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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也知她为人如何,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将她带来。
“赫小姐?”
一直没有明白过来的丰炎偌在见到门口那道突然走进来的身影时,双颊瞬间刷白。“是你!”
丰炎偌猛的站起身来往后退去,惊得赫静敏大步上前将他扶住,深怕他那凸大的身子有着任何的闪失。
“放开我!”丰炎偌下意识的避开她的触碰,转身背对着她,“弦儿,你先下去!”
“是……”明理分寸的周弦儿不带任何的疑问之心,依命退出房中并关上了房门。
丰炎偌走开了几步,拉开自己和赫静敏之间的距离,紧紧互握的双手颤抖的交缠在一起,似在克制着什么,“你来干什么!”
赫静敏站在原地没有走上前去,知他不愿和自己有任何的靠近,只是这样看着他的身影,她知道尽管现在他怀着孩子,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瘦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孩子的情况是否一切安好……”
“我和孩子都很好,不劳赫小姐费心!”丰炎偌咬住下唇,成功阻止了那颤抖的双唇。
赫小姐……听他这么唤自己,赫静敏便知道自己是完全被他排除在外了,“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负起我应负的责任!”
丰炎偌缓缓又朝前走了几步,苍白瘦可见骨的双手扶在墙上支撑着身子,眼角无声的滑下了泪。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那些痛苦绝望狼狈不堪的回忆随之汹涌而来,他怎给得了她机会!
“请你回天水吧……回去吧,不要再出现了!”那近乎哀求的声音伴随着那哽咽在这充满悲愁气氛的房中响起。
“可孩子……”
“你回去!回去!我不想再见到你!孩子……孩子我自己会把她抚养成人……”丰炎偌激动的哭道。
虽然孩子的娘亲给了他今生最大的痛,但他也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他不能把这所有的过错放在孩子的身上,所以,孩子他会生下来……
“好好!你先别激动!”赫静敏深怕他因此突然晕了过去,虽然知道他对自己有多怨恨,却不知自己给他的竟是这么深的痛苦。
“走!你走……”丰炎偌声嘶力竭的哭道,将头挨靠在墙上,终于将内心的深痛在泪水中发泄了出来。
罢了……
“我走,还请你和孩子多多保重,希望……希望日后我能有机会知道这孩子的名字……”说完,赫静敏满眼愁苦无奈的转身准备离开。
“等下。”身后突的传来丰炎偌让她止步的声音。
只见,丰炎偌极慢的从抽中拿出一支玉簪朝赫静敏的方向递去,“把它,还给年鹤,以后……以后,以后她再也不是我丰炎偌的驸马了……”话未落,泪源源不断落至唇边。
走出客房站在门口,手中拿着那支玉簪的赫静敏,耳边依旧能听见里头那撕心力竭的痛哭声。
命运,终究是捉弄了人……
梅花林中,那陶瓷般的脸庞,带着额头那凤凰印记好似沉沉入睡的玄明;雅嘴角扬起最美的一抹笑,那如血嫣红曾经拥有过最甜蜜一吻的双唇,俩人静静的躺在墨年鹤的身边,好似幸福的进入梦乡之中,迟迟不愿醒来。
“呵呵……呵呵……”
埋首在雅的耳边的墨年鹤突然低声轻笑了起来,只见墨年鹤那垂落在地的长发隐隐飘动着。不知哪儿来的风,轻轻吻起那朵朵梅花,树梢微微摇晃着。
“呵呵……呵呵……呵呵……”
只见风越来越大,树枝上开始摇晃的更明显了,甚至有些花瓣经不住风的掠夺,和枝头分离了身子在空中飘散着。
“大人……”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暗广不由朝钟宰相靠了靠。
风来得更猛了,好似要将一切事物都卷走,梅花林里大多的梅花都被狠狠的从枝头上拔起,被风卷在空中无助盘旋着。
“呵呵……呵呵……呵呵……”
“大人!”
只见墨年鹤缓缓站起了身子,那被风吹动的衣裳,那随风而起的长发好似有着生命一般在空中缓缓飘动,只是她低着头看不见是何等神情。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钟宰相一手抓着门稳住身子,一手遮挡着眼睛,风的狂猛让人看不清任何东西,“这么会突然起了这阵大风!”
“大人,我看,我们还是赶紧退回府吧!”暗广一手抓住另一侧的门,一边大声说道。而那些原本埋伏在四周的射手也不得不靠着抓劳彼此才得以稳住身形。
“呵呵……呵呵……哈哈哈——”不等钟宰相回答,只见墨年鹤突然昂首朝天大笑。
“哈哈哈————”墨年鹤抬首对天大笑,那阵风似乎也随着这狂笑声更是肆狂猛暴了。突的,只见一道好似凤凰展翅高飞一般的红光从她身体快速迸发而出,而后直冲云霄。
许久许久,当墨年鹤停止狂笑后,那阵暴风竟也跟着慢慢减弱了。
突的,只见她快速转首朝钟宰相的方向望去。只是在这一刻,那瞬间散发出的杀气惊动了方圆十里的飞兽。一时间,那受到惊恐的飞兽快速展翅朝高中齐飞,并带着一阵阵的惊鸣。
“啊——!”即使是身经百战的钟宰相,在对上墨年鹤那视线时也不由惊慌喊出声来。
“她……她……”尽管那风不再是之前那么狂猛,但依旧让人看不清前方的景象。可是就在那一瞬间,好似感觉到什么,钟宰相抬首望去。那一刻,她对上的竟是一双红得如血,仿佛能吸取对方灵魂的眼睛。
墨年鹤动了动身子,终于举步慢慢的,缓缓的朝钟宰相的方向走去,周身散发着红色的光。而那阵风似乎也随着她的步伐移动着。那原本黑如墨玉的双眸此时竟红得惊人,眼眸里好似带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看着明显变得不一样的墨年鹤朝自己走来,可钟宰相和暗广俩人却发现这时自己竟然一步也移动不得。
“来……来人啊!你们这群笨蛋,还不赶紧杀了她!”见墨年鹤离自己越来越近,钟宰相惊恐得说不清话来,见到自己还有那群射手,钟宰相仿佛看到救命符一般大叫下令。
终于从那阵暴风中反映过来的射手急急举起手中的弓箭全朝墨年鹤的方向射去。只是墨年鹤好似什么也不知一般不疾不慢的继续朝前走着。
一时间,成百上千的锐箭直朝墨年鹤的方向快速飞去,所有人都等着那支支箭刺穿过墨年鹤的身体。
可就在这时候,那阵风好似有着直觉一般,竟将一支支锐箭困卷而起掉落在地,几支遗落的飞箭在即将触碰到墨年鹤身体的时候,竟被墨年鹤的墨发捆绑住而后朝原来的方向反射过去。没来得及反击,那几支箭的主人便死在了自己的箭下。
墨年鹤突然停下了脚步,扬起一丝邪笑,在那红目的衬托下显得更是邪魅,“都是些该死的人呢……”
话一落,只见一束墨发好似有着生命一般直朝最近的两个射手飞速冲去,而后竟然将他们卷至墨年鹤的跟前,提在半空中。来不及惊惶的叫出声,只因早已有一只手紧紧捏住她们喉处,修长的指甲陷入皮肉之中,一道道血缓缓流了下来。
缓缓松开了手,那显然在瞬间没了气息的两道身影都这样坠落在地。
“接下来,是谁呢……”墨年鹤笑着环视四周的射手,那笑,美得摄魂。
而看着就这样突然没了性命的同伴,有些射手都怯意了,怕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可就是有些人偏偏不怕死,正准备举起手中弓箭。见此,墨年鹤大笑,长发一动,将那两个准备射箭的射手卷至眼前。
“怕死吗?”墨年鹤那红得似血的双眸带着一丝玩味。
“怕……不,不要杀我!”
“我不想死!不要杀我!!”两名射手在空中不断挣扎着,不管自己怎么扯那一缕发丝,那发丝始终不断,为了保那唯一的生命,口中不忘连连说着那最本能的求饶。
“饶了你们是吗……”墨年鹤扬起唇,那原本就美得绝世惊人的容颜再加上那红目,竟是说不出的邪恶俊美。但下一刻,只见那抹笑在瞬间变成浓浓的恨意和嗜血。
“那雅呢?为什么你们却不放过雅呢……”只见墨年鹤那似血的眼眸尽是深深的悲痛,痛得连她们都忘记了挣扎,陷入那双眼眸的沉痛之中。
“所以,你们也去死吧!”
还未从那双浓浓悲痛的眼眸中清醒过来,她们就这样永远的沉睡过去。
“又要轮到谁了呢……”墨年鹤邪笑道。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反抗了,甚至有些人已准备逃脱离开。墨年鹤唇边的笑意更浓了,那凤目里的红也更鲜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