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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楞一想到这么多的钱,脑瓜子都嗡嗡的,刘芒心中也翻腾起来,久久不能平静。如果他把银行里的钱投注的话,那么此刻已经变成了三四十万,那是什么概念,他需要工作多少年才能赚到那么多钱?
不过,刘芒旋即想到另外一个可能,他的眼光固然狠辣,但也存在一成无法把握的因素,如果输了的话,那么他连那些本钱都没有了,要赚到那些钱,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儿。
刘芒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山沟沟里出来啥也没有的土包子了,为什么还要用原来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呢,就算不想参加赌斗类的东西,但是也可以用那些本钱来赚钱啊。
刘芒茅塞顿开,他觉得自己应该想着倒腾倒腾了,不能把钱放在存折里长毛!
“从五十万到三百万,只用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你觉得这样的财富增值速度,你要是踏踏实实工作的话,需要多少年才能够赚够?”
柳月溪又调整了一下坐姿,这次真的变端庄了,还是那么的优雅。诱人的风景一去不返,刘芒怅然若失,心说要是能够摸摸亲亲就好了……
这个想法令他悚然一惊,想到柳月溪的身份,刘芒赶紧端正心态,抛却这种危险的思想。
“这是运气好,而且您似乎也不在乎这点钱,可对于我来说截然不同,我没有多少钱,如果输光了的话就会一无所有,想重新积累起那些财富,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不想冒那个风险,还是踏踏实实的赚钱最现实。”
下面的比赛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赌局也同时开始。柳月溪又问刘芒的意见,刘芒说的是三号,结果三号又赢得了这局的第一名,柳月溪赢了四百多万。
柳月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从中刘芒了解到,这个赌场每次开赌的时候,三天下来都会赚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几乎就是有赚没赔一本万利!
刘芒很想知道这个赌场是谁开的,柳月溪却一直都没有提起,斗鼠一场又一场,柳月溪在刘芒的判断下基本上十猜九中,一开始的五十万,最后已经滚成了五千多万,升值了一百多倍。
这个战绩惊动了赌场方面的人,年轻貌美的赌场经理金玉溪亲自来到这个包厢里,微笑道:“原来是柳姐啊,您今天的运气可真好,您再这样赢下去,我们这儿都要关门了。”
这话软中有硬,不卑不亢,赌场经理虽然年纪不是很大,倒是个老油子。
柳月溪正在涂指甲油,她伸出自己刚涂好的指甲并拢小手仔细看着,那双小手异常的水嫩雪润,感觉就像是一根根春日里的小水葱,令人垂涎。
而指甲也和脚趾甲一样都是亮蓝色,平添冷艳魅惑之感,柳月溪的脸上身上似乎都没有留下岁月的刻痕,肌肤和婴儿一样好,不说她长得是多么的美丽,单单是她这妖娆娇嫩的身子,就能称得上是个尤物。
金玉溪也很漂亮,而且年纪比柳月溪最少小一轮,但是站在那里,怎么看她都要更老一些,柳月溪就像个早早结婚的小妇人,熟美中还有着清稚之感,这使得她拥有一种别样的魅力。
柳月溪不停的看着自己的小手,金玉溪渐渐有些沉不住气,她是高薪聘请来的职业经理人,以前的光辉业绩增添了她生就的高傲之气,低三下四的求人,这不是她的工作态度,不卑不亢偶尔发飙才是她的工作方式。
“怎么,你是不是沉不住气了?”柳月溪觉得小手指的指甲没有涂好,就继续细心的涂抹,那动作就像是在用小刷子刷一只蝴蝶的翅膀,生怕一不小心弄坏了,蝴蝶不能飞翔。
“柳姐,您也是老主顾了,这里的规矩您应该懂得,差不多就行了,那五百万我给您打到账上去。”金玉溪没有耐心照顾柳月溪的情绪,又道:“要是给凌少他们知道,您连五百万都拿不走。”
柳月溪扑哧一声笑了,抬起头玩味的看着金玉溪:“小金,你可能是来这里时间太短,有些事儿你不明白,五千万就是五千万,本来我打算车不多就不玩了,但是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要看看,那位凌少到底能把我怎么样!”
柳月溪扫了一眼二楞:“接着来,刘芒,你觉得这场应该是几号?”,她对金玉溪根本就不屑一顾,亏得这个小妮子还自以为是,好像谁都惹不起那位凌家纨绔似的,真是好笑。
估计要有好戏看了,刘芒心中暗道,不过他可不希望成为这出好戏中的角色,更想做个看热闹的局外人,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柳月溪喜欢玩大的,刘芒有点迟疑自己是往正确的估计结果上猜,还是往相反方向猜呢,要是前者,柳月溪倒霉他也很可能要倒霉,要是后者,柳月溪输了他估计也好不了。
“六号。”刘芒做出了选择,他还是说了一个正确的结果。经过一番权衡,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和柳月溪呆在一个阵营里,即便不能得到多大的好处,也不会有多大的坏处;反之,赌场的人也不会给他提成,费力不讨好还可能得罪柳月溪,犯不上的事儿。
刘芒这一局又猜中了,柳月溪手中的五千万变成了六千万,金玉溪气的小脸煞白,给凌少打了个电话。
凌少是一位大人物的孙子,现在掌管着家族的生意,这个赌场,是凌少名下的产业,是他在家族财产外的第一个投资,非常看重,绝对不容许人踢场子捣乱……
第35章疯狂的石头
说来也巧,那个凌少很少来五家集这种穷乡僻壤,却不晓得因为什么,他今天还真在。金玉溪电话挂断不到十分钟,大名鼎鼎的京都四纨绔之一凌绝顶就来到了798工厂。
凌绝顶没有敲门,直接带着人闯进了柳月溪的包厢。他今年三十来岁,长得挺像那么回事儿,但是做过的事儿都基本不像人干的,比畜生还畜生,这就是凌少的本质。
好色,贪财……只要是恶劣的脾性,从凌绝顶的身上都能够找到,这样一个极品的存在,之所以到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继续祸害人间,就是因为他有个好爹,还有个好妈,更有一堆好亲戚,谁也惹不起他,干不过他,他就一直可以作威作福,却没有得到过任何的惩罚。
纵容这种孩子的父母亲戚,其人品也几乎能够一目了然,要是好人,那估计是见了老大的一只活鬼……
凌绝顶一看到柳月溪,挺大的眼睛顿时一亮,嘴角泛起不正经的笑容:“哈哈,想不到五家集这种兔子不拉屎的小地方,竟然有这么水灵的美人,来,给凌哥抱抱。”
凌绝顶张开胳膊就去抱柳月溪,却不防旁边站着的刘二楞一脚蹬了出去,他背后的两个保镖向前一步,同时出拳,左右两个方向攻击二楞。
二楞无暇他顾,眼看那两只拳头就要砸在他的脸上,刘芒突然间动了,一脚踹在一人的膝盖上,一拳砸在一人的腋窝里,两个人顿时都摇晃了一下,竟然没事儿。
这时,凌绝顶已经飞了出去,刘二楞的一脚正好踹在了他的心窝上,登时就飞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凌绝顶的两个保镖非常的生猛,刘芒偷袭成功只是一种侥幸,等这两个家伙反应过来,就开始展开疯狂的反扑,二楞和刘芒两个加在一起都没有耗费人家三分钟的时间,全部被撂倒。
凌绝顶给保镖弄醒了过来,正要对依旧安然若素的柳月溪放肆,突然间一个老头走了进来,从两个保镖之间穿过去,一把抓住了凌绝顶的衣领子,回身一个诡异的连环腿,两个保镖都给踢倒了,啪啪两个大耳光,凌绝顶一嘴牙齿都给扇掉了。
这个老头刘芒认识,正是那个在公园山上见过两次的老爷子,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而且看这个老头的长相,他突然间意识到这位老爷子很可能是柳月溪的父亲,两个人眉目有颇多相似的地方。
“我是江玉郎,把你的狗牙带着,回去跟你爷爷说,就是江玉郎把你满嘴狗牙打掉的,你可以添油加醋,但是你别忘了不说,否则不但你牙掉了,你爷爷的牙也得掉!滚!”
江玉郎老爷子一脚踹在凌绝顶的屁股上,把他踹出了包厢,两个刚爬起来的保镖赶紧跑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凌少,三个人落荒而逃。
江玉郎看了一眼还翘着脚涂指甲油的女儿,皱眉道:“闺女,你能不能注意点场合,把鞋穿好,想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柳月溪也叹了口气,无奈的把鞋穿上,不再涂指甲油,说道:“爹,这都什么年代了啊,您还用您那旧眼光看新事物,我也没有不守妇道,大热的天,脱会儿鞋也碍您的眼啊?”
江玉郎坐下来,看了一眼刚爬起来的刘芒和刘二楞,眼睛一亮:“小伙子你怎么在这里啊,这个小胖子和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