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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朱珠才发现,非但如此,他的脸呈不正常的酡红色,朱珠感觉自己的声音中带着哭音儿,“你这是怎么啦?胡太医不是说没事儿嘛,对啦,他说要给你煎药,是不是刚才我睡着了,他已经给你用过了?”
唇,滚烫的唇吻下来的时候,朱珠再不能说话,口齿也开始含浑不清,“傻女人,是不是他们没有告诉过你这流沙毒的发病原因和机理,以及根治方法?”
季凯的声音中带着怜惜与安慰,他的朱珠太单纯了,如同是一汪没有受过任何污染的水,尤其是在感情这方面,更是纯的让人心疼。
☆、解毒之三
季凯的声音中带着怜惜与安慰,他的朱珠太单纯了,如同是一汪没有受过任何污染的水,尤其是在感情这方面,更是纯的让人心疼。
朱珠一面想摆脱开自己被控制住的头颅,一边有些急躁地问着,“怎么啦?他们只是说让我好好照顾你,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我顺从着你,到底哪里不对了吗?”
耳边被炽热的呼吸熏蒸着,“傻女人,你到现在还是不清楚吗?你就是我的药啊!先前我醒过来一次,听说过这种毒便感觉是上天弄人了!”
铺天盖地的爱意□□时,朱珠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与季凯的融为一体,如同是两汪几欲喷薄的焰浆融在一处,分不清彼此。
这是一个无月的夜,夜风吹打起窗帘,发出轻微的声响,屋子中的红烛却还在摇曳中尽心尽职的履行着自己来此一世的最终使命,曾记得有一句诗叫做:去岁他昔今朝事,花开花落又一年。春帘卷尽街角梦,红烛啼泪何人怜?
如果说在最初的时候季凯还用残存的理智加以控制的话,及至后来的时候,随着他体内不可扼制的药性的发作,越发的狂
/浪了,这样的季凯是朱珠从来不曾见过的,赤红着两只如同着了魔的近似可怕的眼睛,在朱珠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求索。朱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原来这流沙病竟是这般的发作方式,只是,即使是知道了,她有的可选择吗?
不要说大家变着法的请她入瓮,即使是与她讲明了,这所有的一切后果,以及后果的承担方式,好象都只能由她一力而为之。
至于说,福康王府中她从来没见过,只是听说过的姬妾和福康王妃,似乎在这个时候,在她的脑中成了无物与空白。
及至后来,朱珠这一次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不必假装,亦不必再求祈上苍了,她只感觉到一阵昏天黑地的晕眩,之后便再也不省人事了。
这一夜其实是个极其平和的夜,没有太大的风,也没有太多的嘈杂声,白天的蝉鸣在夜间成就不了风景,便是那些时不时低吟两声蟋蟀,在这样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中,都成了无物与虚无。
风起风落,花开花谢,如同这暗夜一般,虽然无边,却总有尽头。
在这个没有时钟做刻度的时代,雄鸡啼鸣,却是最好的报时方式。夏天的白天总是来的早,鸡叫声好象也提前了。恢得了正常的季凯呆呆的坐在床前,望着床/上依是人事不知的朱珠,以及她身上青紫的独属于他的印痕,心里是万分的懊恼着,恨不得将那个害他中了这种毒的人千刀万剐。
只是,所有这一切的处置都得待朱珠苏醒过后,因为那个和这件事直接关联的人,貌似是朱珠一直在乎着的,并且他们之间的一切也正是他想知道的。
朱珠在乎着的人,不论是不是自己的情敌,他都不想伤害而令她伤心难过。
☆、解毒之四
之前所做过的一切,都已经够他后悔的了。
在自己醒过来后,感觉并看到朱珠在自己身边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与不满,都化成了灰烬,取之而来的是由衷的快慰。
并不似自己当初所猜测的那般,他的这朱珠还是在首着他的,还是把他放在了第一位置,什么蔡二公子什么青梅竹马,统统滚一边去吧!
痴痴迷迷的望着昏睡中的朱珠发呆的时候,忽然听得半空中传来女人娇俏的笑声,“嘻嘻嘻,少主真是威猛不减当年啊!”猛抬头对向窗口处,极其不满地说道:“雪姬,这许多年不曾真正相见,何时学会了从窗子中擅入了?”
雪姬当时正坐在窗台处,用一只玉手抚着窗帘望向这边,她以为失了法力的少主注定是看不到她的。
只是,在这一刻她忽然有了个比较清醒的认识,包括那一日他屈指将自己唤来的无意识的法术,这少主的意识已经开始恢复,只不过,他自己尚不自知罢了!
比如方才,她是隐身而进的,之所以隐身是不想让少主知道自己正如当初般关心着他,可他竟然能够看到自己。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他重回魔界的时日将不久了?
想到季凯可能会在不满意的时候,动用法力对自己晓以惩罚,要知道他是最讨厌别人私入他的房间的,慌忙从窗台处跳了下来。
毕恭毕敬地飘至床前,站在季凯的面前,低掩了眉目小声说道:“少主,雪姬是因为记挂着少主,所以前来一探的,不成想还是惊扰了少主!”
季凯挥一挥手,不耐烦地说道:“什么少主不少主的,本王现在是福康王爷。另外,方才你且说些什么?我家朱珠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会因为本王将毒素传给她而有个什么不妥啊?”
雪姬望了一眼床/上依是昏睡的朱珠,暗咬了咬下唇,强抑住内心的酥酥/庠庠的笑意,说道:“这个,王爷依是雄风不减当年,是雪姬所佩服着的。不过,王妃在做散仙的时候,都能因为王爷的威势而三天三夜不能下地。如今,王爷不幸中了流沙毒,又只能用王妃做解药,如此孟狂,王妃如今又是肉质凡躯,只怕是这一朝五天五夜都要昏睡了。”
季凯有些懊恼的拍了拍额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吩咐道:“对啦,以前她身子不济的时候,都是你替她输的法力。如今,我不想让她受丝毫伤害,你来替她输入些法力,让她一会儿如正常人般便好。”
雪姬有些忌妒地暗咬了一下下唇,心里想道:不管是什么时候,他总是把她放在首要地位,从来不曾改变过。
无论什么时候,这个男人都从来不属于自己,无论自己如何执着,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哪怕是陪他消耗至油尽灯枯,哪怕是这些年来,自己都对他不离不弃,都是不可得的。想自己一个法力并不算太过强悍的魔女,又有几个千百年可以等待啊?不属于自己的如天上的云朵,终究是要散去的,如今看来,自己这一次又赌输了,如今,也是真的要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王爷家的侍妾一
只是,季凯想象不到的是,这一次让雪姬向朱珠的体内输入法力,又想在她身体上间生意想不到的后果。
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晒到屁股的时候,朱珠还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连日来的困顿,直到今日似乎才睡了一个好觉。
人都说,人生最甜蜜的事便是数钱数的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钱对于朱珠从来只是个概数,因为她从来没缺过钱花。可对于睡眠似乎便成了一种奢求,无论师傅如何宠她,却对于她的作息时间有着严格的规定。
平时,能多睡一会儿,她就多睡一会儿,不管采用何种方式,能多蹭会儿觉,她就多蹭会儿。
一直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季凯总是如她所愿,基本上是到自然醒的。
在春月楼后花园暂居的时候,因为有着胡美珍无时无刻的照顾,她倒不好意思懒床了。
你想啊,人家在一边忙前忙后的照顾你,你还要闭目在床/上,多少还是有些不礼貌吧?
何况,朱珠虽然如今对人也不再有明显的排他性,但终归还是不习惯的。
如今,没有任何的杂音传入耳中,迷迷糊糊间,竟然忘记了身在何处。只是,当一阵熟悉的饭菜飘香的味道传来的时候,经不起诱惑,不争气的肚子“咕咕”叫着,才突然令她警醒起来。
脑仁似是被针刺了一下,猛的坐起身来。
清晨的风把一缕阳光飘进室内,柳园的屋子不知是如何建成的,原本就温凉适宜,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夏日的早上,更是让人感觉惬意非常。
身上依是穿着一套明显是换过了的衣服,脑子拥挤着昨天发生的种种,若然不是这熟悉的屋子,这熟悉的环境,以及更熟悉的饭菜的喷香味儿,朱珠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连续来的不寻常事件,令得她几乎以为自己神经错乱了。
记得昨晚上,季凯表现的是非同寻常的勇猛,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痊愈了呢?
一缕晨光打在她垂至额前的一缕碎发上,隐隐约约的泛着别样的光泽,除了朱珠呆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