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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很清楚,虽然他从未上过朝,可是他生在皇家,还是懂得些的。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可是他真的不懂这帐目,眸光突得一闪,惊声道:“皇兄,臣弟有主意了。
连翘这丫头不是好财的很吗?总说是天才,想必她懂得这些!”
“她除了玩闹,还有把玩这些刀子,干些不是女人干的事,还会算帐?”
“一通百通嘛!嘿嘿,皇兄,你等着看吧!你想想,她的药哪一样不是计算份量的,记得如此清楚,也许还过目不忘呢!”
当人师傅1
东方洌抿了抿唇,随即笑道:“只怕,你请不动她!”
“给她钱呗!”
“呵呵……这招兴许有用!”
东方洌不由地笑出了声。
梨院,连翘将兔子放在了簸箕里,下面铺了垫子。
还让人煎药喂兔子,李煜白笑嗔道:“这兔子想必想不明白了,为何要动它一刀,又对它这样好!”
“物有所值啊!它的价值就是做实验啊!
也许有一天,就可以救人,它就功德无量了。
哥,你写个实验报告吧!
将实验的步骤,还有细节都一一记录下来,这是学徒应该做的!
还有,关注兔子变化,每天给兔子换药哟!”
连翘咽了咽口水,听着这声音真是累啊!
可是喉咙烧伤,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天天喝着食膳汤,不知有没有用。
“实验报告?”李煜白走南闯北的,还从没听说过这种事!
“对啊,每一个手术,术前要有多种方案备案,万一发生状况,也不会慌乱。
术后要写总结的报告,这样才能吸取经验啊!
不说了,我喉咙难受!”
“好,好……你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这丫头年纪轻轻的,可我不服你都不行。”
“煜白,你也服她了吗?”
正说着,东方治与东方洌立在了门前。
东方洌面色不改,眸底却闪过了不快。
死丫头,又多了个男人。
“噢,别看连翘调皮的很,做事竟是这么认真,要我将所学写下来呢!”
李煜白淡淡一笑,作了揖立在一边。
眸光闪过东方洌时,心里微微一紧,皇帝的目光真够冷的。
“是嘛,连翘,你记帐吗?
你懂帐吗?王府里的帐太乱了,你能不能帮个房啊?”
东方治笑盈盈地上前,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反而是一点讨好的样子。
东方洌汗颜,也太给这个丫头面子了吧!
像个师傅样2
这以后还了得,难道他还要这样救她?
“不就是王府里的帐吗?你有多少产业啊?
还弄不清楚?没有管帐的吗?”
连翘捂着脖子,诧然地道。
“管帐的不好,有人说他中饱私馕了!”
“嗯?好吧,我帮你,就当我还你的人情!”
连翘想着这些天在王府里,白吃白住白喝的。
东方治对她又关照,不就是一点帐目吗?
古人能有多少帐,加加就加好了。
“我就说你是天才,哪有不会的。
好,一起用膳去吧!你的嗓子怎么样了?
怎么还是这样子?何时能好啊?听得我耳朵都发麻!”
东方治朝东方洌眨了眨眸子,大功告成。
就说她是有本事的,以后带着她去户部就行了。
“也许就好不了……”
“会好的,一起用膳去吧!煜白,你没有办法吗?”
东方治关切地道。
“呵……王爷,师傅是高人,那轮得到我这个徒弟啊?该配的草药,我都已经配了!”
“徒弟?你成了连翘的徒弟了?”
东方治指着两人,一脸愕然。
东方洌的眸光越来越柔,打量着她,越来越欣喜。
这丫头还真是天才,她有恃才而傲骨的资本啊!
“是啊,连翘教我外科,我正在学呢!不过她说,不想终身为母,做我的妹子!”
李煜白见机将事儿说完,免得皇帝虎视旦旦的,好像他抢了他的人一样。
“连翘,那我也是你哥哥,我跟你学算帐!”东方治笑道。
连翘蹙了蹙眉,她怎么听着别有用意啊!
是在跟她撇清关系吗?
皇帝怎么这么闲啊?
还不回宫去!
撇了撇嘴,淡淡地道:“让我当公主吗?”
“啊?”东方治有些傻眼了,让她当了公主,岂不是帮了倒忙,跟皇兄也是兄妹了?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先行进房去了。
证明他的眼力1
这个女人为何总跟他过不去?
连翘扯了扯嘴角道:“我有自知之明,我是妓女,我就喜欢当妓女……”
李煜白与东方治的额头布满了黑线,进了房,连翘离东方洌远远的坐下。
然后丫环端上了药膳,放在她的面前。
连翘喝了碗汤,再起了筷。
因为嗓子不好,也不用说话,只管吃着就行了!
东方洌黑着一张脸,饭桌上的气氛极是压抑。
连翘放下了筷,拭了拭嘴道:“我好了,去休息了!”
“坐下,你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懂吗?”
东方洌忍无可忍,嗔怪出声。
“怎么了?我病成这样?
你一点礼都不带,这算什么礼节啊?
问也不问一声,我好歹也是你皇家妓院的吧!”连翘撅嘴道。
“什么?皇家妓院?督连翘,你故意跟朕抬扛,对你客气,你爬到朕头上来了!”
东方洌怒火中烧,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盆子叮当作响。
“连翘,还不向皇上认错。”
东方治使了个眼色,严厉地道。
真是的,冤家吗?
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啊?
“啊……”连翘捂着喉咙,啊……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个声音来。
痛楚地捂着喉咙,急得他们一脸惊色。
“装,再装……”东方洌又气又想笑,这个死丫头在这等着她呢!
“去你丫的,就装了,怎么的?就是皇家妓院,皇家妓院……”
连翘比划着手指,愤愤地瞪着他,扭头便走。
“嘿,倒像是朕害了她一样,这个死丫头想要造反吗?”
“皇兄,谁让你害得她脚底起了很多的水泡,疼了那么多天。
皇兄,你是雷声大雨点小,她将你给摸准了,才不怕你呢!
人家还会读心术的……”东方治戏谑道。
东方洌一脸黑线,重重叹了口气。
李煜白忍着笑,起身告退出门去了。
证明他有眼力2
东方洌淡淡地道:“治,你觉得将这丫头带进宫好吗?”
“当……然好,只是她一时半会的恐怕不会同意!
皇兄,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说吧!要不,臣弟先帮皇兄当说客?”
东方治真的舍不得,她进了宫,以后想再见到她,就难了。
“可是这丫头怕是连皇后也不想当?”
东方洌很无奈地道。
“皇后?皇兄要让连翘当皇后吗?连翘说不要?”
东方治愕然,想不到皇帝会以皇后之位许之,还怕她不要。原来皇帝是这样喜欢她!
东方洌苦笑了声,是啊,他没法忘记她!
别的女人跟她相比,已经鱼目与珠的区别了。
是他犯贱吗?
这个女人不知何时就这样深刻在他的心里了?
也许吧,第一个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人只有督连翘。
还是罪臣之女,他若要杀她,如捏死一只蚂蚁。
可这只蚂蚁却叮得他一身的包。
还有她可恶的盅毒,他隐隐感觉又上当了。
问了太医从未听说这样离奇的事,想着也是。
若是有人会这一手,也许早就派这样的女人进宫来,以此挟持他了。
当然她的确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地方,她不是只让他一上人刮目相看。
是一群男人,夏侯渊虽是痞了点,文武双全之人。
李煜白被人号以神医,还有他的弟弟东方治,都非普通的人。
听闻许多有钱人都慕名而来,只想听她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