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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护不经意就从言词里体现了出来,烈焱晢的笑更冷了,他收回了落在楚蜜身上的目光,漫漫然的挑望着别处,清冷出声:“韩少爷,你很想念蜜蜜。”
韩湑略带笑意的唇角,在瞬间凝住,那抹浅淡的笑变成了怔愕,一股不好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你……把蜜蜜怎么了。”
很快,他便联想到楚蜜一定出了什么意外,否则烈焱晢的语气不会是了然一切。
“我的女人,韩少爷就别再惦记了。”烈焱晢依旧漫然着声音说,“或许你的父亲大人,更需要你的关怀。”
韩湑沉默,脸色变得凝重。他的父亲身为一市之长,被烈焱晢这样关照着说话,他很快联想到他在政、治上是否出了什么事情。
但他十分镇定的说:“你可以为难韩家,可以为难我韩湑,但是蜜蜜,你不能碰她一根头发。”
哈哈,烈焱晢傲然的笑了起来,语气几分讥诮:“韩少爷真会说笑话,我的女人我不碰,难道留着你来碰?”
韩湑深吸气,压抑下心中的担心和怒火,沉着声音说:“一切都不关蜜蜜的事,是我一直纠缠着她。有什么,你冲着我韩湑来。”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放过你们韩家?韩少爷还是先关心关心你的父亲,在你家门前,或许还能碰上几个对你设计感兴趣的记者。”
烈焱晢冷冷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心疼你(2)
韩湑即刻的重播电话,却被挂断,再拨便已关机。韩湑心里的担心到了极点,蜜蜜,你究竟怎么样了。
他失去一惯的冷静,焦躁的左顾右盼,仿佛失去头绪,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处理什么事情。
他犹豫了一会儿,便招过一辆出租车回家。
果是如烈焱晢所说的那般,他家门前有几个像记者一样的可疑分子在四处游荡盯梢。韩湑退开了,并没有回家。
他来到小区的报亭,买了一份晨报。
一行若大的红字在现:韩庆年被举报曾受贿十万元。
他父亲即将赴中央上任,如果此报道属实,不仅不能令他仕途腾达,反而会啷当入狱。
而且这样猜测性的政治问题,居然敢被报道出来,只能说明抖料的人后台够硬。
烈焱晢!他有这个本事。
韩湑拿着报纸的手一丝颤抖。
……
天色渐渐灰暗下来,笼子里悬挂着一盏水晶灯,将透明的玻璃房子照得更加的光芒四射。
阿基给楚蜜送去了晚餐,放在光明几净的地面上,说:“楚小姐,请用餐。”
有时候,楚蜜真怀疑他和阿图两个人是机器人,只会说这些话的。
楚蜜微微的动了动身子,枯坐了一下午,四肢已经发麻,一动,便是让人吸气的痛。
而脚上的链子,碰触着玻璃地面,发出好听的声音。却是在提醒着,烈焱晢加诸在她身上的那些侮辱。
想到这里,楚蜜咬了咬牙齿,忍受身体上的不适,端起饭碗,默默的吃饭。她一定不能被击垮。
她将送来的饭菜几乎吃光。这样暴食暴饮,或许不久之后,她真的会成为笼子里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宠物吧。
阿基来收走了碗筷,随后,烈焱晢便来了。
楚蜜盘膝坐在地上,目光微垂着,余光瞥见了他在她的对面单膝跪下。
一份报纸搁在了他与她之前。
“我想你有兴趣看看这个。”烈焱晢低声说话。
楚蜜微移目光瞥了一眼那红红的标题,本是不经意的一眼,在看清那一行字之后,她神情一振,一下子抓起报纸来细读。
正是韩庆年受贿的那则报道。
楚蜜的手一丝颤抖,恶魔的爪子终于伸向了韩家。
“不可能。”楚蜜激动的说,“韩伯伯是清政廉明的好官,他当政的这几年,A市各方面都发展得很好。你在诬蔑他。”
“不可否认他的政绩。”烈焱晢淡淡的笑,“可惜在十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地方官员的时候,不小心失足一次。
功虽可以抵过,但是对于一个即将赴任中央的官、员来说,这就是一条死罪。”
楚蜜摇着头,喃喃的说:“烈焱晢,得罪你的是我楚蜜,这与楚家何干。”
烈焱晢看着,目光温温柔柔的,像水一样:“宝贝,谁叫你喜欢上韩少爷?你在给他家招惹祸端,知道吗?
我可以把事态扩大,也可以说子虚乌有。这一切,都要取决于你的态度。”
楚蜜凄凄的笑了,她还真是一个能人,可能拯救苍生。而眼前这个恶魔也确实万能,可以掌控天下。
她五年前为什么要去招惹他?
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心疼你(3)
“你想要我做什么?”仿佛美女蛇被捏住了七寸,只能任由了人去摆布,楚蜜一丝认命的说。
“你一直都知道,我只想你回到我身边。”
“回来又如何,你得到的只是一俱空壳。”
烈焱晢淡扬一丝笑,静静的看着楚蜜说:“难道我曾得到过你的心?”
楚蜜微微低头,不回答烈焱晢的话。
每当她被他感动的时候,满腔热情总会被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熄灭。再多的心,再多的情,也经不起风雨的飘摇,终会零散在那些让人绝望的言词之间。
这时,烈焱晢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在手里,淡扫了一眼,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正欲不接,却突然觉这个号码一丝熟悉。
忽然,他扬起一丝冷然的笑,看了楚蜜一眼,接听了电话:“你好,韩少爷。”
堂堂市长的儿子,能打探到他的私人手机,他并不觉得很奇怪。
当然,韩湑对于烈焱晢知道是他的电话,也并没有很诧异。他能接听楚蜜的电话,想必他这个情敌的电话号码,也熟记于心。
唯一震惊的是楚蜜,她看着烈焱晢的目光让他心上一疼。那些关切,那些紧张不自觉的就流露了出来。
烈焱晢嘴角的笑变得更冷了。
韩湑的声音很低沉:“烈焱晢,你对付韩家的目的是什么?”
“我烈四少做什么事情,需要给你交待?”烈焱晢冷哼哼的说。
韩湑沉顿了一下说:“无非是想迫使我离开蜜蜜。”
“她有曾属于过你吗?”烈焱晢讥讽的说。
韩湑一时无语。是的,楚蜜从来没有真正的属于过他。和人谈判,不是他的强求。他言词上的艰涩只会遭到烈焱晢无尽的嘲笑。
既然如此,他不如长话短说,少掉那些无聊的周旋:“那好,烈焱晢,我告诉你。无论你对韩家做什么,我都不会放弃蜜蜜。”
这次,换作烈焱晢沉默了,他看向楚蜜。她的目光在接触到他的目光之后,立刻伪装一层漠不关心。
烈焱晢的手此刻握紧。这个女人,总有那么多男人为她深情,为她甘愿牺牲一切。
难道,那些男人比他更在乎她吗?
“别在我面前上演海枯石烂的破戏码。”烈焱晢冷声声的说,“你不再乎你父亲,我就玩你韩家到死。”
“如果我父亲真的有受贿,那么坐牢也是他应该。”韩湑正声朗朗,“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要挟到我离开蜜蜜。
你最好不要对她怎么样,否则,就算是赔上我所有,我也会将你扳到。”
“你到底是比任子乔多几分骨气。可是那又如何,你见到蚂蚁踩死大象?”烈焱晢高傲的冷笑着,“你十个韩家都不够我烈焱晢一个人玩。”
说罢,冷绝的挂断了电话。
而楚蜜在一旁,早已泪流满面,她大概可以猜到韩湑对烈焱晢说了些什么。他真傻啊,他难道不知道他的执着,真的会令韩家家破人亡吗?
韩湑,我何以令你情深至此。
楚蜜平静的流着泪,也不管烈焱晢是如何的静视着她,事到如今,牵连上无辜的韩家,牵连上韩湑,她再也没有资格和他斗下去了。
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心疼你(4)
没错,这世间总有些人和事是她楚蜜在意的。她做不到像这个魔鬼一样冷血,致人死地面无改色。
“你不就想我回到身边吗?”楚蜜看向静着面色的烈焱晢,轻声说,“我回来,只要你放过韩家。”
烈焱晢仍旧看着她。她的那些泪像海一样淹没了他的心,她竟然在他的面前为别的男人流泪。
那个男人真的是她的软肋。她只是为着别的男人回到他身边,而不是心甘情愿。
烈焱晢的心都拧痛了。
他伸出手去抹掉楚蜜脸上的泪,冷着声线说:“晚了,蜜蜜。当你流下这些泪的时候,就晚了。
你,我要得到。韩家,我也要它亡。”
他怎么能允许别的人男人在他的面前,上演对自己心爱女人的深情戏码,他从来不是什么善主。
“你……”楚蜜惊然的看着烈焱晢,她忘了他从来不按规矩出牌。
“让我不快活的人,我会加倍让他难受。”烈焱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