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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德子在后面小跑着跟来,被他一声给呵斥了回去,“朕想一个人走走,你大尾巴狼似的跟来干嘛?”
贵德子硬生生地站住了脚,得,好心赚了个驴肝肺,还成了大尾巴狼了?
就这样,乔傲天一个人就到了后院了。
怎么那么喜欢放浪?
就这样,乔傲天一个人就到了后院了。
院子里没有什么动静,难不成睡着了?
他走到了小屋的窗前,冲里面看了一眼,屋子里没人。
她去了哪里了?
他有些狐疑,就在院子里转悠了下。
也就在这会儿,他听到了苏婉珏和人说话的声音,依稀是从雅趣园那里传来的。
龙赢宫的后院谁会进来?
他疾步走了过去,临到了那雅趣园的门口,很是刻意地放轻了脚步。
里面那个时候,苏婉珏正用了计谋将那顽劣的少年给从树上骗了下来。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正斗着嘴呢。
门外的乔傲天听了,眉心紧皱,怎么里面的那个声音很是耳熟?
他弯腰,从小门一边的缝隙里看过去。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少年的脸,他不由地就是一惊,怎么会是他?
在那少年听的了婉珏的名字后,急急走的时候,喊出的那声婉儿,让门外的乔傲天满心的不快。
这个苏婉珏,她到底想做什么?
片刻后,那个少年因故走了。
然后苏婉珏发现自己被关在里面了,开始大喊起来。
门外的乔傲天本来想打开门,将她放出来的。
可他想起了到这会儿为止,短短数天,已经有两个男子叫她是婉儿了。
就压抑不住郁愤了,这个臭丫头,怎么那么喜欢招蜂引蝶呢?
好,既然你愿意放浪,那你就里面呆着吧!
乔傲天转身走了。
回了龙赢宫,他批了会儿折子,又吃了点点心。
就又想起了被关在雅趣园里的苏婉珏了。
那个丫头现在一定吓坏了吧?
“皇上,外面起风了,天要变了,您要加件衣裳么?”
贵德子走过来,问。
变天了?冷么?
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回皇上话,冷啊,小北风飕飕的!”贵德子刚从外面进来,说话间,忍不住就是一哆嗦。
暴君的精力过剩
“回皇上话,冷啊,小北风飕飕的!”
贵德子刚从外面进来,说话间,忍不住就是一哆嗦。
“贵德子跟朕来。”
乔傲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疾步就奔后院子了。
当他赶到雅趣园,苏婉珏倏然倒进他的怀里时,他的心里马上有个声音在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处处小肚鸡肠,和一个女子过不去呢?怎么你就是想见她身子羸弱的昏厥过去么?”
唉!
自己这是怎么了,其实他也有些闹不明白了。
现在,看着倚靠着柱子,昏昏欲睡的苏婉珏。
他心情真的很是复杂。
他很清楚,这个女子姓苏。
她是谁的眼线?
她的所作所为,那都是受人指使的。
可是他还是隐隐地感觉到,自己被一种异样给吸引了。
她的身上,或许具有的那种清新与纯真率性,不是宫里女子。
或者说,不是哪一个女人都能具有的。
她就是她,独一无二!
转眼冬至快到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更为清寒了。
御花园里的树上已是光秃秃的一片,偶然会看到那树上残留的一片半片的叶子,枯黄着。
无助地在风中被摇曳,似乎下一刻,它就会随风而去,不知所踪。
也许是寒冷的天气给人的压抑感,苏婉珏的心情一直都是郁郁的。
福寿宫那天早就传来了懿旨。
说是要苏家小姐精心伺候皇上,还说,这是苏家人的荣耀。
这道懿旨让苏婉珏感觉到了绝望!
她怎么会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她说了,要自己在这两年之内缠住皇帝,为那苏彩蝶进宫为后做铺垫!
一想到,要和暴君一起贴身接触两年之久。
她的心里就极度的哀怨。
尤其是快到了冬至这段时间,那皇帝的脾气越发暴躁起来了。
开始的时候,苏婉珏还以为暴君是冬日进补太多,导致的精力过剩……
心存怨恨很久了?
开始的时候,苏婉珏还以为暴君是冬日进补太多,导致的精力过剩。
所以才看谁都不顺眼,对谁都是怒目相向的。
后来,从贵德子那里她才知道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就在冬至刚至的时候,江南一带忽然就爆发了连日的暴雨。
这场暴君是百年难见的灾难,不过一月有余,整个江南的形势就急转直下。
乡村镇甸到处都是被水淹没的房屋,因洪水而流离失所的哀哀民众。
这些急报奏折一到,乔傲天就急了。
连忙召集了众位大臣讨论该怎么应对目前的形势,
经群臣商议,自然是赶紧地从各地调集粮银,迅速运往江南,以解燃眉之急。
事情本来是进行的很顺利的。
但是就在乔傲天欲要派出左丞相刘不已,亲自押运粮银奔赴江南时,福寿宫里却传来了懿旨,容甄太后执意命苏原达为粮银总监管,押运此次的粮银去江南。
那苏原达是容甄太后的娘家兄弟,也就是苏婉珏的三叔。
这个人胸无点墨,又贪婪成性。
因沾了容甄太后的光,在朝中为官,官品一直都不好,为朝野上下所厌弃。
如果让他兼任粮银监管,那无疑是送羊入虎口。
数目如此庞大的救灾物资,若是到了他的手中,还有百姓们的好么?
他自己吃不够,那不完,他会送到江南的百姓们手中么?
乔傲天亲自去了福寿宫,以委婉的借口请求太后能收回成命,让左丞相刘不已亲自押运。
怎知,容甄太后登时恼怒,不但明示了,这次的押运非苏原达不可、。
而且又连讽带刺地将乔傲天训斥了一顿,说他是羽翼未满,这就目中无太后威仪了,还说,皇帝,你如此看不重苏家,不信任苏家人,是不是对哀家心存怨恨很久了?
这些话让乔傲天郁结。回到了龙赢宫后,性情就大变,对手下奴才们非骂即打……
都心惊胆战的
回到了龙赢宫后,性情就大变,对手下奴才们非骂即打,不出三天,整个御书房伺候着的奴才宫女们身上那是个个有伤,苦不堪言。
那日在雅趣园里,苏婉珏被冻了半夜。
回来后又没及时得到休息,所以第二天就病了。
一直高烧不停,被迫在后院的小屋子里修养了几日。
这日,她身子略感舒畅了,就在皇帝早朝后来到了御书房。
刚走到屋门口,就看到屋门的两边各自站立着一班的宫女奴才,人人都是垂头丧气。
战战兢兢的,似乎屋子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可预料的恐怖一般。
“贵公公,怎么了?”
她款步走过来,问为首站立的贵德子。
“哎呀,婉珏丫头,你身子好了么?”
贵德子正聚精会神地将耳朵凑近了门缝那边探听屋里的动静呢。
被苏婉珏一叫,惊讶地问了一声,声音压的低低的。
“嗯,婉珏好了,感谢公公的关怀。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都站在这里做什么?”
苏婉珏实在是好奇。
“唉!”
贵德子长叹一声,回头冲屋门那里看了一眼。
接着就拽着婉珏的手,疾步走到一边的角落。
说:“哎呀,婉珏丫头啊,这几日你生病了,不知道御书房里发生的事情啊……”
“公公,什么事情?”
“唉,皇上,皇上上火了,所以我们这些下人啊,都心惊胆战的,你看看咱家的这只脚……”
苏婉珏低头一看,不觉惊诧,贵德子的一只脚面子肿的和发面的馒头一样高了。
“这怎么回事?”
唉!
贵德子叹气了,“是被滚开的热水给烫的!”
“烫的?”
“是啊!”
接着贵德子讲了事情的经过,其实也挺简单的。
就是他给皇上奉茶,但是皇上正看折子看得一头火,愤然将茶杯摔倒了地上,然后正中了贵德子的脚面子……
急欲找到一个缺口
就是他给皇上奉茶,但是皇上正看折子看得一头火,愤然将茶杯摔倒了地上,然后正中了贵德子的脚面子。
热水一烫,他的脚就成了这样了。
“婉珏丫头啊,御书房这些奴才啊,现在是除了你啊,是无一幸免不是被打就是被烫着了,我们现在啊,是最怕皇上召唤了,就担心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被罚被打啊!”
啊?
他怎么能这样呢?
你做皇帝的,心中有气就能朝着百姓们发。
那么百姓们有气朝着谁发?这还让人活么?
“人都死哪儿去了?贵德子?”
忽然地从御书房里就传出了乔傲天的怒吼声。
只一声,就把门口的那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