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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心下略定,想着那小子三脚猫的功夫都能驯服白蹄乌,自己怎么也要比他强吧!仗了武艺比燕风飏高强,他看准机会,一把拉住缰绳紧跑两步,就翻身上了马。
“好,大皇兄真厉害!”
诸位皇子和太监,拍马屁之人都叫了起来,只有懂行的人下意识地看了看燕风飏。
特别是皇上燕易朔,他也曾驯过马,怎会不知道一匹烈马有多难靠近,太子这么容易就上了马,一定是燕风飏刚才授意过了。
燕易朔盯了一眼燕风飏,笑容略减,这孩子不是小小年纪就城府极深吧?想借此机会除掉太子吗?
他自己以前是太子,被兄弟们暗杀多次,最后还被自己的兄弟逼出京城,从心里来说,他是最讨厌阴谋的。
太子的母妃虽然偷人被自己赶出了宫,可是作为他的儿子,太子本身没有错,燕易朔平日无暇照顾他,又让他失去了母妃,对他的歉意总是有的。
特别因为他的身份和自己曾经一样,就容易产生错觉,觉得别人暗害他也是暗害当年的自己,下意识就站在了他这边。对燕风飏的动机就不由自主反感了……
***
今天更新迟了,是因为一直在等编辑,呼呼,不多说了,亲们要支持我啊,心虚啊,好怕成绩不好!!
天堂跌到了地狱
燕风飏哪知道刚才还喜欢自己的父皇顷刻间就对他起了猜疑厌恶之心,依然含笑看着太子。孽訫钺晓
太子拉着缰绳指挥白蹄乌跑动,白蹄乌却总在原地转悠,弄得太子有些气急败坏。
燕易朔看着燕风飏,有丝疑惑,这小子的笑似恶作剧,倒不像真有什么恶意,难道是自己多疑,把他想复杂了?
心念电转间,周围的皇子们见白蹄乌老打圈就哄笑起来,叫道:“大皇兄,你和白蹄乌闹着玩啊?这样也叫驯服的话我们都会,你下来让我们试试吧!”
太子急了,扬起马鞭,正想抽马,燕风飏看到了,顿时急了,他驯服这匹马时就没打过它,怎么舍得被人打啊!下意识打了一个呼啸,白蹄乌就带着太子飞奔起来,还算太子反应快,一把揪紧了缰绳才没掉下来…岽…
白蹄乌被燕风飏带回京就一直关在马廊中,早闲得难受,此时一得到奔跑的机会,顿时如回归山野的野马,撒开四蹄飞驰起来……
但凡宝马、烈马,都是有灵性的,野性也相当大。就如燕易朔想的一样,如果没有燕风飏的授意,太子根本无法靠近白蹄乌,更不用说这么简单就驾驭了白蹄乌。
白蹄乌一奔跑起来,那还没完全驯服的野性就出来了,上窜下跳,只想把马上的人摔下来皿。
太子平日骑的马都是被驯养过的,就算遇到一两匹稍有野性的,那也是太监马夫看着没危险才敢让他骑,哪里试过这样暴戾的马。速度还受得了,颠簸就有些受不了。那种突然纵起的高度,混合着敌意的暗性攻击就算成人都无法适应,何况他呢!
没跑过一圈,突然就被马甩掉下来,他吓得脸色苍白,死死地揪住马鬃,悬在了半空。
“太子小心啊!”他身边的太监惊叫起来,皇上也紧张起来,往前跑几步,想起什么又回头看着燕风飏。
燕风飏脸上正带了一抹讽刺的笑,讥笑太子不自量力,以为仗了点武功就想驯服白蹄乌啊!
他当日可是被白蹄乌带着跑了大半日,最后累得白蹄乌实在无法摆脱他才俯首服他。这样烈性的白蹄乌岂是太子打几鞭子溜几圈就能驯服的。
毕竟年纪小,一瞬间得意太子不如自己就不加掩饰地挂在了脸上。又正好让燕易朔看见,皇上本就在猜疑他,顿时心里就恼怒起来。
此时场中就更加惊险,白蹄乌被抓住马鬃,负痛跳得更高,拼命想摆脱太子。
太子也被吓蒙了,有力使不上,无法控制发狂的白蹄乌,只知道紧紧抓住马鬃,也不管被马鬃把手全划开,只知道一放手自己就凶多吉少。
刚才还在为太子叫好的人都吓呆了,怔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太子的近侍跑上前,紧张地请示皇上:“皇上,怎么办?”
燕易朔用森冷的视线看着场中,脑中已经转了无数个念头。
不阻止,是太子自己逞强想出风头,活该给他一个教训。
阻止,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大燕的太子,怎么能伤在一匹马下呢!
可是不是说强者为王吗?他要阻止了就是护短。
眼睛扫过在场的皇子,燕易朔相当矛盾,本是为了磨炼他们,可是如果第一次就发生惨剧,这对他们是磨炼还是灾难啊!
正矛盾着又看到了燕风飏没有收敛的笑,燕易朔的火气腾地就起来了,这还是人吗?那正在危险中的人是他的兄弟啊!他就那么铁石心肠看着他死?
燕易朔哪知道燕风飏根本没想弄死太子,比起太子冰天雪地将他扔进莲池里,他善良多了。他只是单纯地想看笑话而已,没想杀太子。
“够了……燕风飏,让那畜生停下来!”燕易朔突然冲着燕风飏大喝一声,脸色铁青,心情不好,宝马就变成了下贱的畜生。
燕风飏一愣,转头看到燕易朔难看的脸色,再反应迟钝也知道父皇发怒了,赶紧“嘘”地打了停下的呼啸声,让白蹄乌停下来。
可是白蹄乌是停下来了,太子也在这一瞬间撑不住掉下了马,比马蹄快了一步,掉在了地上。白蹄乌纵起的马蹄落下来,就往太子身上跺了下来。
“皇儿小心!”燕易朔的心瞬间提到了喉咙眼,咆哮着大叫。
燕风飏也紧张地捏紧了拳头,这马蹄要是跺中了太子的心腹,太子还会有命吗?这时他是真正的害怕了,这玩笑开大了!
太子听着众人的叫声,仅存的理智也知道危险,眼看着马蹄带了千钧般的力量踏下来,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地一缩,只听“铛……咔嚓……”一声,汹涌澎湃的疼痛就从小腿骨传来,太子惨叫一声,无法抵抗这巨大的痛苦,昏了过去……
这一瞬间,众人都屏息看着,所以那声“咔嚓”声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燕风飏也看得清清楚楚,白蹄乌没踏中太子的肚子,踏到了他的小腿骨上。
只是骨折……他刚侥幸地呼出一口气,就看到燕易朔站到了自己面前,抬手,狠狠地一个耳光就刮在了他脸上,打得他跌出去老远,嘴里立刻全是血。
“皇上……”周文婧叫起来,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打燕风飏。
“畜生……你这个畜生,他是你皇兄,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燕易朔气得说话都不利索,抖着手看了一眼燕风飏,背过身去:“你滚,朕再也不想看见你!”
燕风飏莫名其妙,周文婧看看他,再看看场中倒在地上的太子,突然反应过来,跑上前拉了燕易朔的袖子叫道:“皇上,白蹄乌踏伤太子不关三儿的事啊,这是意外啊!你……”
“别说了!传太医……”燕易朔吼了她一句,拔脚就往场内跑。
白蹄乌没有主人的命令,还在原地站着。燕易朔一见,怒从心起,拔剑就往白蹄乌刺去。
“珍珠,跑!”燕风飏哪肯让父皇伤害自己的宝马,叫了一声。他一张口,血就从口中溢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滴在新衣服上,他也不管,挣扎着爬起来,抱住跑到自己身边的白蹄乌冲着燕易朔叫道:“父皇,皇儿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父皇请明示。要打要骂尽可以冲着皇儿来,请别伤害珍珠。”
“你……”燕易朔持剑站在场中,脸青了又黑,黑了又青,看着燕风飏坦然的样子,想告诉自己刚才只是一个单纯的意外,和这小子没关系。可是曾经被暗杀的阴影又在提醒着他在皇家没有单纯的意外。
几种想法矛盾地在他脑中交战着,看到那小子唇角不断溢出着血丝,还站得直直地看着自己,倔强的样子无一不再述说着自己的委屈。他的心又软了,才十岁多的孩子懂什么,别真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吧!
太医匆匆赶来,经检查太子右脚粉碎性骨裂,性命没什么危险,皇上听了这才放下心,矛盾地瞪了一眼燕风飏,什么中秋亲情聚会的心情全没了,陪着太医送太子去包扎,让这中秋之宴还没开始就落幕了。
“你先回去吧!让以夏姑姑给你看看伤!”周文婧也不好怪他,随便安慰了几句就去找皇上,想为燕风飏补救。周文婧的心里其实想的和皇上一样,都觉得是燕风飏想除去太子而行得险着。
她一方面感觉燕风飏有前途,小小年纪就会为自己打算。
另一方面又觉得这小子太可怕了,小小年纪就懂得借刀杀人,自己以后还是要小心控制他才是。
周文婧哪里知道自己和皇上都误会了燕风飏,他此时真的没有杀太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