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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那你还看了我的两腿那儿!”杨静忽然瞪起眼来道。
“谁说的,我没有!”
“你有。是灵儿告诉我的,她亲眼看见你看了我的那里。你不要脸——”杨静娇羞的怒视着他小子。他小子不高兴了,噌,站起身来,脚底抹油道:“咳咳,我家还有事,先走了。”
“林俊鸟,你不准走!”杨静抢到他小子身前,展开胳膊,把酥凶傲挺着,小红嘴儿紧抿着,一脸无辜地瞪着他。
哎这死娘皮,早知道,老子去救她个球啊,老子帮你吸出蛇毒,还吸错啦?想着,就恼火地掉转身,一得,坐回沙发上,那里翘着二郎腿,破罐破摔道:“就算我看了,怎么啦?你打0报警,让派出所的人拘留我,这下你满意不?”
杨静气恼的瞪了他一眼:“不满意!”
哎这鸡儿的死婆娘,气死老子了,老子以后再多管闲事,我他妈把这破手剁了。娘西皮的!西眉那死婆娘拿把破枪逼问了老子半天,你个死娘皮又来算帐,老子真他妈倒霉死啦,草!想到这,气得这家伙起跳,哇哇叫道:“那你要怎么样嘛?你开个价?”他小子心说你又不是处,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纯哦?老子生平最讨厌装比犯。
杨静见这家伙气得两眼冒烟,这才噗的笑起来道:“嘻,你这个笨鸟,人家就是问问而已嘛,没说让你赔钱呀。至于气成这样,好了啦,气坏了身体是你的哦。不过,你干了不该干的坏事,我要罚你陪我——”杨静调皮地卖了个关子。
“陪你,陪你干什么?”林俊鸟睁大眼睛,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字。
“陪我聊天呀。”杨静调皮起来,像小母鸡咯咯娇笑着。
林俊鸟紧绷的身心立刻放松,好气又好笑道:“哎你个死娘们,吓我一跳!聊天呀,那聊啊,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跟娘们聊天!”
杨静踢了他一脚,气恼道:“我哪里像娘们啦?我是女生好不好?俊鸟,我这两个月都烦死了,真不想在这干下去!”
俊鸟那货看了杨静一眼,撇嘴道:“你年纪轻轻,就当上甜水寨的副支书、副村长,你烦个屁呀?”
杨静就丢白眼道:“你就知道副村长了,我一大堆烦心事。村里的大权都抓在张高兴手里,我想从村里的帐户支点钱办事,得找张村长磨嘴皮子,磨破了嘴皮还不一定拿得到。张村长还说我风凉话,说什么劳什子大学生,也就这样,就知道问老子要钱。我说是为村民办公益,那死强人就骂我,发酒疯。尽派些他自己办不到的事推给我办。好吧,要我办难事,我没有怨言,可是,他死活不肯放权,村委会没人听我的,什么都听张高兴,张高兴不点头,我的命令就执行不下去。真气人哦!”
“哦。”林俊鸟咂巴了下嘴,暗忖,草,早就耳闻张高兴在甜水寨独大,在村里专门安排自己的亲信。麻痺的,早知道这样,老子才懒得去给于贡献看病。当然了,我给于贡献看病,看的是宋宁静的面子。宋宁静婶对我好,我帮她是份内事。想到这,就来劲道:“派你难办的事?什么事这么难办?”
80。八十 女大学生
80节八十女大学生
杨静心情不好,气恼道:“死俊鸟,说给你听也没什么用呀?我在骂张高兴,你却问我什么事难办,跟你聊天,真没劲耶。你怎么都不生气,帮骂骂张高兴呀?”
女大学生村官气得面色铁青,他小子却是一脸的清风阿眉,好像没事人一样。杨静就以为他小子不是一条心,气性更大了,放刀似的瞪着他小子。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三人就是诸葛亮。你说说看嘛?”林俊鸟反倒觉得杨静很可爱。她满腔气,一心想为农民办点实事。可是,她毕竟才从大学踏入社会,比起村里那些没念过几本书的老油条,她还是嫩了点。她抱怨的事情,在俊鸟这货看来,再常不过了。作为副村长,她的任务就是解决麻烦的啊,说难听点就是一线员工,用来跑腿和顶罪的。有杨静这个活宝出来顶着,他张高兴傻的啊,当然会跟她踢皮球了。好的自己独享,不好的都推给杨静。这反而说明张高兴政治智慧比较高,通俗点说就是狡猾狡猾的。
杨静听他小子再三问,心想反闲着没事,告诉他无碍。想着,就竹筒子倒豆子说:“村委会后面那家联利华服装厂,那厂子的老板叫刘扒。这个人可赖皮了,当初他看中甜水寨环境好,就跟村里购买了一千平的土地,用来建厂房。那块土地,是村里的集体土地,我猜是张高兴拿了回扣,价钱很低,合同上写明的总款为四十万元。就是这区区四十万元,三年过去了,那个胡老板才给了十万,打发叫花子一样。剩下三十万,死活不给,我去问他要,他就哭穷、耍赖皮!俊鸟,你说说,气不气人?”
“哦。”林俊鸟一拍大腿,他想起来了,经常可以看到一个胖圆脸、三十来岁、一脸富相,看起来很斯的男子开着一辆路虎出入甜水寨。“我记得这个人,原来他叫刘扒。刘扒的座驾看起来很拉风,不知道是什么牌的车?”
提到刘扒的座驾,杨静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是路虎呀,越野车,一百多万哦!这个刘赖皮,有钱买豪车,没钱还债!今年过年,听说刘赖皮带着全家十几个人来了一次新马泰旅游,花了十几万。他有钱去旅游,没钱还债,鬼信哦。我是没辙了,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高兴是村里的大佬,在村里都是横着走的,谁见谁怕。他也拿不回来啊?”林俊鸟奇怪的摸着鼻头道。
“这你不知道了吧,那个刘扒,听说他有亲戚在海州当官,有后台呀。张高兴那只老狐狸,听说刘赖皮有后台,他哪敢放个屁呀?他收了刘扒的回扣,两个经常一起喝酒打牌。好得跟亲兄弟一样,就怕得罪刘扒,哪敢提钱呀。那只老狐狸,狡猾狡猾的,我一来,他把讨债这事,推给我办!我一时半会儿没拿回来,他就指桑骂槐,说我吃白饭,什么事都干不成,就知道问他要钱!气死我了!我不想干了!”杨静越说,就越是气得银牙暗咬。
“杨副村长,你的任务就是来解决麻烦的。遇到麻烦事,不要急躁。再说,你来都来了,如果不干出点成绩,对你以后的发展相当不利。还有哦,张高兴毕竟是村长,是你的领导,你不要跟他翻脸,尽量和睦相处。毕竟你是下派的大学生,上面是考验你的执政能力,肯定不会让你一辈子呆在乡下。没必要得罪张高兴,否则,张高兴在评语栏说你的坏话,那无疑,对你以后的仕途极其不利哦。”林俊鸟耐心地点拨道。
杨静听得他小子如此说,顿时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欢喜道:“俊鸟,谢谢你提醒!你说得真好!”
“至于那个刘扒,我来替你想办法。最多三天,给你结果,你等我的消息——”说罢就站起身来,意思要走。
杨静一个人在甜水寨无依无靠,好容易遇到林俊鸟这个知己,哪肯放他走。一把拉住他小子道:“俊鸟,别走呀,陪我聊天嘛。再说,下雨嘀嗒的,你就在这过夜,我这里有的是客房!”
“这个,不太方便。再说,我回头还有事,两个朋友意外受了伤,我得去看看他们。这几天,你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跟张家修好关系。张高兴出差了,你可以找他夫人宋宁静呀,多去走动走动,互相了解,才能消除敌意。”杨静听他如此说,就没语言了。一直把俊鸟他小子送到楼下,才上房休息。
林俊鸟从村委大院得啵出来,马上给村长的女人打了个电话。这时村长的女人在煲电话粥,见他小子打电话来了,忙是挂断那边,接通这边,欢喜道:“我的鸟儿,这么晚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呀?老张明天回村哦,你想睡我,那现在就来呀——”
“你个死娘皮,就知道睡,睡上瘾了都。我找你不是这事,我是说副村长杨静。这个女大学生人品不错,而且一心为农民办实事,就是手头没有实权,在村里处处碰壁。我说你,你是村长的女人,就不能帮帮她呀?”
宋宁静听他小子是兴师问罪来的,就气恼道:“死鸟,我又不是村长,怎么帮他嘛?老张那火爆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说起那个杨静,很多事她都是想当然,一点都不讲实际。而且功利心强,就想着要干出成绩,好为她以后的仕途当敲门砖!你看,像村里吧,本来就有一条村道够用,这个杨静硬是缠着老张要拨款,还要发动村民集资,把那些人流量不大的小径小道也要铺上水泥。这是劳民伤财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