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
不等苏婉之反应,计蒙就揽住苏婉之的腰,紧紧抱了她一下,甚至脸颊还擦过苏婉之的脸颊,动作极之暧昧。
苏婉之猝不及防,清醒过来,计蒙已经放开她,神情若无其事,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苏婉之越想越觉得不对,爬出回春谷那参天阶梯后,她忍不住喘着粗气问:“大、大师兄,你、你到底为什么刚才要、要抱一下我啊?”
“你不是也抱过我?”
苏婉之一噎。
计蒙笑得开怀:“好吧,因为刚才我看见有人从那屋里走出来了,所以做给他看的,不行么?”
苏婉之想也不想就知道那人肯定是姬恪!
“大师兄,你、你……”
“我怎么了,他抢了我娘子,我气他一下不可以么?”
******************************************************************************
回春谷。
其徐又递来了一封文书,似乎有些犹豫的低声道:“公子,姬止已经坐不住准备动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次日更,我真是太勤奋鸟……
嗷嗷,球表扬
67
67、六六章 。。。
六六章
两指翻过文书,姬恪抿唇不语。
“公子,这……”
姬恪只沉吟了一刻,便道:“去问谷主,还有多久,我何时能离开?”
他说的平静,其徐却隐隐有些不忍,欲要说些什么,但又忍住,只是退了出去。
姬恪慢慢在桌前坐下,手指握拳,凑到唇边咳了两声,没有血。
回春谷谷主的医术确实神妙,他已经断药了一段时日,可是那些旧疾统统没有再发作,就连那种常年萦绕他的体虚症状也在逐渐好转。
现下才知道,母亲让他去齐州竟是有意让他到回春谷求医。
如若早几年知道,也许就不会因为身体拖累到这种地步。
可是,为什么,还是无法开心起来。
他相信苏婉之即便和计蒙离开也不会变心,他也相信迟早苏婉之会再回来。
所以计蒙的话也只是让他在一瞬间有些不舒服,但到底还是不舒服了……是的,即便相信,可是一想到即将和苏婉之朝夕相对的是另外一个男人,不自觉地就油然而生出一种近乎于独占欲的情绪。
这种认知让姬恪茫然了一瞬,随即释然。
一旦放下心防,自己喜欢苏婉之,在乎苏婉之的事实就没那么难以承认。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更何况,还是个和她有名义上夫妻关系的男人……而这一切其实都是他一手酿成的,怪罪也只能怪罪到自己身上。
再度将文书翻开,看着那一行行下来的墨色字体,姬恪陷入了沉默。
选择离开回到明都还是留在这里等着苏婉之回来,这个决定,对现在的他而言,实在太过艰难。
不回明都,那么一切都成了空,八年的筹谋,母亲的仇怨,他苦心孤诣多年的结果都将一切成空,不是不甘心,可若是回去了,那么……苏婉之呢?他们还有结果么?
姬恪步入屋外,泡了漫长时间的药浴,艳阳已能看见隐约轮廓,孤日染红云霞。
略略的刺目,姬恪抬腕用手背挡住光,眯起眼睛看向远处,视线由随意渐渐凝聚在某处。
计蒙揽过苏婉之的腰,紧紧抱住她,面容相贴。
姬恪怔然,手指却不自觉地握紧,计蒙松开苏婉之,冲他挑衅的一笑。
明知计蒙是做戏给他看,可是……
苏婉之没有回眸,只是越发火急火燎的朝外走去。
站在只距离苏婉之几步之遥的地方,姬恪的指尖几乎掐进手心中,锐痛让他理智下来,苏婉之肯跟计蒙离开必然是有要紧事,也因此甚至顾不上他,就算阻拦又有什么用处,而且……
只有苏婉之离开,他才敢做那个决定吧。
苏婉之如果一直在……他恐怕真的,就再也无法选择离开……
人影已经消失在了远
67、六六章 。。。
处,再看不清,只能望见两道被夕阳晕染拉长的身影。
姬恪用手按住眼睛,渐渐苦笑出声。
笑声沉闷而凄然。
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怎么是这么容易动摇的……
他到底还是无法放下,无法彻底的放下属于齐王姬恪的部分……
******************************************************************************
回春谷,谷主房间。
“刚才你的下属告诉我,你打算尽快离开?”
姬恪点点头,语气带几分谢意道:“这几日劳烦谷主救治,成效颇著,不知最快我何时可以离开?”
沈天行停下翻着桌案上医术的书,略带诧异道:“你的伤要想完全痊愈至少要一两个月,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走?”
“不瞒谷主,在下有要事在身,必须即刻前往明都,根治之事可等我处理完事务再回来。”
“不行。”沈天行敲着桌面,淡淡道,“你是我的病人,我便要负责,我不能让我的病人在没治愈的情况下出谷,有什么事你可以等我治好了再去。”
姬恪苦笑:“现在若不回去,以后只怕也没有机会了。”
“是因为那名女子?”
姬恪一怔,随即脸上的笑容转淡,竟带了几分决绝:“不是,是我的私事。还望谷主通融。”
沈天行却是笑起,叹了一声道:“我倒真是老了,年轻人的事情一概看不明白了。”
姬恪不明所以,念头一转道:“谷主若让我回去,改日回来我定奉上加倍的医酬。”
沈天行站起身,走过姬恪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你要离开也并非不可,只是……年轻人自己做的决定以后可不要后悔。”
不待姬恪说话,沈天行又道:“我先给你开几服药,你按着方子抓着喝,虽然未必能治愈,但至少不会恶化。”
——自己的决定,可不要后悔。
骑在马背上,听着马蹄声飞驰,渐渐远离回春谷,也远离了……苏婉之,然而,姬恪却做不到扪心自问,丝毫无愧。
只能反复告诉自己,姬恪,你做的选择才该是你做的。
儿女情长终究抵不过世事无常变幻,姬恪你要做个偏安一隅的懦夫么?
你的筹谋你的隐忍就这么放弃,你甘心么?
******************************************************************************
回祁山的路上苏婉之怎么看计蒙怎么不爽,但碍着亏欠对方,只得隐而不发。
计蒙倒毫无所觉,骑在马上甚至还笑得挺开心。
就这么一路重新
67、六六章 。。。
又回到了祁山,因为名义上是嫁给了计蒙,苏婉之上了祁山包袱直接被送到了计蒙的院中。
休息不到半日,便又跟着计蒙去见了韩先立,韩先立高人在祁山上的身份不低,自然住的是独门独户,还专门派弟子前来侍候左右。
苏婉之一见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心头一颤。
“师傅……”
“你在祁山,你可有勤奋习武?”
苏婉之心头一咯噔,哑口无言。
仿佛未曾看见苏婉之的神情,韩先立继续面瘫状道:“为师早知,那从即日起,你便和小师弟一道习武,我已布置下任务,若完不成,你好自为之。”
苏婉之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计蒙似乎也被苏婉之的神情勾起几分同情心,道:“师叔,这个会不会太严苛……”
韩先立平静的看了计蒙一眼,计蒙顿时感觉压力陡升,徒生出一种被狠狠压制的感觉,随即再不敢替苏婉之求情。
于是,计蒙的新婚妻子苏婉之又陷入了宛如地狱般的日子。
跑步,跑步,练剑,练剑,继续跑步跑步,练剑练剑,祁山校场几乎每一寸土地都被苏婉之踩了个遍,习武的强度之大看得周围众弟子瞠目结舌,纷纷觉得自己实在太轻松了。
苏婉之每日习武结束,感觉仿佛褪掉了一层皮,大脑空空,连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
唯一记忆在脑中的只剩下:熬过去,等韩先立一走就去回春谷。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约莫个大半个月,苏婉之没等走韩先立,倒是等来了另一个人。
清晨,苏婉之住着的院中,青衫风流的苏公子苏慎言优雅的挥动手中折扇,笑容十分殷勤:“不知近来之之可好?许久不见,可叫哥哥十分担心呢。”
苏婉之咬牙切齿:“苏慎言!”
手中握着的剑狠狠向苏慎言投掷去,苏慎言略一侧身,躲开了自家妹妹暴怒的一击:“咳咳,用不着上来就这样欢迎你哥哥我吧。”
“有你这样混蛋的哥哥么!?没死的话为什么不让人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害得我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苏慎言收起折扇,左右晃动了两下,“不不,之之难道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