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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在他脸上的手,她蓦地往回一抽,却被他按住,攥进手中。
“歆儿,你的身子可还有不适?”他定定的望着她,关切的问道。
“没事了”颜若歆回的甚为冷漠。
“歆儿,朕……”凌灏离刚要解释,便被颜若歆打断,“皇上不觉得这解释来得太晚了吗?若是臣妾今早够了那一关,皇上的解释准备与谁去说?”
凌灏离看损过视线,可也不肯看他,不禁叹了声,仍是解释道:“朕今早并不在行宫里,而是陪韵儿,去拜祭了乔太傅。”
颜若歆冰寒的视线一顿,调转向他,用不解的眼神作为询问。
“朕如今还不能为乔太傅平反,便只能将他们一家的灵位设在椅处。”
这是凌灏离觉得最愧对乔太傅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没能让他们一家重见天日。
是以,这也是他对翘璃韵始终愧疚的原因之人。
当年涉案的魏丞相虽然倒了,但是太后还在,若是他牵出这件事情来,便等于伤了太后的颜面。以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太后硬碰硬。
“就在行宫附近?”
颜若歆这会儿的心情有点复杂,有些喜悦,有些庆幸,又有些自责。
“恩,就在行宫附近。”凌灏离应道。
颜若歆又打量了凌灏离一番,忽然问道:“你是晌午休息,才回来的?”
既然,他也是担心她的,出发前,他若是在,又怎么会不来看她呢!
“是”凌灏离并没有否认。
“既然,就在行宫的附近,你又早早的便去了,没道理会不计划回来的时辰。”颜若歆摒除那些杂念,终于可以正常分析了。
“韵儿突然磕伤了头,才耽搁了。”凌灏离避重就轻的回道。
“磕伤了头?”颜若歆微扯唇角,问道:“她没事吧?”
“没有什么大碍”凌灏离有些敷衍的应了声,揽过她的肩膀,“回车上吧!这里凉。”
“好”颜若歆应声,想了想青巧还在昏迷中,便道:“去你车上吧!”
凌灏离微愣,随即轻笑着说了一个“好”。
她知道,他是误会她了,以为她如此说,是吃醋了。
其实,嘶过是不想让他知道,郁采珍迷晕了青巧。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不只是她的马车里有人,便连他的马车里,也有人等在那里。
车门推开的一瞬间,三人的视线都是一愣。
颜若歆看着披散着头发,挡住额头,身上裹着凌灏离大氅的翘璃韵,抽出被凌灏离握着的手,轻声道:“皇上,臣妾还是回自己的马车上,就不打扰皇上了吧!”
“不许走”凌灏离霸道的又将她的手握掌中,声音沉静的问翘璃韵,“朕不是让人送你回车上了?怎么过来这里了?”
翘璃韵的眼中,立刻盈上水雾,极轻的声音,有些微颤,“我不知道贵妃娘娘会过来,我这就回去。”
凌灏离握着颜若歆的手,微紧,颜若歆不禁轻笑,反倒是一动不动,不再挣扎,等于凌灏离接下来的反应。
但,嘶得不承认,翘璃韵越来越聪明了,她学会了不辩解,以退为进。
她看着翘璃韵站起,脚步有些虚浮的向门口走来,在走到他们近前的时候,脚步一晃,险些摔倒时,凌灏离握着她的手,便是一松,却又是一紧,竟是忍住了没去扶她,而是对车外吩咐道:“知秋,扶你主子回去休息。”
看着翘璃韵步下马车,在两人的视线中消失,马车里又沉静了许久,颜若歆才道:“既然舍不得,又何苦如此绝情呢?”
凌灏离侧头看向她,被她眼中的冷漠瞬间刺激到。
“朕情愿对天下人绝情,也不愿你不高兴,你还不懂吗?”他气怒的语气里,夹杂着失望,那是对她的指责。
“阿离,我明明该感动的,对不对?”颜若歆心里忽然一空,一阵酸涩泛起,竟是有些恨自己,为何这个时候,她竟是变得如此的清明了。
凌灏离凝着她的眸色,越发的沉,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刚与她去拜祭过桥太傅,心里一定对她又多了几分愧疚吧?但,你刚刚却为了我,对她那么绝情,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比她重要吗?”颜若歆发凉的声音里,透着绝望。
“你到底想说什么?”凌灏离被她指责的有些烦躁的问。
“那你要问问你自己,又答应了翘璃韵什么?”
颜若歆的话,如锋芒的刺一般,扎进了凌灏离的心里,他眼中的烦躁,瞬间被击散,沉声低斥道:“歆儿,朕是不是太宠你了?”
“是啊!皇上曾经的宠,让臣妾忘记了居安思危。”
在没有见到他之前,颜若歆还以为,两人之间的结,只要说裤好。
但,她此刻忽然发现,他们之间结,似乎每次都是越结越深。
凌灏离似乎被她的话激怒,眸色一戾,“歆儿……”
他低喝她一声,车外就传来了孙公公的声音,“皇上,刘太医来了。”
“恩,让他上来吧!”凌灏离的眼中神色,立刻尽数沉淀。
接来,马车的车门被推开,御医步了上来。
“为娘娘号脉”凌灏离吩咐道。
“是,皇上。”刘太医领命,为颜若歆仔细号了脉。
“娘娘的身子如何?”凌灏离神色凝重的问。
怒归怒,她的身子,他还是不能不担心的。
其实,怒的就真是她吗?
或许,他怒的更多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若是,他能为乔太傅平反,对韵儿是否便可以少一分愧疚了?
“回皇上,娘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就是舟车劳顿,有些疲惫,注意将养便可。”刘太医收回手,松了口气。
“恩,到行宫的时候,你亲自给娘娘熬些补药,送到朕的寝殿去。”凌灏离镇定自若的吩咐道。
颜若歆听得很无言,他们刚刚不是还剑拔弩张的吗?
他不是很生气?怎么晚上还想看到她?
“是,皇上。”刘太医领命,赶忙退下去的时候,已经是一头的冷汗,总觉得这两位主子间的气氛有些怪。
刘太医下去后,凌灏离一抬臂,便将颜若歆抱进了怀中。
颜若歆不悦的一皱眉,便开始挣扎。
“别动”他俯身,将唇贴在她的耳边,威胁道。
“凌灏离,你到底要怎样?”颜若歆被他气到,这人不但不讲理,还不按常理出牌,一会儿一变。
“不许再与朕置气,你可朕一接到你病了的消息,有多急吗?”凌灏离霸道的又紧了紧手臂,并没有告诉她,今早为了赶回来看她,甚至不顾翘璃韵一直嚷着头疼,也要强行赶路。
只是,他还是回来晚了,他赶回来的时候,大队人马已经出发,他已经不能再换回马车上。
颜若歆不说话,甚至不肯看他,他气恼之下,抬手扣住她的下颚,强硬的转过她的脸,让她正视着他。
嘶他的霸道举动,激怒,狠狠的瞪向他时,却看到他的宽袖滑落,无意间看到他露出的中衣衣袖上,染了些血迹……
那个车夫,难道……
024 利用,从没爱过
颜若歆的唇角不自觉的微翘,但,立刻便又落了回去。
“痛,放开”肆着脸,故作生气的威胁道。
凌灏离微惊,马上松了手,怕真的弄疼了她。
他一松手,她立刻握住他想要收回的手臂。
“做什么?又舍不得朕了?”凌灏离轻笑,调侃道。
“谁舍不得你,臭美。”颜若歆的俏脸一红,不客气的反驳回去后,掳下他的衣袖,看着他中衣上的血迹,声音有些发紧的问道:“你受伤了?”
“没有,不是朕的血。”凌灏离心里一暖,眼底顿时化开了笑意。
“翘璃韵的?”颜若歆这才想起,他刚刚说,翘璃韵磕伤了头的事情。
“恩”凌灏离模糊的应了一声,抱过她,“歆儿,我们能不能不说韵儿?”
他现在有些排斥听到翘璃韵的名字,因为每次一提,他们必然吵架。
“好,不说她,那说说今日给我赶车的那个车夫。”颜若歆微昂头,看向他,嘴角噙着笑意。
“呃……”凌灏离面色一窘,有些回避这个问题。
“不巧,他的衣袖也染上了血迹,还是同一个位置。”颜若歆好笑的盯着他,大有看好戏的架势。
“呵,是吗?”凌灏离打算好了,拒不承认。
他堂堂一国之君,就因为急着守着她,居然乔装成车夫,为她赶车,这若是传出去,他的颜面何在?
“不是你?”颜若歆故意问道。
“呵……”凌灏离笑着轻轻摇头,若是不细看,都看不到他的头在摆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