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俸禄算下来只够你做几件衣裳的,若真是靠着领俸度日,你还不早跑回娘家去了!”
东颇为吃惊的一愣的说:“不是吧,爷是还有庄园处在张罗着收租吗?”
“庄园处!?他们基本上都闲置了。”
“为什么啊?”
“得了们别说这些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爷不说怎么知道臣妾不明白?难道爷的租地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没有过租钱收得少”
谈到这事儿叶布舒好像有点闪烁其词不愿细说,东渐生窦的看了看他人的疑心病升腾了起来:“为什么呀?朝廷是有律令的呀?”
“哎呀,跟你说个事儿老是越扯越远,不说了!”
愕然的见叶布舒站起身来走开了,东更为纳闷的随即跟了上去:“爷—”
“好了好了,这些事儿不用福晋操心,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该干嘛就干嘛,该花银子就花,其他事儿一律不用你担心,绫波纺的生意爷也不指望能赚钱,只是给福晋和百合姑娘开辟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小天地,福晋爱怎么经营都成,只管开心就好!啊!”
叶布舒一边解着盘扣一边说,一副尽快结束谈话的模样,东不住的猜测着却毫无头绪的迷茫起来,她顾盼一番,抬手帮他解起了扣,讨好的带着笑容试探他:“爷是不是投充的人数太少,所以租地也薄,以至于”
“差不多吧,也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爷的名下到底有多少投充农奴?”
“你怎么
消停消停?爷现在不缺那点银子,福晋何必追问这
“可是朝廷不是有律令在此吗,又不是什么——”
“福晋!朝廷是咱们满人的,不是汉人的。你觉得天经地义的事,对汉人来说却可谓是生生的‘暴行’。再说投充、圈地、~|发、逃人等等政策急剧的减少了汉人的数量,致使良田荒废生产停滞,长此以往最终受害的还是咱们满人!若不引起重视,必然是一大隐患。但是爷现在不想说这些事第一、这些开国措举都是通过阿玛颁布的,这么说是对阿玛的大不敬!第二、爷即要出征断不敢带着慈悲之心和姑息之意,因为福晋还在家里等着爷回来。如果当真有一日‘妻寡嫂’的恶俗落在你的身上,恐怕爷在泉下都闭不了眼!”
叶布舒双目紧蹙言辞激烈,东呆望着他一言不发的愣起了神虽然她也是个心怀慈悲的人,却未曾从他这个角度来看待问题。忽然感到叶布舒是个很复杂的人,他既暴躁又温柔,既残酷又善良。好像世上所有矛盾的性格都被揉在了他的体内,它们时而悄然并存互不干扰,时而又惊涛骇浪厮杀个够,所以他才会乍起乍落的这么善变。
“福晋?你傻乎乎的看着爷干嘛?爷给你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叶布舒两手扶肩怔怔的看向东,神色中有一丝忧虑。东抬起眼帘将他一望,深深凝视了他片刻入了他的怀中:“爷,不管是你的才智还是你的仁德,时常都让臣妾感到自己很愚钝、很矮小”
叶布舒闭上眼着她的发香,放下心来吁了一口气:“是吗?今天你说了太多让人意外的话差点将爷抛上了云霄,爷实在怀是不是在做梦!”
“你当然在做梦
“”
“连臣妾自己都不敢相信些话是臣妾对爷说的。”
“得,会埋汰人吓我一跳。”
“还不是你教的”
东睫毛一抖,埋首在怀里笑了。幸福感油然而生,宁静美好得没有一丝杂念。不过,叶布舒可不会这么“善良”两手环着他的腰际,忽略了他的“邪恶”。叶布舒眉心舒展的挂起了一丝笑意他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发际说:“福晋,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且后悔不已曾跟你说过那一通不吉利的话,你说爷该怎么办呢?”
“打仗不就回来了!爷指的是哪一通话?”
“就是——让福晋得已的时候去投靠泰博儿奇的话
“哦那不打臣妾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爷不必顾虑了。”
“不行,爷办不到”
听他怔怔的说出这话,东抬头凝视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叶布舒趁势缓缓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唇喃喃的说:“让爷留个放心的人在家陪着你”
**的气息拂面,心悸的感觉又来了,东浑沌的微微闭上了眼,一片茫然的问“谁——”
随着叶布舒突兀的将她抱起低声回到:“儿子”。眼一睁,东已被稳稳的托起,一步步朝着床榻靠近,她顿时无以复加的羞怯起来,心底迅速窜起了一丝慌乱,那一晚不好的记忆袭来,她陷入了极大的惶恐。
桌灯晕起的柔光,拉长了身影努力射向角落的床榻,叶布舒轻轻将东放下,伸手松开了床帏,一片昏黑中东自觉的捏住了衣襟口,她颤巍巍的打了个激灵说:“爷、你就不能换一个人么?”
容不得她再出口推搪,叶布舒俘获了她的唇瓣,热流从脚跟潺潺涌进了身体,她感到所有力气都已从身体中慢慢抽离。急切中她伸手按住了解着盘扣的手,下意识往床榻内侧躲了一躲。胸前却已一阵幽凉,衣带渐宽从肩头滑落,叶布舒气息不稳的在耳畔呢喃:“福晋,你的皮肤跟丝绸一样细滑”
伴着一丝气息吹向耳际,叶布舒将她身子一抬,把压在身下的衣物都轻轻除去,东两手护胸的颤抖起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畏惧:“爷,你别这样,会很痛
稍一迟疑,叶布舒温柔的笑了:“不会,爷保证!”话音未落他低头将她一吻,手自腰际抚了上来
东浑身一震,紧张得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她的胸脯急剧的起伏起来,血液如万马奔腾在体内冲撞:“爷!臣妾还没准备好别啊”她抬手推着叶布舒压下来的身子,被他那同样滚烫的身体吓蒙了,恐惧让她想要挣扎,千尺浪头上的颠簸却昏沉的使她乏力起来。
密集在蓓蕾上的吮吻带着叶布舒沉默的回应将她整个淹没,微弱的抵抗逐步缴械投降,风帆已扬的扁舟被荡漾起了从未有过的**,她只剩随他乘风破浪的余地了。
【第七十二章 独居自有乾坤(1)】
治五年九月,清廷令定南王孔有德军于湖广积极动王济尔哈郎为定远大将军,同顺承郡王勒克德浑统兵往湖广,协孔有德部;命平西王吴三桂自锦州移镇汉中,活动于陕川,以为策应;命靖南王耿精忠、平南王尚可喜率所部兵各1万,往征广东;同时,命将分路征剿叛军。
勒克德浑晋升多罗顺承郡王后的第三天,叶布舒和多尔博各领左右翼前锋营将军为命,随主帅济尔哈郎出征,顺治帝福临和摄政王多尔衮携诸王贝勒相送。
铠甲上的铁泡钉相互摩擦发出了铿锵的声音,头戴盔帽的士兵浩浩荡荡在鸣号声中列队出行。泰博儿奇端立于皇帝身后默默注视着道别的人,东将不知名的物件交到了叶布舒手里,他微微蹙着眉头揣测那到底会是一样什么东西,并为他们之间微妙的变化感到心如刀绞的伤心。
叶布舒挑高眉梢瞪着手里的布团,在东心安理得的凝视中开了口:“福晋——这个布团子是什么东西?”
“怎么,爷看不明白么?这是臣妾给爷绣的荷包呀!”
“荷包?”
“是呀,这下爷该话说了吧?!”
东春生若景的将笑颜露,仰视着他的脸庞上带着一股催促他夸赞的劲儿,叶布舒低头瞄了所谓的荷包一眼,小心翼翼的问:“这个上面是竹的玄武??”
“什么!?爷太了吧!你这不是寒颤人吗!这明明是对燕子,哪里像王八了!”
“喂,别乱讲,爷说的是玄武,怎么口没拦的!”
“武难道不就是王八!”
“当然不是了。玄武是神好不好!你这也能算是荷包?上面绣地乌漆麻黑一团是燕子?燕子哪有这么胖地?”
“它怎么不算荷包了?爷地眼太差!两只燕子当然会比一只大一些。不过是靠得太近了而已臣妾倒腾了一夜才竹出来地!爷真不知好歹。你爱要不要!”
东生气地出手想将布团子抢回来。叶布舒立刻往后一藏身地铜片发出了金属碰撞地声响:“原来福晋半夜偷偷爬起来是在做女红啊!爷真是感动啊”说罢他欲哭无泪地将她搂进了怀里。手里捏着那个让人惊为天人地“工艺品”。心潮澎湃中在她额头印上了一吻:“既然都给了爷。就是爷地东西了。想要回去、没门儿!”
被压在一片冷冰冰地盔甲中。东面色潮红地一愣。泰博儿奇痛苦地眼神斜斜地投射而来。将她笼罩在了那份伤怀里头。芒刺在背地她立刻推开了叶布舒。神情尴尬地嚅嗫着说:“爷瞧不上眼必强求。”
叶布舒敏感地瞄了她一眼。霸道地将她重新拉入怀中两臂紧拥:“谁说瞧不上了?爷高兴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