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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
有人在叫我。我抬眼望去,姐夫什么时候坐在了我的身边,为何有那般柔和的目光?
“姐夫。”我不自在起来。
姐夫的表情似乎僵了僵,随即又笑了:“桐桐,难过的话,我的怀抱借给你。”
我又想起了,在那么一个和煦的日子里,高贵的少年,经历了一场短暂的婚变,阑珊归国,我兴冲冲抱着玫瑰跑过去,对他说,我的肩膀给你靠。
我忽然笑了。我说:“风,正好,你还欠我一个肩膀。我不要你的怀抱,借肩膀给我就好。”
眼前似乎走马灯一样变换,忽然化作了嬴风。他似笑非笑地坐在对面,云淡风轻的面容,那么高贵慵然。
我甩甩头:“嬴风,你怎么来了?承轩送走了吧!刚刚姐夫还来过,没说什么话,就走了。看来姐夫不是狼,他要是狼,刚刚我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就伺机而动啦。”
嬴风浅浅地笑:“桐桐,有我在,他不敢怎么样。还要不要靠我的肩?”
我连连点头,奔过去,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然后忽然哭得不行:“风,还是你好,难过的时候,有你陪我。我和灰鼠喝茶的时候,就难过了,可是那个时候你不在,我就努力忍着,一直忍着,忍得心里好痛……”
“乖,今天我会一直陪着你。”那声音那么轻柔,然后嬴风的手隔着我的衣服摩挲。那轻柔的抚摸像带着电流,我全身忽然酥麻了起来,心里像起了火。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只觉得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低喘着抱紧嬴风:“风,我热。我们出去吧,里面好热。我要吃刨冰,带我出去买。”
嬴风说:“别怕,等下就不热了。”
果然觉得领口处凉快了起来。却是嬴风的手伸进了领口里。身上皮肤与他的手接触的地方,那燥热感顿时消退,取代的是一种异样的快感。只是,心里那火,却是越烧越旺。
我紧紧拉住嬴风的手:“风,真的好热,我快要被烧起来了……”
头开始晕沉。我双眼似乎隔了一层雾气,看不真切,只是下意识地钻进嬴风怀里,开始贪婪的接触他身上的凉意。
“很快,就不会热了……”耳边似乎有声音在说。
然后就是一声闷雷般的响声。我感觉到门碰的一声被撞开。然后是嬴风冷冽地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意识慢慢回转。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看清了闯进来的人。
西装革履,满面冷色。那般清冷而漂亮,高贵而疏离。
“嬴风。”我欣喜地喊了一句,只是声音逸出口,却细弱蚊蚋。
嬴风在门口,那抱着我的是谁?
我忽然一惊,抬头,惊得差点背过气去!什么时候我跑灰鼠怀里了?他的手,他的手怎么还放在我的衣服里……
我一声惊叫,想起身,无奈全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然后体内的燥热更加沸腾起来,烧的我理智将失。只觉得房间里一阵大动静,纷沓的脚步声,最后,归于平静。
隐隐有人说:“少爷,怎么处理他?”
嬴风似乎说了什么,声音很低,我听不清。然后,嬴风慢慢走了过来,抱起我,在我耳边低声说:
“桐桐,没事了。我们现在去医院。”
我无意识地拉住嬴风的手:“我不去医院,我只是热。我好热。风,我觉得……觉得我似乎被灰鼠害了……我发烧……”
一只冰凉却光滑的大手抚摸在我的额上:“我带你去医院退烧。”
我没力地点头,只觉得那只大手那么凉,眼睛难以睁开,我直接凑上身体,努力去接触那只手。
“桐桐,你忍一忍。”耳边是嬴风焦急的声音。
我又点头。嬴风将我的手环住他的脖子,抱起我。我的手触及在他的脖子上,那里也冰凉如玉,我受蛊般,将手游移在那片冰凉处,然后,渐渐发现更多可以令我缓解的地方,一时欣喜地将整个人贴了上去。
耳边响起一个大惊失色的声音:“少爷!”
然后是嬴风的声音:“你们先出去。”
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辩驳的威信。
又是一阵纷沓的脚步声。然后,四周重新变得安静。
“风……”我努力咬了咬自己的唇,迫使自己变得清醒一点。眼睛无力地睁开,我看见嬴风平静地面容,只是他的眼里是我不能理解地光华流转,那光华,很冷。
“风,我是不是要死了?”我问。
嬴风淡淡回答:“没有。你被下了药。药劲一过就没有事了。”
我努力回想起自己的状况,忽然低低一哂:“话说,好像是□……”
嬴风说:“你还笑得出来……”
我开始仔细打量他,才发现他的西装已经被我扯下了一半,连带着里面的衬衫纽扣都被我拧掉了,大片胸膛暴露在外,看着很……
“好性感。”我呵呵称赞,忍不住手又在上面摸了摸。果然手里传来凉凉的感觉。我欣然说:
“风,你真是我的解药。”
我忽然整个人往他怀里钻:“风,做我的解药吧!就像上次一样……”
“什么意思?”嬴风紧绷着身体,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
“就像……就像你上次做我的解酒药那样……”我期待地看着他,“让我……让我再……再那个未遂一次……”
嬴风声音更冷了:“这辈子,我不想有第三次……你休想……”
我不管不顾,心里忽然变得邪恶而大胆,如同看到饕餮大餐,媚着眼,伸手将他的西装扔下,开始扯为数不多的衬衣纽扣。
嬴风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沙哑:“你这个女人……”
“嘘。”我掩住他的唇,衬衫已经解开,我直接将他按倒在地毯上,“风,乖,让我再……未遂一次……”
“桐桐……”嬴风脸色忽然泛着红晕,声音带着警告,“你再不住手,清醒了别怪我乘人之危欺负你。”
我嘻嘻笑着,声音柔中带媚:“我不怕。我不怕你。你是小受,小受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
空气忽然冷了。
我体内的燥热有那么一瞬消失无踪。然后,我被那股低气压摄得打了个冷战。
嬴风脸色彻底寒了下来。他深深喘了几口气:“原来,我一直隐忍不发,却被你当成了小受……很好,好得很……”他忽然将我的下巴抬起,很认真的说,“其实,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那方面的能力,还是蛮行的……”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空气又充斥了暧昧。那种燥热感再次倾巢而出,几欲将我淹没。
迷迷糊糊中,感觉嬴风将我身上的衣物轻轻滑下。
我脑海里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是,真好,又要未遂一次……
这一场梦并不好。梦里没有那让人宁静的花田。是一片火海。灼烧的人难以呼吸。我置身火海,无法逃离,感觉那份灼热一遍又一遍,猛烈地欲将我焚烧成灰烬。我在梦里绝望地躲闪着火舌的袭击,只是那火势太大,我在绝望里渐渐感觉到了一阵疯狂的快感,然后,又是无穷无尽的焚烧……
梦的尽头,又见到了那片花田。浅蓝淡紫色。我躺在花田里,清风杂着花的香气,一遍又一遍,安抚着我被火海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体。
“风……”我在梦里喊。
一个温润柔软的吻,轻轻贴在我的眼睛上。
耳边,似乎有男人满足的喟叹。
第 54 章
灰鼠的结局我是从报纸和电视新闻上看到的。
其一手经营起来的证券公司因投资失策,一夕解体。灰鼠深受打击,跳楼自杀。
简简单单的几句报告,在我听来却寒意在身。
“真的是自杀?”我问嬴风的时候,他正在电脑上下五子棋。自从‘未遂’事件后,我还来不及尴尬心虚,他却以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每日的衣服一定要将领子竖起,连脖子都不让我瞧见半分,那眼睛能不看我,就尽量不看我。甚至,不再穿短袖的衣服,手腕处袖口都被扣得严严实实。
“即便不是自杀,又如何?”他淡淡地回了一句,像在讨论一只蝼蚁的死亡,“媒体要是有点脑子,这事就不敢深究下去,不然迎接他们的不是失去饭碗这么简单的局面。”
我试探:“可是……灰鼠……”
嬴风悠闲地抿唇微笑:“不用为他不值。靠女人往上爬的男人,这个世界上够多了,少一个就多一份清静。”
我疑惑着:“靠女人?可我一无所有,他对我难道也有什么利益企图?”
嬴风懒懒回答:“我说过,你的身后,有两个拖油瓶,随便一个动动手指,就可以帮助他事业翻几十倍的大利润。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对你动心思?”
我拿起桌上花瓶的玫瑰,使劲扔向他,轻轻斥道:“我本人也有吸引男人的魅力……”
“你这女人……”嬴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