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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扑哧,扑扑哧哧,那是乃们没详细参看上边的内容。
我们家朱珠聪明就聪明在这一点儿上,她这张脸即使是被贴在身份证上,只要不进行DNA样本检测,你是发现不了的。
事情妙就妙在,朱珠的师傅虽然时不时的带着她四处溜达,四处寻些古代来的好东□□缅怀一下,却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绝世的人皮面具,以及二十一世纪那些从来只靠监控来破案的policemen们,在他们师徒得手之后,都只有抓耳挠腮的份了。
朱珠在莫名其妙穿过来的时候,脸上罩着一张与本人并不相符的人皮面具,虽然在清康王爷的皮鞭下,这张面具有了约略的损伤,却无伤大雅。
因为短时间内一时无法寻得,可以做修补的材料,所以朱珠目前还真是有点无能为力。
咧着一张几乎露出了满张牙的嘴,眯着一双原本十分喜人的眼睛,朱珠摆弄着眼前的这些东西,想着自己终于泡上了一个特大个的钻石王老五,并且还是一个可以任她宰割的王老五,先前与清康王爷以及与皇太后之间的种种不快,以及心情的种种纠结,倒消弥不存了。
☆、钻石王老五之二
忽然又想到,这些东西好则好矣,可都是世人皆知的物什。
可如果寻些名人字画啥啥的,那些个国粹随便弄上几副,岂不更是价值连城吗?
这样想着,眼角处便存一重忧郁,那笑的弯弯的唇角不再盛满喜悦,瞥了一眼空空的四壁,明显的失望呈眼底。
傻王爷先前看到朱珠不再为之前的事情不快,并且还是这般的容易满足,一时间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忽然看到朱珠眼底的那一层落寞,心里便一阵揪紧。
朱珠这人如同一汪不曾受过任何污染的清水,不要说里边的游鱼和细沙一览无余了,便是微风吹起一丝波澜,都可以看个清透。
看她忽生心事,傻王爷蹙起好看的眉头,故做一副深沉状,“唉,其实这些个劳什子吧,让我们家朱珠亲自保管,本王当真是怕我们家朱珠累了烦了。这些俗物,原本带有尘世的浊气,这可怎么办是好呢?”
一把原本为朱珠打着扇的折扇,此时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傻王爷那颗无论如何也敲不碎的头上。
“不辛苦,不辛苦,臣妾愿意做王爷的管家,不要说这些个劳什子了,再多添些,臣妾都会义无反顾的替王爷行保管和监管的义务。太后娘娘说的极对,既然与王爷共结连理,那就得替王爷分忧解愁,份内的事,不辛苦,不辛苦!”
这句话说的傻王爷眉头上的那个大疙瘩忽然松解,笑的一双灿若星子的眸子,波光点点,如同散落水中的融月般,激起万点碎浪,用手摸了摸鼻子,满意地说道:“嗯呢,本王就说了嘛,这世上只有我家朱珠是对本王最好的,连这么辛苦的事都义不容辞,果然如彼,果然如彼啊!”
朱珠原本忧郁着的眸光重新放出了兴奋的浪花,唇角弯成一个更容易让人受到诱/惑的弧度,“王爷,你说咱们福康王府在偌大一个蜀国,也算得上是一个比较有地位的王府吧?”
傻王爷一时有点猜不透朱珠的真实想法,顺着她的思路,重重的点着头,“嗯,嗯,是这样子的。皇祖母平时亦是如此教导着的,说福康王爷因为有着无与伦比的高贵血统,地位尊贵,身份显耀,是其他的一旁人都无可比拟的。让本王行路做事的时候,都要三思而后行。可皇祖母却说本王往往是先行而后思,这以后有我家朱珠在一旁提点着,咱们就先思了再行,可好?”
话说到最后,傻王爷声音里带着委屈,想起先前受到过的不公正的斥责,重又委屈的扁起了嘴巴。
朱珠想起之前这傻王爷确实做过一些比较荒唐的事情,更是笑得花容绽放,百媚丛生。
伸手拍了拍傻王爷的手背,鼓励般地说道:“王爷啊!臣妾早便说了,臣妾与王爷是同根生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王爷的东西是臣妾的,王爷的事情与臣妾更是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自然是息息相关的啦!”
☆、钻石王老王之三
“嗯,嗯,我家朱珠说的就是有道理,就是比一般二般的人有学问。”傻王爷一边在一旁打扇,一边不失时机的迎合几句。
“既然我们是有学问的人,就不能跟一般的市井俗人相比较。那王府之中呢,平日里也不总都是那么些古玩玉器,得添点儿有品味的高雅些的东西,对不?”朱珠怕傻王爷头脑中的那般筋一时转不过弯来,自己又不好明说,第一步就需要旁敲侧击。
“嗯,嗯,说的对,说的好。可什么东西有品味呢?哪样高雅啊?珠珠说出来,本王明儿个就让王福管家去置办,可好?”果然,这傻王爷就是与众不同,看来自己不能再用曲线的方式来敲击和启发他了。
将头枕在傻王爷的腿/上,拉着他的一只手,很是温柔,很是贤惠地说道:“王爷,比如那些个名人的字画,咱们中国几千年的精髓啊!随便弄上几副,在家里摆上,来个人什么的,抬头一看,是不是感觉王爷这人特有品味啊?”
朱珠的声音中如同揉了蜜一般,甜甜的香香的,吐出来的词语又是那般的馥郁,害得在朱珠面前一直缺少定力的傻王爷险些没把持住自我。
并且,她在说“家”,她把福康王府当成了她的家吗?
家这个词,从来都充满着温馨与向往,她似是无意识中已经把福康王府当成了属于她自己的家了。
这一微不足道的发现,令得傻王爷身体里的血管奔流,一只抚在朱珠额头上的大手竟然有了微微的颤抖,声音中更是带着一直从来的顺服,“对,对,中国的山水画举世闻名,所懂得欣赏的都是些高雅之人,哪象这些个劳什了,随便什么人瞅一眼都会两眼放绿光的。明天本王到父皇的御书房里寻个百把十副来,一并挂着咱家的会客厅里,保管人都还进门儿呢,就能闻到书香味儿!”
真是财大气粗啊!别人家如果有一副两副的,那都得加保险箱,千方百计的收藏好。
他这可倒好,一下子就想鼓捣个百八十副的,象是开展览会一般。
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不是收藏起来,还要挂在会客厅。
唉,这人这脑子里子缺了根筋,果真是事事需要人来提点了!
拿起那把折扇轻轻敲了敲傻王爷坚实的头颅,嗔怪道:“讨来了便讨来了,也不用一下子就象是搬家般的管人家索要百十来副吧!并且,这些个国粹又岂能悬在人人得而见之的会客厅里?有道是宝贝与有识之人共赏,如果真能讨来一两副比如唐伯虎之类的真迹,收起来,与有识之人共赏,才是真正道理。”
至于说,这个时代有没有唐伯虎的真迹,朱珠不敢确定,她亦不过是打了个比方。
傻王爷忙不迭地点头,“收起来,对,唐伯虎的真迹嘛,父皇那里确实还真有,小的时候见过,也不曾在意,直接就忽略了,敢情那是真文化啊!回头讨过,咱不挂会客厅里,也放于我家朱珠那边,受累保管。”
☆、孺子可教也
朱珠满意的从一堆奇珍古玩中,半坐起身来,靠着傻王爷坚实的臂膀,拍拍他宽厚的肩膀头,眯眯笑着赞美道:“乖啊,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只是,在她转眼的空当,傻王爷俊俏的眉眼剧烈抽搐了几下,嘴角抽抽了两下,终是没再说出什么话来。
夕阳终于落满了黄昏,昏黄的天色也在一步一个脚印的慢行中告一段落,天色将晚的时候,慈宁宫中的女官依老太后的吩咐前来相请,“太后娘娘有请福康王爷,说是晚膳做了王爷最喜欢的海鲜,是专程让人从海边送来的,巴巴的等着王爷共进晚膳呢!”
那位殷勤的大宫女来相请的时候,傻王爷正在亲自替朱珠清理刚刚崩裂的伤口。
这些旧伤原本都是结了痂的,在王府的时候,因为有傻王爷亲力亲为的照顾,不曾让朱珠下地,更不会让她遭受折磨与伤害,再加上用药及时,伤好了一多半了。
只是,这两天错事连连,平白的让那些未完全干透的伤痂强力脱落后,露出了带血的嫩肉,又加上这大夏天的难免出些汗,彼此相浸,朱珠感觉自己浑身难受的似有百早噬咬。
先前虽然稍加处理,因为太后那边生气着,所以傻王爷亦怕果真惹恼了太后,他自己倒无所谓,横竖一个傻子,别人能奈他何?
可朱珠就不同了,她现在所扮演的正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受气的小媳妇的角色。
皇太后看不起朱珠的家世,更看不惯傻王爷对她的宠溺,总感觉朱珠配不起自己这根正苗红的嫡嫡亲的皇孙,哪哪看着都不顺眼。
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