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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让开,挡道的都让开!”一位穿着类似古代官服的人将人群散开,让出一条道,我和罗二爹爹自然也退到一边。远处缓缓的驶来一辆马车,富丽堂皇的,一看就知道是达官贵人坐的。现代的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还是蛮激动的。
“司徒丞相为百姓减税,真是个好官呐”
“他十七岁做的廷尉,二十就顶了老子的职位,成了宰相啊,真是年轻有为”
“赫赫,不愧是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这气势”
“这般美好的人物,娶了那个淫荡的静雅公主做老婆,还好休了”
“美女御史大夫的女儿好像很中意他”
无数关于司徒丞相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
他,一个近乎完美的男子,司徒锦轩。
心情有史以来无比的差,低着头,一声不响。
“为人妻不知检点,与其他男人私通,当以家法处置,后逐出家门。”
如同锥子般凌厉的话语,在心中刺出无数的血洞。
“安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怎么哭了呀”罗二爹爹焦急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
这才发现自己以是泪流满面,而那马车早已远去。
定了定心,说:“爹爹,没事,只是风大,有沙子进眼睛了。”然后展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罗二爹爹见我没事,就放心了,于是又走到街道边开始等待卖柴人。我挑了离他不远的角落坐下。
别人穿越都忘记了前程旧事,为什么我还牢牢地记得呢,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不愉快地感觉,始终环绕在我身边,好郁闷。
罗二爹爹卖完了柴,带着我回到了城西罗家巷。在路上,帮我买了块糖饼。
而我,再也没有说过话。后来,都在沉默中度过,晚上,罗二爹爹说他累了,早早的躺下。
寂静的夜晚,独坐在门口。
“我该怎么办?好想回去,好想父母和哥哥。”将头深深的埋入膝盖,任泪水打湿我的衣裳。好害怕,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黑暗中没有一丝光芒。
突然,一个圆圆的东西从口袋里落处,是白天罗二爹爹卖给我的糖饼。捡起它,放在手心。
望着它。想起罗二爹爹对我的好,心中泛起一丝温暖,突然明白,这个世界我并不孤独,还是有人疼爱我的。既然有两世的记忆,就应该比别人更坚强。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应该忘记才是,我不是静雅,她的过往也许很悲哀,但是我的未来我自己走,不应该活在她的阴影中。
我是安心,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安心,那个崇尚自由,快乐,会用微笑的去面对生活得安心。
那些无法挽回的过去统统抛光, 认真的去抓住着属于自己真正的未来。
自我谋生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拌成一个假小子,和罗二爹爹去京都市集卖柴,日子很平淡;但也很充实。我问邻居要了一个箩筐,系上绳子,给自己背上,罗二爹爹砍柴的时候,我就会在野外寻找一些新鲜的水果,背入市集卖,赚点小钱。
冬天渐渐来了,原来这个世界的冬天很冷。罗二爹爹还是每天坚持砍柴,而我也每天坚持和他一起。渐渐的,认识了一些同样是做小生意的人。当中午生意清淡的时候,我就会去别人的摊子闲逛,了解一下市场行情,顺便帮别人提点建议。
“大叔,你这个篮子如果再往这边辫点就好看了”
“大婶,你卖的衣服这里再收点口,这里加点花边会漂亮很多”
大家似乎都很喜欢我这个活泼的小子,有时候还会送我点小东西,让我很有成就感,乐不思蜀。
我开心的时候呢,会对着罗二爹爹高歌两首,想当年我在大学的时候可是绝对的麦霸,卡拉ok唱遍天下无敌手。他似乎也很喜欢我的歌,常让我唱给他听,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但很好听。有时候会说点笑话,但是多数的时候他好像无法理解,果然现代人的幽默他还是不太明白。
那是一个下着小雪的天,飘着的雪花不断擦过脸颊,我和罗二爹爹冻得受不了,躲到街道边,为了转移注意力,我一时兴起,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高唱起了刘若英的《后来》。
一直很喜欢这首歌,喜欢她清风一般的馨香;喜欢她奶茶一般的温润;还有她那份特有的淡泊和优雅。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 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 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唱着唱着,发现自己居然落了泪,而罗二爹爹愣愣的看着我,良久说了三个字“真好听”。
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个柴怎么卖?”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瞄了他一眼,“一捆文”我回答。
“好象贵了点”这位中年老者皱了皱眉头。
“大叔,今天这么大的雪,别人都不出来卖了,只有我们这有,再说,我们糊个口容易么,您看样子就是各贵主,断不会和我们计较着点小钱吧”我向他献媚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来了个看上去有点银子的冲头,不宰我是傻子,我可是开出了平时倍多的价钱。
“赫赫,小伙子挺会说的,那么这两担柴我都买下了,这里是文钱,但是你们要把柴送到城东的福临酒家,可以么?”大叔微笑着说。
“可以可以,没问题”我的眼前六百文钱在晃当,好开心,mon y;mon y I lov you!
于是我们跟着这位冲头大叔走到了城东的福临酒家,发现原来这是一家颇具规模的酒家,以现代眼光来看,差不多等于我们的五星级酒店了。罗二爹爹由里面的伙计领着去放柴,我就在门外等着。
“小伙子,你不是京都的吧?”冲头大叔和我搭起话。
“嗯”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他。
“你刚才唱的那首歌很好听啊,是谁作的?”冲头大叔问我。
“恩?”我看着他略有研究的目光,说道“当然是我,为了纪念曾经那美好爱情。”说大话我可是从来不打草稿的。
冲头大叔说:“是么,这样啊。”
“那当然!”话刚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
“赫赫,有机会真想听听更多的。小伙子,以后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条件是我只想听听你的歌”冲头大叔笑眯眯的对我说。
我看着他,总觉得像被黄鼠狼盯上的鸡。
白了他一眼,说:“好啊,等我遇到困难再说。”
此时,罗二爹爹出来了,我就屁颠屁颠的和他离开了
新罗国的雪很大,很美。 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全然没有了欣赏它的情趣。因为罗二爹爹生病了。在现代人眼中看来,只不过是小小的咳嗽,但是在那个年代,却是可能夺人性命的疾病。所以我让爹爹在家里休息,决定独自一个人去京都市集。好不容易说服了他,让他安心睡着了。
一个人从城西走到京都,雪地上留下我孤寂的脚印。
“不能哭,不许哭,我是安心。”一路上忍住自己要留下的泪水,告诉自己是打不倒的小强。“罗二爹爹绝对不会有事的,不就是咳嗽么!呵呵”
走进一家药铺,把罗二爹爹的病情描述了一下,让大夫开了一些药,结帐的时候,居然要一两多,而自己身上并没有这么多钱,只能退了药。一个人走在京都的大街上,不知不觉来到了平时和罗二爹爹买柴的地方,坐在那里,想哭哭不出来。“小伙子,以后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条件是我只想听听你的歌”耳边突然想起冲头大叔的话。“赌一把吧。”下定决心,于是飞快的向城东走去。
果然是上好的的酒家,进进出出的人穿着都十分光亮鲜华,而我往里面一站,顿时显得很突兀。来到门口,看到上次领罗二爹爹进去的伙计,上前和他打了个招呼,告诉他我要找上次的冲头大叔。他看了看我,不理会其他伙计惊讶的目光,说了声“跟我走吧。”
于是我跟着他穿过大堂,匆匆的看了酒楼两眼,便从一扇小门出了去。原来在离这酒楼不远处还有一幢建筑,两层高,虽然没有前面的酒楼那么大气磅礴,但也别有一番雅致。上了二楼,来到一扇门前。
伙计敲了两下门,“掌柜,您上次说的人要求见您。”
沉默了一会,冲头大叔刷的开了门站在我面前。我自然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