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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拉过我的手,温柔地说道:“听爱妃说,你如今已无去处,何不留下来陪朕。”
我冷淡地说道:“奴婢只为求皇上做主,为奴婢的枉死的家人报仇,并无它意。”
“并无他意,哼。”他握着我想抽出的手,力度加大,顺势将我拉过,一把将我抱住,丢在龙塌上。
“陛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挣扎着从龙床上起身,却被他直接压上来,动弹不得,他的一双眼通红,恨不得马上燃烧自己的*。
“别跟朕装,朕把你叫来寝殿,你觉得还能做什么?你不就也想成为朕的女人么。”
简直痴人说梦话,不要以为谁都看中他身边妃子的位置。
“陛下不要侮辱奴婢。”
“侮辱?你以为朕没调查过你,在云城,你曾经沦落为百花楼的妓女,已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
我沉痛地望着靠上来的韩真骞,这个男人眼里全是*。
果真只是个贪图美色的昏君!这等昏君不杀之,实在难解百姓之恨。
他欺身压得更为牢固,我挣扎着,企图从袖中拿出药粉。
手却在下一刻停住,这样的举动,是否会让他怀疑我的企图。
“在朕的寝殿里,你觉得你还能挣扎?”韩真骞冷笑,嘴角因着他的笑微微上扬,刚毅的脸上笼罩着非要得到的决心。
他的鼻子已经紧紧贴着我那白皙滑腻的颈脖上,温热的鼻息喷撒在我的肌肤纹理,那薄凉的唇掠过的地方都被他厮磨啃咬。
不敢有越举行为,我至始至终皱着眉。
等他的唇爬上我的脸,逐步往我的唇舔去,企图钻入里面,我呆若木鸡,紧闭牙门,他深棕色的眸子渗出愠色,死死盯着我,边用舌头将我的牙口撬开,霸道地伸进去,我冷冷地咬下去。
“嗯哼。”闷哼一声,一股血腥味在我们的嘴里蔓延开来,他注视着我的双眸终于凝上一层霜,将嘴唇从我身上移开。
“你以为你这身子还有何价值。”他双手支撑起他整个身子,一头乌发垂落在我耳边,棱阔分明的脸因着我给他的那一口阴郁可怕。
“有没有价值,也不至于沦落到让陛下来践踏。”
说完我就后悔了,他可是一国之君,我怎敢在此时此刻说出这种话来。
兴许是听到沦落两个字,他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伏神下来,疯狂,肆无忌惮撕扯,啃咬着,我不顾身地踢着,他终于恼羞成怒,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既然你不从朕,那就别怪朕杀了你!”
我因被那强力的手勒着脖子,双手使劲掰开却无效,喉咙卡得痛苦,火辣辣,脖子就快要断了一半,头脑逐渐昏沉,眼睛却越瞪越大。
我还不想死……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闻声的韩真骞终于停下手,看着门口进来的李诗,冰刃般的双眸暗沉下来,他松开环在我脖子上的大手,退下偌大的床榻,“爱妃来这有何事?”
“咳咳……”脖子得到解脱的我,立刻捂住胸口,止不住地咳嗽着。
李诗如何会在此刻进来,我已无从思考。
她只看了还在咳嗽的我一眼,脸上平静,依旧高傲站着,话里却异常妩媚,“既然陛下不愿意被臣妾打扰,臣妾退下便是。”
“过来。”韩真骞脸色缓和了些,见李诗犹豫着望向我,怕是被打扰,没有过来之意。他不顾我的难受,一把将我推下床,“给朕滚!”
我滚下那柔软舒适的大床,额头撞在床边的茶桌上,被嗑得一阵辣疼,一条温热的液体从额上缓慢留下,韩真骞手指动了动,眼里飘过一丝忧色,一闪即逝。
慢吞吞爬起来,并不是我还想赖在这,而是我真的已经一丝力气也抽不出,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看也没看韩真骞一眼,踉踉跄跄往门外走去。
经过李诗旁边,她媚眼轻轻一瞥,迈出了步伐,朝殿内的韩真骞走去。
李诗,我对于韩真骞能做的煽风点火工作,都已经做尽,剩下的就看你了。
如果李诗并不是真心想配合我,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若这一切都是她与韩真骞导演的一场戏,那么我是否会被五马分尸而没人管?
这一次的遭遇真是让我惊魂未定。
心有余悸地回到房间,全身酸痛散架一般,额头上的伤也在作祟,使我不得安宁。
痛,这里痛,那里痛,全身痛!
我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那个面色憔悴,左脸颊上一条新伤疤,如同树叶中间的那条梗,从白皙的脸上划开。
看来真要从一位美人儿变成一个丑八怪了!自找苦吃的苦可真是难以下咽得很,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额头上新添的伤口还有血迹,我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干净的布带,正关上木抽屉,门打开,我转头看向来人。
原来是小寒,心不禁暖意涌上,同时又有些慌张。
“我……这伤只是走路不小心摔倒,撞到的台阶。”
我说话有些闪躲,不想再让公厘夏替我担心。可我感觉这种话,只有本身智商七十五或者烧坏脑子的人才会相信。
他拿着一瓶药水走进来,冷冷地不说话。
坐在床边,我明显感到床褥下沉一些。
记起今早他提醒我的话,我强颜欢笑道:“你看,我都说了我不会出事的,现在不是就平安回来了吗?”
他依旧不作声,幽幽看我额上的淤青,好像那淤青是牛粪中的一朵鲜花般让他离不开视线。
我被他幽怨的眼神盯得慎得慌,赶紧伸手遮住我额上的淤青,“这伤又不是你仇人,你别这样盯了。”
他拿下我的手,这只手粗糙,温暖,在我的惊愕中,他小心替我用棉团擦拭肿包。
我小心翼翼抬眸看他专注的脸,表情刻板,不近人情,但是额上的力度却是极轻,极温柔。
他怎么了……
怎么给我的感觉有些不对,看来是我的神志还处于不清不楚状态。
我小声说道:“公厘夏,真是谢谢你。”
他手停了下来,可还是没说话,停顿的手又开始动作。
还是依旧不领情?对我来说,别人要是跟你说声谢谢,即使是不爽,你也得回声不用谢。
“谢谢你,公厘夏。”我又重复一遍,语气比上一次更加虔诚庄重了些。谁曾想,额上的力度加重,淤青忽然一疼,我龇牙咧嘴道:“哎哟,轻点。”
我皱眉,他手上的力度是故意加大的吧,今儿个公厘夏是怎么了,闷声不吭,还要已这种残暴方式表示他听见我说的话了。
不解地抬头看去,一道天雷滚滚而知,直接打在我心尖上。
那双凌厉的眼,幽黑如深潭,明亮若星辰,清晰地映着我的脸庞。
是我眼花了吗?为何这双眼如此熟悉,熟悉得我根本移不开视线。
替我擦好药酒,他扶我躺下去,又冷冷看了我一眼,起身,头也不回往门外走去。
背影,也如此熟悉。
眼花了吧……一定是公厘夏今早的气还没消罢,偏又心疼我,专门一程来替我上药。又碍于还气着我不听话,不愿意跟他离开皇宫,因此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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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呢呜呜~写了那么久,没见几条留言安慰呢,写得是好是坏呢,坏的可以给些意见,好的给些鼓励呗~
103 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浑浑噩噩睡了两个夜晚,忽然听到门外经过的丫鬟们低声交谈。
“听说皇上那晚大发雷霆,娘娘也牵连着受罪。”
“娘娘一向不是最得宠吗,皇上怎么舍得处罚娘娘。”
“怎么个处罚?”
“那晚上,只听到皇上寝宫里传来娘娘的哭声。”
“也不知是闹了啥事,不过啊,那个山风来了以后,娘娘宠她,皇上也单独面见她,真不知是不是下了蛊。”
这些歌闲言碎语,在宫中早已是见惯不怪。只是那晚上我被韩真骞赶出来后,李诗为何会哭,坚强如她,绝不会是一个脆弱的女子。
草草地替自己画了个淡雅的妆容,试图尽量掩盖住脸上那道新伤。
窗外,闪过一道人影,接着,那道身影破窗而入。
“小岚。”
我从梳妆镜前起身,一把将他拉过,望了望门外,“流止,你怎敢独自从外面偷溜进来!”
看他这还算敏捷的破窗而入,伤在这几日还是好了些。
“我担心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韩真骞已经下达命令,将沈耳关押入大牢,择日处刑。”
沈耳已经被关押入大牢了么,想不到韩真骞的行动那么快,看来他果然还是气得不轻。
“沈耳怎么辩解?”
“沈耳根本无法辩解。”
“怎么说?”
“妖妃李诗受行刺,而那刺客招供,派他行刺的人竟是沈耳。”
昏君便是昏君,听不得苦口良言。李诗再下些猛药,他便一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