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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皱着眉头,“真搞不懂你在搞什么,深更半夜,紧张兮兮地跑来,又要神秘兮兮地离开。”
懒得跟这少年解释,埋头黯然走着,眼角边出现白衣一角。
阿三忽然停下,话里惊喜,“大哥!”
随着这声大哥,胸口猝然一滞。猛然抬头,跌入眼里的那修竹身姿,日日夜夜梦里萦绕不去的俊脸。
我不是在做梦,身子有些不稳,阿三扶住我,贼笑着:“大姐,你别太激动。我都跟你说了,大哥长得可好看了,街头巷尾的那些个姑娘见了大哥,也跟你一般模样。怎样?我的眼光没错吧。大哥是不是太迷人,你把持不住了?”
我恼怒地给阿三一个响当当的脆果,他呜哇一声双手捂住额头,“别这么凶,大哥看不上你就知错……”
尾音未来得及结束就开始颤抖,阿三已经吓呆了韩真璟疾步走到我跟前,发命似的把我拥入怀中,“岚儿,我越是迁就你,你便越是放肆。”
果然是他身上遗留下来的味道,世上还有谁的味道让我如此深刻,“主人……”
阿三小声惊呼一声,赶紧捂住眼,悄悄往回走,吃了摇头丸一般不住摇头嘀咕:“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又问,“你怎么会跑来这儿?”
他还是没把我松开,仿佛只要把我松开,我就会马上消失一般。
“主人,你先,先把我松开,我,我快被你勒死了。”我的脖子以及胸膛被他压得快要跟他合为一体,待会真闹出人命了。
“你可总算明白这种感受?”
“啊?”
随后我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一种想死的感受,这个男人……
我放不下他,他又何曾会放得下我。
“咳咳……”
听见我难受地咳嗽,他紧搂着我的手终于松开,将我推到身前,低头看着我,明眸流转。
我也凝望着他,将这一年多以来的所有思念全都诠释在我的眼中。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无论你在哪,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我噗嗤一笑,眼里却閃着泪花,“这还不是过了一年多才找到这儿。”
他眼里漂浮着些许情绪,我没看清,他却已将我的手拉过:“今后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去。”
“南国……”
“岚儿,没了你,赢了天下又如何……”他的声音穿透我的胸腔,涌进澎湃的心脏,与心跳达成共鸣,形成难以遏制的震动,“我们不谈国事,只谈家事,可好?”
最终话:没有人能在爱面前君临天下
雨城小镇开始不安静了。
街头巷尾到处纷飞着各种话题,皆是环绕在韩真璟身上。
诸如:“什么?!刚来的那位说书先生竟然已有意中人,而且就是那个脸上皱成老太婆的女人!”
“对啊,真是,给那丑女捡了个大便宜。”
最后,还听说,阿三理直气壮对着说我是丑女的女子大喊:“孟姐即使像老太婆也比你好看一百倍!你们家是穷还是怎么着,买不起镜子照照啊!”
再最后,听说那名女子被阿三骂得痛苦而去,痛哭流涕三日不敢出家门。
说到底,还是韩真璟这*裸的美貌荼害生灵。
这日,雨城的雨难得停了,天微微放晴,斜炒还有个朦胧的彩虹带,小镇里漂浮着甘甜的空气。
韩真璟依旧跑到街头唯一一家酒楼讲书,我一人在家偷偷研究新买来的医书,眼睛疲惫了,改为编花篮。
花篮的竹编在我手中一根根编织在一起,逐渐成型。
门外打上一片阴影,看阴影面积,阿三无误。他闷声不坑跨进门口,端来小矮凳坐我面前。
我编,他看。
就这样,阿三一本正经地坐在我面前,一脸怨妇模样已经很久,至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
我很淡定地继续编着手中的花篮,小屁孩,还想用眼神把我杀死。
他终于憋不住:“孟姐,我弱小的心灵被你和大哥欺骗了!”
“然后。”
他痛心疾首地大呼:“你得给我补偿!”
“哦?这个问题啊,你跟你大哥商量商量,也许会有余地。”
“你们两个都一个样!我就是从他那边过来,他也这么说,说家里的大小事务都由你管着,他作出决定没用,最后还是得经过你的同意!”
他使劲的跺脚,狠狠皱着脸。
“他真是这样说的?”我停下,花篮已经编好。
“我骗你干嘛?”
我点点头,回头,将身后新摘下的玫瑰花放在花篮里,然后递给阿三:“抚慰你弱小的心灵。”
“这是什么嘛,不要!”
“这可是我送给你的成婚礼物。”
“啊,成婚礼物你都提前拿出来,还是那么寒酸的!”
“恩,要不要?”我诱哄。
“哼,”他一把夺过,然后起身,跑往屋外,“我去跟其他姑娘说你跟大哥没成亲,坚决拆散!”
呵。这死家伙,竟然如此恶毒,拆散我和韩真璟,除非你比南国如今皇帝这个宝座更为厉害。
说起皇帝宝座,我倒没来得及问他跑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真没事么?还有常家呢,常子衿如今是否已经如愿嫁给了韩真璟,而如今却只能空守闺房。
昨晚他说只谈家事,那今儿个可以问起国事了吧。
伸了个五大三粗的懒腰,今早提前收工,听得阿三说的那些姑娘那么花痴,即使听到韩真璟是有妻之妇,难保会换花样动手动脚。
既然要宣布领土主权,那必须得秀恩爱。这恩爱应该怎么秀,还是有讲究的。
就在我做好第一百种绝杀小三的法子准备出门,韩真璟从屋外匆忙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古琴。
我疑惑:“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一般时候,他都会在临晚,日落黄昏后才会归来。
他将琴夹着,空出一只手拉住我的小手,“雨停了,忽然想起一件事。”边说边往门外走去。
“要去哪儿?”
“跟着我便好。”
他拉着我的手一路走着,跑着,到了门前的山底下,走走停停,穿梭在野丛间,就好像这个世界没有终点一般。
手掌心贴着手掌心,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尽头该多好。
他的背影恍惚不清,仿佛下一刻就会离我远去,再也看不到。我捏紧手心里的粗糙大手,紧张地轻唤了声,“璟……”
他回头,俊容稍惑,墨瞳依幽。
还好,还好,他还在。
他以为我是累了,眨眼看了下周围,“这里荆棘太多,不好歇着,我背你上去。”
其实我不累,可我还是点头。只有与他紧紧相贴,我才能有片刻的安全感,才能不担心他在我面前稍纵即逝。
趴在他宽厚而温暖的后背上,听着他低闷的喘息,很真实,我的手不觉抱紧。
“岚儿……”侧着耳朵从后背听到他的声音轰轰的,像是音响里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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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适地嗯了声。
“我快被你勒得窒息身亡了。”
“啊?”我快速地松开手,却没想身子没了依托,往后一仰,又是在偏陡的山坡上,连带着韩真璟一起有些不稳。
就在我们快要摔倒之时,他猛地转身一手捞过我,足间稍点,飞了起来。然后直接在树顶端跃了好几步,见到一个亭子。亭子周围满是枫树。
“你怎么不早点用轻功。”方才差点就被荆棘扎得遍体鳞伤了。
他使劲揉着我的头发,“若是我用轻功,不消片刻便到了,便错过了许多与你共赏的风景。”
没给我感动得痛流鼻涕的时间,他将我拉到亭子中坐下,放下古琴。
“你不是想听母后所作的曲子。”
我惊喜地回头,“你是要教我念谁,谁念?”之前有跟他提过这事,想听他弹奏一曲,并教我,但由于国事烦身,总是叫我等等。
这回,总算不用等他。
他已经欺身靠近我,然后贴着我的背,弯腰扶住我的手,淡淡的松香味让我迷醉,我一时迷神。
他侧低着头看我,“岚儿,这两首曲子中的一首我只教你一人。”
“恩。”我知道了,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再怀疑你。
他的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感觉内心比手背更为狂热。
我努力压制自己的狂热,全心全意投入练琴当中。
“主人?”
他停下,“恩?”
“有没有琴谱?”见他迷惑,我不好意思地低头,盯着琴弦解释,“我,我这样定不下心练习,我,我又多,多想了。”
“……”
呜呜,浪漫的氛围就被我打破了,没办法,否则我就会各种意淫了。
他从我身上退开,我赶紧将他拉住,“你来弹奏。”
他轻轻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