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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也没有询问关于他的一切,只是默默的给他倒水做饭。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他第一次轻笑出声而露出的月牙儿眼,如此之美,虽然他原本便是个美人,可是却有着与众不同的韵味。
“我叫墨秋良!”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叫游孜牧。”他的名字。
从那一日之后,俩人日渐熟悉,而他也常常扶着他在这幽静的四周走走散心,听着他说起自己的故事和他那失散多年的家族。
久而久之,他的事情他都可以句句默背,熟悉到仿佛他也亲身(炫)经(书)历(网)了一番。他一直不明白,已经说了好些日子的事情,为何他还是一直挂在嘴边一说再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终于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生下了个漂亮的女孩。从那以后,这个原本冷清的小屋子变得热闹了,而这孩子也成了他们的中心,他们所作的一切都围着她转。
在这之后的两年里,除了照顾年儿以外,他便把所有的时间放在教他如何从商。他没过要离开这里,他也没想过要成为一个商人,虽然心里有着疑问,但他知道这个男子的所作所为定然是为他好的,所以,他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这个破落不堪的小屋竟给他带来了两个家人,他也没想过自己那冷清荒廖的生活竟会再次迎来这久违的亲情。他享受着这家所带来的温暖,紧紧将每个画面刻画在心里,全身心的投入以至于让他忘记了有些东西总有一天是会离开的。
他始终相信好人终究是有好报的,可那个给他带来温暖的男子就这样魂逝于人间,永远的沉睡过去,只留下身边傻傻坐着的女儿。
他将他埋在家的后方,立了一个碑,碑上面写着“游孜牧”三字。他知道他生前最大的心愿便是重新回到那个失散多年的家。那么,他便是他,墨秋良。他立誓一定要为他完成心愿,于是,他离开了这个将他养大的地方。
他把自己扮得老成抱着只有两岁的年儿出现在墨家的时候,他便知道,从此这个世界不再有游孜牧这一人了。
其实他一直都明白没有永远的秘密,所以,他也打算等年儿再年长些便把这件事情告诉年儿,由她审判结果。只是,一切都发生在错误的时间里。
是他错了吗……
果然,人是贪心不得的,得到的随时都会面临着失去。
好不容易从那回忆中挣脱出来,墨秋良睁开双眼,眼里还残余着怀念和悲痛,“年儿,能告诉爹爹,你是从何得知这个秘密的?”
听了墨秋良的故事,墨年鹤一直沉默不语,虽然一开始便猜到那人不在了,可还是为她感到遗憾。
耳边,是墨秋良一直想知道的问题,这次换墨年鹤缓缓闭起双眸,不愿见{炫残{书酷{网 的自己说道。
“因为,爹爹是不孕之身。”
梧桐刚走出墨府大门,只见一座马车停在府前,而后,只见一人下了马车,梧桐没想到会是跟随二皇子进宫的周弦儿。
周弦儿抬首,未料竟见梧桐在眼前,微微一笑,对梧桐福了福身,“弦儿见过梧桐!”
梧桐轻笑出声,眼里满是欢喜,“弦儿无需如此多礼!对了,不知弦儿在宫中过的可好?”
听到梧桐关心之问,弦儿笑道,“一切都好!”就是主子……一想起丰炎偌的现状,周弦儿心里不由一阵叹息。
“弦儿突然从宫中过来,想必是有要事来找小姐的?”梧桐的话让周弦儿想起此次前来墨府的目的。
“正是!二皇子让弦儿送样东西给小姐的!”
“那好,我带你去找小姐吧!”
“有劳梧桐了!”
在前去找小姐的路上,周弦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梧桐,近日二皇子的失神恍惚接近行尸走肉的状态每每让他担忧不已,他知道能让二皇子这般异常的定是与小姐有关,“梧桐,小姐这几日可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不同之处?”梧桐不禁回想起小姐从宫中归来的那日,她印象最深的便是看到小姐一脸霜白的从少主的房中走了出来,她原以为是因为少主的伤势异常严重,可夏延公子说少主的伤已没有危险了。
之后更奇怪的是,一向孝重少主的小姐在那日之后便不曾再去看望少主了,一直把自个关在书房中对少主伤情不闻不问,而少主也似乎变得更沉默了。不光是她,其她人也都感觉到这其中的一丝变化,只是未敢开口询问。
梧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于是扯出一丝淡笑,“这个梧桐也说不清楚!”
周弦儿自然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更何况是身为下人,于是微点了点头不再过问。
待俩人都来到了书房,只见书房的门大开着,里头就只有若茗在整理着书案。
“若茗,小姐人呢?”
闻声,若茗抬首望去,见是梧桐还有一段时日不曾见到的周弦儿。
对周弦儿问好之后,若茗才对梧桐笑道,“小姐去找少主了,还吩咐道,如果弦儿过来的话便在书房中等她,她自然会过来!”
“小姐去找少主了?”显然,梧桐更关心的是前面这个消息,看来是她们多虑了。
“是啊!”若茗对她肯定道。
心里的那块小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梧桐忍不住笑了开颜,于是对周弦儿说道,“那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唤小姐过来!”
“不必了。”未待梧桐动身,门处已传来墨年鹤的声音。
“小姐!”三人立即朝墨年鹤恭敬唤道。
“恩,你们先下去吧。”墨年鹤对梧桐和若茗说着。
“是,小姐!”梧桐和若茗离开的同时并把门关上。
待梧桐和若茗脚步已是走远之时,周弦儿突的单膝跪在墨年鹤跟前,面容却似暗卫般的无情,“周弦见过小姐!”
“起来,我不喜欢别人下跪。况且如今你的身份已不同以往,万事皆要。”
周弦是唯一一位从暗转明的暗卫,巧合的是这个丰绝国的周弦儿早在几年前便病死卧中,正好给了墨年鹤机会,给周弦在丰绝国安插了这么一个身份。而那好赌的周素正在赌坊中厮杀着浑然不知自己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了人间,身边所谓的亲人早已被她人所取代。
将藏在袖中的东西递上,周弦低首道,“主人,您让周弦带来的东西。”
掀开那黑色丝绸,里面包裹着的是百缘珍珠和护体百花露。看着这两样东西,墨年鹤想起刚刚去看望的那个男子。
那瞬间退去的血色,想必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吧。其实,不管是她原来那个世界的女人还是这个朝代的男子,哪怕是不想生育的人都希望自己能拥有生育的权利。只怕这里的男子更是吧,卑微的地位,唯一值得让人尊敬的便是生为人父这点吧。
到底,对他来说还是残忍了。
“等会把这两样东西送去少主房中,记住,要亲眼见他服下。”
“是!”而后,周弦又递上一样东西,是丰炎偌特意让他送来的信。
墨年鹤接过信却不急着打开,“如今小福已经除去,眼下二皇子的身边只有你最为亲近,你可明白自己接下来的任务为何。”
“属下明白,定然不会让主人失望!”
墨年鹤再次看了一眼那丝绸包裹着的东西,淡道,“把东西拿过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了一半,但是不想就这样交差上去,所以今天终于给大家补上了!感觉真好。。。。
再遇旧人
由于女皇的病愈以及乱臣贼子的铲除,女皇下令,举国欢庆三日三夜,而这几日的皇城更是取消了宵禁,天色未亮前不得熄灭,成了丰绝国的不夜城。
失神的坐在梳妆台前,丰炎偌一遍遍的梳着已梳了一个上午的长发。手腕处的几圈淤青猛的撞进丰炎偌的眼帘里,手顿时停了下来。
已过去一些时日了,手上的淤痕却未能全退,可见墨年鹤当时的愤怒之甚。眼睫颤了颤,一滴滴玉泪珠儿便滚滚落入雪唇中。放下手中的木梳,丰炎偌的手放在已有些突起的腹部上,眼里是一阵阵的痛。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孩子的娘亲。
墨年鹤的话猛然在丰炎偌的脑中响起,不!绝对不能让墨年鹤知道谁是孩子的娘亲!与其这样,他宁可……丰炎偌的眼下闪过一丝阴霾和不忍。
这孩子,若是能活下来的话,会是在春末出世吧。感觉着这陪伴了自己四个多月的的小生命,丰炎偌的脸色一冷,“弦儿。”
周弦儿一直在房外守着,并留意着丰炎偌的一举一动,听闻至他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