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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延也开打一看,“怀孕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你也得看看这圣旨是谁给的。”
玄明毫不客气的在墨年鹤的身侧坐了下来,“不就是个女皇嘛,不去的话难道她就杀头不成!”
“玄明,”夏延开口提醒道,“这里是丰绝国,我们说话还是小心些为好。”
玄明撇了撇嘴,转头看向墨年鹤,“那你有何打算?真的要去?”这一去可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玄明心里等着她给予否认的答案。
夏延在茶桌旁坐下,倒了杯茶,然而双眸却直盯着杯中水,无半分引用的意思。
“记得照顾好我爹爹。”墨年鹤这话一说,俩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夏延拿起茶杯闭眼小口饮着。
玄明不甘的撅起嘴,“不能也带我们去吗?”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是多余的,玄明只好低叹道,“好吧,我们会照顾好墨叔叔的,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件事!”
墨年鹤转过头来看他,“什么
不许和他睡同一张床!”
“恩。”
“不许亲他!”
“恩。”
“不许煮好吃的给他!”跟在她身边这么久,他自然知道墨年鹤有一手好厨艺,如今丰炎偌害喜这么严重,只怕墨年鹤会心软,他得防着点才行!
“恩。”
“反正,不许对他很好就是了!”
“……恩。”
玄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知道女儿就要进宫了,墨秋良有些不舍的拉住女儿的手,府外是在等候墨年鹤启程的宫中侍卫。
“年儿此次前去皇宫一定要多加小心!”墨秋良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向无视皇权,就怕她会因此惹祸上身。
“知道的,爹爹无需挂心。”
“恩,年儿要照顾好炎偌,爹爹也会照顾好自己的!”虽然口中这么说,但墨年鹤也知道这话中的成分有多少,这下要多辛苦梧桐了。
俯身轻拥住这个为她放弃一切的男人,“我走了,想爹爹的时候会回来看你的。”
“恩,年儿去吧!”可谁也不知,待他们再次相见时,却是一切不幸的开始。
于是,墨年鹤上了马车在墨秋良等人的目送下朝皇宫的方向驶去。但也在丰炎偌的百般焦急等待之中,墨年鹤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
待丰正芯见到墨年鹤的真颜之时,才知道自己把话说大了,她,的确是下不了手。面对于这样的女子,丰正芯想不出究竟有多愚蠢的人才会做出如此行为。这人,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角色。不过,诺儿能找到这样的妻主,她也就放心了。
丰正芯笑着离开,把空间留给那妇夫俩人。
“妻主,都怪炎偌不争气,母皇才把你召了进来,妻主可会生炎偌的气?”其实丰炎偌也知道这个时候的确不该把她召进宫中小住,墨府现下需要东山再起,这么一来墨年鹤得忙了。
“没事,回去躺着。”看到丰炎偌那明显消瘦的脸颊,以及那眼下的阴影,墨年鹤这才知道这怀孕害喜是多么损耗身子的一件事情。
罢了,她微侧过头唤道,“小福。”
“是,二驸马有何吩咐?”
“去拿纸和墨笔过来。”
“是!”很快的,小福便把墨年鹤吩咐的东西都拿了过来。
墨年鹤接过放置在茶桌上而后快速在宣纸上写着一些单子,完成后便把墨笔递还给小福,并对周弦儿说,“把这单子拿去御膳房,让御厨按照上面写的去做。”这样,不算是违背对玄明的诺言吧。
“是,弦儿现在就去!”
“妻主,这……”丰炎偌有些不解,不知墨年鹤的用意。
“等会御厨会按我写的方子给你做饮食,若还是吃不下的话我再想办法。”听墨年鹤这么一说,丰炎偌不无感动,爹爹说的果然没错呢!
不过,在感动之余丰炎偌没忘更重要的事情,于是让小福退下并将寝宫的门关上。墨年鹤不问,等着丰炎偌对她开口。
丰炎偌见小福离开之后便将一直藏在袖中的手帕拿了出来,神似凝重的对墨年鹤说道,“妻主,这是那日母皇喝药时,炎偌特意用手帕留下的药渍,妻主可否由这药渍中查出那汤药的药方?”
墨年鹤微眯起双眼,“你在怀疑那药有问题。”
丰炎偌看着手中的帕子,眼底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恨,“炎偌也不知道……炎偌只是个男儿家,有些事情就算想行之也是力不从心,如今于氏家族手中掌握着大权,只怕是母皇也奈何不了她们更别说是身为丞相的姑姑了,炎偌担心她们会对母皇不利……”
墨年鹤垂下眼睑,视线落在丰炎偌手中的帕子上,而后伸手接过,“我试试吧。”
闻此,丰炎偌仿佛看到希望一般欢喜的笑道,“那炎偌先谢过妻主!”
当日下午,正在假寝的女皇便收到苏总管的禀报,“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二皇子不仅不再吐食,而且食欲更是大增了!”
“哦?此事当真?”丰海澄立即睁开双眼,有些吃力的望向苏总管。
“是真的,听御膳房里人说,是二驸马写出的方子让她们照着做,结果二皇子都吃个精光了!”苏总管满面欢喜的激动说道。
“好好好……如此甚好!”丰海澄的心里顿时一阵欣慰,只要诺儿无事便好……
“冤家……小冤家……不,我不行了,啊……”在一男子的呻吟求饶后,房中那令人销魂的情动声终于停止了下来,空气中飘散着麋香的气息。
不一会,纱帘被一玉手拨开,墨年鹤衣冠齐楚的从床帐中走了出来。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墨年鹤走至软榻上坐着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拿起玉杯用一支手肘支撑在矮几上,慢慢品茗着。
没让墨年鹤等很久,只见纱帘帐里那道男人的身影也柔柔坐起,然后从里头走了出来。于青只身着里裤,上身随意披着薄纱便缓缓朝墨年鹤走去,由于刚刚(炫)经(书)历(网)了一番云雨,于青双颊润红,眼中仍有着残余未退的情动。
走到榻边坐下,于青将软软的身子贴在墨年鹤的身上,双臂柔软无骨般的缠在她的雪颈,娇嗲道,“你还真是大胆呢,刚进宫不久就敢进贵妃的寝宫厮混!”
墨年鹤面色不改望着玉杯中的碧水,以及那水中的影子,“你让女皇将我召进皇宫,不就是想见我。”
于青轻笑出声,而后在墨年鹤耳边呵气着,“你果然很聪明呢,不怪本宫这般的欣赏你!”想起什么似的,于青笑得更欢了,“若是让你那二皇子看到这样的画面,不知道他会是何等反应呢?”
喝了口杯中茶,墨年鹤才开口警告道,“别打他注意。”
“怎么,心疼他了?”于青挑眉道。
“如今我身在宫中,若是二皇子有个万一,你说女皇一怒之下第一个处置的人会是谁。”
听墨年鹤这么一说,于青便觉有理的点了点头,“好吧,本宫可以不动他,那……你要怎么感谢本宫呢?”说着,伸出粉舌舔了墨年鹤的耳垂。
墨年鹤微侧过头喝完最后一口茶,突然说道,“那女皇时日不久了。”
闻此,于青停了下来,松开双臂抬起身子而后俯身将头枕在墨年鹤的腿上。
“这江山,迟早是要换人的……”
与你相遇
连续一日的倾盆大雨,连老天都无法控制。那雨丝犹如羽箭从云层直线射下,节奏之快,势力之猛,慢慢的连带化成腾腾的水雾,漫天一片泛白。时间万物,朦胧之美,美之朦胧。
依旧是从上至下身着黑色衣裳的那名女子,推开那间仍旧没有掌灯的房门,无息的脚步迈了进去,只为自己的过失请罪。
只见隐藏在夜中的那抹红唇在淡淡银光的熏亮中扬起一丝冷笑,“没想到你还能活着来见我!”
由于上次任务的失败,作为唯一存活着的黑衣女子回来复命后便被绝刹楼的楼主丢进地下暗房,承受着整整三日的利鞭。还好她福大命大,竟然还尚存一口气在,经过一段时日的调养之后,终于能够再次为绝刹楼效力。
“属下愿意以命弥补上次的过错,还请楼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黑衣女子低头视地,不敢抬头望之一眼,就怕一不小心对上那狠厉的双眼。
“哦,是吗?”在银光的照射下,只见那两片薄唇竟红艳异常,仿佛随时会滴出鲜血一般;“你知道,我不养废物的。”
“属下拼命留下这条贱命,便是希望能为楼主效力,还请楼主网开一面!”黑衣女子百般焦急却又拼命隐忍。
“给你机会,你可知道若是再失手就不会惩罚这般简单了?”
“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