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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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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物齐全后,让丫头和聂妈妈也都品鉴,众人都首肯点了头,才定下。她又收拾着内衣小衫,手下无意识折叠,明早便要用,归置到一处。虽有丫头们,可知言心中没底,只想寻个事干,故遣了丫头出去,亲力亲为打点。
    孟焕之进屋一眼便见小娘子带着心事坐在床边,手下漫无意识叠着衣衫。他轻步走过去,从背后揽了她入怀,深嗅一下,还是那股若有若无的淡香,从新婚第一夜起便闻到,调笑说:“娘子天生带着体香,实乃孟某三生有幸。”
    知言不愿在孟焕之面前为他添忧,也便放松心情笑出声,举起衣袖四处闻一遍,讷闷道:“哪来的体香,衣服的上熏香罢了。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可是说好了,今晚安生睡觉,不容你做怪。”
    孟焕之嘴上轻声答应,又瞧得小娘子脖颈白晢,耳后弧线动人,从身后看向前,因是俯视,衣襟内风光可窥得一星半点,手下也便有些不老实。
    耳边的气息变粗,知言就知道某人本性难移,借故放置衣物脱身。千逃万逃,晚间要同榻而眠,知言指着两个被窝让孟焕之去睡,初躺下老实了没一刻,狼爪伸了来,犹如幼童寻觅汁水,唇舌也寻了来。
    知言气结,用力又推不开,故道:“明天正经上殿应试,省点气力,早些睡。”
    孟焕之腾出口舌:“娘子言下之意,明日加倍。”说完继续未尽之事业。
    知言都被逗笑:“焕之,你何时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如色中恶鬼。”孟焕之某处顶在知言身体上,正正经经说话:“夫妻鱼水之欢,万莫以色论之。”
    知言明白其势不可挡,城池也即守不住,又因情动,也攀附着孟焕之诉说渴念,在他出边娇哦出焕之。
    犹如战场上号角响起,孟焕之跃起掀被,提枪上阵,大战几百回合,方一泄如注,躺下还回味方才之美妙,继续讨价还价:“明日可要成倍,娘子莫忘了。”
    知言喝干一盅水,正端来一盅往床边走,听后不小心洒泼了几滴,边哄孟焕之起来喝口水,轻骂他:“来日,你若在旁人面前也这般模样,我决计不放过,先让你当了公公,常伴君侧。”
    孟焕之口中未咽温水全笑喷到锦被上,挑起知言下巴瞧了片刻,故做害怕说:“孟某收回三生有幸之言,日后在京中行走,倘别人相邀,都答家有悍妻,一概不予同行,老老实实回来陪娘子。”
    知言微笑推他躺下,从柜中拿了干净被子换上,灭了烛火,偎到孟焕之怀中,喁喁细语:“明天早些回家,厨房里备了你喜爱的菜,等着你来了一起用饭。”
    他的大手绕弄着青丝,两人乌发交缠在一处,分不出彼此,许久过后才轻语:“知言,我的妻,只须安心呆在家中,等着我给你争了功名来。”
    “我只要你。”知言搂紧某人如是说。
    孟焕之收紧胳膊,两人相偎睡去,待天刚拂晓,起床洗漱。知言亲自为孟焕之戴上束发冠,服侍好他穿衣整装,系上玉佩荷包等物,用了两样早点送他出门。
    孟焕之拦住妻子的脚步:“晨气露重雾深,你只在房中看着我出门,回头再补一觉。”
    眼前某人玉树临风,风神俊美,知言后悔把他打扮得如谪仙一样,故微噘着嘴说:“夫君早些回家,不许在外勾三搭四,小心家法伺候。”
    孟焕之眼底深笑,轻香了知言一口,回答好,便转身出门。
    知言透过打开的窗格盯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处,也睡不着,闷在书房作画消磨时光,只待大门上报来喜信。

☆、第115章 兰台折桂

长盛三十年春闱,殿试阅卷完毕,头甲中挑出十位才学超众的仕子,宣进含章殿面圣,由圣上裁定状元等。
    长宽不知多少丈许的含章正殿,通体用一人合抱不住的柱子支撑,几十根朱红立柱直耸穹顶,架起斗拱梁架,雕橼漆绘,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殿内上百余人,静如寂夜旷野。
    孟焕之站在殿中垂目盯着地上的人影,十个身影斜立。右手第三兰色身影是杜家六郎,明显比身边两位站得挺直。左边第一是秦昭,比身边人高出半个头。
    祖父当年死谏撞柱也在含章殿,会是哪根柱子?孟焕之心中估算,应该是左路中间两根柱子中之一。从祖父想到祖母,再到沧州城,出外游历时见过的世间百态,最后他忆起家中的妻子,清晨临出门时的娇态,不禁眼中带着笑意。
    当天子细阅眼前十人所作策论,再坐在上首静静细观众人一遍,形态各不一:有畏手畏脚、噤若寒蝉者,另有气度从容、笑意不改者,杜家小子最显眼,站在殿中傲气凛然,如往常一样目中无人。这孩子,还需磨练!
    天子心中微笑,最后把目光定中正中银衣翠冠的青年身上,交织出另一个故人,敬了他数年,心中恨了数年,也愧疚了几十年,只观文章,孟家后人学问不错,遂清喉说话:“孟焕之,朕读了你的文章,不染纤尘,名利富贵皆抛,唯一片赤子热心,甚好。”
    孟焕之微抬目,恭身回话:“圣上过奖,小生惶恐。”语气平静,无一丝波动。
    上首天子还在凝神细观孟焕之,几位阁老眼观鼻、鼻观心,垂目做老僧入定,金口一开,状元已定。安阁老仍想扭转乾坤,出列启奏:“陛下,老臣以为杜谦所作文章,气势恢宏,见解独到,更胜一筹。”
    天子被打断思绪,略微不快,并不直面回答安大学士,转头瞧向杜谦问话:“子昂,你自己也觉得胜过殿中其余九位仕子?”常年身居高位,语调平静却饱含威仪。
    杜谦心中不服,也看到一旁父亲使劲打眼色,勉强答道:“一两遍文章显不出真才实学,小生愿与殿中其余诸位共事,行动中见出真章。”
    虽不是最中意的回答,也算低了头,以他的性子真是难得,天子并不介怀,只微笑道:“好,有今日几句话,你也长进不少。”
    杜润大松一口气,生出这么个孽障,真是来讨债的。状元郎的位置又如何,虚名而已,以后日子还长,指不定栽在哪个坑里爬不出来,争一时长短不如争一世荣耀。
    天子离座,踱着方步走近几位仕子面前,挨个走过去,最后在秦昭身前定住,负手笑问:“恩师当年便是探花,朕记得十几前年六郎也中了探花郎。今日小四郎站在朕面前,令人心中感慨万千,依稀回到几十年前,也在此殿中,亲眼看着先帝当殿考较学子,恩师当年风姿举世无双。”
    秦敏站在原处转过身回话:“老臣当不起,离殿试当日已近五十载,陛下其时尚在稚龄,能记得情景当真好记性。”
    “呵呵”圣上解颐,笑说:“朕不仅记性好,运气更好,能亲眼见证一家三代皆探花的盛事,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名。”
    殿中众人私下打着眼色,圣上此举在意料之中,又觉得突兀,秦敏率先推辞:“老臣劣孙学问才识浅薄,不堪圣上如此厚爱,万望收回圣意。”
    “老师莫做推辞,问问小四郎敢不敢当得起朕的垂爱。”天子看向秦昭,静待他的回答。
    秦家三代探花郎,锦上添花之举,只不过是圣上在安抚老臣,秦昭心中明白,只大方施然回话:“天子有令,昭万死不辞,愿效犬马之劳。”
    皆大欢喜,圣上安抚了旧臣,收卖了人心,心情舒畅,瞧着其他仕子也觉顺眼,挥手指着安顿:“都点了庶吉士,放到翰林院去。”他又踱到孟焕之面前,再次审视,眼前的青年沉稳大气,不卑不亢,假以时日加以捶练,必成栋梁之才。
    天子扫一眼侧立的安阁老一脸不满,缓语道:“朕最惜人才,好为人师,可否有幸能收得一二学生,切磋学问,畅谈经史。”
    闻弦知意,孟焕之当即扑地磕首:“学生不才,斗胆向圣上讨教学问。”
    天子俯视匍匐在地的人,微笑说:“仍要唤圣上,该要改称老师。”听孟焕之改称老师,他亲手携起故人之后,只赞道:“不似故人,胜似故人。”
    孟焕之谦卑低头,并不多言。听圣上笑语:“安阁老,朕抢了你的学生,莫要气恼,殿中剩余人等都要尊你为师。”
    安阁老满脸忿色,扭头不多言。其余几位阁老都是人精,面上写着一回事,心中想着一回事,口中说出又是另一回事。切,好一个安老头敢给圣上摆脸色,用不了两年,没甚用处,准被一脚踹出内阁,先容你得意两天。
    头甲三人已定,圣上亲自拟旨批红,并命郎官通传下去,喊令的郎官们声音洪亮,底气十足,高亢激扬,一声声状元孟焕之、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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