤口会在刹那间好转的无影无踪,先前她总是尽量回避,以免伤了自己。
此时,再不管后背和屁屁上的伤处,朱珠扑嗵一个急翻身从季凯身上翻了下来,扯过一条薄被,将自己连头带身子的捂了个严严实实,从来不曾有过的羞辱感让她简直无地自容。
从来不曾想到,小夫妻的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