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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洌一脸黑线,淡淡地道:“菜呢?”
“不能吃菜,你只能吃流质!
将竹碳还有脏物带出来!”
东方洌语塞,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将粥汤喝了个干干净净,嗔怪道:“妓院里没有米吗?喝得我一肚子水……”
“不跟你说了,这是流质吗?
流动的东西,当然是米水了!
对了,你已经知道方子了,回家去治吧!”
哼,此俚修理他明正言顺,傻啊,还抓住机遇……
“治好了病,再回!”
东方洌淡淡地道。
他竟然舍不得离开这里,在宫里神经紧崩,没有一个松懈。
在这里,反而放松,睡得也香。
“啊?金屋藏娇?这是妓院,像话吗?”
靠,养个皇帝在身边,养一只老虎在身边有什么区别啊?
不对,有区别!
如果是老虎,虽然可怕,至少别的豹狼不会来。
皇帝在,没准刺客就来了。
“少费话!”
东方洌淡淡地道。
“行,只要你给银子,你歇着吧,我要去走穴了!”
美男一个个上钩1
“走穴?盗墓可是犯法的!”
东方洌以为她想钱想疯了,还要去钻地洞。
“啊?盗墓,哈哈……
大叔,你太逗了!
你怎么也染了夏侯渊的毛病啊?
走穴就是像我这样的大腕去跑场子演出,赚钱了!
哈哈……大腕又不知道了吗?
就是大牌,头牌……”
督连翘捂着嘴,笑出了门。
东方洌恶寒,这个死丫头居然还嘲笑他。
这是几宗罪了?
大逆不道,脑袋不知要掉几次了。
夏侯渊进了门,作揖道:“皇上,刚刚王爷派人送来的消息。宫里一切都好!”
“那就好!看紧督连翘!”
东方洌声音低沉。
“这丫头可疑吗?可是她全力救皇上啊!”
夏侯渊诧然地道。
“这丫头奇奇怪怪的,盯紧了!”
“是,这丫头的确是奇奇怪怪的,臣记得那日抄家,她都吓死过去了。
难道这人去了趟鬼门关,就什么都不怕了吗?”
夏侯渊百思不得其解。
“她走了,你还跟上!”东方洌蹙了蹙眉。
“就在厅里,弹琴唱曲呢!
来了很多的人,都只为听她一曲的。
皇上,要不要到外间坐坐!”
“哧,她还真是能耐啊!”
东方洌淡淡地道。
“是的,好像没有她不精通的,就是骂人也是第一,横得不行。
从没见过这样的妓女……”
夏侯渊愠怒地道。
东方洌依然面无表情,看在皇贵妃的面上,他就不想说他了。
花了二万两银子,来嫖妓,亏他做得出来。
夏侯渊听到琴声响了,便告退出门去了。
他知道自己没戏,能听一曲是一曲吧!
琴声从门外传来,东方洌想起了,昨晚她弹的琴声。
让人心静,沉浸于其中,才不至于太尴尬。
抬起了手臂,发现毒线的颜色浅了许多。
美男一个个上钩2
楼下传来了口哨声,赞叹声,欢呼声,好不热闹……
可是他不能去,万一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
想要听曲,她敢不唱。
片刻,门外传来了欢呼声:“发财了……
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暖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夏侯渊,来,一起跳个舞吧!
小桃红将银子数数,有你二成!”
“是,小姐!”
小桃红欣喜若狂。
督连翘一把拉过了夏侯渊,拉住了他的手,跳起了拉丁!
裙摆飞炫,转进了他的怀里。
正当他想要用力时,她又用手一推,转了出去。
“这是什么?”
夏侯渊惊愕之时,又好奇地要死。
“拉丁啊!这个有点难度,跳交谊舞怎么样?
这只手搭住我的腰,这手轻轻地搭着我的手,不要想入非非,这是很高雅的舞蹈。
男先动右脚,往前,一二三,一二三,嘭恰恰……啊哟,你踩我脚了!”
督连翘苦咧着嘴。
夏侯渊笑咧了嘴:“又不是故意的,有这样的舞吗?”
“你学不学啊?不学就算了,强身健体的,男女舞……”
“学,当然学!”
夏侯渊欣喜地道。
“注意脚尖在动,不要整只脚在动,好,嘭恰恰,这是三步,心里就念着这节凑就行了……好玩吧!”
“好玩,有意思!”
夏侯渊低头望着她,美人在怀,还有这么有趣的事,将什么都忘了。
东方洌立在了门口,看着起伏优雅的她,目光再落在夏侯渊的身上,眸底掠过了愠怒。
“成何体统?”东方洌忍无可忍,冷喝道。
夏侯渊停了下来,督连翘撞在了她的怀里,抬起了头。
夏侯渊讪笑道:“说是强身健体的……”
“晕,这本来就是很高雅的事,怎么不成体统了嘛!”
“你还敢说高雅?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
皇帝的猜忌1
“你还敢说高雅?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
东方洌眉宇拢起了乌云,胸口憋着一股怒火。
“哪有搂搂抱抱?
哈哈,太逗了您呐,这算什么搂搂抱抱啊!
你去搂下看看,那才叫搂搂抱抱呢!
这里是妓院了,你还以为是朝堂啊!”
切,什么东西嘛!
只许自己偷鸡摸狗,还不许别人跳舞。
“连翘,不许跟公子顶嘴!”
夏侯渊俨然监护人的口吻。
“算了,不说了,我去数银子了。小桃红,多少钱啊?”
督连翘蹦跳着,到了榻前,笑问道。
“小姐,我正想说呢,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还有这些,加起来有一千两!”
小桃红愣地说不出话来。
“真的吗?
哪个帅哥一下给了我五百两啊?
太好了,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为赛雪还你赎身了!”
督连翘紧蹙着眉,想起了刚刚那个穿白袍的男子,样子还不错。
“见钱眼开的丫头,你要为别人赎身,不为自己赎身吗?”
夏侯渊忍不住问道。
“我才不赎呢!
我喜欢在这里,又赚钱又热闹,还有这么多人的捧我的场,怎么也要赚上二十年再说!”
“什么?二十年?你都老了!”
夏侯渊无语,这丫头就这样喜欢妓院吗?
“老什么?
才三十三岁,像我这样善保养的人,风韵恰时。
不生孩子,更年轻!不信,走着瞧吧!到哪时,我得叫你们爷爷了,呵呵……”
督连翘拿着银票与银子进门去了。
东方洌与夏侯渊又是一脸黑线,真的被她给雷到了。
“这是女人吗?这个臭丫头真是怪胎!”
夏侯渊轻声嘟囔,本来他还想,如果她想离开。
只要她开口,他肯定帮她赎身。
东方洌眸光一凛,轻声道:“刚才谁给她五百两银票了?”
皇帝的猜忌2
“一个穿白衣的男子,不曾见过,大概二十岁左右!像是侠士打扮!”夏侯渊回禀道。
“两人近距离接触了?”东方洌惊声道。
“没有,是派人递上来的。”
东方洌推门而进,见内房门关着。
用力一脚蹬开了,小桃红吓得缩了缩脖子。
“小姐呢?”夏侯渊诧然地道。
“你们干嘛啊?都是名门正派的,老踢坏我的门,还要抄妓院啊?
还是想抢钱啊?出去……”
督连翘从床底探出了脑袋,咬牙切齿地怒吼。
夏侯渊无语,东方洌冷然地道:“刚给你五百两银子的人是谁?出来……”
“客人啊!是谁我怎么知道?他的脸上又没写着名字!”
督连翘抱着箱子,钻出了床底。
“夏侯渊,将她的箱子拿过来!”东方洌命令道。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