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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肚子,靠在墙上,满意的舔着嘴唇,心血来潮地托着下巴琢磨这男人,在火光中,这张盖着面具的脸,熠熠生辉。
换做现代标准,铁皮冰箱要身高有身高,要家世有家世,要气质有气质,就只差长相是个未知数。
如今孤男寡女,月黑风高,怎么说也算良辰美景,可为何他就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是我魅力不行,还是……
脑袋灵光一闪,我撇开脸,偷偷把贴在脸上的面具撕下,在脸上抹了两把,恩,光滑细嫩的肌肤,诱惑力不减。
笑一个,恩,好。摆好表情,我往他那靠近,蹭着他的手臂。
没反应?
屋外狂风忽然大作,我的秀发飞扬,撩拨着他的脖子。
还是没反应?
想了想,我往自己的领口扯了扯,那沟壑若隐若现透露出来,凡是血气方刚的男子都把持不住。然后故意弯身捡面前的木柴,抬眸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他终于向我看来,看到我这张脸,眉头微皱:“你在作什么?”
我丢下手中的木柴,坐好,呆呆而又无辜地如实回答:“勾引你。”
相处这么久,我就是想做个实验,铁皮冰箱是否真如我所想的‘那个’冷淡。
“勾引我?”他似是不信,语气有些不同,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朝我还敞开的胸口衣襟看去。
有苗头?我点头,一脸认真。
“别玩火*。”他移开视线。
火堆里窜起一排火星,噼里啪啦作响。
问题就是,我想知道这把火能否把你烧起来。我持着怀疑的态度,但因着他的冷漠,默默将身子挪开。
没等我挪远,他转头忽然倾身朝我压来,我凑手不及,哎呀一声,身子向后倒去。
就在我的脑袋快要撞到地面,他的一只大手已经接住,然后居高临下看我,幽黑的眼闪过一丝……邪肆。
我也看他,透过那面具看他那好看的眼睛,又恢复到那幽黑的深潭,那一闪即逝的邪肆又是怎么一回事?
“为何不挣扎?”他喉底下发出几个字,因两个人的脸贴得太近,一小股温热的气息打下来,我的身子不小心颤抖了一下。
我从没觉得你会对我有性趣,为啥要挣扎,可我还是装模作样眨眼:“我勾引成功了。”
他漆黑的眼睛半眯如琉璃月般勾起,笑了?
他一定是笑了,我瞪大眼,难以相信他此刻会笑,更加专注地看着他的面具,他究竟长什么样,笑起来又是怎么样?
深情款款对视,他似是看破我的想法,另一只手放到脸上的面具上,一点点移开。
窒息,难受。我大小气皆不敢喘,眼皮不眨,只听到自己心脏叮咚的跳跃声。
大腿处有些痒?
该死的,有什么东西在我大腿处爬行。
好像有蠕动的虫子爬进裙内。我觉得越来越不适,稍微动了动,抵到一个东西。
却发现这个东西……
硬的?硬的?!硬的!
他似乎也察觉到我脸上的异样,停下来,我来不及镇定看他把面具一点点挪开,赶紧道:“主人,我还不想死。”
他道:“谁说你会死?”
“你说过看过你面具下那张脸的人都死了。”
他沉默了好久,轻笑了声,淡雅清幽,轻得若不是我离他那么近,都听不到。大手把我捞起来,端坐好,他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急忙问道:“主人你要去哪儿?”
“我每次出去你都要问一次?”
被这么反问,我呛着没再说话,看他走出去消失在黑暗。
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出去?
我纳闷,忽然脑子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灭,灭火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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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凉气本就沁人,偏偏还感觉到脸上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不断扫着我的脸,鼻子痒痒,忍不住一个喷嚏,终于醒来。
眼前是放大的葫芦。
“早,主人。”我睁开睡眼朦胧的眼,一把甩开葫芦,打着哈欠不文雅地招呼。
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后走出屋外:“你最近是愈发安逸了。”
这句略带威胁的话终于使我清醒,我整理了一下衣裳,抱起还在因我刚才的一甩生闷气的葫芦,赶紧起身跟在后面。
走在通往离原山脚下的路,想起昨晚上的小插曲。证明他并不是性冷淡之后,我都是离他远远地走着,看着他的背影不敢上前。有时因为被人挡住去路,走丟了两次。他第三次折回来找到我和葫芦时,直勾勾看我:“脚挂石头了?”
那语气,说不出的令人闻风丧胆。
我赶紧摇头,由于恐惧心理的驱使,终于走在他身后三步之内。
实际上当我看到离园山下凿开的岩洞,我惊呆了。我呆的是,难怪那日我胡言乱语说的“山不是爬的,还能游?”之时,为何铁皮冰箱没有反驳我。因为这山真的是游过去,而不是爬过去。
这座巍峨的大山目测近千海拔,更是连绵不绝。岩洞正好通水流,临风县与皇城以这条贯穿大山的河连通。
河上停靠着一艘船,从体型上看,可容纳十来个人,岩洞边的河岸上,有零散来往的几个农夫,坐在河堤边,与船家聊着天。
见着我们,那船家淡漠瞥了一眼,也没招呼,继续与那两个农民唠家常。看样子,并不是很想做这趟生意。
我觉得若铁皮冰箱若开口,那冰凉的口吻谁都受不住,老船家对我们的态度会更冷漠,也就上前问道:“船家,可否载我们一程?”
“不载。”说得决绝,也没抬头看我们一眼。
旁边那两个农民劝解道:“老莫,你也别拗,这生意还得照做。”
小心观察铁皮冰箱,似乎并没有生气。
我问道:“那可否告诉我们不载的原因。”也好让我们对症下药吧。
老船家不理会,倒是那两个农民热心肠:“这船是县令包下来的,说了其他人上船,那必须得出双倍的钱,然后得来的钱给县令大半。前日里也跟你们一样,来了一对年轻人,说好了要给那么多数额,到岸后非但没多给,就连本应该给的也没给,追也追不上,回头又没法向县令大人交代,这家里的东西啊都被拿去抵押掉了。家里头还有个儿子,穷成这样,也娶不上媳妇,实在是憋屈啊。”
我想在这儿跟他们陈述昨日铁皮冰箱的丰功伟绩,然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总是不大好,可眼下这情况,要是没给这老船家一点恩惠,这倔强的老船家也不见得会行个方便。
我揉搓怀里的葫芦,葫芦还算配合,喵喵喵叫着,然后跳到地上在老船家脚边打滚卖萌。
“老大爷,您瞧,我们家猫都敢作保证,我们绝不是那样的人。若是撒谎,我和这猫定会遭天打雷劈。”发个毒誓都不敢带上铁皮冰箱,我真是没出息了。
“不行,说什么也不行,你们要想去皇城,回头往那边找辆马车。”
就在这骑虎难下的局面,眼角边瞥见铁皮冰箱袖中的手动了动,我吓得赶紧握住他的手,他惊讶地看我。
芦苇荡漾下来时的路上,气势磅礴赶来一群士兵。士兵身后,还抬着一顶四四方方的大轿子,那轿子前面的褐色帘布随着轿夫的步伐,不断向两边晃荡,在晃荡的间隙中,凑巧看到里面坐着的中年男子,那两撇八字胡须颤了颤,就听到他喊:“停!”
轿夫平稳地放下轿子,他一手摸着八字胡,然后弯身走下来,看到我们这边几个人,奸笑,直奔主题:“想跑,昨日本官只带了两个侍卫,让你这歹徒猖狂,今日定教你小命不保。”
额,原来他想动手的对象并不是老船家啊,而是这个刚到的“客人”。
我可以预判到这个县令未来不过一刻钟的悲惨命运,就这二十来个哈喽士兵,别真以为拿了把剑就牛x哄哄。陆老爷那日派来的全是训练过的杀手,但都没能将铁皮冰箱干掉,何况他们这些虾兵蟹将。
我这回没等他发号诸如躲到我身后的施令,就自觉抱着葫芦并唤上那几个当地老农躲得远些,以免伤及无辜。
那老船家斜睨我一眼冷哼:“你家牲口在前面挨刀子,你这婆娘,贪生怕死,这样的女子早该休了,养来何用!”
我非但不恼,还很赞同地配合点头,养我何用,养我还要每天多出几两米饭,多炒几个菜,打架还是在观战,亏了亏了。完全忽略了老船家口中“你家牲口,你这婆娘,休了”这些重点词。
我很有职业操守地秉持着不离不弃不插手的态度观看此次新闻直播,在燕州临风县的河旁发生一起暴乱事件,贾某因得罪了当地大官,招到大官报复。双方各执器械,打斗场面激烈危险,旁人纷纷不敢上前阻拦。
铁皮冰箱天生就合适耍帅,他不用如同某只狐狸那样显摆,那华丽炫酷的技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