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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漫不经心的轻漫,在她的眼里,自己就仿若蚊蚁,他知道她当真把砍人一只手当成打人一巴一样,心中暗暗叫苦,其中一个站在门口的侍卫走到了他的身边,作势欲拉他的手。
她眉飞入鬓,眼眸清亮,下这样的命令却无一丝一毫的犹豫。
陈潜忽然间笑了,声音很大,把木秀林吓了一跳,好奇的望着他,道:“你笑什么?”她略略的一摆手,那名准备行刑的侍卫停了下来。
陈潜也不明白自己笑什么,只不过,他明白自己若不做点什么与众不同的事,左手就保不住了,所以他就笑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他边笑边想,左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衣袖,却不经意的抓到了藏在衣袖之间权叔给他准备的那包‘补药’。
原本是准备晋整明言的,可一直没找到机会……
他眼角扫了扫放在桌上的蜡烛,忽地端了端面容,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更何况木小姐只要在下一支手?这只手冒犯了小姐,我自当让它为小姐陪罪,不劳小姐叫人动手,我自己动手!”
陈潜恨恨的看了看这只手,道:“这只手让小姐受如此大辱,怎能轻易的砍了它,要让它受尽折磨红烧油烫才行!”
木秀林被他一番话提起了兴趣,摆手叫那侍卫一边呆着,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说完,他提起自己的左手,一拽袖子,急走几步,就往桌子边走,一伸手,把手放到了点着的红烛之上,自然而然,那包药粉,也从手掌之间落到了蜡烛之上,瞬息之间,屋内皮肉烧焦的味道。陈潜痛得额头冒出冷汗,自我催是我的手,不是我的手,可那钻心的伤痛还是直往他心底钻。
那木秀林虽然生长于宫内,杖杀个把人仿如掐死只蚂蚁一样,可从来没有人当着她的面行刑,一时间竟怔着了,她只不过是一名十几岁的少女,虽生长于宫廷之中,但到底未狠心彻底,等看到陈潜脸上的痛苦之色,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早惊慌失措了起来:“停下,停下,不用了……”
两句话没叫完,就感觉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面前的陈潜原本烧得狰狞的脸色变成一张笑脸,而且笑得可爱之极,心脏开始扑扑剧烈地跳。
而那两名侍卫,武功虽然高强,但等那股奇异的香味夹杂着肉香钻入鼻中之时,屏息已经太迟了。
他们互想一眼,暗叫不好,这股钻入鼻孔中的香味让他们有了不祥的预感,虽则两人早已净身,但若真对这位尊贵之极的人不敬,那么便不是他们两人的祸,则是全他们没净身入宫之前的家人以及所有相关人等远房亲戚的祸了。
两个人往地下坐,打起坐来,用全部的真力抑制住体内是那股春潮汹涌。
而木秀林早软瘫在椅子上,脸色红润,软得如一汪春水。
陈潜早屏了吸,从旁边凳子上揭了块锦布把那蜡烛熄了,打开门窗,让室内空气对流,良久,才吸了一口气,点燃了新的蜡烛,再把门窗关紧了,这才起桌上的蜡烛,笑吟吟的走到木秀林身边,见她面若红霞,眼露春色,一又眼睛水汪汪的,媚态自然而生,不由吓了一跳,又起了新的烦恼,心想若自己真是男人倒是一件无边福气,可现在却怎么办呢?
又可能杀人灭口,一了百了!
要杀灭口,如果是一个人倒还好,现在这屋里可三个人!
要不把他们全丢入河内,让他们:生自灭?
陈潜望着木秀林又是皱眉,又是微笑,被木秀林见了,惊叫道:“你干什么?”
原本是惊叫的,可声音溢出嘴角,却无来由的慵懒娇嗔,倒真像邀请人家干什么一样,陈潜听到几声粗喘,回头看了看,见那两名净了身的侍卫虽在船舱门口打坐,两眼却睁了开来,脸色赤红,看来被刺激得不轻,陈潜暗道不好,心想这两名侍卫如果一个把持不住,那可就坏了!
如今之计,只有把这个麻烦暂时移往空舱,等药效过了,再放她出来,陈潜想了一想,这木秀林住的地方离自己住处不远,只有把她先移了过去。
于是,他一把拉起了她,刚一动,那两名侍卫喘着粗气道:“你干什么,你要把公主带往何处!”
陈潜终于听到了公主这两词儿,心想麻烦啊麻烦,人一生中咋地就这么多麻烦?吐了一口气,冷冷的道:“怎么样,我带她先做了驸马,带来收拾你们俩,怎么,陈府公子不配做驸马吗?”
木秀林听了,惊得五内俱炽,挣扎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陈潜一口气憋在胸口,发不出来,决定朝这木秀林发了,歪了歪嘴角,露出个邪恶十足的笑容:“公主殿下,现在还由得了你吗?反正我们陈府也属豪门大阀,一点都不辱没了你,等咱们俩生米煮成了熟饭,一张被两人先盖了,您再嫁下来,放心,陈府绝不会亏待你的!”
木秀林长于宫中,人虽骄横,但哪里受过这样的污辱,勉强抬起了手,指着他道:“你敢,我叫父皇杀了你!”
陈潜真起身来,左手伸出,一伸手就揽住了她的纤腰,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身上,半抱半扶的往舱门口走,只感觉她身子沉重绵软,浑身火烫,嘴里虽骂个不休,眼泪直往下掉,但身子却不自主的往自己身上贴。
那两位侍卫勉强站起身来,想要拦阻,陈潜冷冷的道:“莫非你们自己想先做驸马了?你们是什么身份?想要九族伏诛吗?”
那两名侍卫望着垂着头被陈潜半抱在怀里的木秀林,她头上戴的金冠已然松脱,满头青丝垂了下来,半遮住一张红若彩霞的芙蓉面,媚态百生,两人同时一震,转了面孔,用真力压住体内涌上的药力,陈潜说得对,原本公主的驸马便从几大世家中挑选的,而陈潜则是头一个,如果他真冒犯了公主,最多便皇室吃了个哑巴亏将公主嫁给了他,但如果以侍卫卑贱的身份怎么了公主,那便是九族伏诛的大罪,只怕所有知情的人连同这位楼船都会化为灰烬。
第九十九章 神志
潜扶着木秀林从两名侍卫身边经过,他们终不敢拦也有心而无力。
木秀林神态渐渐不清,从一开始的挣扎,到了后来,两支手却缠了上来,将陈潜死死抱住,更一支手更加过份,居然上下的摸了起来。
陈潜暗骂一声,加快了步伐,把她半抱半拖的好不容易拖到了她的舱门口,推了门进去,累得气喘吁吁,满脸都是汗水,好不容易把她搬上了床,她还死缠着自己不放,陈潜出尽了牛力才在她的魔掌中挣脱,想起权叔说的,这种药并不是很恶毒霸道,中了之后,只不过需要一桶冷水从头淋到下就行了,便开始周围找水桶,准备吊了根长索下船,打桶水上来。
忙乱了半天,提心吊胆,避过船上人的耳目,好不容易打了桶上来,正想往木秀林身上倒,可想了一想,又停住了。看来木秀林至少是位公主了,如果自己就这么救醒了她,她一醒了难免会大吵大闹,话不定又叫人拿刀子砍手砍脚什么的,如果自己不拿住她点把柄,只怕对付不过去!
想着想着,他便把桶放下,站在床上发呆,不知道下面的事应该不应该做?想了半天,还是开始做了。
木秀林仰面躺床上,一头秀发披散开来,撒得满床都是,她肌肤如玉,上面衬着不正常的红润,整个人娇美得仿如滴得出水来,这个时候的她,虽则身冠整齐,却哪有半点男人的样子。
陈潜见了,不由自主的摇感叹,女扮男装,哪里是人人都能做的?
陈潜在床磨蹭了半晌,还是慢吞吞的开始动起手来,他将她的四肢用布条固定开木秀林的腰带,仔细的放到一边,又解下了她的外衫,叠好了,放在床头,解得直至露出了她里面绣着凤凰的红衫小吊带,仔细的把那红衫小吊带从脖子上拿了下来,再一一的将她身上的衣服穿上,累得又出了一头的汗。
这才固定她四肢的布条解了。
正把水倒在她身上的时候,陈潜又迟了果自己解了她身上的毒,人在当场,岂不是被捉个正着?以后连跑都没有办法跑?
得想个办法转移视线。让她隐忍不发!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办。听着更鼓敲了三下。每一下都仿佛敲进他地心脏。为了消除内心地紧张。陈潜从床头地食盒里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磕边在床边踱步。木秀林虽然身上如火烧。但神志却一直清醒。药物催得她浑身难受。低低地呻吟了出来。陈潜一望。她美丽地青丝蓬蓬松松地半覆在沉檀枕上。当真有西施晓梦销帐寒地妩媚和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