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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以春不止同情无忧,也同情起这个皇子来,他又有什么错呢!如果生在平凡人家,父母得子哪会残忍到想杀想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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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就见周文婧不知何故心情好起来,唇角笑得不住往上翘。以春觉得奇怪,留心一打量,就感觉出异常了。
杀气……作为周文婧的心腹,周家培养出来的近似于死士的杀手,以春有许多次死里逃生的经验,对危险的感知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她哪会嗅不出这种杀气呢!
眼一扫,就看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脑中一转,再联系这段时间周文婧让自己做的事,以春突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也知道巫晏修这样一个大夫,就算是对公主有恩,也不配坐在这里却堂然地坐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一箭双雕……这就是周文婧打的主意!想借这次行动顺带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巫晏修!
难怪她心情突然好了,根据计划,很快杀手会混进来刺杀燕风飏和皇上,而这些杀手是三绝门的,三绝门前些日子传闻被太子买通杀燕风飏,已经被贴上是太子的人的标签。
这次刺杀不管死得是谁都只会算到太子头上,其中死了一个大夫,又有谁会为他鸣冤呢?
以春一想通就焦躁起来,她不知道巫晏修能不能自保,只知道自己不能让他死,不能让周文婧的计谋得逞。
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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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晏修正和燕风飏一边看戏一边斗口,两人似乎掐上瘾了,一不斗口就不舒服似的。
戏台上的武生一个动作花俏燕三爷要撇嘴:“花拳绣腿就像你!”
巫晏修反驳回去:“再不中用也能救无忧!”
“叫九公主,无忧是你叫的吗?”燕风飏瞪眼蹙眉:“没大没小!”
“无忧就喜欢我这样叫她,不服你去问无忧啊!”巫晏修得意:“燕三爷,你这人怪了,别人护妹没你这护法吧!连怎么称呼都要管!那改日她及笄了你怎么管?难不成还管人家相公怎么叫她啊!”
燕风飏语塞,巫晏修似乎还嫌不够刺激他,装作思索:“话说无忧的相公会怎么叫她呢?九公主?无忧?忧忧?小九,九儿,还是小九九?”
八皇子在旁边听得差点喷茶,大笑着转头看巫晏修:“阿修你真绝,小九九也叫出来,回头我也这样叫小九算了,哈哈,真好听!”
燕风飏气得差点捏碎茶盅,这些人是故意的,可是他却没权利发火!他只不过是她的皇兄而已,还能管人家的相公怎么叫她吗?
相公……一想到无忧他日这样叫别的男人,燕风飏就觉得一股怒火无处发,憋屈的难受。
巫晏修看他难受,就恶劣地挑眉笑,捧起茶盅正想喝口茶润润,却见茶盅的杯底下有张很小的纸片,上面隐隐有字。
巫晏修心下一动,趁人不注意顺到了手中,喝了茶放回去,在掌中展开纸条,看看四周,没发现有人注意自己,才低头看纸条,上面就几个字:“有危险,速走。”
巫晏修心下一跳,警觉地抬头四顾,随即就感觉到了异样。台上的武生不再是花拳绣腿,一招一式都隐隐透着杀气。还有跑堂的小二,隐在粗布衫子里的肌肉都显露出会家子的把式,就是那在门口弯腰屈膝的门房,那一双青筋毕露的手又岂是平凡的百姓会有的……
巫晏修腾地冒出一身冷汗,急速在人群中寻找刺莘,可是随即又有点绝望,就算刺莘在,又怎么样!如果这是对方针对自己的举动,别说只有他们两人,就算再多些人,也是人家菜板上的肉,躲不了挨刀啊!
真的是要对付他吗?巫晏修不清楚这些人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就算他们知道了,那也犯不着为了他出动这么大的阵势啊!难道不是赵国的人,是娘亲的仇家?
巫晏修来不及分析了,只知道自己不想死就要赶快走。他放下茶盅,刚想借上茅房溜走,燕风飏却在这时伸手按住了他:“小巫大夫,你刚才在看什么?”
巫晏修的心顿时跌落下去,紧张地瞪着燕风飏,一时说不出话来。
燕风飏瞟了他一眼,目光凌厉,声音却轻而强硬:“交出来!”
巫晏修血都冷了,这……这是怎么回事?燕风飏怎么那么眼尖,竟然看到自己以为不被人所知的行为。纸条还捏在掌中,且不说什么的内容在这样的场合容易引起惊悸,他又怎么解释自己的离开呢!
看看在座的皇上,重臣,这纸条内容一出,他会被当做什么人他清楚得很!
此时不出事则已,一出事他就是逆则乱党,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
巫晏修心砰砰急跳起来,思付着是一拳打倒燕风飏逃走的可能性大,还是将纸条趁燕风飏不备毁掉,这样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治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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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计
173
巫晏修和燕风飏僵持着,燕风飏的手突然一紧,正想越过巫晏修去抢他手中的东西,突然间,变故发生了。孽訫钺晓台上的武生翻着筋斗,快到台边时竟然翻了下来,手中的大刀一撑,就越过了前台的人,直向皇上飞去。
下面的人一片惊叫声,燕风飏回头瞥见,就见太子叫着“护驾”就冲了过去,燕风飏一蹙眉,顾不上抢巫晏修手中的东西,一手拖着他,一边就拿起茶盅当暗器打了出去。
“铛!”茶盅在半空被人劫了,那些本来在戏台上唱戏的人拿了刀剑就杀了下来,太子护着燕易朔,八皇子赶紧去叫人。司马将军他们也拿了武器过来护驾,一时燕易朔被众大臣团团围住,那些刺客近身不得。
燕风飏这边已经围上了很多刺客,几个皇子忙着救驾,就丢下了他和这些杀手对上了馊。
燕风飏虽然不知道巫晏修手里捏了什么,凭自觉就觉得那是有威胁自己的东西,就一直扣着巫晏修。
杀手围上来,巫晏修不想是就只能跟着他一起回击,他手被燕风飏扣着,无法取下武器,只能跟着燕风飏东躲西闪,眼看险象环生燕风飏也不肯放开自己,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他妈放开我啊,要抓我等这些杀手退了再说,现在……你想死我还不想死!”
一个杀手冲上来,一刀刺向燕风飏,两人贴得很紧,燕风飏背对着他正和前面的较劲,刀锋都快刺到背后了他也腾不出手来打,巫晏修骂着,还是扣了一枚银针发了出去芑。
那刺客一闪,燕风飏缓了劲,回身一脚踢飞,看看巫晏修,扣住他的手就放开了。
刚才这一下虽然很险,刺客却不一定能伤到自己。燕风飏却从巫晏修施的这一手知道他对自己没恶意,所以就放开了他。
“算爷又欠你一个情!”他放开巫晏修,抖了抖剑,放开手脚击飞了一个刺客。
巫晏修很无语,眼见他们两身边的刺客越来越多,连刚才围着皇上的刺客都往这边跑了,他暗暗心惊,这些人到底是想杀自己还是想杀燕风飏啊?
不管杀谁,眼下就两人站在一起,不战的后果就是不死他就死自己,巫晏修摘下玄笛,加入到燕风飏的圈子里。
两人背靠着背,一起杀敌。燕风飏开始只是随便应付着,反正这就是一个局,目的就是要让皇上相信太子想杀自己,顺便刺杀皇上。他只要适时地受点伤就能达到效果。
只是随着杀手越来越多,攻击越来越猛,燕风飏不注意被砍了一刀在手臂上时,他突然发现这个局已经变味了,这些杀手根本不像是演戏,更像是想要自己的命……不,还想要巫晏修的命,巫晏修腿上被刺了一剑……
他骇然,突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远远看去,周文婧躲在皇上的后面,目光淡然地看着这边,而周将军和周文婧的弟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没看见,就只顾围着皇上身边的刺客转……
而皇上身边,围着的大臣比刺客还多!
燕风飏腾地火起,也不管计划是什么了,提剑乱砍,看到巫晏修身边有刺客,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人,一剑抛过去,就戳中了那人的眼睛。
巫晏修回头,那人的血都喷溅在他身上,他一惊,后怕地回头对燕风飏叫道:“谢了!”
“别客气,还你的情……”燕风飏一咧嘴,下手更狠。不管周文婧为什么不出手,今日她欠他的不只是一个解释,还要付出倒戈相向的后果!他燕风飏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背叛。
“快救三王爷……刺客都往他那里去了……”
这边刺客躺了一地,才有人想起似地大叫起来,一时包括燕易朔等才发现这边已经没有危险,相反危险的是燕风飏和巫晏修,两人已经全身是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