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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的“恩”了一声,东慢慢喜欢上了这份信,虽然全无章法,却让人感到他就在身旁。想到叶布舒中规中矩连“六百里加急”都不敢用,再看看自己,曾经为了一句相关泰博儿奇的书信,混在军机处的密函中用“八百里加急”送至了前线,她吐了吐舌头,心里也微微的升起了一股说不清的难受和失意。
“有了身子,
意自己的膳食了!懂吗?!平日里有你的奴才们伺不太担心你的日常起居过就怕你自己犯迷糊,下些狗屁不通的指令!不管是受伤的人还是有了身子的人,烤肉是绝对不许吃!记得吗?!
如果护身玉带着有好处,能替主子挡挡灾,那也就不是什么坏事你别执拗也别介怀。这些个佩饰本就是用以护主的,就怕有些灾从表象上看算不得是灾,试也试不出来,但它的危害却着实不小!就像福晋上次一样,福晋自己得上心了,爷不在你身旁切靠自己!”
眨巴着眼睛,东终于明白,为什么祝玉会越来越“放肆”,在苏勒居里,她“试毒”的举动已不再避讳锦儿当然她也从自己的转变上看到一线契机,转而也太避讳自己,不过对包括绣儿和小德子等其他人在内,她依旧掖着,毕竟人多嘴杂,不得不顾忌。想来她是多少得了叶布舒的“委任”,这才有恃无恐做起了护主的前锋。
不过确如叶布舒所言‘有些灾从表象上看算不得是灾’,就如麝香事件一般,名贵的药材在特定的时候,也会生出可怕的事端。东整了整信纸,感到叶布舒的提醒将渐渐麻痹的自己又扎醒了。
“绫波纺的生意听说还不错、马姑娘的手艺颇得人心过福晋既然如今又有了身子,怕是该歇歇脚静下心来好好学一学了吧!你绣那个荷包十人见了九人笑!士卒纵是憋着不敢言诸王将军总敢调侃着爷乐一乐吧!你这个笨鹅,让爷面儿丢大了!
还有!连你哥都收到家书做什么去了?!就等着爷先来你后往啊?什么事儿啊?咱是夫妻用得着这么矜持吗?
得!就这么着吧!一会儿郑王还召集了诸将会晤军情,爷也说得够多了闹心!惹上你的事儿,就让爷罗嗦得跟个嬷嬷似的!
另外,你作子可要记得对爷的兄弟们担待着点,不过也不能纵着他们胡来!只要你把》之间的关系处好了,兴许做兄弟的也就没话说了!明白吗?!
顺治五年十月十五叶布舒”
错愕的瞪着信函,东傻眼了:什,他唠叨了一通,就这么就完了身在险要的湖广战场,如今局势怎么样、战况如何、自身情况一样都没说,却碎碎念叨絮了她半天。
算什么家书?除了大张旗鼓的轰击着她,告诉她叶布舒这个人还生龙活虎的存在着以外,他都说什么了?
“哗啦”垂手起了,手上的珠玉手镯碰撞在手腕上另一环缕金手镯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东来到书桌前,提笔写起了回信。
“爷、臣妾记爷的训示,不敢造次!爷说的话,臣妾都一字不漏一一记下了!望爷安心!亦望爷能平安!另外、唯恐爷班师回朝在后,子嗣降生在前,爷就先给他起个名字吧!一切安好,勿念!
顺治五年冬月二十八东”
得意的放下狼嚎,东顿感报复的快感:我让你闭口不提湖广的战局!闭口不提自己的近况!气死你!
“焦承惠——”嘴角带笑的审视着自己的“杰作”东开口召唤了大管家。
“奴才在!”焦承惠应声而入,哈腰瞄着她手里的薄纸一张,墨迹透过来才三两行字,顿时谦卑的笑僵了僵。
“替我将这封信送到驿站,差人四百里加急送至湖广!”说罢东眼观鼻鼻观心的将信折好,放进了信封中。
“蔗!福晋——就这几句话?四爷的来信恐怕不止这么点内容吧?”
“焦承惠,这你就不懂了,四爷的来信不但要报平安,还要提及湖广的一些情况,另外也得问候家人和府邸里的亲信啊!当然要多一些,不过咱的回信就简单多了,就冲着爷一个人去的,话自然没他这么多,再则将喜讯告知告知,也就这么着了!得、你快去吧!”东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着故事,将焦承惠这个世故的老姜都给糊弄了过去。
“啊——是吗?这个这四爷的信里是怎么说说府邸内的亲信的呀?他没什么嘱咐的吗?”
“四爷说啊、这将军府里的事务也不简单,不能全由我一个女人家来主持,得仰仗着大管家你!说要你多担待点呢!他让我有什么拿不准的事,就找你商量好了,这么几十年了,不跟家人一样可靠吗!”
“啊敢当!不敢当啊!!四爷真这么说的!”焦承惠诚惶诚恐的瞪大了眼睛,一抹喜色爬上了脸。
东抿嘴一笑,心下感到有趣:焦承惠跟了齐妃娘娘一家几十年了,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份量?!看来不管尊卑,人总是需要时常的肯定的,他忠心耿耿的也容啊。可恰恰碰到叶布舒这个心里明白嘴上不愿多费唇舌的“闷葫芦”,恐怕焦承惠是很久没得到这种直面的认可咯。
“当然!你忠心侍奉主子几十年了,难为你忠仆孝主的操守!不过四爷也已将你当做了一家人,你这些年的付出,没有白费啊!很多事儿,我还没你清楚呢!”
“福晋折煞老奴了!奴才侍奉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不敢邀功!奴才知晓的事也一定对福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焦承惠止不住抿了嘴,东感到自己这个故事编得不错!多笼络焦承惠绝没有坏处,若是把他收编成半个自己人,那他也不至于一心替叶布舒“监视”着自己,且也帮叶布舒巩固了人心,真是百利无害。
她挑着眉梢故作平静的说:“恩、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嘛!快去快回,待会儿我还想看看司房近日的支出!”
“蔗!奴才这就去给福晋办!”
焦承惠喜滋滋的接过信函退了出去,无暇思考那只写了小半张纸的家书,是不是也嫌太少了点。
【第八十一章 皇家阴谋——再失篇(1)】
月二十六日封玺,离除夕还有四天,清皇室按例俗春节。由八旗亲贵、诸王贝勒及命妇、公主等陪行。
多尔'风疾复发,留在了京城。派遣贴身侍卫苏克萨哈护卫大夫人尼叶赫等家眷前往。东请命留京照顾父亲未准,奉旨携侍从婢女随行。
盛京——入关前,其皇宫设在盛京,迁都北京后,这座皇宫被称作了“陪都宫殿”、“留都宫殿”。皇宫占地六万平方米,全部建筑一百多所、三百余间,东路为清太祖努尔哈赤时期建造的大政殿与十王亭。中路为清太宗皇太极时期续建的崇政殿、凤凰楼等宫殿。
两宫太后分别入住自己曾经的寝宫“清宁宫”和“永福宫”。顺治帝携领侍卫内大臣六人入住西所新健的行宫。
随行各公主、格格入住凤凰楼。这凤凰楼有三层楼高,是当时城内最高的建筑。曾是后妃们读书和宴饮的地方。随行贵妃入住“五宫”。庶妃和侧妃等入住近东西两宫的侧殿。
入夜,炮竹声炸,皇宫内随处可见的“福”字和大红的对联,合着鞭炮的喧嚣将新年的喜气重重的渲染了出来。东和睿府的女眷围坐在桌前,神态安详的听众人唠嗑。尼叶赫亲自盛了碗汤递给她:“东、自从你有了身子,是大不一样了,看来女人还要做过一次‘额娘’之后,才会成为真正的女人啊,你瞧瞧终是端庄文雅得像是那么回事儿了!大姨娘高兴啊!”
东端起碗来吹了吹,咧笑了:“大姨娘,您就别笑我了,还记得最初那几日翻天覆地的难受可没让我少发脾气,不是让阿玛都恼了吗”说罢,她喝了几口,眉头一皱又放了下来。
尼叶赫一笑,忙抬手迫她又端起碗来,看着她将汤喝光:“如今可不能再随着自己高兴了,补身子是为自己也更是为了孩子!”
“哟!姨妈您现在可是将有心力都放到东身上去了女都要吃醋咯!”宁古塔抿嘴笑道,虽细声细气却语带调侃,让大家都忍不住乐了。
尼赫故作嗔怒的看了看她:“竟胡说,东容易文静下来了吧,你又接上她的趟会嘴贫了不是!人家哈斯都没说个好歹,你还有什么不平的!”
听到婆婆提及自己斯灿烂一笑。起了酒杯来:“来来来!咱们干一杯吧!祝东顺顺利利生下子嗣。也祝咱们睿府这一系将来能儿孙满堂!”
闻言东抬眼细细打量着斯:明媚、磊落。浑身透出了一股似曾相识地英气。她不禁暗自赞许着。转而愧疚起来。
没想到哈斯这几月来都不曾“打扰”过自己虽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乐得清闲。此时面对人家明朗诚挚地态度。多少让她讪然地脸红。
“承蒙嫂嫂地吉言!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