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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蜜嘴角忽然凄然一笑,微微的昂了头,便稳步朝那笼子走去。不就一笼子吗?他烈焱晢想得出来,她楚蜜就有勇气住进去。
不就是侮辱吗?她楚蜜有强大的意志力去忍受。
楚蜜在准备上楼梯的时候,对着阿基冷冷的说:“去告诉你们四少,还有什么侮辱人的花样,尽快想出来,我楚蜜统统承受得起。”
阿基没有说话,楚蜜登着梯子走进了笼子里。玻璃门被阿基关上。
这时,楚蜜才看清顶部有一个送氧装置,不至于让她闷死在这里面。
冰凉的地面像结冰的湖面一样纯净,楚蜜脱了鞋子,一步步的走向那张云朵一般的大床。如果不是一个笼子,一定会让人产生飘飘似仙境的感觉。
楚蜜面无表情的躺在□□,逆来顺受般的闭上眼睛睡觉。
她需要蓄养充沛的体力去和恶魔做斗争。
太过疲惫,楚蜜睡得很沉。她缓缓睁开眼来,却一下子对上了烈焱晢静静的眼眸。他屈着修长的腿,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她。
楚蜜大吸一口冷气,缩着身子坐了起来,一副自卫的姿势将羽被按在自己的胸口处,警觉而又充满恨意的看着他。
那目光深深的刺痛了烈焱晢的心。可是纵然她恨他,他也要她臣服。
“醒了。”他淡淡的说,像在和一个朋友聊天一样。
楚蜜移开了目光,并不回答他的话。
烈焱晢不介意她的沉默,自顾的说:“你让阿基转告我一句话,问我还有什么花样?蜜蜜,我还真有其它的花样,你要不要试试。”
楚蜜的嘴角宛起一丝嗤笑,很是不屑一顾。
烈焱晢抓过身边一团柔软如羽毛的东西,轻轻的抛到楚蜜的身上说:“你试试,白云羽衣,穿上它,你就真的像一只美丽的鸟儿了。
那样,你住在笼子里会更为恰当。”
楚蜜像被烧着了一样将那件羽衣挥开,他果真有层出不穷的花样,想尽一切方法去侮辱她。
眼泪在楚蜜的眼睛里打转,她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憎恨过。
烈焱晢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那些泪,似乎无动于衷。可内心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一字一句的说:“被养在笼子里的鸟儿,如果不听话,不驯服,主人会给它的脚踝上拴上一条金链子,就像这样。”
烈焱晢稍稍移动一下身子,露出他身后一个漂亮的木盒子,他拂过来,将盖子打开。一道金光冲出来,让人想到盒子里的东西肯定会很华丽。
叮咛咛一阵响,烈焱晢拿出盒子里的东西,他高高的举起,一些小铃铛坠在合金打造的链子上,发出悦耳的碰撞声。
链子的一头,坠着细小的圆圈,那便是拴住‘金丝雀’脚踝的地方。
“你真卑鄙。”楚蜜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烈焱晢的行为真让她恶寒。
笼子里的金丝雀(4)
他伸手去捉楚蜜的脚踝,楚蜜惊叫起来,本能的反抗着他,用脚踢打他的手,想要踹掉这些可怕的侮辱。
可她哪是烈焱晢的对手,几下便被他制服在了床、上。他压着她,目光闪过一抹心痛,楚蜜因愤怒而涨红了脸。
那本就粉红的嘴唇,此时更加红樱了,像一抹诱惑横呈在烈焱晢的眼前。他说过这段时间不碰她,可是此时她的唇,她柔软的身体,无一不鼓动他身体里的欲望慢慢的苏醒。
他何必要忍呢,她只属于他。
烈焱晢低下头去,深深的擒住了楚蜜的唇,另一只手伸进了衣服里,一阵肆掠。
“混蛋,放开我,烈焱晢,你放开我。”楚蜜嘴里模糊不清的说。
烈焱晢自然听而不闻,他的手沿着她的小腹,碰到她的裤子,大力一扯。
……
楚蜜无力的挣扎。
忽然烈焱晢抬起了头,嘴唇上一抹鲜血,那是被楚蜜狠狠咬下的。
泪水滑落她的眼角,她抽咽着说:“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恨你。”
烈焱晢用手指抹掉嘴唇上那一抹鲜亮的血水,几分妖孽的说:“就算你恨我,也好过你对我漠然。”
说罢,再次去亲吻楚蜜的嘴唇。血水在彼此的嘴唇里翻涌,咸辛到苦涩。
裤子被烈焱晢撕碎,他毫不客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
漫长的煎熬,楚蜜像个木偶人一样任由了烈焱晢折腾。再没有往日的迎合,甚至一声轻哼都没有。
她只是用空洞的目光望着笼子的顶部。枝叶投下的阴影像画一样倒映在玻璃上,斑斑驳驳。
如此明媚的天,她却沉沦在黑暗里。
烈焱晢终于低喘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真是可以,一个人也可以做得那么欢乐。果真是禽、兽。
烈焱晢缓缓的离开她的身体,深深的看着她空洞的双目,仿佛是对这个世界都失去了期望。
是的,她再没有什么期望。这个笼子四面透光,窗帘也没有被拉上,而他们就像在演一场情、欲戏一样,让笼子外的人饱尽眼福。
她十分相信烈焱晢的两大贴身保镖,已经在不远处,或者某个阴暗的角落,赏尽了整场春色。
被别人看着做,她已经低到尘埃里了,真的低到尘埃里了。
她还有什么尊严要拾回?仅剩的尊严都被烈焱晢残忍的碾成了粉沫,风尘一扬,如何还拾得回?
烈焱晢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平静。他忽然拉过羽衣盖在楚蜜裸、露的身体上,一点点冷然的离去。
楚蜜即刻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仿佛是在静静的等待宿命的来临。
她所有的力气已被抽空怠尽。
甚至当烈焱晢把那漂亮的脚环扣在她脚踝上的时候,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烈焱晢轻轻的抚摸着她白晳的脚踠,淡淡的说:“其实,它真是一个不错的装饰品。全合金打造,蜜蜜,这个脚链是十分昂贵的。
金丝雀,自然是要十分优渥的待遇。”
楚蜜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她仿佛真的失去了灵魂。
烈焱晢看着她,伸手拂开凌散在她脸上的头发,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是什么都已无所谓了。
笼子里的金丝雀(5)
烈焱晢看着她,伸手拂开凌散在她脸上的头发,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是什么都已无所谓了。
他要的是这种结果吗?他要的是一个被奴役了的女人吗?
烈焱晢的指尖颤抖了,他伸手把呆滞了的楚蜜拥过来,轻轻的抱起了她。
她真的太瘦了太轻了,就像真的抱着一只鸟儿一般不费力气,他抱着她走出了笼子。
这是一间很富华的卧室,想必是烈焱晢的休息室。他抱着楚蜜来到浴室,把她轻放在浴缸里。
水渐渐的从四方汇聚过来,把木然的楚蜜轻轻的包围着。烈焱晢坐在浴缸边缘,将精油滴了几滴在水里。
立刻飘出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可是楚蜜的神情并没有被刺激得恢复。
她依旧微垂着目光,任由了烈焱晢的大手轻轻的抚过她的全身,再没有一丝感觉。
而烈焱晢也不说话,只是帮她洗完了澡,放尽水之后把她身子擦得干净。
他抱着她来到卧室,轻轻的放在地上。此时的楚蜜,寸缕不着,房间里冷气十足,她感到有丝冷。
可她只是咬着牙齿忍受着。忍受着接下来烈焱晢要赐给她的任何侮辱。
她的身子他早就已经熟悉透了,所以以这样赤果果的,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因为心死,所以对一切都不在乎了。
她看到烈焱晢去打开了衣柜,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拿出来,递给楚蜜。
他竟然好心的给她换内衣,楚蜜也不拒绝,默默的接过穿在身上。
她身材的尺寸,他也是那般熟悉,所以内衣十分的合适。
楚蜜穿好内衣,烈焱晢又将一件薄如婵翼的黑纱衣递给她。
楚蜜看着那透明到根本像没穿的纱裙,没有伸手去接。他难道想让她穿着这种衣服在古堡各处行走,做家务,让她欲露不露的风情去诱惑他两个保镖吗?
“穿上它。”烈焱晢静静的说,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意图。
楚蜜胸口微微的起伏,伸不出手去接。他难道真的要把她羞贱到底吗?
好好,她就如了他的愿,让人看尽她的身体。
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向他屈服,不会露出一丝怯弱的表情。
楚蜜一下子捞过短得可怜的纱裙穿上。此时,烈焱晢嘴角才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走到沙发边,好正以暇的坐着,抄了手在胸前,漫声说:“楚蜜,你欠我一个艳舞,现在跳给我看。”
楚蜜微微张嘴,心里莫明的就有一丝轻松感。原来,他并不是要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出去展览。
只是艳舞,她哪里会跳?
可是她也绝不会开口求饶。楚蜜淡漠的扫过烈焱晢一眼,慢慢的动了动身子。
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