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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张了张嘴,看苏婉珏那一副小妞儿的蛮横样子。
又好笑又好气,不觉就气呼呼地问:“小二,我的房间在哪里?我困了,谁爱在这里当姐姐谁当吧,我要睡了!”
“哎,你……”
看着他那高大的背影晃悠着去了后院。
苏婉珏喊出了一声,想要问,我们是来做事的。
既然小二说出了那些人的踪迹,我们也模糊知道了是什么人在暗中作祟了,那不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么?
可乔傲天却好似听不到她的话一样,理也不理。
“哼,坏皇帝,臭脾气!”
苏婉珏在心里暗暗地骂。
夜色很深,街上没有了人迹了。
整个浦域镇都被黑暗包笼住了。
和悦客栈的门口,那两盏灯笼,在风中忽明忽暗的,亮得没有一点精神。
倏然一阵强风吹来,那亮光竟瞬时灭了。
周遭顿时陷入了茫茫的黑中,伸手不见五指!
一条黑影悄然从一间房子里飞出。
轻逸的像是一阵风,跃上了房顶后。
几个腾跃,就消失在了夜色中了。
那黑影一路朝着西边而去。
因为是夜里疾奔,周围很静谧,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那店小二说是,莫渡河距离浦域五里路。
五里……
他心里默默地盘算着,一旦到了那里,奇﹕【书】﹕网也许趁着黑暗就能打那些个人一个措手不及。
然后擒一个回来,问清楚,就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了?
朕就不信,这个天下,白的还真的就能明晃晃的成了黑的了?
他愤愤。
他是乔傲天。
本来上半夜追赶那些人的时候,他已经追出去了很远了。
可他不敢耽搁太久,他担心留在和悦客栈的苏婉珏。
那个丫头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若是那些恶徒再从什么地方转回去,对付她,那可就坏了。
不由地就心生怜爱了!
那个丫头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若是那些恶徒再从什么地方转回去,对付她,那可就坏了。
所以,他很快返回去了。
那臭丫头现在一定睡着了吧?
那小脸上大概都是执拗吧?
她那性子啊,还真的是和朕有些相像,有时真的是拿他没有办法。
她那一嘟嘴,一瞥眼的小样子,让人不由地就心生怜爱了!
唉,自己这是怎么了?
眼见着奔出去很远了,依稀能听到一阵又一阵的水声了。
乔傲天急忙收回了心神,然后悄然隐没在了一处干枯了的水草旁边。
河边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亮光。
只是那亮银银的河面上泛着晶亮,一波一波得扑来涌去。
莫渡河水面很宽,古来就以水流湍急,水势浩大而著称,这也是它名字由来的原因。
也正是它不容易被征服的特性,让一些水族的鱼儿都能在这里安然生长。
在这里打渔的渔民,也个个都是水里来,浪里去的好手。
没一点水性本事的人,那是做不成莫渡河的渔民的!
夜里的莫渡河也依然是威风不减。
没有结冰的河面上,雄壮地翻滚着水花。
近来远去的,没有一个人,只是水声,只是荒凉与寒意。
乔傲天将目光放出去,远远近近的也只是一些枯萎了的茅草。
没见着什么建筑,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木棚子,都没有。
怎么那些人是生活在天上么?
他们明显是来自莫渡河的,他们袖子与裤脚上的水渍说明了一切,可他们究竟躲藏在哪里?
顺着河岸,乔傲天展开了轻功,一路追寻下去。
直奔出去几里路,都没看到任何值得留意的东西。
甚至越是朝下追,那地界越是荒凉。
水势到了下边倒是小了许多,可是脱离了堤坝的围拢,尽头的莫渡河显得颇有些孤苦无依。
他有些失望了。
会有什么端倪?
他有些失望了。
看来那些人未必是在莫渡河出没的,也许他们是劫走了那些粮银,然后就换了地方呢?
可也不对啊,那么多的粮银,想要一下子换一个隐蔽的地方,也是很不容易办到的啊!
他们就是再黑手,那也不能一手遮天啊!
眼看着东方都露出了鱼肚白了,河面上的亮光更甚了。
天要亮了,该回去了。
不然等那丫头醒来,看自己不在,不定会急成什么样呢?
潜意识里,他似乎问了自己一句,她会焦急么?
会的,他会的!那是个善良的丫头!
他自己的心,在回答。
于是,他转身,就要走。
就在他再度展开轻功的时候,他依稀借着亮光看到了莫渡河下游的一个岸边,有一艘小船。
咿?
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小船呢?
渔民就是打渔,那也该到上游,到水势旺盛的地方啊?
这里水势很弱,而且太多的淤泥了,怎么能撒开网呢?
他心里一个惊疑,但是脚下却没有什么停留、。
不就一条小船么?会有什么端倪?
天真的快亮了。
他心中记挂着苏婉珏,也就身形急展。
快速地离开了莫渡河沿岸,一路狂奔回了和悦客栈。
回来正赶上店小二开门,一见乔傲天是从外面进来的。
顿时愕然:“啊?大……大爷,您怎么……”
“哦,我早上起来出去走走的……”
乔傲天说着就迈步朝里走。
哦。
那店小二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
眼见着乔傲天的身影消失在了后院小门那里。
忽然回过神来,哎呀,哎呀呀,真的不对啊,我都没开门,他从哪里出去走走的?
闷想了半天,没有答案,他也无奈,只是摇着头,忙活去了。
等苏婉珏梳洗停当,到了楼下的时候,乔傲天已然是坐在那里看大街上的光景了。
明显的就是公报私仇
等苏婉珏梳洗停当,到了楼下的时候,乔傲天已然是坐在那里看大街上的光景了。
“怎么皇……黄大,你对街上的百姓们的生活状态还算满意?”
她笑嘻嘻地走过来,就见不得他那一副板着面孔的故作深沉样儿。
就算是天下都是你的,你也不必如此倨傲吧?
“百姓们的生活的确是年复一年的辛苦勤劳啊!”
他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讥讽,兀自感慨道。
蓦然,心里一动,他的感慨似乎很到位?
“我们……”
苏婉珏刚想问他今天怎么办?
他貌似无意地说了一句,“快吃饭吧,吃完了,我们还要去办事呢?”
嗯。
她坐下,那边小二哥已经端来了早餐。
不过是一碗稀粥,一碟子咸菜,还有一两块的煎黄馍馍干。
她低头,喝了一口粥,抬头很是诧异地问,“咿,你怎么不吃?”
“我都是吃了,难不成还等你来捉弄我?”
他恨恨地瞪她一眼。
她不禁就哑然,他是怕自己不给他吃饱?
介于乔装的身份,他又不能反驳,所以就预先吃了个肚儿圆吧?
“嘿嘿,皇上,您也怕饿啊?这还没饿您三天呢!”
什么?
你!
乔傲天登时醒悟,你,你这明显的就是公报私仇!
“嘿嘿,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得意。
他瞪眼。
一餐饭吃的有些诙谐,有些玩闹。
等走出了和悦客栈,乔傲天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那个莫渡河看来真的查不出什么来,空荡荡的就是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没任何那些人的踪迹呢!”
“呃?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猜的行不行?”
苏婉珏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说,“你昨夜去了莫渡河对不对?”
“我……我没有……”
“哼,你撂下我一个人在小客栈里,你却一个人去了莫渡河了,真无情啊!”
是她的美征服了自己?
“哼,你撂下我一个人在小客栈里,你却一个人去了莫渡河了,真无情啊!”
她不满地嘟囔,他怎么就不担心在他走后,自己被人掠走呢?
“你……你怎么知道我去了?”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脚底的淤泥,你若不去,那淤泥是那里来的?”
她愤愤。
“哦?啊?我……我也只是想去看能不能抓住个把人来,真的就只去了一会儿,没敢耽搁就回来了……”
“哼,去了就是去了,一会儿也是去了,更何况谁知道你只去了一会儿?我算是明白了,哪一个女人若是敢把终身托付给你,那算是倒了霉了,不是被你那后宫三千佳丽的醋水淹死,就是被你的无情气死!真是的……”
她说着,甩开大步就走,再也不愿意搭理他。
呃?
他愣在了原地,她说的,哪一个女人敢把终身交给自己?
难道说,她有这样的打算?
臭丫头,你若是能和朕心心相念,那朕会……
“得了,你别多情了,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