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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之弦摇摇头,道:“我是有节操的人。”言下之意就是你没节操。
费嘉大笑着从女人身体里抽出身来,拉过一件睡袍披上,走向门口,道:“阮少你不要告诉我你有节操到还是一个处、男,哈哈哈。”
说着和里面的女人一起笑起来。
阮少爷对于自己是不是处、男这件事还是很有信心的,他哼了一声,一语双关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一是指处、男这件事,二是指这次的事故。
费嘉显然听懂了,他摊了摊手掌,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没关系,这次猜错了还有下次机会,反正这次也只是个意外。”
他说这话便是承认了那件事确实是他所做,但是一开始时没想闹到死人,之后知道了真相才封住了医生的嘴将计就计。
阮之弦冷笑了笑,道:“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下一次也该轮到我猜你的了。”
…………………………
酒店的暧昧【2】
阮之弦冷笑了笑,道:“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下一次也该轮到我猜你的了。”
费嘉依旧表现的不关他事,歪着头说:“那就等你给我出谜猜了。”
言罢便伸手往阮之弦肩膀上拍。
阮少爷一个侧身躲过,指了指他的手,道:“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手不适合触碰别人吗?”
费嘉:“…………”
阮之弦趁着他发愣的时间走回了电梯,隐约地还听见里边的声音。
费嘉道:“他说我现在的手不适合碰他。”
女人娇柔的道:“费少,你现在的手适合碰我,刚才人家被你掉到一半滑下来,难受死了。”
费嘉再次埋入她的身体道:“不过我刚才看你看阮之弦看得很出神啊,是不是想和他上、床?”
女人道了一声“讨厌”,接着又响起了一连串的呻吟。
……………………
回到公司,阮之弦立即将整个人埋在办公室中处理事务,期间,李斯进来送了几次餐点,皆被阮少爷无事,于是最后这些餐点全部落在了他的嘴里。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阮之弦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然后抬起头,他看见李斯正一边品着茶,一边吃着小点心,一边看着小杂志,闲适程度,堪比休假中的高帅富。
“咳……”阮之弦假装咳嗽了一下,李斯立即站起身,道,“少爷,车子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随时前往世界各地。”
阮之弦点点头,说:“我爸妈打电话来就说我出去出差了,这些天公司的事物你处理,不要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李斯应了一声,将钥匙递上前去,阮之弦伸手接过,立马一阵风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吃肉,吃肉。”风中独留下这么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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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塘,此刻是晚上的十点,古镇的街道在昏黄灯笼的照耀下显得分外古典,熙熙攘攘的人群游走在大大小小的店铺中,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给这里带来无限的活力。
但是,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当中有一家酒吧里确实空无一人,或者说是空无一个客人,因为就在几分钟之前,几个长的高头大马的人忽然闯进酒吧,提手就搬走了里边的几张桌椅。
“喂,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强抢民……民宅啊。”阿生拦在一个长的块头稍微小一点的人面前,大声叫喊。
那个块头小一点的人面无表情,一手扛起一张桌子,一手再拎起两把椅子就往前走。
阿生被逼得连连后退,要说这个块头是稍微小了点,但是力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大,阿生退到面边,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良好公民,从来不打架。”
(我还有一本穿越文的,亲可以看一下,呵呵)
故人往事【1】
阿生被逼得连连后退,要说这个块头是稍微小了点,但是力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大,阿生退到面边,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良好公民,从来不打架。”
顿了顿,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直起身子大声地道:“我姐夫是阮之弦。”
我姐夫是阮之弦,我爸是李刚,瞧瞧,多么霸气的话,但是对于小块头来说这句话并没有多大作用,他看了他一眼,直直的走出门去。
叶顾谨走过去拉过阿生,道:“阿生,别冲动,你跟去看看他们是把东西给搬到哪里去了。”
阿生应了声是,跑上前去紧跟着那些大汉。
叶顾谨拿出手机,立即拨了个电话给师叔,师叔因为小宝有些咳嗽,就没有来酒吧,让他们先照看一晚,本来事情都很顺利,但是现在似乎有些麻烦了。
“喂,师叔,不好了…^…”
十分钟后,师叔从家里赶过来,看见酒吧内的动心少了一半,当下心底一沉,道:“怎么回事,来的是什么人?”
叶顾谨冲上前去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六七个高头大马的大汉,看起来像是黑社会。”
黑社会?说起这个词,众人心底一明,师叔道:“难道是X市的那些黑社会来了?”
“不会吧。”顾谨一跺脚,道,“阮之弦这个笨蛋,干什么去了,不是让他帮个忙么。”
师叔安慰道:“算了,也许是天意,之弦他这些天公司忙,指不定忘记了。”
叶顾谨可不管这些,她掏出手机直接给阮之弦打了个电话,却发现对方关机了。
“哼,还关机。“她指了指手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顾姐,师叔。”阿生这个时候从门外冲了进来,他理了理头发,道,“顾姐,那些人是把东西搬到了河西那里陈叔之前开茶楼的地方。”
那里,顾谨想起来前几天陈叔说要告老还乡,估摸着现在茶楼已经清空,但是为什么要搬到那里去呢?她道:“师叔,我去看看,顺便找人问个明白。”
师叔点点头,道:“你小心点。”
顾谨应了声,沿着人流跑向远方,她不知道,在她走了不到一分钟,街的另一头阮之弦便冒着个头走进了酒吧。
“师叔,阿生。”他走过去叫道。
阿生飞一般地冲上前来,道:“姐夫,你来了,阿生很想你。”
他姐夫:“……………”
“是想念我的礼物吧。”
…………
阿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道:“都想都想。”
阮之弦把手中的袋子递了过去,阿生屁颠屁颠地又跑到一边去拆礼物了。
两人看了看他远去的背影,笑了笑,师叔拍了拍阮之弦的肩膀道:“之弦啊,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的酒吧可能真的要毁了。”
阮之弦摇摇头,说:“你是顾谨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这点小事,还用这么客气干嘛,我还要感谢你把我的老婆养的这么好呢。”
……………………
故人往事【2】
阮之弦摇摇头,说:“你是顾谨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这点小事,还用这么客气干嘛,我还要感谢你把我的老婆养的这么好呢。”
师叔大笑了笑,便也不再提感谢的话语,说:“你这次这么快就回来,公司的事都处理完了?”
“都处理完了。”阮之弦道,“紧赶慢赶就是想早点回来见老婆,给她一个惊喜。”
“呵呵。”师叔喝了一口酒,说,“你这个惊喜可真够大的,待会回来,我看………”情势不妙。
他这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顾谨的声音传来:“师叔,他们说他们是附近搬家公司的,是阮………”
她忽然间顿住,站在门口不确定的看向坐在吧台边的那人,轻声道:“阮之弦?”
“诶。”阮少爷送了个迷人的微笑。。
叶顾谨不理他,重复一遍,用稍稍大声些的声音喊道:“阮之弦?”
“是我。”
“啊………阮之弦,我杀了你。”说着一改形态变成一头母老虎的样子想他扑去。
阮少爷就算是喜欢她的“投怀送抱”,但是这样程度的还是有些受不了,站起身就往后院跑去,不时地还伴有几声哀嚎声。
师叔看着消失在黑暗的中的两人,默默道:“我就说过形势不妙吧。”
阿生拿着一双最新产的“耐克”鞋走过来,附和着道:“有些女人是不太喜欢惊喜的。”
师叔看了他的鞋一眼,微微皱眉说:“这鞋怎么有股味?”
阿生拿起来闻了闻,说:“不好意思,刚刚我试穿了一下。”
师叔:“……………”
…………………………
当晚,阮之弦在叶顾谨堪比“满清十大酷刑”的“蹂躏”下,终于交代了所有的恶行,附带还签下了一份契约书,保证以后再也不能这样子吓人。
阮少爷对此没有异议,拿出笔唰唰唰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