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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郭珈瑢抹了抹脸上的酒渍,笑得很放肆,“姐,我真喜欢你这么骂我啊。你骂得越重,我心里的负担就越轻,我觉得,我如果再不被人骂几句,我可能真的会疯掉的。自从孩子没了以后,我总是在想,这是不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警告呢,他是不是要惩罚我了。”
“你要是再这么稀哩糊涂不知好歹下去的话,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受到惩罚的。孩子没有了,就是一个警钟了,珈珈啊,回去吧,回到乔湛身边好好生活去吧。既然从我这里抢走了,至少也活得像样一点,不要让我看笑话了。”
郭珮瑢不愿意再多说什么,走到门口叫来了纪云深,让他找了辆车子,把郭珈瑢给送回去了。纪云深看着烂醉如泥的郭珈瑢,无奈地摇摇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来这里说了些什么。不过他并不在意,只是看到那一个空酒瓶后有点好笑,都说失意的人爱喝酒,看来郭家的二女儿,也不例外啊。
送走了郭珈瑢之后,郭珮瑢盯着纪云深的脸看了好久,那深邃的目光,那痴迷的眼神,那漫长的凝视,饶是纪云深这样自恋又厚脸皮的人,也被看得有些受不了了,摸着下巴笑问道:“怎么了,我脸上开花了吗,还是说有藏宝图?你看得这么仔细做什么?”
郭珮瑢难得地露出一点花痴样,冲纪云深笑了笑,然后问道:“对了,小敏和段莫怎么样了?到底成功了没啊?”
“啊嚏!”像是回应郭珮瑢的疑问似的,段莫坐在空调边上,裹着厚厚的毯子,忍不住打了个既响且足的喷嚏。郭珮瑢觉得有点好笑,指着段莫道:“这是怎么了,刚从河里捞起来吗?不至于吧段莫,就算求婚这不成功,也不用想不开啊。”
唐敏芝坐在一边,无奈地摇头叹道:“这个笨蛋,自己掉进游泳池里去了。”
“谁说的,明明是有人绊了我一跤,我才摔进去的。”
“那个时候泳池边上就我们两个人,我又没绊你,明明是你自己摔下去的,非要赖在别人身上,难道是鬼不成啊?”
段莫一把握起唐敏芝的手,拿起来放到自己面前,一本正经道:“老婆啊,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记得说话要向着我,胳膊肘要往里拐,知道吗?”
郭珮瑢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心里知道这个事情就算是解决了。她拉着纪云深走到一旁的角落里,掩嘴笑道:“段莫怎么搞的,怎么会摔进游泳池呢?”
“当然是故意的。男人嘛,有时候得显得柔弱一点,才能激起女性的母爱。他要不来这么一招,只怕唐敏芝也没有那么快就投降吧。”
“我就知道,这肯定是你出的馊主意。”郭珮瑢一面说,一面又去打量段莫,只见他冻得浑身发抖,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唐敏芝陪在旁边,不停地照顾他,这两人,哪里像是会各奔东西另觅新欢的人啊。
事情终于得到了圆满的解决,郭珮瑢感到非常安心,正想着要不要再吃点什么慰劳一下自己,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她的视线扫遍了整个大厅,都没有看到初初的影子。这个孩子,从一进屋吃东西开始,就不在自己身边了,等到她想起来去找的时候,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别说初初找不到,就连花芊朵,也一并没了踪影。郭珮瑢这下可有点急了,拉着纪云深的衣袖,一脸慌张道:“纪云深,我儿子不见了,快帮我找找。”
其实,郭珮瑢完全不用这么慌张,她只要再多看几眼,就会发现大厅里除了少了初初和花芊朵外,还有一个人也不见了,那个人,就是梁靖珂,想明白这一点后,就不难知道,初初到底去了哪里。
做为一个新时代有思想有智慧的花花公子,梁靖珂今天来参加这个派对,当然不会是为了来看唐段二人的求婚仪式的。事实上,他觉得那求婚仪式相当地扎眼,简直就是刺中了他心里的软肋,看得他火冒三丈又嫉妒不已。
所以,当大家还在那里鼓动着唐段二人吻来吻去的时候,梁靖珂已经当即立断做出了决定,从初初小朋友身上下手,先拿美味的食物引诱他,又讲了一些有意思的故事来逗他,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其后又骗他说可以带他去看卡通片,将小朋友就这么给骗到了手。
对于初初来说,卡通片的诱惑可比在这里看小姨跟人亲来亲去有意思多了。他当即想也没想,就跟着梁靖珂走了。花芊朵做为他的保姆,自然是要陪伴左右的,她很想直接就用武力当场镇压了这一大一小。只可惜,初初这孩子有时候也很倔,卡通片面前,花芊朵的威胁也不管用了,说什么都要跟梁靖珂走。
梁靖珂一脸得意地看着花芊朵,一副“有种你就不要跟过来”来的欠揍嘴脸。花芊朵心里清楚,他这么做,无非就是要引自己上钩,去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再次忏悔,再次请求原谅,再次撒泼耍赖。这种老三样,她见得多了,敢不太在意。心里料想着梁靖珂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同时也有些厌烦大厅里那些吵闹不休的人,于是便一时糊涂,跟着梁靖珂,带着初初,偷偷地跑到纪云深家的二楼,随便找了间带电视的客房,见没人发现,就这么溜了进去。
初初一看到电视机,就跟老区人民见到解放军似的,备感亲切,扑上去就欢快地开始按遥控器,选台,调音量,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一看就是经常在家里练的,是个熟练工。花芊朵挑了个单人沙发坐了下来,陪着初初看片子。这也算是她日常工作的一部分,驾轻就熟了。
不过,有件事情却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本以为,梁靖珂一定会利用这个独处的机会,对自己展开新一轮的纠结,即便顾忌着初初在场,也会多少唠叨一两句。可是,梁靖珂却好像真的是在兑现自己的承诺,陪着初初一道儿看卡通片,越看越高兴,两个人不禁臭味相同,大有知己之感,一面看一面还要讨论几句,对里面的人物情节评头论足一番。
看着他们两个惺惺相惜的模样,花芊朵反倒有些孤单起来了。好在她向来是个不怕孤独的人,哪怕让她一个人在这屋子里坐一天,她也不会觉得不舒服。她现在唯一感动不舒服的,就是要跟梁靖珂待在同一个屋子里,天晓得她刚刚是脑子抽了什么筋,居然真的会跟过来。
梁靖珂看花芊朵坐在旁边无所事事的样子,一脸好心地凑上来,指了指放在电视机旁边的酒柜,笑着建议道:“你要是闷的话,可以喝点酒。纪云深这个家伙有钱,他的酒肯定不差,说不定还能捞到几瓶不错的呢。”
花芊朵刚想说“我没你这么脸皮厚”,却见到梁靖珂已要站了起来,自顾自走到酒柜前,拿出了两瓶酒,摆在了茶几上,然后便不客气地拧开了盖子。
纪云深家的酒柜,今天,注定是要遭殃了。
68所谓“一石二鸟”
郭珮瑢急红了眼,跟着纪云深在他那幢大房子里到处寻找初初的踪影。正当她在那里抱怨纪云深没事儿造这么大座房子干什么,害她要找个人都不方便的时候,初初却自己揉着眼睛,一脸困倦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郭珮瑢赶忙奔了过去,将儿子一把搂在怀里,上演了一段母慈子孝的画面,然后才开始仔细检查,小声询问,看他有没有受到什么惊吓。
初初显然是刚睡醒的样子,还在那里打着呵欠,喃喃道:“妈妈,我困了,我要回家。”
“你朵朵姐姐呢?”郭珮瑢见儿子没事,就开始寻找花芊朵的身影。这丫头是怎么一回事情,跑得人影儿都没有,连孩子都不管了?
初初一本正经道:“妈妈,不要管朵朵姐姐了,她要跟梁哥哥回家了,以后就不管我了。”
“什么?”郭珮瑢抬眼扫了纪云深一眼,那目光明显是在说“你赶紧把问题都交代清楚”。
纪云深也没料到梁靖珂那小子下手这么快,居然已经搞定了花芊朵,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讪笑道:“哈,这小子手脚倒挺快,我还以为花芊朵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呢。”
“是你让梁靖珂来的吧。纪云深,我真是没想到,你鬼点子竟然这么多,办场派对还想一石二鸟,一次性解决我身边的两个女人啊。”
“不好吗?”纪云深抱起初初,笑看郭珮瑢,“这样她们以后就会来烦你了,不是吗?”说到这里,纪云深又去掐初初的脸,问道:“乖,告诉纪叔叔,你朵朵姐姐跟梁哥哥都干了些什么?”
“纪云深,你这是在教坏小孩子。”
初初没看出妈妈脸上的不悦,童言童语道:“他们两个在喝酒,喝了好多酒啊,朵朵姐姐喝着喝着就哭了。然后梁哥哥就摸着我的头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