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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姐能不能换个称呼,在下总觉得这东方公子陌生的很。不如直接唤我少顷的好,这样一来在线也觉得与六小姐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东方少顷打着哈哈,想着若是让欧阳弘这厮知道苏妙妙只唤自己的名字,他该是什么样子!哪里知道苏妙妙说来就来,直直娇滴滴的唤了一句:“少顷!”听的东方少顷顿时全身ji皮疙瘩满地滚!
众人一见东方少顷吃瘪的样子,笑的更加的欢畅了起来!
苏妙妙坐等老虎扑上来咬呢,也趁着自己即将出使他国的日子接近,好好的给宰相府的奴才主子们上一课!让他们知道知道就算是只纸老虎,倘若是惹急了也会吃人的!
------题外话------
为嘛苏柳氏总是不吸取教训呢····
第三章
一院子人在那里闲聊,唯独苏志远心事重重,时不时的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来。苏妙妙不想在管这些闲事,干脆也装作自己都没有看见,若是没有意料的话,这会子苏柳氏带着一帮人正往这里赶呢!
自来这深闺宅院之内的家教严厉苏妙妙是知道的,且不说大门大户的人看不上那些贫民,更别提一个风尘女子了。与很多宅门而言,与这样的接接触,实在是一个大大的羞辱,不仅降低了门庭的格调,还侮辱了自己的尊严!
苏城此时正在京中陪同裴国卿一同参与使节选拔大赛,以往年一样朝中的三司六省甚至九部都要按照惯例出席,毕竟这是国之大事,形同祭天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俗话说家中无老虎,猴子撑霸王!
苏柳氏嫁进宰相府数十年,其中的威严还是不言而喻的,她只是义愤填膺的让众人奴才看清楚了,这个家现在究竟谁是当家人。不少的奴才和丫鬟都做了墙头草,苏柳氏在稍稍的施以好处,众人更是一副死心塌地跟着你的样子。
到春风阁时,苏柳氏没有想到苏妙妙除了带风尘女子回家,闺院之内居然还有其他男子。他左右迅速的看了看东方少顷,心中更是不亦乐乎:我还瞅一个婊子证据太单薄,你倒是很知道配合!
苏妙妙见苏柳氏带着一帮子奴才丫鬟风风风火火的赶到春风阁,又见她将东方少顷打量,这才起身相迎说道:“大夫人这般气势汹汹的到了春风阁,莫非是府中出了贼人?”她利眼望去,苏柳氏身后的不少奴才们都瞬间将头低了下去。苏妙妙一声冷哼:果真是墙头草两边倒,这才多少天?
“我听府中的丫鬟来报,说妙妙你居然将风尘女子带了回来。如今看来,不仅仅是这样,连这陌生的男子都可以随意进出你的闺房。我倒是不知道你的性情竟然是这般浪荡!”苏柳氏说话毫不给情面,光是这私通男子的罪名,她就足以将苏妙妙拖去浸猪笼,又何必在给谁好脸色?
一行人听的这话实在是难听,苏志远上前站到苏妙妙的身边,义正言辞的说道:“东方兄是我请来做客的,母亲怕是误会了!”
苏柳氏一个眼色就抛过去,心念着这究竟是谁的儿子,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她将苏志远拉到自己的身边:“这事你少管!我知道你自来都护你六妹,但是这次她做的实在是过分。这若是传出去,我宰相府的威望何在!”
东方少顷和苏三都没有想到,只不过是与良朋好友喝完茶畅谈心事,竟然也能被人说成与男子私会!他不禁感叹大周和炎朝的礼仪果真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一时更加希望苏妙妙能离开这个地方,到大周做客,好好的欣赏欣赏大周的秀丽山河!苏三本就对自己信心极差的一个人,又听苏柳氏这般嘲讽冤枉苏妙妙,上前起身就对着苏妙妙福身说道:
“谢谢六小姐的清茶,苏三还是先行告辞了!”
苏妙妙哪里容得了,一把拉住苏三:“三姑娘何必急着走,你我既已结拜,这宰相府自然也是你的家!你若就此离去,让旁人听了还以为是宰相府目中无人。”她拍了拍苏三的手,示意她安心!
“六妹你竟然如此自甘堕落,与一个婊子结拜!你别忘记婊子终是无情的,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宰相府虽然应有尽有,金银财宝也数之不清,但若是常年让人这么耗下去,怕也是耗不起的!”苏妙雪站在苏柳氏的身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身上的鞭伤似乎已经好的差不多,由此可以看来苏城虽然关了她们的紧闭,但是依旧是对她们留有感情。否则以苏妙妙的力道,苏妙雪身上的鞭痕不会好的这么快!
“无论如何,比起众人的品德,我却觉得远远不如三姑娘!像这蛇蝎心肠,落井下石之事人家可是一个都不会做!眼下我好奇的是,大夫人和两位姐姐是如何逃出柴房的?妙妙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爹爹并没有让你们出来为虎作伥。若是此刻我将爹爹唤回来,你们说受惩罚的又该是谁?”
为此苏妙雪也有点担心,苏城虽然平日里对人极好,但是最恨的就是有人违抗自己的命令私下做主。她看了看苏柳氏,一时也担忧不已。苏柳氏倒是十分镇定的,拍了拍苏妙雪的手,厉声说道:“老爷惩罚我们母女不过是想给你一个台阶下,这几日虽在柴房,但生活作息,饮食依旧如常。毕竟我还是宰相府的当家人,府中的一切依旧是我说了算!你当真以为老爷会为了你,与我们母女撕破脸?”苏柳氏一声冷笑,扬手又说道:“来人,将六小姐给我抓起来。她自甘堕落不说,还与男子私会,七出之条已犯两条。虽为本夫人养女,但是家法不可逾越!”
苏妙妙不理众人,只是转身问道东方少顷:“少顷,你大周该不会也尽是一帮泼妇吧?”东方少顷一愣,苏妙妙这话是指桑骂槐呢。他摇摇头没有说话,上前一步挡在苏妙妙的面前,将腰中玉佩亮了出来:“放肆!小小的妇道人家居然也敢对本太子污言顶撞。莫非这就是你们炎朝的待客之道?待本太子打道回府定要将此事上报父皇,一求公平!”
苏柳氏一行人顿时一惊,见东方少顷手中的玉牌晶莹剔透,似乎冒着袅袅的青烟,一看便知道绝非池中物。而东方少顷的话不寒而颤。惹得苏柳氏顿时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最后还是苏妙雪站了出来,冷眼相看东方少顷:“大周太子?这笑话未免也太不好笑了!众人皆知大周使节三天前才到我炎朝边境,就算太子爷要驾临,那么皇上也一定会派人迎接!既是如此,我们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再且说来,我六妹这几日都一直在府中,未曾出门。不知道你们二人又是如何相遇并且熟知到这样的地步?”
这话中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若不是二人私通,怎么可能熟知到这样的程度?大白天的就敢堂而皇之的迈进宰相府的大门!苏柳氏见苏妙妙和东方少顷都不说话,转身问道苏志远:“远儿,此事想必你也知晓缘由,妙雪说的可是事实?”
而苏志远与东方少顷而是近日无意之中相遇而认识的,他又哪里得知东方少顷和苏妙妙的相遇过程?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可能说初次相遇,苏妙妙差点把人给扒光了吧?
苏柳氏立马会意过来再也不想多言,也不管东方少顷的身份是真是假,挥手就让奴才们上将苏妙妙抓起来。苏志远疾步挡在苏妙妙的面前,一声希斯底里:“都给我住手!母亲,你为何总是执迷不悟,这么多年来难道你的心是铁打的吗,就没有为自己行为痛定思痛吗?六姨娘如今已经被你害的生死不知,下落不明,你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你…你。你这逆子!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苏柳氏顿时气结,苏志远虽不是自己的亲身骨肉,但好歹养育了这么多年,从小到大看着他一点一滴的成长。听他唤第一声娘,蹒跚学走第一步路。她早已经将苏志远当作是自己的亲身骨肉了!而如今苏志远冷不丁的忽然冒出这样的一句,着实让苏柳氏伤心,气愤不已!
苏妙妙也是一惊,也不知道苏志远怎么扯到这个地方去了。众人只听苏志远低声说道:“这几日我终日流连在酒馆,将自己灌醉,不去问世事,也不去想过往!我一心只希望自己还是那个苏志远,还是母亲你的掌中宝,不去计较当年母亲自私的拆散我和我的亲人!毕竟母亲与是有养育之恩,这么多年来对志远呵护有佳,关怀备至!”
俗语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而此刻苏志远却是落泪了。他可以容忍苏柳氏强迫自己去考取功名,可以将苏柳氏害的自己远离亲人的悲愤全部抛之脑后;但是他不能容忍苏柳氏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苏妙妙。尤其是当他知道了,这么多年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苏柳氏暗中操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