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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声中,同时的海鸥身响起,那个亲卫生生的收了剑,略向落鲤身边,所有的亲卫,在眨眼之间,退离了战场,回到了落鲤的身边。
公主府的人,心月教的人,官府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再到落鲤的包围圈中追赶,他们眼中只有防备,只求他们不要再杀将过来。
落鲤露出浅浅的笑,散在他深刻的脸上,缓和了他过于刻板的容颜,他现在心情,特别的好,没有人能在,得到想要的之后,还保持着低落的心情,何况他真的很高兴。
非花没觉得他笑的暖,相反的她看到了魔鬼般的笑,让她生生的寒,恐怕这一辈子,她都忘不了,他那么疯狂的笑容。
单离脸色冰寒,看着那百人,靠近着他们,绝不能让非花跟着落鲤走,他那么恐怖的人,要是非花去,绝不生还的可能。
即使没有胜算,他也不能任非花带走,“非花,我们走。”他的暗卫正在警惕过来的人,听得单离的低喝声,更是冷意外放,拔出长剑,向着那些暗卫攻去。
“住手。”还是非花的声音,她不想再看到另一场杀戮,如果她去的话,就可以解决一切,那有什么好犹豫的。
单离身子一僵,非花的沉喝,响在他心里,让他沉静的心,一下子变的混乱不堪,他只是在无力的抓着非花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低吼着,“非花,我绝对不会,让你跟着他走,绝对不会。”
单离的失控,让非花怔愣半晌,随即重重的推开他,向着落鲤靠近,她心中嘶吼着;你不懂,不懂一个可以停止杀戮人的心情。
落鲤的人,迅速把单离与非花隔开,他们的武器对着单离的暗卫,脸色凝重起来,他们嗅到了同等级的味道,那些人比驸马府的人,存在感更强。
非花站于落鲤身边,遥望着那挺立于亲卫前,毫不退缩的单离,他的眼睛,透过无边的杀机,执着于他的决定,他不会让她走,哪怕粉身碎骨,这就是他要告诉她的。
热意袭上她的眼框,一片通红,她突然想落泪了,他强烈的决心,让她觉得她真的错了,她该跟着他走,哪怕走不了,一同死在这里,也是她该走的路。
一滴泪,滴落于颊连,还有她绵绵不断的悲伤,她望着他坚定的眼,手袭向落鲤的腰间,哗的一声,他腰间的长剑,被她拔出,她把那锋利的剑锋,抵在了她的脖子上,看着震惊的单离,“单离,你走吧,如果你不走,将会看到我死在你面前。”
落鲤心也一惊,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逼一个要救她的人离开,“非花,你别乱来,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的。”
单离后退一步,看着那散着幽光的剑,抵着那纤细的脖子,一瞬间的信念,变的那么苍凉,你若如此,我该如何。
非花眸中深处,有过最深的痛意,她不该伤了那么骄傲的人,可她不得不伤,回头看着落鲤,“让他安全离开,否则我不会跟你走,你只会看到我的尸体。”
落鲤连忙挥手,让围在单离身边的人散开,那把剑是他最爱的趁手兵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锋利,人要非花轻轻一用力,就能划破她细嫩的肌肤,那他多日来的计划将付水东流,那将是一场噩梦。
单离身边不再有威胁他的人存在,他可以漫步着,踏出这个凶险的地方,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那么的沉闷,他什么时候,要用女子的性命,换来他的一时平安。他不需要她的成全,不需要她的退步。
可是,他不想她死在,她自己的手下,那把剑,它的光芒,足以刺伤他的眼睛,“啊!”他突然对着天边高吼出声,带着满腔的怨怼,满腔的痛楚。
非花的泪,开始不断的落,她知道他宁可死在这里,也不愿意是这种结果,剑几乎握不住,她的声音在雨中,破碎不堪,“你走,你走…”
单离只再望了非花一眼,那满眼的痛苦,在看到非花雨中,也能辩明的泪水下,变的更加浓重,飞身而起,他消失在雨幕中,他今晚走,以后也一定会带着非花走。
在他消失的刹那,呛朗一声,非花手中的剑,恍然落地,落在污水间,溅起很大的水花,染湿了她的裙摆。
她腿一软,跌在了地上,落鲤正要扶起她,被她用力推开,她俯在雨水间,怔怔的看着单离消失的方向。
“姐姐…”李益就要冲过来,被冷着脸的驸马拦住,他只能叫着一动不动的非花,“姐姐你怎么了。”
“小姐…”是小梨与小雨的声音,都是焦急的,想要营救的声音,可是她们还是被拦下了,没人敢让她们来触怒那些海盗。
一阵劲风,直冲非花身边的落鲤而来,带着寒气,毫不犹豫,然后他没有悬念的被落鲤一掌拍退,掉落在非花的眼前。
非花恍然间,望向那正要挣扎再起的暗影,心中麻木再增几分,他为什么要冲过来?
落鲤的掌风又要扫过去,非花翻身而起,挡在暗影身前,誓死如归的闭上了眼,已不再抵抗。
落鲤慌然收掌,内力差点把他体内的经脉都逆转,血液都倒流。身体都震了震,受了内伤。
身后的暗影,眸中有太过多的震惊,挡在他身前的人,是他要救的人,可他似乎,让她再次陷入险境。他挣扎的身体再次跌下,却无力再爬起,如果他的救,会让她受伤的话,他该怎么做?
非花睁开眼,没去看跌在雨中的人,没去望那喊叫着要冲上来的三人,她的眸中已是空寂,“我们走吧。”
海娜
再次醒来时,非花睁开眼,看到的是石床石墙石顶石桌,全部都是用石头彻成的屋子,还是头一次看到。
身体并不会被石头嗝到,因为石床上面,铺了厚厚一层皮毛,特别的柔软,让她如同躺在云端里,只是,这是什么地方?
抬起虚软的手,抚了抚额头,手心一片冰凉,还沁着细汗,她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还真是最近常有的恐怖状况。
苦笑一声,她撑着手半坐起来,正要掀开柔软的皮毛,下床去杯水时,门帘一掀,进来一个穿着极其翻杂花式衣袍的女子,她头上还带着绚丽的七色头巾,和着她微黑的脸,特别的健康,“哎呀,姑娘,你醒了。”
连忙按住非花不让她起来,来人笑的非常大方,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子,“姑娘现在还不能下床,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非花无奈又躺了回去,她穿的衣服,她很少见,不禁多看了几眼,不得不说,常见的雪白肌肤她没有,却并不难看,她蜜色的肌肤晶莹剔透,如最可口的水蜜。桃,让人赏目,“我渴了,想喝口水。”
非花才出声,才知道她的喉咙很干涩,挤出声音时会微痛,发出的声音也带着暗哑,像是火烧过一般,真是难受。
女子忙去为非花倒了一杯水,扶着非花喝下去,才笑着打量非花,“姑娘的脸色还是不好,不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醒过来,已经是奇迹了,连神医都说,姑娘醒来要看天命呢,原来姑娘那么幸运。”
女子倒过来的茶,是有着清甜的椰子水,喝了后她的喉咙就好了不少,这还真是奇妙的效果,“我昏了多久,这里哪里?”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在船上的,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乘过船,不想一上去就晕倒了,还真是可怕的海面,让她现在想来,都一阵晕眩。
女子再倒了一杯水给非花,看得出非花因为喝了水,脸我升起了血色,让她的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姑娘昏过去五天了,加上赶船回来的时候,大概是七天,主子还以为姑娘真的醒不过来了呢,差点把神医丢进了海里。”
说到这里,女子捂着嘴,大笑起来,眼睛非常的透亮,可能主子把神医扔下水,对她来说是难得一见的奇观。
非花嘴角抽了抽,怎么觉得女子似乎,特别想看到神医下海的模样,那位神医人缘不好么,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地方,“这里又是哪里?”
她重新靠岸了,总之不是在船上吧,没有感觉那沉重的旋转,她坚信她是脚踏实地的,真是可怕的船震。
“姑娘在主子的岛上,这是深海中最大的岛屿了,比天旦国都小不了多少呢,主子就是在这片岛屿里,找到了他最爱的青鱼的。”
她说的主子该是落鲤了,难道他因为喜爱青鱼,就占领了这片岛屿,让所有人都可望而不可得,青鱼是他的最爱。
女子微微骄傲的诉说,可见她对领主的崇拜,她能说其实,她不喜欢他,因为在她眼前,他杀过她熟悉的人。
“姑娘,我叫海娜,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我很高兴有你这个主子。”女子海娜右手贴向左胸,微低头,行了个她们岛上的最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