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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一声低吼,猛地加紧了攻击,疯狂地着她那炽热湿濡的甬道,不顾她尖声地惨叫,象是要把她撕裂、顶穿般地撞击着,终于在一个猛地挺身后,把自己的分身深深地插入她体内的最深处,慢慢地瘫软在她湿漉漉的身体上。而后,他在充满情欲气味的屋子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气声,和散发着浓厚的淫秽味道。
终于,他在满足中沉沉的睡了下去……
今早,想到刚刚回忆的一幕幕,身下又是一阵起伏,他的舌,强势地窜入她的嘴中,吸吮纠缠着,舔遍她唇里的每一个角落。
她嘤咛了一声,不知是什么,却忍不住伸手去打。
“啪——”的一声,很清脆,刚刚好好的,打在了他的带着情欲的脸上。
如若是平时,谁敢给他一巴掌,可是此刻,他貌似心情超好,竟然在挨了一巴掌的情况下,呵呵的笑了,那笑声,在这寒冷的覆雪的冬天早晨,很有穿透力,声音清脆而明朗。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闭着眼,深深地掠夺着爱人嘴里的蜜汁,尽情品尝着她的味道,象是要在她嘴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的痕迹,宣告自己的所有一样。
蔡田动了动,却因为昨夜的劳累,还是没有醒来。他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拥着她纤细的身体,好似是想把她全身压进自己的体内一样地用力拥抱、抚摸着。舌头象一条灵动的小蛇,游移在她的脸上,舔湿她漂亮的脸庞的每一部份。而后,又在锁骨处深吻啃咬,留下一片艳红的斑痕,重又回到嘴中象要吸干他每一分的唾液似大力吸吮,轻咬她在睡梦中也想要逃避的舌。
看天色已经不早,耶律阿保机终于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身体。侍女们进门,发出轻微的响声。耶律阿保机做了个静的动作,就摆手让她们离开。他心情大好的自己穿戴好衣物,轻步来到她的跟前,又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才哼着小曲离开……
这个时候,他以为,一直这样,还真是不错。
而蔡田,在耶律阿保机走了许久,太阳都老高的时候,才幽幽的醒来……看着自己身上的斑驳痕迹,心中一凉,眼泪便啪啪的落了下来……
随即,她起身,穿戴整齐,在镜中,她好似就是一个真正的契丹女子一般,昂着头,高傲的走了出去。
一大片的厚厚的积雪,纯洁的白色,让人不敢亵渎,也让蔡田不想打破这片美景。可是,她终究是踏上了这片雪地。
该怎么做,她知道,是时候该行动了……
作者有话说: 下午三点还有一章哟
测试
测试
厨房内,蔡田在忙碌着,终于,做了两样中原小菜,端着走了出去。
院子里,一片白色,如若不是被人走出了一条小路,她都不知要如何走。
偄羽一直跟在蔡田身后,她知道她昨夜受到了宠幸,可是,她竟然不知道是应该替她高兴,还是替她难过……蔡田的忧伤掩饰的很好,却逃不过偄羽的眼睛。
“夫人,让我端着吧。”又是端着东西,又要看路,偄羽怕她发生什么意外。
蔡田摇头,没有说话。
她们二人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笑声。虽然那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可是,她听得出,那是谁的声音。述律平,好久没见了啊。
走近,蔡田才发现,不仅有述律平和她的三个儿子,还有刚刚和她一同过夜的男人。她本欲亲自把菜食送到他的书房的,可是,省了很多麻烦,不是吗?
耶律阿保机看着在冰雪覆盖中玩耍的儿子们,脸上一片慈祥,还真有几分孩子父亲的样子。忽的,蔡田想起在牢狱中的那个男人,明年,只需到明年,他也会有那样的表情吧。娶妻生子,成就霸业,那才是他最好的归宿。而她,要找回去的路,真真正正的离开这个陌生的朝代和熟悉的人们。
就在几个儿子的欢笑声中,耶律阿保机对述律平说:“前几日,我看了几个孩子的睡姿。”
述律平回头把耶律阿保机的衣领拉了拉,才缓缓的说:“爷发现了什么问题吗?”
“李胡躲在两个哥哥的后面睡觉,一丝一毫都没有我们契丹男儿的气概!”
述律平轻笑:“爷,哪有的事,也不过是胡儿年龄较小,才会依赖哥哥而已,年纪大些了,自然就好了。”
耶律阿保机看着远处嬉笑的儿子,摇头道:“要说这李胡是几个儿子当中最差劲的,也不足为过。”
虽然不想把这么好的气氛搞砸,但述律平还是为自己的这个儿子做辩解:“爷也太寡断了,只是睡姿,哪能看出那么多。”
耶律阿保机挑眉,道:“不如我们做个测试……”
看着昨夜还和自己温存的男人,此刻正趴伏在别的女人耳边,浅笑低吟,蔡田眉头稍锁,但还是笑脸吟吟的站在不远处,不后退,也不前进。据说这耶律阿保机最喜欢的是耶律倍,而述律平最宠爱的却是李胡,然而,最终继承耶律阿保机霸业的,却又是二儿子耶律德光。蔡田笑,她要看看,这述律平是怎么看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让耶律阿保机失望的。
按照刚刚说的,耶律阿保机让自己的三个儿子外出采薪,几个儿子以大儿子耶律倍为首,虽然不知道缘由,但还是点头离开。
转身,看到蔡田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手里还端着盘子,耶律阿保机立刻几个大步来到蔡田身边,将身上的白色狐裘解开,披在蔡田身上,并当着述律平的面,将其搂进了怀里。并且将蔡田手里的盘子,放到了述律平的手中。
见到述律平脸色一暗,眼中几欲喷火,蔡田反而笑得肆意:“可汗放心,妾身不冷。”
耶律阿保机点点她冻红的鼻尖,抱着她小巧的身子,语带不满的说:“还说不冷,瞧你这小脸冻得,都没有个正色了。”
蔡田不语,窝进耶律阿保机的怀里,眼睛却瞅着述律平说:“可汗和可敦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呵呵,你这小妖精如若受得了冻,在这等会,待他们三个回来,你就知道了。”耶律阿保机的眼角瞟到述律平手中的托盘,才道,“做了什么?好香……”
“就是给可汗做了几个小菜,昨天可汗肯定是累到了。”
“哈哈,是你累还是本可汗累啊……”耶律阿保机大笑,即便是那粗粗的眉毛,似乎也带了主人的喜悦,跳动着要起飞。
听到这,述律平的脸色更加难看,就连端着托盘的手,也抖了抖。
蔡田看到述律平那苍白的脸蛋,快要和这白雪有一拼了,忍不住喜上眉梢。原来气人这么有趣,怪不得述律平数年来一直乐此不彼。
“可汗,不如尝尝妾身的手艺?”
“也好。”耶律阿保机点头,并示意述律平把托盘端了过来……
耶律阿保机还没揭开瓷制的小盖子,就闻到了阵阵的香气……
看着述律平像一个侍女般端着盘子,蔡田心里更乐,在耶律阿保机的怀里动了动,撒娇道:“可汗只顾得自己,怎么也不问问可敦吃不吃呢?”
地牢内的陷阱
地牢内的陷阱
耶律阿保机抱着蔡田的胳膊一僵,呼吸也是一滞,但是他很快就恢复往常。他的大手开始不规矩,朝她的衣服里面摸去。蔡田见他没答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爬上他的身子,跪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小小的膝盖在他的大腿上揉来揉去,一副不听到他的答复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可汗到底答不答应嘛……”
这声音,娇滴滴的,甜腻腻的,听了让耶律阿保机很是受用。他带着他的小妖精站了起来,眼中充满喜爱和怜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蔡田一听,这就是答应咯?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小脸在他的下颚边蹭来蹭去,好不可爱。
他受不了她的这般,抱着她往书房的内室走去……然而此刻,蔡田的小脸在耶律阿保机看不见的时候,瞬间就垮了下来,眼神也是暗淡无光,毫无生气。她挑起一抹微笑,但微笑却比外面的雪花还要冷上几分。不过是一副肮脏的躯体,谁想就拿去了吧。她,已经不甚在意。
欢爱之后,是他小心心的擦拭和爱抚。朦朦胧胧之间,她听到他说:“明年我登机的时候,希望你也陪在我身边,看我如何掌握天下。”
蔡田知道明天会是他的一个转折,如果顺利,也会是她的一个转折。她翻身,背对着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这样乖巧而讨好的日子,又过了几天,蔡田正在屋内翻看着耶律阿保机从中原来过来的野史,突然,偄羽从院子外跑来。噔噔的声音,看出来很是着急。
蔡田见偄羽在大冬天满头大汗的样