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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势力还不在少数,是一大帮,亦可以说在朝中占有绝对优势。
这帮大臣的意思也极明了,立嫡不立长,这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这皇位继承人非季凯莫属,哪怕是他坐了皇帝再被废了,改立他的儿子或是其他的皇兄皇弟,那就另当别论了,反正在皇帝你这一步棋上,是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祖宗的规矩吗?是啊,祖宗的规矩是铁的法律,属于祖制,这一点儿连皇帝本人也知道,可祖宗辈上也没有出现过傻子啊,也即是说没有过这个先例,不好参照的。
他实在不情愿把大好的河山交于一个患了神经病,并且时好时坏且喜怒无常的傻儿子啊!
这着实让人头疼,并且是头疼的相当之厉害!
另一方面,朱珠这边在一开始的时候,还断不了收到季凯飞鸽传书来的书信,都是报平安的。
大体意思也很明了,季凯是覆了一副铁面具出现在姜国人的面前的,并有铁面神人之称,在他的大力协助下,以及这许多年来,姜国老皇帝早便做好的妥切安排,姜毅然的事情进行的极为顺利。凡事得选良辰吉日,姜毅然也不例外,如果情况没有太大的变化的话,八月初八将会举行盛大的登基仪式。这外边的世界倏忽变幻,在季凯没有真正回转之前,朱珠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一颗心总是悬在嗓子眼儿里。这样的日子过了约摸十一二天的时间,季凯的飞鸽传书,突然中断了。
非但如此,连续数日都未收到他的只言片语。
不仅是朱珠,便连着一向沉稳的方凌也有点坐不住了。
在这一天用过晚饭之后,朱珠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对向方凌说道:“方师傅,我这里环境幽雅,何况是,我自己的这点工夫虽然算不得高,但也能够自保,方师傅辛苦一趟到姜国看看,其间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变故,我们也好有个应对。”
这话其实也说中了方凌的心事,只是她自己不便明讲。
如果季凯和姜毅然出现个什么差池,她可如何对得起泉下有知的公主啊!在这里呆着,朱珠能够静下心来修身养性,她方凌可是靠打杀出名的,哪里能够容得下战场上没有她的飒爽英姿的身影啊?
话不多说,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即刻起程离开了这处庄园。
可她前脚刚走,后边却发生了谁也意想不到的大事情,可以说正中了敌人的奸计了。
方凌走后,朱珠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宅子里,连修身养性也没心情了。
若不是方凌执意不肯带自己一同前往,说自己是个累赘,她哪里会独自一个人闲在此处?
夜已经很深了,朱珠在屋子里无法安睡,便出到后花园里散散心,以此来舒解郁闷的心胸。
没有月亮的夜晚,山风呼呼的吹起长发,竟然感觉还有丝丝凉意,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黑影,朱珠一愣,正想看个究竟的时候,忽然感觉后脑勺吃痛,眼前一黑,便再也没有知觉了。
☆、结局之三
朱珠一愣,正想看个究竟的时候,忽然感觉后脑勺吃痛,眼前一黑,便再也没有知觉了。
待得朱珠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动了动身子,感觉手脚都被束缚住了。
隔壁,黑乎乎的空间感觉中,只听得一个男人粗声大气地说道:“先生的计谋当是不错,不然,如果方凌那个魔头在这里,哪里会这般轻易得手!”
另一个轻轻淡淡的男声回道:“早跟你们讲了,凡事都要动动脑子,光是动武有时候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如果不是我们私下里排查出了福康王府还有这么一处私宅,又如果不是我们劫获了那只信鸽,以至于在此后的数日内,都准确无误的劫获那来送信的数只信鸽,这两个女人如何会着急?如果不着急,方凌那个女魔头又岂会轻易离开这里?如果不离开这里,单凭那个女魔头的本领,你我叠加起来数层,只怕是来世都不是她的对手的。”
“是啊,只是那些信鸽上每次都是一张便条,只说是一切平安,忽挂念,并没有确切的内容,我们从中根本不能知道些什么。如今,傻王爷的女人已经到手了,先生说她会不会知道那个傻王爷现在的确切的居住地,甚或至于说,这个傻王爷现在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呢!”
“活着是肯定的,至于说具体的在哪里,如今也只有从这个女人的嘴里才能够得知了。胡二,你那一棍子下去也忒重了点儿,真怕你把她拍死了,到时候不好向王爷交待!”
“是啊,小娘们儿不是不禁打。我去看看,她醒过来了没有!”
如果说这种简单的捆绑能够将朱珠束缚住的话,那可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只不过三两下的工夫,她便利索的将绑捆住自己的绳索给解开了。
如今在外观上看来,她只不过是被虚绑着的。
原本,她在分清了现在的境况之后,是想着溜之乎也的,可当听到外边两个男人的对话之后,那个叫做胡二的声音明显引起了她的警觉,这个声音,在梦中响起起千万次的罪恶的声音,不管是过了多少年,朱珠都不会忘记的。
内心里的憎恶令得朱珠没有立即就逃开,她是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这种感觉是否正确,在没有想到具体办法的时候,房门由外而内打开了。
外边的烛光瞬时射向这间黑暗的小屋,朱珠微眯了眸子歪着头做昏迷状,那张罪恶的带着刀疤的脸一步步走近了,起初因为背对着光线朱珠一时没有看个清楚,越来越近的,她终于看清楚了,虽然这张脸上有了些许皱纹,但这罪恶的表情是朱珠永生不能忘记的。
可以说,即便是把这个人化成了灰,凭气味,朱珠都能够闻得出来。
这个叫胡二的刀疤脸一步步走近了,边走边还说着:“朱先生,看样子这一棍子下去确实打的不轻,这女人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呢!”
☆、结局四
只是还未待胡二靠近,一把钢针从朱珠的手上打出,胡二大叫一声不好,闪转之间,被一枚钢针刺中,虽未中要害,他却感觉半边身子一麻,情知这钢针或许是淬了药的。
是的,这把钢针是方凌临走之时,怕出意外,留给朱珠防身用的,知她武功不济,又在里边淬了药,所有这些事安排妥当之后,才比较放心的离去。
可巧这个时候,朱珠就派上用场了。
原本想着,在最后自己逃离时,如果被发现又穷追不舍的情况下,保命用的。
可如今,眼前的这个胡二疤与自己不仅有杀父之仇,并且当年那一幕一直到现在都对她留有阴影,所有这一切又如何让她淡定得下来?
胡二虽然受伤也中毒了,一时间却并不能丧命,一个转身劈手向朱珠的脑门砸下来。
以他的身手,可以在瞬时让朱珠脑浆崩裂,只是,毕竟他受了伤,动作便比平时慢了半拍,饶是如此,朱珠亦是躲无可躲。
白光一闪,一把用做武器的折扇打在了胡二疤的手上,让他不得不收手停住了将要下来的杀招。
只是问道:“朱先生,让胡二爷给这个小贱人些苦头吃,看她还敢暗器伤人!”
朱绪?先前也曾听到这胡二疤叫朱先生,也曾听长兄朱福说起过他如今效力于北康王爷季枫,只是不曾想到的是,如今在这里相遇,而且还是身份各异。
望着不知何时已经自动解脱绳,却并不急于逃走的朱珠,朱绪显然有些吃惊,摇了摇手上的扇子,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已经明显被药物迷倒的胡二疤,抽动了几下嘴角,身子已经明显不听使唤,却还是说道:“朱先生,这是个妖女,北康王爷交待咱们查察傻王爷的线索的时候,总之朱先生已经心中有数了,这个贱人留与不留,都已经无有多少用处了,如今还是趁早把她杀掉,以绝后患。”
朱珠斜视了一眼朱绪,冷笑一声道:“朱先生吗?也好,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看在同一宗姓的份上,朱先生让我先手刃了这个贼人,然后再听任你向你的主子邀功请赏,朱珠虽是一介女流,也知道言出必行,任杀任剐,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倒有点意思了,朱绪似乎并无伤害朱珠的意思,细心看着扇面上的蜻蜓戏荷图,吟吟笑道:“这倒当真有趣的很了,论理说,你醒后应该逃走才是。如何连自由也不要了,却要取我这兄弟的性命了?”
前尘往事涌入脑海,朱珠眼珠子都开始泛红,咬牙切齿道:“胡二疤,任是过了十五年,姑奶奶都记得你这张丑陋的嘴脸。当年在朱府后花园中,是你一刀结束了我的父亲朱学臣的性命的,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我的脚下,年级幼小的我当时便吓的人事不知。自打我重新回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