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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墨年鹤再次出现在宰相府门前时,早已有人在门外等候了,正是听命于宰相的暗广。再仔细一瞧此人的身形,竟和昨晚出现在墨府外与玄明会面的黑衣人有些相似。
“二驸马,宰相大人已在里头等候多时了!”
墨年鹤冷脸不语,见此,暗广也不再废话多说,带领她前去会见宰相。走过曲曲折折几回廊,虽然一路风景无限美好,但谁也无心留恋于此。
只见暗广将墨年鹤带往一间密室,这倒是出乎墨年鹤的意料。
“大人,人已带到!”暗广举步上前恭敬的禀报。
“是吗,来了啊。”坐在主座上专心品茗的钟宰相好似听到再正常不过的消息一般,漫不经心的回应道。
而后暗广便退至在一旁。
“玄明在哪里。”墨年鹤开门见山的问道,声音好似二月里的飞雪,只是多了一股狠。
钟宰相终于将视线转在墨年鹤的身上,轻轻一笑,脸上的悠闲自得刹是刺眼,“侄媳在紧张什么呢?放心呢,既然是侄媳的人,本相自然会招待好他的!”说着,手一伸,“侄媳还是先坐下来吧,难道你不想知道本相是怎么控制住你的人吗?”
藏在袖子里的手握住而后送了开来,墨年鹤不愿多浪费时间,“有话直接说。”
“爽快!”钟宰相拍了拍手,而后起了身慢条斯理的走了下来,“本相就是喜欢和侄媳这样爽快的人打交道!”
“小福是你的人。”墨年鹤说道。
钟宰相微挑起眉,“没错,本相才是小福的真正主子,没想到侄媳能这么快便猜出这一点,倒是难得呀!”
钟宰相笑道,“本相从偌儿那知道侄媳要搬往丰绝国的事情,关于侄媳的一些事情本相也了解得一清二楚。本相知道侄媳对偌儿无爱,也就偌儿这个傻孩子会相信于你!但本相知道,若有你助本相一臂之力,这天下很快便是我钟家的。那杯参茶里下了盅,本想控制于侄媳谁知竟让玄明喝了去!不过,既然他对侄媳这般重要,这倒也帮了本相的忙了!”
“我要见他。”在看完那字条后,墨年鹤一路快马奔腾直至宰相府,一路上也对这一切想了个透彻,也才知道问题全出在那杯参茶中。
“别那么心急,本相还有话想对侄媳说呢!”说着,钟宰相又走了回去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相信偌儿告诉他父妃的事情吧,本相唯一的弟弟……若我知道弟弟嫁入皇宫中会这般惨死,就是背负罪名我也绝不会让弟弟嫁给女皇!”似是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钟宰相忘记了自称本相而改唤起我来。
“于青那男人该死!丰海澄更是该死!”谁知,钟宰相那英俊的脸突的狰狞了起来,“若不是她对我弟弟不忠,若不是她懦弱需要于家的帮助,她也不会娶了于青那贱人,更不会让我的宝贝弟弟死于他手中!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让伤害我弟弟的人就这么逍遥自在,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一向信任我的弟弟,只怕他在黄泉中定也会埋怨于我!”
“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玄明在哪里!”墨年鹤冰冷的打断她的话。
而钟宰相似是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继续说道,“我自然要为弟弟报仇的,于是我借着于青之手对丰海澄下毒,本想再弄些蛛丝马迹让丰海澄灭于于家一族,谁知,偌儿竟会利用了你帮他报了杀父之仇。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虽然不是按着我的的计划行事,可不足畏惧。但是你——”
钟宰相突然睁大双眼紧紧看着墨年鹤,眼里是满满的恨意,“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救了丰海澄!如果不是你救了丰海澄,我弟弟的仇我早就为他报了,而这江山也就属于我的了!我要用丰海澄的血去祭拜我弟弟,我要这江山为我弟弟陪葬!就因为你!”
钟宰相突的又面露笑容,“本想让你助本相打下这江山的,可惜你却拒绝了本相,那本相也只好让你的人帮本相做点事情了!你不是想见见你的人吗?那本相就让你们相见好了!”说完拍了拍手声,只见玄明从一暗处走了出来。
和昨晚一样,玄明依旧是目光呆滞形如尸般没有神智的模样。
“玄明!”墨年鹤欲上前,谁知立在一侧的暗广突然飞速的点了墨年鹤的穴道。
钟宰相笑得更为得意了,“我说侄媳啊,这感觉是不是很不'炫'舒'书'服'网'呢,当初本相知道弟弟必须加进皇宫时,心里亦是万般难受呢!”
“要怎么样你才会放了他!”墨年鹤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她赶依约独身前来宰相府,她就一定要救玄明回去。
“回去?”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钟宰相昂头大笑,“哈哈哈……回去?从你一进本府,本相就没想让你们活着回去!”说完,钟宰相突然邪恶轻笑,“就在刚刚之前,本相原想借着他的手将你杀掉,不过,现在本相改变主意了!”
她看向墨年鹤,脑中的邪念使得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如果,让你亲眼看见别的女人要了他,不知侄媳会怎样呢?想必很痛苦吧,越是痛苦本相越是喜欢,本相倒想让你尝尝这等痛苦的滋味呢!”
墨年鹤心下大惊,因为她知道她说的是真,却面露不屑的说道,“他只不过是个男人,就算你动了他那又如何,我不会痛苦,更只会是脏了你的手。”
闻此,钟宰相只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侄媳,别想骗本相了,从你出现在本府本相就知道这人对你的重要性,你以为本相是那么愚蠢的人吗?”
“你不过是想报复我不是吗?你想让我助你拿下这江山不是吗?所有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放了他!”
钟宰相面露遗憾的神情,“可惜了,这话侄媳若是在今日之前告诉本相的话,也许本相真的会放人呢!不过——”
钟宰相眼里是毫无保留的恨意和恶毒,“现在本相更想让你尝尝这痛苦的滋味!”说完,钟宰相看向久候在一旁的暗广,暗广立即会意,举步走到无神的玄明面前将他抱起。
“钟宰相!”墨年鹤冷音高声唤道。
然而这一声并不能改变什么,钟宰相仿若未闻一般,暗广将无意识的玄明抱进屏风后的木床上,而后又将屏风撤走。
钟宰相一脸邪笑的走了下来最后停步在墨年鹤面前,“游戏还没开始呢,不过本相相信侄媳一定很痛吧,痛到本想迫不及待看到侄媳撕心裂肺的样子了!”
随后,撕裂的声音响起,墨年鹤脸色一白。
暗广将玄明的外衣撕开并拉开衣襟,露出玄明那完美无瑕的胸膛,粉红的肌肤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品尝一番。暗广伸手从他的雪颈往下缓慢的抚摸着,柔滑的手感让她心痒难耐。没有多想,暗广低头张嘴细细吻着玄明那完美的锁骨,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钟宰相,所有事情你都可冲着我来!你不是想让我爱偌儿吗?可以!我可以答应你这一生我只会爱偌儿一个!”墨年鹤看向钟宰相急说着。只要……只要能救回玄明,她什么都可以,只要玄明无事!
钟宰相冷哼一声,“如今不管你说什么,这份痛苦你是尝定了!本相要让你后悔!本相要让你愧疚一辈子!看看你所做的?如何?眼睁睁看着自己人承欢在别人身下的滋味是不是很深刻?这一切的罪都是因你而起!本相就要你以后都这样痛苦的活着!”
暗广在那片雪白的胸膛流连忘返,伸手抚摸着那婴儿般的肌肤。玄明就这样躺在木床上一动不动,那可爱的娃娃脸,再加上那无神的大眼,看上去好似那摆设的陶瓷娃娃,另人心动不已。
暗广不满足于此,将他的里衣一并脱去,这下,玄明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暗广收紧瞳孔,为眼前美丽的景象沉迷不已,忍不住低头又是一阵的品尝。
“玄明!你给我清醒过来!听见没有!我要你醒过来!你忘记了吗?我的身边不允许有失败者!”再也承受不住,墨年鹤高声对玄明说道,试图唤醒玄明的神志,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
“玄明!!”为什么是玄明,为什么她此刻动不了……
“玄明!!”为什么她连握紧拳头的权利都没有?
“玄明!!”为什么玄明不听她的话了,那总说只为她而生的玄明……
一旁看着好戏的钟宰相嘲笑道,“别痴心妄想了!无论你怎么喊破喉咙他都不会醒过来的!而且——”钟宰相笑得更是肆意,“中了此盅者若想用自己的意识与之对横,也只会让这盅反噬而死罢了!哈哈哈……”
“玄明!!”
……年鹤,以后有我保护你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