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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潜的心扑扑的跳着,想看又不敢看,那屋子里的人始终背对着他,他看不清他的模样,他想,这其中又牵涉了陈府什么样的秘密?
正在这时,院子外却传来嘈杂的响声,有人在外面大叫:“有贼,有贼……”
还有人拍了拍这院门,却不进来,站在门外道:“有人进来了吗?快去禀告老祖宗,开院门。”
陈潜一听不好,心中又升起那种不祥的感觉,为什么自己没来这里多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想,既作了贼,就不能让人捉了个现形,难道屋子里的这人偷入陈府,被人发现了?
等他再向屋子里望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只留下那老嬷嬷尤自缩在墙角。
陈潜心想,这人跑得还挺快的,自己也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才行,被人抓个现形可就不好了。
陈潜以前和老祖宗来这里,只不过进了其中一间房子放了寿礼的房子而已,这院子一共有五六间屋子,其余的地方,他都没有进过,这一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眼见院了外声音越来越朵,便逢屋便钻,摸出那串钥匙,试了半天,总算进了其中一间房子。
忙找了个地方,悄悄的躲了起来,心里却犯了仇,这一下,可要怎么出去啊,他就着窗外的月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间房,却发现这是一间极大的药房,整整一面墙都是药柜子,一直沿伸到屋顶,他从不知道陈府有这么大一间药房,来到了这里,才隐隐感觉中草药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子,他左右看看,发现这里实在藏不了什么人,正想离去,另找藏身之处,却听见一个大柜子里啪的响了一声,把他吓了一跳,他小心的走到那大柜子边上,把耳朵贴在大柜子门上,仔细听去,却听见柜子隐约有喘息的声音,陈潜吓了一跳,这里面有人?到底是谁?
陈潜心想,不怕贼有胆,就怕贼惦记,莫非这老祖宗的库房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惦记?正迟间,听见院门被打开,院子里人声多了起来,声音隐隐的来到了这间房子前,他一急之下,管他三七二十一,拉开那柜门就钻了进去,原以为里面会有人,未免人挤人,或者那人发现自己形藏暴露,会刀剑相向,想不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第八十九章 柜子
八十九章柜子
这个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暗门之类的东西,他知道富贵人家多多少少会有这样的暗门,或为了藏贵重东西,或为了灾难来时,有地方躲藏,难道这柜子里就有这东西?他听见隔壁房间被人一间一间的打开,间或有老祖宗苍老的声音:“仔细着了,可给我仔细搜查了,绝不能放过一个过方。”
这么晚的夜里,居然惊动了老祖宗?是什么事儿?如果被老祖宗发现自己藏在这里,那么,她会怎么对付自己?陈潜不由自主的想起翠依提醒自己的话:小心。以一个奴婢的身份,如无必要,她不会这么提醒自己,陈潜从不认为老祖宗真如表面上一样的宠爱自己,在这样的大家庭,很有可能,什么都比不了家族的利益吧?
听见那声音越来越接近这屋,这柜子迟早也会被人找到,他心中一急,手掌在柜子上一拍,却未曾想到,这柜子应手而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大口。听见房门已被打开,陈潜无计可施,只得弯腰钻进了那洞口之中。
忽然之间,他听见有人轻声道:“跟着我。”
那声音清冷而;生,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人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陈潜跟着向前,只隐约见一个人影在前忽隐忽现。
陈潜小声的问:“你是谁?”
那人并不作答,经过一个长的通道之后,陈潜忽然感觉有风拂面,空间一下子大了很多,又听见打火石的声音,只听见嚓的一声响,室内燃起一根蜡烛。
室内忽地亮来潜以前看武侠小说较多,以为凡到了这种地方,不见到整屋的金银,也会见到满屋的珠玉,想不到蜡烛点起来之后,只不过是一屋子的药材,包扎得整整齐齐间屋子极大,中间有一个长条桌,上面摆了一些石碾子,轧刀之类的,全都是制造中药的器具。
陈潜抬眼往前望去,却长条桌对面站着的那位身形高大的年青人,正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他有一幅极为平常的面孔,一双狭长的眼睛在烛光的照射下漆黑如墨,陈潜注意到他身穿藏青色的衣服忆起在那老嬷嬷中逼问的那人,仔细一看他的身形,发现果然是他,心中一惊倒真的遇上了贼了。
陈警惕地提防着他。忽尔一笑:“这位侠士。既然大家同是天涯伦落人。在下也否问问侠士潜入陈府。究竟意欲何为?”
那人忽然一笑。:“陈大公子。原来你这个时候想起保家卫国来了?”
陈潜一惊。他知道自己地身份谁?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明言那个讨厌鬼人笑起来如他一样。满脸欠揍地模样?
他暗暗地摸了摸藏在袖子里地袖箭拇指放在了机簧之上。如果当真是明府地。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那人却仿若不见陈潜满脸地警惕之意。拿起烛台。踱步过去。在屋里转了一个来回。才道:“陈大公子从来没来过这地方吧?说得也是。陈公子从出生开始。就锦衣玉食。哪里会知道。这样地锦衣玉食。是从何而来?”
陈潜松了松放在袖箭上地拇指。问他:“侠士为何发出如此感慨?”
那人没有回答陈潜的话,只望着那满屋的药材,神情怔忡,眼神之中流露一丝痛苦:“这个,是上好的白,这个,是紫冬……”
他如数家珍的一一道来,语气之中却带着莫名的苍凉,不知为何,陈潜听了,却感觉这人仿佛心有隐忧?
陈潜问道:“那么,这里面可有艳知红?”
那人眼中利光一闪,望着陈潜,忽笑了:“艳知红,你怎么会知道艳知红,那种东西怎么还会存在于这世上?”
陈潜失望的道:“难道他的病当真治不好了吗?”
那人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异色:“你为了别人的病,去偷自家的库房?”
陈潜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大家之中,身不由已的事居多,就说这库房,又哪能由得我自由出入?”
他一直没问他姓甚名谁,却隐隐知道这人之所以深夜入府,一定有他必不得已之处。而且,他感觉到了这人对自己隐隐的敌意,他可不想被人柜底藏尸,等个十年八年才被发现尸体,所以,唯今之计,只有驳得他的同情,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同路人,才有可能完好无损的走出这里。
说实在话,他越了解陈府,越有一种危机感,感觉陈府就如同一个潜伏在暗夜之中的怪兽,外表尊贵华丽,实则不知暗藏多少秘密。
可惜,他这翻话却未引起那人的同情,那人冷冷一刀,望了他一眼,仿佛在暗嘲他的胆怯,冷冷的道:“我来陈府,为了查一桩旧案,与陈公子自是无关!”
陈潜暗暗赞叹他的心思敏捷,略为有点儿不好意思:“不知侠士要查什么旧案,在下可否帮得上忙?”
那人抬起头来,巡了那满屋的药材一眼,淡淡的笑了:“一桩让会让陈府陷入灭顶之灾的旧案,陈公子,也会帮忙?”
陈潜暗自心惊,心想这人是在吓唬自己,还是他说的是真的?
那人哈哈的笑,道:“吓着了陈公子了吧?”
陈潜喘了一口,见他狭长的双眼露出一丝精光,惴惴地道:“你是吓唬我的吧?”
那人眼神倏地有些清冷,知道为什么让陈潜想到了在阴湿暗夜之处潜伏的蛇,心中又是一紧,他忽然有一种预感,这个人不经意说出来的话,很可能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么当真之极,就是想办法打听出他到底为何而来,陈潜试探的道:“我为陈家子孙,知道陈家虽为富国第一大家,却从来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什么侠士会如此说?”
“好一个第一大家,好一从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凭什么,你这么肯定?”那人目光之中如有冰渣掉落,陈潜对着他的眼睛,直感觉浑身冰凉,寒冻彻骨。
更心中鸣起警意的,这人眼神之中发出的杀意,如果一个答得不好,他想,这人会杀了自己!
陈潜忙道:“豪门家,总有一两样不为人知的隐密,我身为陈府子孙,如陈府当真有人作奸犯科,那么,我定当查出真相。”
他惴惴的望着那人,希望自己的言壮语可以打消他眼中的杀意,只可惜,那人却垂了眼皮,完全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更让他感觉晦测莫深,深深后悔自己为什么是陈府的子孙,沧然几欲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