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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揉揉脑袋,看向房中漆黑一片,才发觉到了接客的时间,连忙起身,在厚粉下,又扑了一成来掩饰长年不见阳光的雪白。
非花落入岸边,看向那一艘艘华丽的船只,黯然不语,明天过后,也许就会消失,那罪恶的地方,没有引起她些许的同情,让无数女人落泪的地方本就不该存在。
天空渐渐泛白,非花还是没有离去,她看到那些发现不对劲的皇子护卫,走向了花船,然后是女子的尖叫声,她嘴浅浅勾起。
过了一会儿,声音变得杂乱,一股血腥味慢慢散开,杀气慢慢蔓延。非花看到护卫们抱出的皇子脸色下,笑容僵住了,气息犹存?这不可能!
她花了多少心力才盼来的机会,竟然失败了,是哪一点出了错?
平凡宫女
晴天蓝碧,鸟语花香,一片宁静,宫女门无声而专注的剪裁着宫中名贵的花束,不容一丝一毫的怠慢。珍花宫宫主更是左右监督,求不失一点差错。
“三皇子驾到。”宫中太监独有的尖细声音高高响起,带着独有的傲慢。
宫中之人全部跪倒,欢迎主子,三皇子不紧不慢的迈进了花香四溢的珍花宫,眉头皱了皱,果然宫中有这种名贵的花香。“起来吧。”
众宫起,三皇子居于宫廷主宫,与珍花宫相隔甚远,平时从未见其踏入此地,不知今日是什么风让这位主子来临,不知是好是坏,珍花主事,秦珍宫,三十岁年纪,着浅碧色宫服,头发高高挽起,面容清秀,风韵犹存,她凑前一步,施礼于三皇子,眼中平静悠远,“三皇子,不知您大驾来到,未曾远迎,请三皇子恕罪。”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告罪的话,而主子熟了,就会照常揭过去不提,而她这小小的珍花宫也能安然无惧。
三皇子随意的欣赏名贵花珍,似是极为喜爱,就在一株白玉兰前停下,若有所思,“这花素雅不失尊贵,是种少见之花,听说只宫里有?”
摘下一朵花得正芳的兰花,轻凑于鼻前,感觉其花香幽兰含蓄,忆起那晚女子经过他时的花香,眼眸闪了闪,惬意的开始观赏起来。
秦宫人上前介绍花的来历,“这花是楚宫人把竹兰与香兰的种子一起相融与温水中,放在温室下九九八十一天,才发芽的花,又经过百天才开,一年都不会败,因为花香宜人,很多娘娘都非常喜欢。三皇子要是喜欢,奴婢立刻派人送过去,禀明花该注意的地方。”
三皇子点头,猛的一回头,指着角落里那个低着头毫不起眼的宫女,“就她送吧。”
说罢,就走出了珍花宫,他不想呆在花香的地方,那会让他窒息,秦珍宫连忙让宫女抱了白玉兰跟上。
宫中最不缺亭台楼阁,三皇子一路走,未曾停步,背后的太监宫女急急紧跟,气喘嘘嘘,却无一人敢停下,而长年习武的三皇子走这些路来说,却是九牛一毛,毫无倦意,他余眼看向那远远跟着的宫女,绯色的宫裙,挽起的发饰没有任何珠花首饰,显得发黑如墨,其低着的脸庞却是平凡之姿,只不过,众人都快倒下,而她却是低头紧走,不停不喘,面白如雪,毫无异样,可见她身体异处。
好不容易到了三皇子的祥云殿,金碧辉煌,不是珍花宫所能比拟的,宫女抱着花站在宫外,等候传召,这三皇子内殿不是普通的宫人能随意进出的。
三皇子喝着碧螺春,悠闲自在的翘着腿,好像忘了宫外还有人在烈日下等待他的传唤,他的眼睛一直不离那绯色的宫人,嘴角浅浅笑意,看着宫女一动不动,还是原来的位子,还是规矩的低着头,这要是一般的主子,也不会为难一个如此中规中矩的宫人,何况一向平易近人的三皇子,众宫人正觉奇怪时,三皇子出声了,“让她进来。”低眸却是闪过寒光,在烈日下还是面白如雪,真是好功夫,这宫中当真是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宫女进来,把花盆放在一旁,跪倒在地,“奴婢见过三皇子,三皇子千岁。”声音平板一如受过宫中独训的音调。
尝鲜
三皇子轻笑出声,“不必多礼,起来吧。你们都退下,我与她一起研究下这花的珍贵之处。”
宫人弯着腰退下了,他的目光变得凌厉,“宫中美女如云,你这个毫无相貌的宫女如此进来的,我真是很好奇呢。”
宫女低头福身,敬禀道,“奴婢村中少有女孩,又正是招宫女入宫服侍的时节,官大人无奈,让宫女择优入宫伺候。”
三皇子点点头,“你的村子真是独特,所以因为少女,而让女习武,宠如独子是不是?”
宫女一惊,慌忙跪倒,“三皇子,奴婢并未习武,三皇子明察。”
宫女入选的条件有不能习武这一条,若经发现,一律处死,家人亲属无一幸免于难。
三皇子上前,拉起宫女,让她抬起头,宫女眼中带泪,萎缩颤抖,像是受了惊,“不用再装了,你可知我最讨厌花。”
宫女连忙应答,“奴婢马上把白玉兰带走,冒犯三皇子,奴婢罪该万死。”
三皇子抬手打断她,“听我说完,我最讨厌花香,却是最敏感花香,只要我闻过的我就能分辨出来,而你,就是那晚的舞姬,我说的没错吧。”
宫女连连摇头,六神无主,“奴婢不知道三皇子在说什么,奴婢从未离开宫中半步,从未当过舞姬,从未见过三皇子。”
三皇子一把把她推于地下,冷声道,“你可以不说,但我可以保证你活不过今天,就算你武功盖世,我也可以让你五马分尸,无从生还,你考虑好了吗?”
三皇子这一推,宫女的手腕擦出了血,破了皮,生生的痛,她站了起来,笑了,“三皇子流连花苁,惜花怜花,成了宫中的废皇子,什么时候也开始辣手摧花了,真是让人叹息,让人恼怒,想一手灭之,你说是不是?”
三皇子单离坐了下来,“威胁我的人都死了。”
宫女非花似笑非笑,走向前来,紧紧的挨着他的腿,俯视三皇子,“三皇子有本事让奴婢悄无生息的离开这个美丽的世间吗?”
摇摇头,三皇子长手一伸,把非花拉进怀里,坐在腿上,“我为什么要让你离开呢,我会好好的宠幸你,让你做我的皇妃,形影不离,你说好不好?”
非花眼神一暗,重又微笑,“如果三皇子不嫌弃奴婢全身带毒的话,奴婢很愿意伺候三皇子安寝。”
三皇子倾下身,吻那浅色的唇,非花紧咬牙关,单离无门而入,抬起头,笑着道,“要服侍我,连唇都不肯张,你好大的胆子。”嘴中的美好让他有些失神,他的语气带着恼怒。
非花皱眉,被人强吻,还是她的错,“三皇子开玩笑了,奴婢自然不是三皇子寝中的娇艳花朵,善解人意,要是三皇子想尽兴,大可传了侍妾来。”
三皇子低头,手环上她的纤腰,“尝尝鲜也不错。”
游戏开始
非花回到珍花宫,秦珍宫难得的好脸色,“三皇子对白玉兰可满意?”
非花低头,睑目,长长的睫毛遮盖了所有的心思,“是,秦珍宫。”声音平板的让人一听就忘。
要是平时,秦珍宫还真得会把长相普通行事规矩的非花忘在脑后,不过,一直未来的三皇子突然来访,语气颇为和善,虽说是个不受宠的主子,但是储君的位子并没有定下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咸鱼翻身的那一天,一举成为太子爷,所以是皇子就不能忽视了,“三皇子还说了些什么?”
照往常秦珍宫是不会找她说话的,因为她给的好处太少,只够她相安无事的,对于调往他处又没有别的想法,她在珍花宫就是那万千花朵中的一片不起眼的绿叶,如今因为三皇子心血来潮选了一次花,她就被仔细盘查了,这种感觉很不好,秦珍宫太过热情的态度早已让众宫女暗恨在心,那眼光如实质的刀子一阵阵向着非花刮来,又寒又冷,让非花有些吃不消,传说女人的心是世界万物的最毒心,而宫中的女人心却是世界中的精华,被那么多纯精的女人惦记上了,非花直把三皇子从头到尾批判一回,还不解气,面上不动声色,非花努力平板声音,不让一群人眼中再添点别的情绪什么的,让众人更加发狠,“回秦珍宫,三皇子夸赞秦珍宫管理珍花宫有条有礼,特赐暖玉一杖。”
非花从怀中拿出一只碧色暖玉来,这还是她在某富商里劫来的战利品,没想法到今日会贡献给宫中的吸血鬼。有些肉疼,不过,为了不让秦珍宫再继续问下去,她也只能舍了。
果然秦珍宫一看到这稀罕暖玉,就把什么都忘了,双手接过,眼睛比暖玉发出的耀光更甚许多,贪婪之心人人看过,别的宫女心中又妒忌又羡慕,五味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