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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府。
黄坡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明三少地房门。里面自然是没人出声。自己主子地某些行为。在他地眼里。是很奇怪地。比如说。府内地丫环。各房送过来地人。不论是老夫人地。还是什么其它地人地。他一概不要。说是啥兔子不吃窝边草。免得麻烦。可却在城外置了好大一处庄园。里面全都是他收集过来地各类美女。当时地富国。凡事讲究出生门弟。像公子爷这样地豪门世家。就算是娶妾都讲求身家清白。可公子爷倒好。那个庄园里地女人五花八门。有名妓。寡妇。街上地女丐。村里头地泼妇。应有尽有。就是没有一个身家清白地。不过。正如公子爷所说。个个儿长得美貌无比。所以。国公爷才一见到明三少就急白了头发吧?
所以。自己主子地这间房里。还没有女人进去过呢。最确切地说法。还没有女人在他这床上躺过呢。
“进来吧。”门内传来懒洋洋地声音。
黄坡更加地小心谨慎。他知道自家主子床气未过。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发脾气地时候。不过。他认为自家主子这几天应该很高兴。因为他得知。主子地一切布置仿佛都见到了效果。
黄坡推门走进去。屏风后面人一个淡淡地人影。黄坡小心地问:“主子。您起床了吗?”
明言略有点没好气:“没起床,我叫你进来干嘛?”
黄坡这才转过了屏风,一看,略有些吃惊,自家主子正神清气爽的等着他呢,黄坡道:“主子,我们今天是去黄山猎狐,还是去花满楼坐坐?”
明言望了他一眼,那眼神极淡,每当自家主子用这种眼神望着他的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他侍候了自家主子多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摸不清自家主子的性格,自家主子虽然像其它贵族了弟一样荒唐,但做起事来,却计划周密,步步为营,往往把人逼到了死角,那人还在为他数钱,但却不像那些自命清高,一板一眼的以国家大任为已任的某些子弟,照样玩,而且以不同的方式荒唐的玩。
明言伸手指了指,示意他把放在书桌之上的那把折扇拿过来给自己,黄坡忙拿了,递给了他,看到他刷的一下子打开那把上题着四个大字:“心平气和”的折扇。
他想,小主子当真准备了好几把折扇。
明言这才道:“最近酒场要扩大生产,你随我去下州村选几个人回来。”
黄坡忙点了点头,明言想了一想又交待:“把老爷子送给我的那两名高手也叫了去。”
黄坡疑惑的道:“公子爷,你害怕又遇上陈府的?”
明言用扇把敲了他的头一下,道:“什么叫害怕?你少爷我会害怕吗?”
黄坡忙捂了嘴,低头匆匆的往门外走。
明言心想,看来和下面的人太和谐了也不好,这不,捧哏儿越捧越不像话了。
他想起陈府那边传来的消息,不由得一笑,短锉子,我就是要随时随地的找找你的麻烦,看看咱们俩最后谁坚持得久!
明言第一次感觉来这里之后,除了女人之外,自己仿佛有了更感兴趣的事。
正在这时,有丫环来报:“公子爷,老爷叫您过去一趟。”
明言心想,这也太巧了吧?难道今天没办法教训那矮锉子了?他望了望黄坡,道:“你先过去吧,记着一条,这矮锉子想要的人,你都想方设法的帮我买了过来,花多少钱都不在乎,绝不能让他称心如意!”
在那个计划尚未成功之前,绝不能让矮锉子有人手可用,到时候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他想起月影斜最近的报告,说事情进行得差不多了……
黄坡忙低声答应了,兴冲冲的去帐上支钱。
……
下洲村,这里是富国专门蓄养奴隶的地方,也是富国最大的奴隶市场,富国的奴隶,一共分为四类,第一是:家生奴,也就是自己的父母是奴隶,那么所生出来的子女自然也是奴隶,第二类,获罪的罪犯,被朝廷判为永世为奴的,第三类,平民生活不下去,自己搬入下洲村,自判为奴的,第四类,则是富国与周边国家打仗之是,从别国俘获的俘虏了。
这个村子和别的村子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同样的绿水青山,稻香满地,但是,村子周围有极高的栅栏围住,有官兵把守,村子只有两个进出口,如果有人要走出村子,必须要官府批的路条,当然,进的话,是不受限制的。
确切的说,是标准的只准进,不准出。
下洲村的奴隶,像许多农民一样,平常的日子在田里耕作,种地,但是,他们没有自由,,地里的收成却没有他们的份,他们只能获得基本填饱肚子的食物,等待着每日一次两个时辰的奴隶买卖大会,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能跟上一名好的主子,过上比这里略好的生活。
这里当然有一些管理奴隶的自由民,他们身上都有官府发放的永久路条,可以自由出入这个村庄,而且收入颇丰,交给奴隶的主人之后,而中间利润不少,说白,他们就是奴隶主与奴隶买主之间的中间人。
而且,他们这种职业,大都是世袭的。
正文 第六十二章 选奴
他们被人称为奴管,阿豪就是这样一名奴管,也是这里最出名的一位奴管,经他出手卖出的奴隶,都能卖一个好价钱,让买主与卖主都皆大欢喜,他管理的,是第四类奴隶,也就是富国从战场上俘虏来的别国的战俘。
一大早,阿豪就在广场上巡视着,在穿梭来往的人群中寻找着可能的买主,生怕一不小心的,就被人捷足先登了,他在这里做久了,对那些贵门大阀的管家如数家珍,常常为府里买人的,就是这些人了。
但他知道,他对他们熟,不代表别人对他们不熟,所以,这个时候,斗的就是眼快嘴快了。
看来今天没有什么大客了,来的都是些喽罗,阿豪有点儿百无聊赖,周围的望了望,倚在一棵大树下面躲起了太阳,看了看周围,只见其它的奴管也坐的坐,闲聊的闲聊。
风吹在脸上,有些热,夏未秋至,天还是这么热,头几天天稍稍有一些转凉,这几天却更加的热了,阿豪扯了扯衣领,感觉到脖子有汗渗出,他随意的向远处望了望,却被一行人吸引了目光,这群人带头的,是一个年青的小子,个子不高,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对什么对极感兴趣,又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悠悠然的走在广场中央大道之上,他身后,跟着两个人,侍从模样,他们从来没有在这里露过面,所以没有引起其它奴管的注意,也许是小家小户的人前来选奴的,可是,阿豪发现了另一个奇特之处,在这三人身后十丈的地方,居然又跟了一个人,是一个年纪颇大的嬷嬷,她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既不特别接近,也没有特别远离,这让阿豪很吃惊,想起了流传于贵族上层的一个传说,也就是,皇室会派一些护者去守护豪门大阀重要的女子,而有一些护者受主人所托,也会照顾她们的下一代,这样的人是富国贵到了极致的人。
一想到此,他不由得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位走在前头的小公子,却见他衣着简单,却举止气度不凡,很显然来这里是第一次,眼神之中充满了好奇,却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大家之气。
阿豪周围的望了望,见他们这一行人没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便也驻足不前,静静的等着他们的到来,心里想着,这可是位娇身惯养的公子哥儿,初来乍到,跟着管家出来见见世面的,这种人大方,把钱不当钱,从他手里哄银子那是一哄一个准。
陈潜从未想到,富国会有这样的地方,这个小村庄,山明水秀,村子里树树如荫,和其它的小村庄没有什么不同,但却是奴隶的会聚之地,他前世在书中也读到过有关奴隶的买卖,本以为会有一个高台,台上挤满了奴隶,像自己这样的人就可以在下面慢慢的挑,可他们一行人从村口走进来的时候,却没有见到这种情景,空地之上,只有三三两两聚着的人,路边有两三个小摊档,冷冷清清,陈潜有心把林嬷嬷叫来问问,可想一想,还是放下了,这老嬷嬷现在正生气呢,自己进这里的时候,要她暗地里跟着,别那么招摇,让人家一见这样的老人家,就会猜出来自贵族大阀,记得那时,老嬷嬷望了他一眼,说句:“合着我就是让人讨厌的?”
然后气呼呼的在后跟了。
陈潜心想,这老嬷嬷很可能在娘亲那里也没受过这种冷遇吧?他现在摸清楚了老嬷嬷的底了,像自己的老祖母一样,生自己的气最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