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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募入军中,都可以让家中的子女或是亲眷来学馆读书。”说着微顿又道,“不过规矩到也没有定的很死,一些老百姓人家想要送孩子进去,也是可以的。”
蓉卿一开始的意思,也是这样,她当然不会反对,杨氏感慨的道:“百姓的心稳定了,前方打仗的军心才会更稳,咱们是女子做不了带兵上阵的女将军,但若能尽一点绵薄之力也好。”
“世子妃宅心仁厚,是北平的百姓之福。”蓉卿起身朝杨氏福了福,杨氏的心情轻快了一分,掩面而道,“你啊,什么时候都这样规规矩矩的说话!”她喜欢的,也正是蓉卿这样,不管你抬举她还是贬低她,她都是苏蓉卿,不卑不吭不谄媚,近远疏浓不多一分不少一分,让人心里舒贴。
两人又说了会儿,蓉卿无心再留,便想起身告辞,忽然赵玉敏大步从外头进来,掀开帘子她就大声问道:“嫂嫂,我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蓉卿站起来朝赵玉敏行礼,赵玉敏扫了她一眼,摆了摆了手。
蓉卿起身,就听杨氏问道:“可是有什么事?你大哥大约还有几日才能回来。”赵玉敏当下就拧了眉头,“他在西山是不是?我去找他!”话落,就一副立刻就要去的架势。
“你这丫头。”杨氏喊住她,“你去西上做什么?”赵玉敏就回头看着杨氏,语气里尽是不愤,“朝廷派了凉国公做了平征元帅您知道吧,我要去和大哥说,让他去和齐宵说,让他避一避风头。”
原来赵玉敏是为了这件事,蓉卿看了眼赵玉敏,第一次觉得她的任性有些可爱。
杨氏看了眼蓉卿,暗暗叹齐宵真是有齐人之福,面上却是皱了眉头:“这些事父亲和你大哥心里都有计较,齐公子也是聪明人,他定然知道怎么做,你现在去找你大哥能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她添乱。”
赵玉敏不高兴,跺脚道:“有计较有什么用,凉国公眼见就要到济南了。”说完,也不管杨氏,转身就走,“您别管了,我要去西山一趟,若是母妃问起来,您帮我挡一挡。”
杨氏想要拦住她,可赵玉敏已经转身出了门,她只得跟在后头叹气。
蓉卿没有说话,更没有劝他!
从世子府回来,蓉卿依旧是心神不宁,让鹿子时不时去外面打听,可能是时间太短,也可能是济南的军情还没有传回来,鹿子每每出去都是无功而返,她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赵均瑞,希望他能增派个能力不错的人去顶替齐宵!
可是一连六日,无论是济南还是赵均瑞那边,都没有消息传回来。
蓉卿坐立难安,只能在房里不停的做针线,家里头也受了她的影响,几个丫头连走路都不由自主的放缓了步子,说话做事也是静悄悄的。
六月初一,蓟州传来捷报,苏珉和赵,木两位总兵对上,三万对八万,苏珉被逼退了二十里,但宣同总兵木丞却在此一役中重伤身亡,赵庭辉脚步大乱,连连向朝廷上奏章,希望能派兵增援。
北平城中百姓大喜,蓉卿的百文衣库中,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有人送米有人送炭,甚至还有周边的百姓挑着柴火送过去,皆是苏氏真是北平的救星,蓉卿听到鲍全明叙述的话,满面冷汗……
只能叹着百姓淳朴。
“现在说这些似乎有些不合适。”鲍全明有些尴尬的道,“但小人觉得,眼下小姐名声在外,百姓们都念着您是活菩萨,咱们能不能趁着这次的机会,去永平府开几间分店,那几处都没有受多少影响,百姓生活也是如常,咱们若是去那边开店,应该能有起色。”
蓉卿前些日子也想着分店的事情,不但永平,通州也是能开一间,那边人来人往是交通要塞,开了铺子生意也不会差,她不由打起精神和鲍全明商议分店的事情:“一次也不能开多,到时候精力上难免不足,不如先在通州和梁城各开一间,铺子里再加上些鞋袜!”一顿又道,“如今咱们的绣娘正在赶制军中的衣服,肯定是腾不开手,你看不能在当地在找些这样的妇人。”
鲍全明点头应是:“小人也正是这么想的,世道乱卖鞋子肯定要比买衣服还要合算,价格定的低一些,不怕没有人买!”
两个人就商定了这些事,鲍全明也知道齐宵在济南的事情,虽然现在还没有军情传回来,但是只要细想都知道齐公子不容易,他了想道:“要不然,抽十几个人出来,给军中将士做些鞋袜吧?以齐公子的名义,您看行不行。”好歹能稳一稳军心。
“不成。”蓉卿摇摇头道啊,“军中的东西,哪有咱们想送就送的道理,也要经过王爷批复才成,这些事就算了吧,免得给他添乱。”
鲍全明细想,觉得还是蓉卿想的周全,就没有再提。
“你若出去,铺子里的事情要怎么办?”蓉卿说完,鲍全明就笑着道,“正想和小姐商量,能不能借个人给小人用用?”
蓉卿微愣,鲍全明就道:“木椿机灵,前段时间他在铺子里也帮小人了许多的忙,小人觉得如果多带带他,将来说不定还能为小姐分忧。”
“这是好事啊。”蓉卿微笑着道,“我把木椿喊来,你问问他,若是他愿意你就将人领走。”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大事,有鹿子在,回头再提个小厮上来,也就成了。
鲍全明连连感谢,蓉卿让红梅将木椿喊过来,鲍全明把他的意思告诉了木椿,蓉卿随后问木椿:“你若是愿意,就跟着鲍掌柜去,不过有个事要说清楚,你既是决定出去,往后就要认真学着,不要喊苦喊累最后又吵着回来,到时候我可是不会再要你。”
木椿眼睛一亮,顿时激动起来,能放出去做个掌柜,肯定要比在府里强,到也不是府里不好,只是他一直觉得做掌柜是件很体面的事情:“小人多谢小姐栽培,将来能不能替小姐分忧不知道,但小人一定肝脑涂地,殚精竭虑!”
“可不用你说的这么严重。”蓉卿让蕉娘赏了木椿五两银子,把这个月的月例给他,“你去吧,好好学,我等着你做我的大掌柜。”
木椿又磕了头,提了包袱跟着鲍全明走了。
“那咱们府里还要再提个小厮上来才成。”蕉娘和蓉卿商量,“和木椿一起进府的有个孩子叫福全,比木椿小一岁,瞧着不如木椿机灵,但人却很老实。”
说了这会儿话,蓉卿已经积累,她点头和蕉娘道:“您看着办吧,反正家里统共也就这几个人,也没什么大事要办,稍微机灵点就成。”
“好。”蕉娘应了,瞧着蓉卿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轻声道,“您去休息会儿吧。”
蓉卿也想回去歇会儿,就和蕉娘叮嘱了几句,由青竹扶着回房,青竹刚掀了帘子鹿子跑了进来,远远的回道:“小姐,山西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王爷劝降了晋王,山西归顺王爷了!”
蓉卿听着脚步一顿,原地转身出了门,问道:“收服了晋王?”鹿子点头不迭,显得很兴奋,“晋王手中有兵马,山西又是物产丰富的地界儿,往后就不用担心粮草不足的事儿。”
是啊,山西是个好地方,北能断了宣同的粮草,南接了河南道直奔京师,左连着甘肃,右边又能护着北平城,成为北平的关口。
简王爷能将晋王去劝降,不枉他费了这么久的时间和精力!
“那王爷是不是要班师回济南?”蓉卿关系的还是齐宵,“济南可有消息回来?”
鹿子点了点头道:“外传说是王爷月底就班师回济南,至于齐公子那边依旧是小打小闹,没有听到齐公子父子对阵的消息。”
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凉国公应该到了吧?!
怎么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鹿子出去,蓉卿又没了睡意,那了舆图出来,计算山西和济南府的距离,算着简王爷何时能到济南,不知不觉天暗了下来,蕉娘悄悄了灯,蓉卿依旧趴在舆图上写写画画,她依稀想起记忆中的那个王朝,似乎与现在的情况极其的类似,只是又有所不同,她吃不准自己想的行不行的通,毕竟她也是纸上谈兵,全在想象罢
了!
齐宵,齐宵,你一定不能硬拼啊!
夜色渐渐暗下来,蕉娘轻声问道:“要不要摆饭?”蓉卿才抬头看了眼外面,发现已经晚上,她凝眉道,“你们吃吧,我出去走走。”
她吃不下,蕉娘哪有心思吃,就陪着蓉卿在院子外头散步,又去看从那边搬过来的花,牡丹开了许多,姹紫嫣红花团锦簇,但那株十八学士还是没有动静,蓉卿蹲在花前头无奈的道,“再不开,索性就剪了算了!”
“您都养了这么久了。”蕉娘知道她心情不好,说的也只是气话,“剪了回头又该可惜了。”
蓉卿就叹了口气。
她和蕉娘两人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