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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苏婉忽然感到身体一阵舒畅,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绿芙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见苏婉睡着了,便拿了一条轻薄的毯子,轻轻抖开,给她盖在身上。
此时,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温度还是有些冷,一个不注意就会受凉。
以夫人现在的处境,生病了也只能熬过去,恐怕没有人会给她请太医。
绿芙做完这些,就轻轻地退到门外,搬了个杌子,坐在廊下做针线。
紫荆此时还跪在外面,见到绿芙,不由冷笑道:“吃里扒外的东西,还真把她当成你的主子了,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维护她?哼,你就得意吧,等以后见到大长公主殿下,我看你还怎么说。”
绿芙充耳不闻,根本不接她的话头,让紫荆气得双脸通红。
其实,绿芙心里也有些不平静。
她其实也不是吃里扒外,她还是忠心于英国公府的,平常该传递的消息,该做事情,一件都没少干,她只是有些可怜夫人而已。所以,在不违背大长公主命令的前提下,对夫人好一些而已,没想到,夫人竟如此信任她,不但对她言听计从,还将她的全副身家让她保管。
当然,她保管的不是苏婉儿的嫁妆,而是她的私房钱。
苏婉儿身为侯夫人,每个月有二十两银子的例钱,她平时又不怎么花钱,除了打赏外,剩下的都存了起来,近一年下来,也有接近二百两银子了。
对别人来说,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但对夫人来讲,却已经不少了。
别说那些姨娘小姐们,就是那些大丫头们,哪个手里没有个几百金?
所幸,侯府并没有克扣夫人的东西,虽然什么东西都是别人挑剩下的,但总算也省了一笔开销。
不过,夫人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开始变得强硬起来了。她虽然乐见其成,怕只怕有人不愿意见到这样的夫人。
芳菲馆,虽然不是侯府最大的院落,却是侯府最精致美丽的一处,据说,这还是当初,贤妃娘娘未进宫前的居所。
本来,为了表示最娘娘的敬意,这芳菲馆应该是空置的,可是娘娘下令,一定要让大小姐搬进去,所以,这里便成为了大小姐霍灵芸的住处。
娘娘未进宫前,就与昌武侯原配苏清浅交好,如今苏清浅去世,她也不忘对她的一双儿女多加照顾,逢年过节,还经常赐下东西给他们,偶尔还会召他们进宫说话。
苏婉儿却一次都没被娘娘提起过,明摆着对她极为不待见。
侯府为几位小姐请了女夫子,教授琴棋书画,针黹女红,霍灵芸今天上课时却有些心不在焉,还被夫子点了几次名,回到芳菲馆后,霍灵芸还有些闷闷不乐。
“姑娘这是怎么了?”霍灵芸的奶娘柳妈妈见状担心地问道。
霍灵芸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反倒是她身边的大丫头侍画,一脸不忿地说道:“还不是太太的缘故。”
“太太?”柳妈妈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怒道:“莫不是给大小姐脸色看了?她哪来的胆子?”
侍画一撇嘴巴,阴阳怪气地说道:“她倒是不敢给姑娘脸色看,她只会在姑娘摆嫡母的款儿罢了。”
“怎么回事?你快点说清楚。”柳妈妈愈发怒气冲天,恨不得立即过去找苏婉给大小姐报仇。
侍画口齿伶俐地将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一脸委屈地道:“柳妈妈,你看太太是不是故意在给姑娘难堪?她明知道紫荆是姑娘的人,却还是当着姑娘的面处罚她。姑娘为紫荆求情,她还对着姑娘好一通说教,她算哪个名牌上的人,凭什么这么作践我们姑娘。”
侍画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起来,委屈地不得了。
“行了,擦擦你的眼泪吧!”等侍画说完了,霍灵芸才轻声斥责道,“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继母,自然有立场教训我。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侍画只得不甘地闭上了嘴,心里却一阵阵不服气。
霍灵芸摇头失笑,又吩咐道:“我这里还有上好的金疮药,取出一些给紫荆送去,就说她受的委屈,我都记在心里呢!再赏她十两银子,给她压压惊。好了,我有些累了,先去小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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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找茬(大修)
霍灵芸不在意此事,柳妈妈却不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转身便让人将胡妈妈请了过来。
胡妈妈名义上是苏婉儿的乳母,实际上却是大长公主殿下身边伺候的人,专门被派来监视苏婉儿的一举一动,有了乳母的名义,胡妈妈管教苏婉儿也就顺理成章了。更别说,苏婉儿的嫁妆还在胡妈妈手心里握着,对她更是十分畏惧。
很多时候,胡妈妈并不在苏婉身边伺候,而是喜欢待在芳菲馆,她知道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也知道谁才是自己后半辈子的依靠。
跟着苏婉儿虽然轻松,而且独断专权,没有人敢给她气受,但是却没有出路,也没有什么油水,她除非傻了才跟着她。
虽然她握着苏婉儿的嫁妆,可是,她却不敢动,因为她知道,这些嫁妆是留给大小姐和二少爷的,她若敢贪一点,大长公主非得揭了她的皮不可。
“柳姐姐,你找我可是有事?莫非是大小姐有什么吩咐?”胡妈妈很快就赶来了,一脸堆笑地问道。
她是苏婉儿名义上的乳母,却喊霍灵芸的乳母姐姐,年纪还比柳妈妈大几岁,真亏她喊得出来。
果然是厚颜无耻。
柳妈妈心里有些瞧不起胡妈妈,但对她的恭维巴结也很受用,淡淡地说道:“大小姐没有什么吩咐,只是我有些话要对胡姐姐说罢了。”
不等胡妈妈问,柳妈妈就语气不善地将大小姐所受的委屈一股脑地说了出来,顺便还讽刺了胡妈妈几句。
之前,胡妈妈一直对她显摆,说她将苏婉儿牢牢攥在手心里,让她往东,就绝不敢往西,绝对翻不出什么浪花来的。
如今,言犹在耳,就出了这档子事,明显就是狠狠打了胡妈妈的脸,她也乐得看笑话。
谁让她之前那么猖狂来着。柳妈妈心中腹诽。
胡妈妈听完,脸色铁青,心里惊怒交加,简直恨死了苏婉。
最终,她灰溜溜地离开了芳菲馆,疾步向苏婉儿居住的望秋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小贱人,我不过离开了一时半会,你就给我捅下这么大的篓子。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还真当我胡妈妈是摆设了。这次不扒掉你一层皮,我就不姓胡。”
苏婉儿居住的望秋院并非正院,而是侯府正院东边的一座二进院。
侯府正院,自从苏清浅死后,就暂时被封住了,苏婉儿这个继室则偏居一隅,或许在侯府眼中,她根本没有资格入住正院。
这让苏婉儿感到十分羞耻,她甚至觉得,她这个侯府继夫人,根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如今,这个笑话成了现在的苏婉。
苏婉一觉醒来,已经近中午了,紫荆还在外面跪着。
绿芙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苏婉知道绿芙心善,从她以前可怜苏婉儿的事情上,就看得出来。
可惜,她不止对她一个人心软,对她的同伴们,也这样心软。
苏婉微微一叹,想要彻底收服她,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但她还是给了绿芙这个面子,缓缓说道:“算了,跪了这么长时间,紫荆也受到教训了,你就让她起来吧!”
绿芙一脸惊喜地跪下说道:“太太,奴婢先替紫荆谢过太太了。”
说完,就起身出门找紫荆去了。
原本,紫荆是应该来谢恩的,可紫荆对苏婉既不口服,也不心服,如何肯来?直接去了她自己居住的西厢房。
她也不体谅绿芙的好心,大骂她跟苏婉是一丘之貉。
恰巧这时,侍画奉命来给她送药,紫荆才消停了一些。
苏婉虽然看不惯紫荆的张狂,但也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暂且还奈何不了她,也只能跟她想看两相厌。
“苏婉儿啊苏婉儿,你可真是给我留下了一把烂棋。”苏婉在心中无奈感叹道。
“苏婉儿,你给我出来!”苏婉刚感叹完,就听到门外有人怒喊,语气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